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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洞穴是刚做成不久的。”
得出来的结论让他更加不安了。
暗夜jīng灵和其它种族都没有必要在世界树边建造洞穴才对。那这个洞穴最有可能的主人就是燃烧军团了。
之前那几个艾瑞达巫师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守护巨龙和暗夜jīng灵们不是在这儿设置了结界吗？
论起对抗恶魔的技术，它们应该是行家才对——怎么可能失败呢？
“这种味道。。。”
凯尔萨斯嗅到了一种非常熟悉的气味。
他轻轻动着鼻子，但泥土的气味太重以至于让他一直分辨不出来。
“往那边走。”
为了确定这种味道的来源，凯尔萨斯带头往洞穴的深处走。
“殿下，那边就是世界树的位置。”
奥蕾莉亚两人跟上来之后说道。
这个消息更不妙了。
残余的气味显然已经过了超过半小时的挥发，凯尔萨斯一直往前走了百米远，才从那几乎没有残留的气味中得出答案。
这个答案还是因为他早已对这个气味非常熟悉。
它是太阳之井的气味，更准确来说，它是上代太阳之井碎片的气味。。。
凯尔萨斯脸sè一白。
他明白了。
“这是太阳之井的气味，燃烧军团利用太阳之井碎片掩盖了气息。”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一七章：收获的力量
燃烧军团去到了世界树的旁边。
凯尔萨斯的话让奥蕾莉亚两个人震动起来。
“殿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她们神sè变得有些紧张了。
无论怎么说，血jīng灵的目标和燃烧军团的目标都差不多，两者不可能避开纠纷。
凯尔萨斯一开始打算提前一步下手，但现在的状况却刚好相反。
燃烧军团领先一步，他只有浑水摸鱼了。
“不管，先过去看看。”
想了一会儿，凯尔萨斯还是带着两人往前快速的前进。
还在路上的时候，来自永恒之井的波动就疯狂的侵蚀过来。
凯尔萨斯整个分身都在这股波动中颤抖，激动的好像随时可能破碎。
“永恒之井，这个小永恒之井在呼唤我。。。”
他眼睛闪过金sè的流光，声音带着欣喜和激动：
“它被世界树绑住了，再向我寻求帮助。”
意料之喜，小永恒之井竟然认出了他的身份并且误会了。
万年的岁月让永恒之井也诞生了微末的意识，它没有具体的思考但却在渴望zì yóu。。。
而凯尔萨斯的到来，被永恒之井察觉到了。
同源的力量，更加成熟的灵魂——永恒之井把他当成了本体，渴望着回归。
这一刻，凯尔萨斯相信了他必胜无疑。
他和两个下属穿过洞穴，终于看到了充斥月光的出口。
从出口走出。巨大的树根横在三人的面前，然而却吸引不了他们的目光。
他们的视线被空中逐渐打开的紫sè大门吸引住了。
那散发着邪恶和暴虐气息的大门，急速的拉开着，让整个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是阿克蒙德。。。”
凯尔萨斯脸sè一变。
他锐利的眼睛看到了世界树前方正在施法的无数艾瑞达巫师，暗夜jīng灵们正疯狂的从远处赶来。
但是大门已经成型，施法已经无法中断。
“快，去永恒之井！”
凯尔萨斯立刻带着奥蕾莉亚两人往世界树的脚下跑去。
这棵巨大的树光是根须就比大象还要巨大。它们掩护了凯尔萨斯三个人的行动，却也对他们造成了妨碍。
足足狂奔了十多秒，他们才到达世界树的本体处。
比一个村庄还要广阔的树身挡在了前方。而永恒之井就位于树身的正下方、盘元弯曲的树根缝隙中。
