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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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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境界会在妖丹中期停滞许久。哪怕是传功,也无法令她的丹田在短期内结出元婴。”由金丹期突破至元婴期,碎丹结婴是最为重要的步骤。若是在金丹期被毁了丹田,再想结婴,需同时具备契机与灵丹等辅助之物,整个突破过程可谓是难上加难。水容无言以对。她那时刚从昏梦中醒来,根本不清楚南绫与念幽寒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也只记得那天念幽寒跳入炼丹炉合身前,还扭扭捏捏非要南绫吻一下自己,才肯不舍地下去。想起还在吞仙阵的时候,南绫几乎每天都在和念幽寒的肉身说话,盼着哪天能与从前的她相拥,水容托着脸颊思索一番,觉得只可能是念幽寒希望能早日实现南绫的这一心愿,才冒险提前开始合身。念幽寒这小妖精,平日里摆着花架子,整日没个正经样,看不出来她竟对南绫也这么深情。“水容。”水容正专心想二人的八卦,忽听夙雪叫了自己一声,挪过目光但见她的鼻翼微微抽动,皱了眉肯定地道,“你身上有血气。”顿了顿,又补充道,“淡淡的,很不明显,却不像受了外伤。”“怎、怎么可能?”听她忽然提到血,水容立刻想起自己还没更换沾上丁点大姨妈的衣裙,当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抱着伏霜下意识挺起身,强装镇定,“咦,等等,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剖鱼的时候,好像把血溅到了衣服上,一定是鱼血的腥味!”见夙雪托着下巴,认真地听她扯谎,水容扯不下去了,忙把伏霜放到她手边,起身脱下外袍,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倒退着道:“我这就去洗衣服,阿夙你先吃着……”“倒退着走,不怕跌进池中么?”瞧着她的举动,夙雪哭笑不得,抚着伏霜的脑袋,有意问道,“怎么了?莫非你身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感觉她已经发现了端倪,水容思忖自己晚上还得与她一同睡觉,终究还是瞒不过,这才支吾着道:“也没什么,只是月事来了而已……”“而已?”夙雪柳眉微挑,给伏霜顺『毛』的手忽抬起,顺势掀开鱼汤瓦罐旁、一直没被打开的小瓦罐,端起来嗅了嗅,起身朝水容走去,拉她回来坐下,“我正奇怪,你怎的取了两个瓦罐来,却始终只开了一个的盖子。原以为是惊喜,不想,竟是个小惊吓。”她的手里忽多出一只新汤勺,伸入瓦罐中,舀了一勺还冒着热气的红汤,轻轻吹了几口气,抿着觉得不太烫时,才递到水容面前,“姜汤需趁热喝,我喂你。”声音里的气恼,被水容捕捉入耳。她不再躲闪,本想接过瓦罐自己喝,奈何她的手还没抬起,夙雪刚才还泛着柔光的狐眸里登时迸『射』冷意,盯得水容心虚地缩起手,乖乖张嘴由她喂汤。“阿绫是打算在入夜前出发么?”喂汤时,夙雪似是不经意地发问。“嗯。”“昨夜你在外头吹了冷风,今晚又要赶路……”她眸中含着担忧,瞧了眼安然入睡的伏霜,舀动姜汤,轻声一叹,“可惜你不是妖,不然我便可将你抱在怀中赶路了。”水容终是躲不过,一口姜汤呛在喉中。她忍着火辣辣的感觉,眼眶里泪花一晃,“这……”“罢了,既然抱不得,便背。”不等她应,夙雪又自顾自说下去。……黄昏之时,抚云仙山四围本该寂静一片。此时虽已入秋,可日光照下,又无树荫遮挡,多少还是有些晒人。便是在这将颓烈日之下,两道剑影在山间匆匆划过,往嘉武城的方向赶去。控制着脚下飞剑,玉谙正戴着面具,依依不舍地回望『荡』云峰,而后又看向位于前方的紫衣剑修。