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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慢悠悠的说:“小姐,你不要以为男友给你吃过一些丹药,你现在的感觉很好,便以为他是人,会对你好,他是一个妖精,最终的目的一定是吸取你的精血,你有见过不吃人的老虎吗?”他也是一个修炼多年的高人,从夏琴的命相中看出夏琴吃过仙丹灵药,但具体情况牵涉到卓宁回澜,他却看不出来,因此只有瞎猜一通。
夏琴冷哼一声,说:“不吃人的老虎多了,只要人不去惹它,老虎都是不吃人的。”这是夏琴自动物世界上看来了常识,与中年男子知道的不同,仙界中上天有意要增加常人的磨难,所有的老虎一直都是要伤人的。“我喜欢我的朋友,即便是给他吃了,我也不后悔,用不着你来多事。”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还以为夏琴说的是气话,乃是因为被迷惑了,不知道真相,摸出了一道画在黄表纸上的符咒,说:“你已经入了魔道了,我这里有一道符,你拿去悄悄贴在门上,便可以看见你男友的真面目。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得不错了,你的男友真是一个妖精。”
夏琴大怒,抢过纸符,几把撕得粉碎,说:“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即便是被吃了也是自己甘愿的,不要你来多事!还不知道谁是妖精呢?这次别打算我还会上当!”不管中年男子说的是不是真的,都让夏琴生气,夏琴怎么允许有伤害白俊的事情发生?
中年男子叹息一声,说:“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小姐多多保重。”说完,又端详了夏琴好一会儿,忽然又说:“我可以向你们打听一个人吗?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卓弘清的人?他应该就住在这附近,我找了一天了,却没有找到。”
夏铭宽诧异的说:“弘清已经去世多年了,想不到你是弘清的朋友,请问你是哪一位?”
中年男子说:“我其实也不是他的朋友,不过是多年前给他们夫妇算过一命,认识而已。多年不见,想不到卓弘清已经作古。他夫人现在好吗?他们夫妇有一个收养的儿子卓宁,现在怎么样了?”
夏琴冷笑说:“你不是自诩会算命吗?自己不会算吗?”
中年男子依然没有生气,微笑说:“我会算命是不错,但卓家夫妇的命牵扯到一些你们不能理解的情况,我也不能十分确定。我曾经断言卓宁三十岁前将有大难,非小姐不能解,我这次是专程来看看卓宁的近况的。”原来夏琴在仙界中做过的事情,这个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所以茫然不知卓宁早已经度过了灾难。
夏琴倒抽一股凉气,难以置信瞪着中年男子的说:“原来你就是那个当年给卓伯母算命的那个高人!我还以为是卓伯母骗我的,原来真的有一个高人给他们算过命。你就是那个让护身符显出本相的人。”
中年男子高兴地说:“是,当年我也是给了卓家夫妇一道符。现在你们应该相信我了吧?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他当年的符实际上是一个障眼法,让外表平凡的护身符显现出幻象来,廖秋霞拿着任何东西在那盆符水中都可以看见一颗宝光流转的宝石,他这次的符才真的是可以让人看见白俊的本来面目。
夏铭宽黯然说:“卓宁出远门了,他母亲年初也去世了。至于你说的那个大难,小女已经替他解了。”
戴研纹又燃起希望,期期艾艾的说:“刚才我们不知道你是卓宁的朋友,多有得罪。你还能不能为我们在画一道符?也不用给我们看白俊的样子,直接将他赶走算了。”
夏琴双目含泪,悲哀的说:“妈,白俊究竟是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总是要对付他?你们是不是要逼着我跟着他走,永远也不来见你们?那好吧,我立刻回去让他来接我!”