“该死，竟然那么严密。”
凯尔萨斯不禁骂了起来。
游戏里面还能见到一些湖水，但在这里整个湖都消失无踪了。
阿克蒙德可以完全依靠力量直接通过世界树吸取永恒之井的力量。但凯尔萨斯可不行。
他必须要和永恒之井接触。
“烈焰之击！”
这个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凯尔萨斯召唤出jīng灵宝剑，直接砍断世界树的一些树根往里面闯了进去。
平凡的武器无法伤害世界树，烈焰之击却不再此列。
这个行动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因为阿克蒙德出现了。
巨大的恶魔从紫sè的传送门走出来的时候，所有暗夜jīng灵的目光都恐惧的望向了他，没人注意到烈焰之击的出现。
“你们的抵抗毫无意义，凡人们，我来到这里了！”
阿克蒙德踏出传送门，他的声音穿破了天际，在整个海加尔山回响着。
“终于。。。世界树。它就在我的面前，这股力量真让我心醉。”
他痴迷的望着世界树，心思被强大的力量引诱住了。
火焰在他的脚边向外面散发出去，燃烧着数百米的地域，阿克蒙德没有看向任何人。笔直的往世界树走去。
“恶魔，休想得逞！”
红龙和绿龙女王飞了过来，在空中向他发动了进攻。
数以万计的暗夜jīng灵们也终于从远方赶了过来，骑着豹子包抄了阿克蒙德。
“滚开，你们这些臭飞虫。”
这引起了阿克蒙德的恼怒。
战斗随即打响。
也正是这个时候，凯尔萨斯终于来到了永恒之井的湖水旁。
清澈的湖水在他眼前闪耀着。世界树的树根分散着刺入了水中。
“被封印、被限制、被吸取的感觉。。。很痛苦吧。。。”
凯尔萨斯往永恒之井迈出了脚步，他每走一步，永恒之井的湖水就会起伏一次，就像在欢迎他的到来。
“不要紧的，我这就来解放你们。”
他伸着的脚踏进了永恒之井。
在奥蕾莉亚两人惊讶的目光当中，凯尔萨斯的分身渐渐变得透明，然后又再次凝结。
他分明没有做任何事情，但就像整个人消失了一般毫无存在感。
不。。。
更准确来说，凯尔萨斯的分身消失了，但永恒之井还在。
“我成为了永恒之井。”
他突然转过身，眼睛已是一片金黄。
那璀璨的瞳孔中暗藏着惊人的力量和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恭喜殿下！”
奥蕾莉亚两人惊喜的发出了声音。
但凯尔萨斯却苦笑起来。
“不、是我大意了，我接管了永恒之井，但同时也被牵扯进了世界树的封印当中。”
他抬头有些遗憾的说道：
“这个封印太强大了，甚至断绝了我和本体的联系。”
不止是这样，凯尔萨斯的思维只有一个。他现在被限制在了这儿，在奎尔萨拉斯的本体只需要过几个小时就会不受控制的爆炸。
这引发的一系列后果会非常麻烦。
但是。。。
“不用担心我，因为阿克蒙德会亲自把我解放出去的。”
凯尔萨斯旋即安慰起来：
“他只要破坏世界树。我就能获得zì yóu。”
“奥蕾莉亚，你把这些东西拿走。”
他把羽毛放进项链里面，然后把它交给奥蕾莉亚，吩咐道：
“我这具分身必然会消失，你们立刻远离这里，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凯尔萨斯的话让奥蕾莉亚两个人有些不安。
“可是殿下，万一您出事了。”
瓦蕾拉首先紧张起来。
“我不会出事。”
凯尔萨斯只能给她们一个比较具体的说法：
“只要阿克蒙德损坏了世界树。我就可以瞬间连通奎尔萨拉斯，并且获得zì yóu。”
“要是担心的话，你们可以再远处暗中观察。”
他接着补充道。
再次叮嘱了几句。奥蕾莉亚两人最后还是偷偷的选择了远离，并且通过洞穴消失在了夜sè中。
