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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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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颖似乎一笑,淡然道:“我练了这么久,却也不知其中玄妙。只是家传的,不得不练,若是我放弃了,那就要失传了”

    程鹏道:“既然能传下,大约是有自己独到的地方的。”

    唐颖道:“那便借先生吉言了。”

    程鹏摇摇头,笑了一下,便开始摆出起手式,打拳。一路拳法,一共一十六式,程鹏打的一板一眼,一招一顿,只是招数之间的间隔却越变越长,有的同一个招数,他竟然打了好几次。

    昨日的一战,是程鹏真正意义上的首战,故而心有所得,也都落在了拳法之中——他的招数很简单,很直接,很有效。

    但他的速度却不够快!不够有力!

    所以那些黑衣人才能躲开他的剑,挡住他的青峰!

    主墓室中忽而风起。

    风吹动了灯焰,忽明忽暗,如是鬼域

    程鹏出拳、踢腿、砸肘、膝撞。

    忽而程鹏停住,收势。

    军道无极十六式他已经打完,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心胸中,一股酣畅淋漓之感油然而生,心道:“每日早起,这么活动一下,倒是舒服。浑身的骨头就像是给人按摩了一通,都变得一节一节通透了”

    李诗雅在程鹏连到第六式的时候,便已经出来了,一直等到此刻,程鹏锻炼完了,这才是给程鹏尖利,道:“老师。”

    程鹏道:“来吧,打一趟拳来看看!”

    “是。”

    李诗雅忙应一声,便拉开了架子,一招一式的打了起来。

    许是刚刚看了程鹏打拳,故而心有所得,李诗雅一招一式的打起拳的时候,明显便能看出进步。等到李诗雅将拳打完,程鹏才是说道:“很不错,只要这么练,我也没什么好指导你的了,我先去厨房,你随后吧”

    程鹏进了厨房,给自己煮了一锅蛇肉,其他人的就不管了——李诗雅还要练习熬粥的熟练度,这个任务还是交给学生的好。

    “天苍苍、路漫漫、人在人海里”

    坐在灶膛前,程鹏眯着眼,看着那红彤彤的火,感受着那铺面的热,口中轻声的哼着歌儿,显得悠闲之极。

    少顷,蛇肉便好,程鹏便找碗盛好,吃了起来。

    等肉见了锅底,李诗雅才来,李诗雅的脸上全是细汗,身上的衣服也为汗水湿透,稍微喘气的对程鹏道:“老师,我来了”

    程鹏看她一眼,道:“坐下歇歇,再去做饭吧。”

    “是。”

    程鹏见她坐下休息,也不多话,先将饭吃完了。才说道:“这些天倒是破了不少规矩,你师娘在的时候,可不许吃饭的时候说话哎,似乎我也从来没守过啊?算了,不说这个”程鹏干笑一下,便是住口不言。

    他一下想起了叶纷飞给他喂饭的大勺子——好吧,那种待遇,他真的不想要第二次,简直比杀人还难受。

    程鹏心道:“幸好纷飞不在,恩,以后要注意了。”

    李诗雅问:“老师,您要说什么啊?”

    程鹏干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说道:“哦,是这样,昨日审问那七名黑衣人,你从中得到了几分信息?给我说来听听”

    李诗雅低下头去,开始冥思苦想

    “那些黑衣人来自一个叫做蝎子的组织!”

    “他们在每一个州都有一个负责人!”

    “他们的联络方式,是负责人以暗号联络,彼此从不见面,还有他们每一次行动的联络暗号都会变动,这一次的暗号是一个‘天’字。”

    李诗雅边想边说,说出了三条。

    程鹏道:“不错,看来你用了心了,只是还有一些!”

    “哦,他们的手是经过特殊的药物处理的,坚硬如铁,很是厉害。”

    “还有还有”

    程鹏一笑,很是满意,说道:“还有便是在他们的肩膀附近有一个蝎子形状的刺青,大概巴掌大小,以此来确定身份。同时他们的手所使用的药物,是蝎子对这些黑衣人的控制手段——若是不定时用药,他们的手便会腐烂!”

    李诗雅一愣,便道:“这些人当真歹毒,竟然用这样的法子控制人。”

    程鹏道:“也不能这么说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样的事情,大多也都是自作自受罢了。”

    李诗雅似懂非懂的点头。

    程鹏取笑道:“可不要不懂装懂啊,快去做饭吧!”

    李诗雅甜甜一笑:“知道了老师,这便做。”

    李诗雅去做饭,程鹏则是讲道:“有人在一座大城市里开了一家赌坊,然后一些青皮、官吏便找上门来,寻他麻烦。有人开了一家医馆,为人本分,从不弄虚作假,官府还备案了,从未有人找过麻烦”

    李诗雅边淘米,边问:“这是为什么啊?”

    程鹏道:“因为赌博本就不对,而且赌坊又是暴利,这便是原因!”