“师父,嘉武城内……当真有愿意协助的剑宗弟子吗?”闻言,千灼沉默片刻才侧过脸,却是道出一个令人失望的词:“尽力而为。”由于控心蛊久不得控制,自那天东篱袖死在慵星居后,整座腾瑶宫终是渐渐落到了丹宗手里。五日前的巳时,千灼还在凝剑殿内打坐时,忽觉八灵剑的持有者气息消失了一位,慌忙查看时,发现这位逝去的持有者,竟是继承了月灵剑的丹宗掌门——枣沁。继枣沁死后,丹宗大『乱』。又两日,千灼方从符宗掌门发来的紧急传讯符中,得知了枣沁以身饲蛇之事。如今占据丹宗掌门肉身的魂魄,已不再属于枣沁,而是那才从吞仙阵内出来不久的蟒妖皇,相姚。想办法将玉谙从『荡』云峰接出后,听闻丹宗主峰遭蟒妖皇化身袭击的消息后,师徒二人本还想趁『乱』救出苍怀宫主,奈何事态的演变远超二人想象。加之符宗掌门传讯,道是觉察到夙雪等人的气息已平安离开腾瑶宫,走投无路的师徒二人,最终只能放弃营救计划,应了符宗掌门的叮嘱,趁『乱』离开腾瑶宫。……伏霜被晃醒时,『迷』『迷』糊糊睁眼一看,但见自己正伏在一片雪白之上,小鼻子抽了抽,嗅到熟悉的幽香,又觉水容的手抚在自己身上,才安心地趴回去,扒着底下绒绒的狐『毛』,哼哼唧唧唤了声“夙大人”,『迷』『迷』糊糊又睡过去。躺在狐背上,把伏霜圈到自己身旁,水容瞧了眼离自己不远的南绫二人,又将目光投向已经被夜『色』笼罩的天穹,伸着胳膊舒适地叹出声。夙雪化身的巨大雪狐,此时正驮着三人一狐,踏空而行,赶往嘉武城,飞行快而平缓,不会惊扰到谁。顾看周围时,水容忽望见腾瑶宫方向的天空有些异样,忙坐起来『揉』着眼睛仔细看,才发觉那片天空中竟映着紫莹莹的光,而天空底下的山峰上,赫然烧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幽寒焰!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心中,水容赶紧揪了把底下狐『毛』,不顾那声吃痛的低『吟』,她四肢并用伏到雪狐颈上,怕惊动还在打坐的南绫,压低声音对准那竖起的狐耳:“快看腾瑶宫那边!”雪狐微微侧过目光,只瞥了一眼,夙雪的声音便险些惊呼出来:“是幽……!”“呜……容容……夙大人……”所幸伏霜的梦呓盖过了这声惊呼。夙雪及时收声时,水容捞了伏霜入怀,轻轻嗯了一声,“割人的草没那么容易除,以后得当心了。”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你们都想连夜偷小伏霜,忽然有个脑洞↓【睡觉时】水容左拥夙雪,右抱小伏霜睡熟后,偷幼狐小分队出动!水容:zzz夙雪:zzz小伏霜:zzz…Σ°△°|||︴╰ ̄へ  ̄╮ 【第二天】水容:我崽呢?!夙雪:没睡醒会不会……是昨夜动作太大,将伏霜踹下床了?水容:不不不不是,我没有!难不成是偷幼狐小……夙雪:或许是我(一把捞回怀里,zzz)

第99章 再入城() 
夜将尽时; 驭着云雾的雪狐凝眸望了眼前方; 朝底下一片树林降去。嘉武城既是修真者的聚集城池; 虽不排斥妖魔修者; 但总归不能太过招摇。因而离城门还有些距离时,夙雪已落到地上; 收了狐灵入体,叮嘱众人原地休息; 自己则晃着两条胖尾巴; 走到未被草木遮蔽的空地上; 盘膝调整着体内的状态。林中鸟兽尚眠着,仅有孤狼的低嚎隔着许多路遥遥传来。顶上的树枝繁茂; 几乎将天空遮住; 把零星投下的月『色』裁剪得斑驳。水容抱了伏霜,站到离她不远的地方,放出灵识; 让系统把夙雪的灵力分布图投影给自己看。她不知夙雪如今的感觉怎么样,只知道她现在这副半妖身躯里的状态很不好。自从离开阴幽后; 夙雪一直是仙修者; 体内的阴幽之息被阴幽珠压制着; 妖力也被封入血契灵剑内,直到上回突破到元婴期,她的体内灵力其实就已经开始紊『乱』了,从单一的仙灵之气,变为阴幽之息、妖力与灵力这三样的混合体。但为了肉身的稳定;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夙雪如今的肉身承载能力有限,只能从三者之中择一精修,另外两样则要永久封印住。