戴研纹心如刀割,忍不住靠在丈夫的怀里啜泣。
中年男子诧异的说:“原来小姐早知道男友的真相,不过却是陷溺已深,不能自拔。小姐的真情让人感动,但却选错了对象,变得毫无意义的。小姐若不及早抽身,早晚有一天要后悔的,那时候就迟了。”
夏琴不愿意对父母发脾气,但哪会对陌生人客气,管他是高人低人,当即大吼说:“我还要对你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我便是给白俊吃了,也是我自己愿意!用不着旁人闲操心。”
中年男子摇摇头,默默的走了,心中打定主意要救夏琴。
夏琴一家人这时心情大坏,谁也没有什么胃口吃饭了,胡乱找了一个小饭馆,象征性的吃了一些,便回去了。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中年男子已经偷偷的将一道隐形的符咒贴在了他家的门上。
白俊虽然早早了离开了迪吧,却并没有立刻到夏琴家去。他知道夏琴早上起来后,照例要练一遍卓宁教她的养生术。白俊怕打扰了夏琴用功,在街上溜达了很久,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才兴冲冲的来到夏琴家。
刚到夏琴家的门口,正好碰上了中年男子的那道符。白俊猝不及防下,护体真气被破,当即惨哼一声。虽然立刻发出一股袖风毁了那道符,但心中的伤痛却是无法言表,转身掉头蹒跚着离去。他轻易不动真情,但动情后却是一心一意,刻骨铭心,伤痛之下也没有去想夏琴是否会那样做,又何来那样做的能力。
第198章 骄阳()
白俊死里逃生,睁眼只看见夏琴的眼泪。伸手替她缓缓擦去,柔声说:“你怎么那么傻,又没本事又要替我挡剑?我一个蠢物,值得吗?”
夏琴也不理白俊还在病中,大怒下拨开白俊的手,说:“还敢说我,你躲都躲开了,为什么又翻过来挨这一剑?你再这样气我,别想我以后再理你!还有,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你还要这样说,什么叫蠢物?”
戴研纹听了女儿的这几句话,不禁深深的叹息一声。
卓宁一拉回澜的衣襟,对众人打个手势,都退出了房间。
重新坐下后,卓宁这才问起柳慕云当年认识父母的经过。柳慕云详细说了以后,卓宁想起父母的恩情,眼眶也有些红了,又再次感谢柳慕云专程来看望自己。
柳慕云问起卓宁的经历。卓宁简单的说了一些,柳慕云深深惊骇,这才知道卓宁和回澜到仙界不过一年的时间,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他们是如何练成如此惊人的身手。
这时夏铭宽终于将药买了回来。原来他出去是时候,时间还早,他走了很远,才在一家通宵营业的药铺将药买齐。回澜拿起那些药来,望空中随手一抛,白药和纱布便没了影踪。
九点过,秦昱暄才带着骋翁等人找了过来,听见白俊受伤,都拥进去查看,七嘴八舌的又闹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安静下来。出来后,看见柳慕云不免又是一阵数说。
柳慕云本来就在惭愧后悔,听见众人的数说更是羞惭。他原来寻思对白俊道歉后才离开,这时也坐不住了,立刻告辞,临走摸出几颗丹药,期期艾艾的说:“这是我炼制的丹药,可帮助白俊尽快复原。”
骋翁以前是认识柳慕云的,这次见面却没有给他半点好脸色,冷哼说:“用不着你来假慈悲,你的斤两我还不知道,丹药我也有。”
柳慕云只得讪讪收起丹药,转身正要离去,白俊在里屋忽然扬声说:“既然柳道友赐药,那白俊便不客气了。”夏琴走出来,面无表情的接过柳慕云的丹药,转身又进了房间。
柳慕云对白俊一阵感激,心中的后悔不禁又加重了几分。卓宁和回澜客客气气的将他送了出去。
骋翁则立刻冲进了房间,指着白俊的鼻子说:“你小子也太没骨气了,人家将你打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人家的东西!”
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白俊的精神好得多了,趴在床上微笑说:“老爷,柳道友原也没有做错,老爷以前不和他是一样的心思吗?反正我也没事了,何必让人心里不安呢?”