而凯尔萨斯的分身则彻底的融入到了永恒之井，一边在湖底准备着传送法阵。一边观察着阿克蒙德的战斗。
他不担心这个恶魔首领会在没有碰到世界树的时候失败——阿克蒙德是无敌的。
无论再多的人去进攻，也绝对不可能对他造成威胁。
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几分钟后连蓝龙王和时光之龙都加入了战斗，这么多的人和暗夜jīng灵却只能在阿克蒙德前方苦苦挣扎。
阿克蒙德迈着脚步往前，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他疯狂的吸取着世界之树的力量，身躯逐渐变得高大和强大。
到了最后，一切的攻击都无法打破他的皮肤。
凯尔萨斯感觉世界之树的力量开始迅速削弱了。
他很清楚，世界之树力量完全消失的时候，也正是阿克蒙德吸取永恒之井的时候。
这中间的间隔点，就是凯尔萨斯唯一的机会。
“一切的终结。。。世界树。你是我的了！”
半小时后，阿克蒙德来到了世界树的脚下，用手抓住了它。
比黑洞一般强大的吸引力从他的手上传来，疯狂的吸收着世界树的力量。
封印在急剧的削弱。
“咕呜——”
暗夜jīng灵最强大的德鲁伊，玛法里奥终于吹响了嘹亮而悠远的号角声。
这就是暗夜jīng灵们准备已久最大的绝招。凯尔萨斯能看到从世界各地飞速升起的蓝sè光圈——那是无数的先祖灵魂。
先祖的灵魂占据了夜空，疯狂的涌向阿克蒙德。
历史的必然xìng再次显现，这些灵魂会缠绕住恶魔、从他嘴里闯进体内，然后集体引发爆炸，让阿克蒙德粉身碎骨。
凯尔萨斯已经忍不住想要大笑起来。
世界树还在爆炸中损坏，阿克蒙德也会死去。最后的胜利者是他。。。
但他的笑容还没出来，却发现阿克蒙德身上裹上了一圈金sè的护盾。
“怎么会，太阳之井！”
那是太阳之井的力量，原来阿克蒙德除了利用它暗渡恶魔，还把剩下的碎片为自己做了个最终的防御。
惊讶、冷汗，紧接着狂喜。。。
阿克蒙德差点就胜利了，太阳之井的碎片如果为他挡住了这次的攻击，这个世界就再也无回天之力。
但是，伊利丹的逃跑，让凯尔萨斯来到了这里。
这是阿克蒙德最大的不信。
“烈焰之击！”
金sè的圣剑猛然从永恒之井飞shè而出，穿透了世界树的树干，直接打在了阿克蒙德的身上。
金sè的盾牌‘砰’的一般碎裂了。
无尽的蓝sè元素们汇聚在了阿克蒙德身上，烈焰之击掉消失返回了永恒之井。
我赢了。。。
凯尔萨斯这样想着的时候，整个视野就被光芒覆盖了。
“轰”的一声，蘑菇云笼罩了海加尔山的天空，世界树残存的力量飞散出去，带着它的愤怒席卷着整个区域的恶魔。
而永恒之井的束缚感彻底消失了。
湖底流泻着金sè的光芒，然后从湖面闪耀出去。
“天啊、那是什么！！”
蓝龙王玛里苟斯猛然睁大了眼睛。
“完了。。。”
他没有看到身边的时光之龙眼里的兴奋。
——
奎尔丹尼斯岛，凯尔萨斯本体睁开了眼睛。
“哈哈哈哈，成功了，我成功了！”
他大笑着张开了双臂，朝天空拥抱：
“来吧，回来吧，永恒之井！”
金sè的烈焰疯狂的从他脚下升起，然后在天空中化作五芒星旋转起来。
这巨大的五芒星撕裂了天空，发着耀眼的光芒，然后开始狂暴的喷涌出了湖水。
湖水形成瀑布，源源不断的涌来。
它们在烈焰上飞过，杂质灰飞烟灭，最后只剩下纯金的元素长虹冲进凯尔萨斯的体内。
力量、无可比拟的力量！
凯尔萨斯猛地爆发出金sè的闪光，把天上月亮的光辉完全覆盖了。
同一时刻，无论是奎尔萨拉斯、还是更加遥远的卡拉赞和埃雷萨拉斯古城。
每一个血jīng灵都抬起了头，感受到了体内血液沸腾的咆哮声。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一八章：凯尔萨斯的话就是律法