哪怕没法完全封印,也要把其存在量控制住,且不能频繁使用。仔细把复杂的灵力分布图浏览了一遍,水容不由得在备注墙里记下了“尽快找到《甘泉诀》”的字样。南绫先前提的《甘泉诀》,既然是夙绥的自创功法,她都可以修炼,对夙雪的益处应该也不小。等她把这功法找来,就和夙雪一起修炼。毕竟灵剑自带的心法只是基础,顶多能让剑主突破到出窍期,再想进一步突破,只能另寻更高级的同属『性』功法。才加上这条备注,水容忽觉什么东西蹬了自己胸口一下,闷哼时,意识跟着从系统里退了出去。她下意识抚上胸口,又低下头看向怀里正发抖的白团,“伏霜,怎么了?”“夙大人……”伏霜的嗓音有些发虚。闻声,水容心里顿时起了一个咯噔,忙朝夙雪奔去,目光一扫,只见盘膝在地的雪狐妖周身笼着一轮黑气,水雾一样腾着,两条蓬松的狐尾无风而动,『毛』也一浪浪地起伏。因不可在嘉武城暴『露』身份,夙雪那身夺目的红衣早已换成素『色』道袍,一对玉肩此时正微微颤抖,似是在极力忍受痛苦。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体内,连水容匆匆靠近也没觉察到。水容一见那黑雾,就知道是夙雪的阴幽之息外泄,但又不知要如何做才能帮到夙雪,站在离她不到十步的地方,正手足无措时,肩上忽被人轻轻拍了两拍。“把你的水灵力喂给她。”南绫压低的声音响在耳旁,水容愕然侧过目光,只见她望向夙雪的眼神很是凝重,而后自己的后背就遭了轻轻一掌。“合魂要提前解除,快用水灵力护住她!”趔趄着往前走了几步,水容又回身将怀中伏霜塞给南绫,边凝出水灵力,边几步赶到夙雪身前,盘膝坐下后便往她胸口推出一掌,旋即『操』控水灵力,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和夙雪笼罩在其中,摘下夙雪的狐面具,瞧着她柳眉紧拧、眼睫轻抖的痛苦模样,心中气恼不已。真是头疼,坏的念头连想也不能想,一想就成真了!在心里把这本刀子文的作者骂了千百遍,水容的动作却是一刻也不敢犹豫,把狐面具搁在自己腿上,双手攀上那对玉肩,将脸费劲地穿过夙雪体表的阴幽之息,贴在她耳边吩咐:“张嘴。”道出二字时,水容只觉冷森森的阴幽之息不停地从自己脸上拂过,就差往自己的肌肤里钻,心里正诧异夙雪的水灵力怎会这么冷,腰部却骤然被抱住,突如其来的酥痒之感吓了她一跳,只听耳旁响起“啪嗒”一声,搁在她膝上的狐面具便掉在了地上。“我、我让你张嘴,你抱我干什么?”僵着上身把脸挪回来,见那两瓣朱唇仍闭着,水容不禁有些恼,伸手去捏她的两腮,才让夙雪张开口,旋即不由分说抬起另一只手,把刚凝出的水灵力顺着狭窄的空隙,一点点喂进去。水灵力缓缓入体,喂了不知多久,夙雪猛地把她放开,偏过头咳嗽了许多声,身后的狐尾跟着不自然地摆动起来。水容忙给她拍背,瞧见笼罩在她体表的阴幽之息终于隐去些,听她的低『吟』声响在耳旁,似是强压疼痛,忍不住道:“又是哪里疼了吗?”“没有……”“要是没有,你怎么还抖得跟筛糠一样?”水容没好气地反问她,余光瞧见她的狐耳与狐尾正慢慢缩小,用系统查看时,但见她体内妖力的存在量下降了许多,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耐心等夙雪彻底解除半妖的状态后,立刻钻到她身下,驮她起身。“你……你做什么?”夙雪尚未从疼痛里缓过劲,无力挣脱,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自己背起来,朝南绫二人走去,“我重,快放我下来!”“我连抱你都抱得动,还怕背吗?”将她又急又慌的话听在耳中,水容扑哧一笑,摆了个让自己稍微舒服些的姿势,向南绫道,“走了。”二人各自背着自家心上人,唤出飞剑,一前一后继续朝嘉武城赶。水容踏着新铸成的冰剑,只听夙雪闷闷不乐地在自己背上道:“该是我背你。”怕自己嘴笨,一来一去反倒要被她的情话诱得分神,也不再多言,只随口“嗯”了一声,之后便一门心思『操』控起冰剑,紧紧跟着南绫离开树林。