还未走远的柳慕云听了更是惭愧。卓宁抱拳微笑说:“白大哥和我们一起住在峨眉山的洗剑园,柳前辈以后有空不妨过来坐坐,我们那里是很热闹的。”柳慕云急忙答应了,突破结界回仙界去了。
由于白俊受伤,众人的游兴大减。还是白俊再三劝说,直说来一次尘世不容易,他们留着也帮不上忙,众人才又出去游玩的。
张虎敬重师傅,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白俊心里着实感动,只得由他去了。
众人来到街上,白天的城市和晚上相比更热闹了。各个商店为了中秋节大做文章,可众人谁也没有了昨夜跳迪斯科的兴致,不论什么都看得索然无味。但还是依照先前的决定,批发了一些仙界欢迎的小商品带着。秦昱暄记起自己在仙界中唯一拥有的尘世之物就是打火机,不由感慨万千。
到了晚上谁也没有心思赏月过节,挤在夏琴家胡乱吃了几口月饼充数,大半还是怕夏琴伤心,连卓宁和回澜也象征性的吃了两口。谈笑一番后,才接了白俊和张虎回到洗剑园。
告别时最舍不得的竟然是秦昱暄,卓宁再次叮咛他此刻不可从天梯到仙界,秦昱暄点头答应。戴研纹则首次主动邀请白俊以后常到家里来玩,白俊又惊又喜,冲口而出:“真该早挨这一剑。这样的剑便是多挨几次亦无妨。”
回到洗剑园,骋翁又仔细的给白俊检查了一番,见白俊伤得虽重,但一来措施得当,二来救治迅速,在修养一天后已经恢复了很多。看来不过几天时间便可以痊愈,遂放心带着张虎回同心苑。雷神人也各自回房不提。
卓宁跟着回澜到了回澜的房间,问:“回澜,昨夜在迪吧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那么出神?无论如何,我也不许你单独去冒险。”
回澜失笑道:“看把你紧张的,我怎么敢丢下你呀!昨天还开导我说没危险呢,今天就换样了?我不过在想张虎的话,如何将尘世的优点和仙界的优点结合起来。”
卓宁担心的道:“想到白大哥在尘世也可以无缘无故的受伤,我的信心便跑光了,今天一直硬撑着,只是不愿意让雷德他们再担心罢了。你想到办法了?”
回澜摇头:“哪有这么容易。但我却想出了一个破那些黑衣人的办法,等应用的东西齐了以后,我们便可以去试试。说起来,白大哥受的也算是无妄之灾了,但他终于赢得了夏伯母和夏伯父的认同。照我看,他是喜翻了心呢,真是‘多挨几次亦无妨’。”
卓宁欣喜的道:“你真的想到办法了?要什么东西?我们明天便去准备。”
回澜正要说话,忽然值班的雷瑞敲门道:“公子、小姐,骋翁又回来了,还带来了一头山猪,说是朱彪烈。”
卓宁和回澜出来一看,朱彪烈早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现出山猪的原形来。有不少雷神人闻讯赶了出来,围着朱彪烈议论。
骋翁解释道:“我在回去了路上发现他的,地上有几俱黑衣人的尸体,还有一地的月饼。看来他是来庆贺中秋的,路上被黑衣人拦着,恶斗后力竭而亡。那些黑衣人真是奇怪,明明的幻术制造的,死后却不风化。”
卓宁心中黯然。朱彪烈何其无辜,与他们不过一面之缘,却做了他们的出气筒,当初不把他留在鸿瀚镇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俯身检查尸体,问:“那些黑衣人是谁的相貌?”
骋翁道:“这是最让人生气的,居然是你和回澜的容貌。有两个像你,三个像回澜。雷宏显然并不是想冒充你们,不然不会一次出现多个面貌相同的人,摆明了是假的,但为什么黑衣人的样貌却总是和你们酷肖呢?”