    程鹏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就像是中了彩票的暴发户——这样的人,往往会被一些不法之徒盯上,为何?因为他们的钱来的不正!倘若你的钱不是来自于彩票,而是经过了自己的努力,打拼得来的,那不法之徒肯定不会找你。

    这是一种规则——潜规则。

    李诗雅似乎有些懂了。

    粥熬在了锅里,程鹏则出了厨房,进了主墓室回自己的房中,程鹏给灯填了一些油,而后点着了。

    石室中陡然明亮。

    原本显得单调,像是二维图画的光景一下便立体了起来。

    程鹏眯起了眼,细细感受。

    刚刚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二维的图案如同气球一般膨胀,忽而变成了这样的三维的,立体的画面了。

    “好好分析一下龟息长生功、卧虎功,然后”

    程鹏心中一动,便找了纸笔。

    铺开了纸张,程鹏便写了卧虎功、自在法的心法、口诀,以及诸多内容。还有一些,则是他讲道德经时候,听来的只言片语。而后他便将纸平摊开来,放在眼前,开始逐步的分析起来。

    许久无所得,便听有叩门声,程鹏一抬眼,便将地上的纸张归拢了收起,才问道:“是谁啊?”

    门外那人道:“小生许山,想问先生进日可要讲道?”

    程鹏心中一动,说道:“自然,你便去叫人吧。”

    过了一阵,程鹏出石室,诸人便已经在等候了,见程鹏出来,诸人都是行礼。程鹏轻轻颌首,说道:“今日所讲,是道德经的第十六章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程鹏一开讲,便是四座肃然,程鹏踱步而行,语气极为淡然,自有风度:“为何只有在虚的极致,才能静呢?谁能回答?”

    诸人皆是不言,李诗雅开口道:“人身在后天,世俗礼法,皆为樊笼,不能看破,便受羁绊,因此便不能静。唯有破除后天之樊笼,才能入静中。故而‘致虚极,守静笃!”

    程鹏一笑,暗道:“看来诗雅前些日子的功课做得不错,这个道理已经想明白了。”口中说道:“不错,说的很好,你们可明白了?”

    余人皆应道:“吾等明白。”

    程鹏道:“诗雅,接下来的,便还由你来解答吧。”

    “是,老师。”

    李诗雅站起身来,朝着众人微微施礼,面有一些得色,讲道:“所谓复命,便是再复先天的意思。人生而混沌,受到后天影响,逐渐便有道德,却亦为樊笼,使得心头一点灵性散失,故而复命,便是寻找这一点灵性”

    李诗雅越说越是流利,更见神采飞扬,程鹏微微而笑,很是满意李诗雅的表现。李诗雅的道德经解的很好,故而他很满意。

    尤其是有这么一个学生,做老师的分外省力啊。

    程鹏越是听来,脸上的笑容便越盛,等到李诗雅讲完之后,便问:“道之为何物?德之为何物?”

    程鹏的问题很不好答。

    但他的确已经告诉过李诗雅答案了——就看她能不能想明白。

    李诗雅忽而沉思,久久不言。

    程鹏鼓励的看她一眼,便又对众人道:“诸位也可以说说,什么是道,什么又是德?倘若你们能说明白,那这道德经你们便懂了。若是你们不明白,那我就还需要讲下去,恩,说说吧”

    议论声四起,程鹏在一个角落坐下,远离了诸人,朝着李诗雅一招手。李诗雅到了程鹏跟前,小声道:“老师。”

    程鹏道:“真不知道德为何物么?”

    李诗雅便脸一苦,不说话。

    程鹏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不就是先天之德么?德,不也就是后天之道?这个答案,你不早应该知道的么?”

    “老师您是说”

    李诗雅听的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于是她便想起了程鹏之前讲过的“象”——这“德”便是“道”的“象”么?

    “不错。”

    程鹏肯定了李诗雅的想法。

    眼中带着一些狡黠,程鹏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余人,小声道:“和他们说的,终归有所保留,有些地方更是模糊,似是而非,可你是我的学生,我便有什么,就教你什么,我的学问,自然只有我的学生可以尽得!”

    李诗雅喜道:“老师您真好。”

    程鹏努努嘴,道:“去吧,和他们讨论讨论,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是。”

    李诗雅显得极为高兴。

    程鹏一笑,也融入到了诸人之中,开始在一个个小的人堆之间游走。时不时的,程鹏还会给他们解惑一些问题时间,就在这样的讨论中过去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傍晚

    “呼。”

    程鹏用力的伸展了一下腰,肚子似乎有些饿了。

第66章 先救人,再杀人() 
主墓室中白飞飞、金鹏、许山、唐颖诸女论道热烈,不觉便已经到了傍晚,程鹏觉着肚子饿了,便道:“这时间过的可真快诗雅,别说了,先去做饭吧。你们继续,我去看看一二三四五六七”

    所谓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便是那七名黑衣人,程鹏的说法倒是很有意思,听的诸人忍俊不禁,便是白飞飞的面瘫脸也都抽了一下。

    程鹏进了甬道,去囚禁黑衣人处,推开门进去。

    程鹏才是进门,便停下来,也不点灯,只是抱着胸,靠在门口朝里看去。

    石室虽然黑暗,却有光自甬道来,虽然微弱,却已足够他看得清楚。

    七个黑衣人双臂都被反剪在背后,捆绑的结实,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不停的,缓慢而艰难的蠕动,就像是七只黑色的虫子。

    程鹏道:“何必呢?何苦呢?你们继续”

    然后程鹏便离开了。

    行走于黑暗的甬道上,有阴风从背后来,程鹏暗暗的想:“等下先去吃饭,然后就回去,继续琢磨我的筑基功真是的,我容易么我?”他用力的摇了一下头,将这些令人头疼的想法甩出去,便进了厨房。

    李诗雅正将蛇肉下了锅,便见程鹏来了,道:“老师,您来了”

    程鹏摸摸鼻子,道:“我来视察视察你的工作!”