重新出发的地点,其实离嘉武城还有好一段距离,不知是不是夙雪已忍不了体内的灵力冲突,才迫降于此。水容现在的个头还比夙雪矮一个脑袋,因而驮着她时不便拿东西,只得让伏霜留在南绫怀里,南绫却又要顾着背上的念幽寒,这小伏霜趴在她怀里,也没灵力遮风,一身如雪狐『毛』当下被凉风吹得『乱』蓬蓬,整个小身体往南绫怀里一缩再缩,什么瞌睡虫都被吹跑了。不知御剑多久,一行人终于赶到嘉武城正门外。但今日嘉武城的气氛,似乎和水容上次瞧见的不太一样,单从肃穆城墙上悬挂的彩绸与红花看,便能略知一二。因在树林里耽搁了些时辰,等一行人赶到时,夜『色』已褪尽,晨曦正缓缓将城墙边缘镀上一层暖『色』的金辉,更衬得彩绸与红花耀眼。通过城门,水容下了冰剑,才肯让夙雪从自己身上下来,边往城中走,边频频回头,“这几天有什么节日吗?”“不知。”夙雪环周,但见商铺竟已陆陆续续摆起,细看,有一大部分的商铺,又像是从昨夜摆摊至今,根本没有收过,再往街上瞧了瞧,眸光里亦是讶『色』,“人比往日多了几倍,时辰尚早,竟连寻常的凡人也来街上走了。”“虽然这么说,但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一路一个魔修也碰不着。”约莫是出于职业习惯,南绫比她观察得还要仔细,双手一发力,将背着的念幽寒又往上托了托,伸着脖子四下顾看着,“我记得上次来这的时候,还有好几处商铺和拍卖行的主人是魔修。如果是什么寻常的喜庆日子,他们定然会现身。”不见魔修的情况,听得水容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不等她追问,便听夙雪冷了声截住话:“莫多言,先去云雨楼。”念着先与故人碰面要紧,南绫马上闭口不言,也不再『乱』投目光,只是一味地闷头看路。水容先前只来过嘉武城一趟,当时也不曾让系统记路,从前的记忆尚未恢复完整,走在这街道上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只好抱稳伏霜,被夙雪牵着朝前走。大概当真是为了庆祝什么好事情,城中不但四处悬挂彩绸红花,就连店铺与客栈也挂起大幡,红艳艳的晃人眼,随着晨风猎猎摆动。瞧着眼前这番喜庆之景,水容忽觉眼前一阵恍惚。恰好夙雪正拉着她下台阶,这一恍惚,差点让她一脚踏空跌下去。从前某处,有许多人在这种大喜大贺的日子里,慌『乱』地走动与找寻。那时也是在一座城中,可那座城内,除却庆贺用的彩绸与红花,却是飘飞着漫天白雪……晃了晃脑袋,水容使劲眨着眼,视线终于又变回嘉武城的街道。但方才那阵恍惚引起的丝缕幻觉,却还在她心里拂着。那些人是什么身份?又在找寻谁呢?“这么多人在走动,会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人走失了?”她不由自主地问出这话。“怎会。”夙雪的声音里含着讶然,“若是走失了什么人,这街上的人们,又怎会这样从容?”沉默片刻,水容应了句“也是”,『摸』着正『舔』自己手背的伏霜,还是忍不住低低地道:“不过我总觉得眼前这景象似曾相识,又觉得缺了点什么,不晓得是不是从前在哪见过。”“可是赶路累着了?”“啊?”她忽然转寒的声音,让水容一愕。猜到夙雪应该还在恼自己刚才的行为,忙转过去摇摇头,“没有,不会的,你背了我那么多路,我累不着!”闻言,夙雪没有再问,闷闷地嗯了一声,下一瞬却是不放心地望向水容怀中,“城中人多,记得要看好伏霜,莫让它贪玩跑丢了。”水容笑呵呵地举起伏霜:“小伏霜可乖着呢!又是成长期,我肯定要看好它。”顿了顿,犹豫着开了个玩笑,“哪怕跑丢了,我也能把它找回来。”她无意瞧见夙雪的琥珀『色』眼眸一亮,旋即又见她转过头去,声音虽不减清冷,却好似藏着什么秘密,“这倒是,也只有你能毫不费力地将它寻回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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