卓宁放下朱彪烈,严肃的对众人道:“你们以后不可以单独出去,就是有事情必须出去,也要来通知我和回澜一声。”众人点头答应。
回澜担心骋翁,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的道:“爷爷,我和卓宁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同心苑了,还怪想的。不如趁今夜明月当头,一起到同心苑中我们爷孙聚聚如何?”
接下来的一个月竟然是出奇的平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众人将带回来的小商品卖掉后得了不少的银子。卓宁和回澜虽然约束众人,自己却不时到外面去闲逛,不过一次也没有遇见黑衣人。
他们还专门去了一趟鸿瀚镇将朱彪烈的死讯通知了宋思远。
学会金睛术的回澜发现,宋思远的妻子杜雅贞居然是一苍鹰修化的,难怪他们的儿子宋贵恒能看穿朱彪烈的本相呢,因为鹰眼最是锐利。那天杜雅贞想来也看出了朱彪烈的本相,却任凭丈夫被咬噬也不出手,一定是怕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今后不好做人。回澜自然不去揭穿,悄悄的向周围人打听杜雅贞的为人。人们都对她交口称赞,说她心地又好,医术又高明。自从她来了鸿瀚镇后,以前常常到鸿瀚镇骚扰的一些猛兽凶禽也少得多了,实是鸿瀚镇的福星。宋思远能够管理鸿瀚镇,到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夫人。
杜雅贞心思极细,早从他们的行动中知道他们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本相,悬心半日,在卓宁和回澜告辞之后才放下来。还怕有事,又避开众人,去追已经到了几百里外的卓宁和回澜。
卓宁和回澜早察觉到杜雅贞追来,停在半空等她。杜雅贞深深致谢后,又小心的探听他们口风。卓宁和回澜自然一再保证不会泄露她的秘密,并告诉她,他们有很多的异族朋友。
回澜对杜雅贞很有好感,拉着她的手笑道:“可惜夫人要装样,不然也可以到洗剑园中盘桓几日,大家交交朋友。”
杜雅贞受宠若惊,道:“百年光阴,弹指即过。等妾身了却了此段尘缘,自当造访仙山,拜会各位上仙,叩谢两位大恩。”
回澜笑道:“大家是朋友,叩谢什么的也太严重了吧。夫人如果真的将我们当朋友,不如将你……”
“回澜!”回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卓宁打断,“每个人的功夫都有自己的特点,你别让夫人为难。”
回澜嘟嘴道:“不问便不问,那么凶干什么?”
杜雅贞忙道:“小姐想知道什么?妾身一定知无不言。”
“真的?”回澜雀跃道,拉着杜雅贞躲在一旁,道:“那我们不让卓宁知道,你悄悄的告诉我,你的怎么找到我们的?我们明明已经隐藏了身法,身上还带有法器。”原来为怕雷宏迁怒,卓宁和回澜这次到鸿瀚镇特意使用了隐身符,加上护身符和五彩丝铠,算是双重保护,没想到还是被杜雅贞追了过来。
回澜见杜雅贞神色尴尬,连忙又道:“夫人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一点其他的意思也没有,不过是好奇吧了。夫人若是使用法术,我们没法破解,但好歹也应该有些察觉啊。”
杜雅贞脸微微一红,扭捏道:“其实也没什么。妾身的这个法术借助的不是真气,而是造化之力。可以是阳光,也可以是风、雨、土、木等等,随心变换,根据周围环境而定,与环境融而为一,所以小姐不能察觉。”
回澜笑道:“夫人帮了回澜一个天大的忙,连自己最看中的心法也坦言相告,这下该我叩谢夫人了。”说着就要下拜。
杜雅贞哪肯让她拜下,连忙扶着道:“小姐言重了。小姐也说了,我们是朋友,这不过是一个小把戏,哪里值得小姐如此?”
回澜忽然认真的道:“我们真是朋友吗?”
杜雅贞不明白回澜的意思,心内又开始打鼓,小声道:“小姐也说了我们是朋友,我们不是朋友是什么?”
回澜一本正经的道:“是朋友的话,为什么彼此这么生分?贞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