    李诗雅一歪头,问:“视察?”

    程鹏笑道:“视察,就是过来看一看,检查检查的意思。恩,看来你没有偷懒,对待做饭的态度非常认真,为师是极满意的!”

    李诗雅道:“哦。”

    程鹏无语,心道:“真没有幽默细胞啊,不知道是和你开玩笑啊?”

    李诗雅忙的淘米,熬粥,程鹏便坐在一边看。

    米下了锅,李诗雅坐在灶前,照看着火火,将她的脸蛋映衬的红扑扑的,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程鹏看了她一眼,说道:“诗雅,就这么每天练功、做饭、睡觉,会不会觉着无聊?”

    李诗雅也不回头,只是想了想,说:“不无聊啊,这里热闹多了”

    程鹏道:“说谎话的不是好孩子。”

    李诗雅道:“真的啊,老师”

    程鹏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好吧,i服了you!”

    粥已经开始翻滚起来,厨房已经云遮雾绕。

    肉已经开始翻滚起来,云雾中弥漫着浓香。

    程鹏用力抽了抽鼻子,说道:“闻着味儿了。”

    李诗雅拉着风箱,看着火,神情专注而认真,半晌才是直了下身,说道:“恩,闻着很香呢,都想吃了”

    程鹏打趣道:“给你吃,敢吃么?”

    李诗雅辩解道:“老师,人家说的是粥。”

    程鹏故意的大声“啊”了一声。

    “啊。”

    李诗雅嗔道:“老师。”

    程鹏一笑,嘿然道:“诗雅,我考你一个谜语:黄屋子,红褂子,里面是个白胖子。你猜猜这个是什么?”

    李诗雅问:“什么啊?”

    程鹏无语道:“是让你猜啊你都不猜,小心脑子太长时间不动,生锈了。”

    李诗雅:“哦,那是什么啊?”

    程鹏闭口不言。

    然后他的蛇肉便煮好了,于是就先吃饭——还真没什么事情是比吃饭更重要的。

    粥煮好的时候,程鹏已经吃完了。

    饭后无事,回了石室,脱衣躺下,忽而便恍惚睡去。

    夜,深深。

    无风。

    无月。

    嵩王陵沉寂。

    天空有云——火山云。

    云中有电——湛如练。

    一道湛蓝起于东南,横过天际而至西北。

    咔嚓!

    一声霹雳响。

    天地间忽而一白,天地间忽而风起。

    松柏婆娑,有尘雾起,弥散于四野,如一层纱衣曼笼

    风渐大,雾更浓。

    若有腾蛇欲乘雾起陆。

    风过树影,渐有声息,呜咽的如鬼。

    那是谁在叹息倾诉?

    那,是怎样的哀怨啊。

    哀怨的,似乎在哭。

    风过了,是谁在哭?

    程鹏自墓中出,站在了风中,尘中。

    风落在身上来了又去。

    浮尘随风来了又去。

    程鹏被那一道雷声惊醒,便再无法入眠,故而便出来看看他穿着单薄的衣裳,风吹的衣裹紧了他的身子,风便透过衣服,钻进了他的皮肤。

    风是冷的,尘是热的,但终归还是冷的。

    落在身上一片冰冷。

    风已起,正当时,雨欲来。

    程鹏抬头看向了天空,天黑的深邃,分不清那是不是云。他心下却有期待,想道:“等了又等,终于要散了么?”

    一道闪电撕裂了苍穹,照的程鹏脸上一白。

    遂有雷音至,缠缠绵绵,浩浩荡荡,却不能见其踪影。

    “这才是真正的雷音!”

    这雷雨之前的雷音,比起他发出的雷音,简直天壤之别。

    程鹏自觉的一种渺小。

    和这惶惶天威一比较,他,又算得了什么?

    程鹏看着天空,眼有敬畏,心中更是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轰隆隆——”

    雷音渐去,程鹏已经算出了云层的大致高度。

    一颗豆子般的雨滴忽而落下,风将它吹在程鹏的额头上。雨点并不很冷,落下的也并不很重,温柔的就像是水一样

    一滴、一滴、又一滴。

    雨点落得越来越快,程鹏已经感受不到雨中的温柔。

    雨滴变得硬而有力,砸在人的脸上,很重。

    只是雨滴越落越重,落在地上便起了一阵“哗哗”声。

    一滴雨水落下是“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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