崭新的力量。
“终于。。。凝聚成功了。。。”
直到天亮的时候，他才再次睁开眼有些恍惚的看着这个世界。
最后的威胁去除了。
尽管只是小小的永恒之井——能量不到上古的百分之一，但在这个时代已无人可惧。
无论是半神们，还是巫妖王都不会再让凯尔萨斯害怕。
唯一还存在威胁的，就只剩下死亡之翼了。
但那个老家伙还要数年才会再次出现，他并不是很担心——只要伊利丹手上那几瓶井水顺利回归。
“。。。”
凯尔萨斯回过神之后，低头俯视过去，接着露出了笑容。
“看来你的收获不比我要小，奥妮克希亚。”
在他下方，太阳之井的前方，黑龙公主数百米的身躯撑破了宫殿。
她转过头，石壁的碎屑在头顶掉落。
“这感觉真疼。。。你该早点提醒我。”
从巨龙的嘴巴里面传出女声，她的眼睛和凯尔萨斯一样转为纯金，宛若两颗小太阳。
凯尔萨斯微笑不减。
“比起些许的疼痛，这股力量不是才最重要吗？”
他说道。
从黑龙公主身上散发的气息看得出来，她已经晋级为圣级——除了守护巨龙外最强大的龙族。
“力量，是的。。。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强大。”
奥妮克希亚张着嘴巴，话语间带动着偌大的气流。
“但是，小家伙。。。”
她挣扎着从破烂的房间张开翅膀，一点点的飞上天空。
“这股力量好像不仅仅是契约的共享，你已经成功了吗？”
黑龙公主飞到凯尔萨斯的前方。正对着他，眼中带着期待发问。
凯尔萨斯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是的。原始神格凝聚完成了。。。”
他怀抱着喜悦回答。
在多个月之前，凯尔萨斯把自己献祭成为太阳之井后，他明白了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真神。
强大的力量可以带给拥有者永恒的生命，但实际上无法给予别人。
能够给予永恒生命的只有真正拥有‘神格’的人。
凯尔萨斯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神格’这个说法，所以其实换做‘神的权利’也没错。
比如说世界树之所以能够给暗夜jīng灵带来永生，就是因为它接受了守护巨龙们的祝福。
守护巨龙们和其它半神都是半神，却在数万年稳稳站在世界顶端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具备‘神格’——能够掌管不同的规则事物。
红龙女王掌管生命、蓝龙王掌管魔法等等，这些无关于力量的强大，而是来源于泰坦们分出的权力。
所以。这个世界半神们大多只是花架子。
‘神格’的诞生原因没人知道。而凯尔萨斯之所以重生开始就自喻为真神，那是他早已见到自己的神格了。
来自jīng灵全族的祝福，来自万年太阳之井的崇拜。
当梅菲特斯的法阵带着众生的意念保护凯尔萨斯的时候，奇妙的反应出现了。
祝福、崇拜融于一体，无数意念集合于一。塑造了一个神格的虚影。
而那个虚影在这次吸收永恒之井后，现在已经凝结在了一起。
凯尔萨斯是当之无愧的神灵，必将成为真神之人。
这也是他对于自己能够带给族人永生、拯救希尔瓦娜斯的最大自信。
“可是，我还是不清楚我掌控的到底是什么。”
凯尔萨斯接着显示出遗憾的神sè，他摇头道：
“现在它只有两个作用。”
“两个？”
奥妮克希亚吃了一惊。
才刚诞生就两个已经很夸张了，她张口。
“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