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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还没有到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不过现在距离那个时候也很近了。
将葵送回那里后,我就立刻离开了,并回到了考试场地。在我回到那里之时,正好是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对决的那一场。
这场比赛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日向宁次多年来在香彩的暗中调教下,已经拥有了近乎于上忍的实力,虽然由于用用原因,只施展出了中忍左右的实力,但也远远不是日向雏田可以对抗的。
尤其是,日向雏田在面对宁次时,还完全没有自信心和求胜心。虽然她意志坚决的激烈抵抗,让观战的人们大多都不由得比起了大拇指,但是真正的高手都知道,她就是那种不适合成为忍者的人,在她今后的忍者道路上,她绝对不可能取得什么成就。
我就看见,乔装在人群中的香彩对着雏田摇了摇头并叹了一口气。
最后,在几名上忍压制下,在宁次欲直接杀死雏田未果的情况下,在雏田的昏迷中,在宁次不服的质问声中,这场比试华丽的落下了帷幕。
我曾看了隐藏在人群中的日向日足铁青的脸色,他很愤怒,也很难过,或许是为雏田的不争气,或许是为宁次对待他们的态度,也或许两者都有吧!
对待死去的弟弟——日向日差,感情他还是有的,只是他毕竟是一族之长,到了他那个地位,很多事都要从其他的角度去分析、去去对待,所以即使是有感情,时间长了也自然会渐渐淡薄,何况是宁次!
最后,日向日足将已经接受过紧急治疗的雏田带走。宁次也一个人孤独的离开了,而香彩则是悄悄跟在了宁次的背后。
香彩离开前给了我一个眼色。
我立刻会意,同样跟在了她的背后。
尾随着愤怒中的宁次,我们很快的就来到了一处隐秘的树林,那里立着成片按照一定规律排列好的木桩。我一眼就判断出,那是专门为了修炼柔拳而立的。
愤怒中的宁次,挥动起了自己的手臂,对着身边的木桩发动了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
蓬,蓬,蓬,他的手掌击打在木桩上的声音,并不显得沉闷,反而给人一种清脆的感觉。随着,他的手掌不断的击打在木桩上,不时的有一些细碎的木屑,自木桩上脱落了下来。
从木桩上脱落而下的木屑,并没有直接掉在地上,反而围绕在宁次的周围,不断的盘旋着,越绕越多,显得缤纷而绚烂。
随着,不断的挥舞着柔拳,宁次的心情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之前脸上的戾气渐渐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一种如水一般的淡漠和温和,显然他已经将自己的心神全部寄托在了自己的柔拳之上。
我在一边看了他一会,满意的对着香彩点了点头,心中也不住的赞叹道:“果然不愧是原作中所称道的天才,天赋和悟性都是好的没有话说,若果他是从小就跟随着我的话,也许现在说不定就又是一个宇智波鼬、或者宇智波止水!”
香彩看着我对她点头,表示认可,嘴角也微微带上了一丝笑意,冲着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整个人从刚才藏身的地方一跃而出,向着正在打拳的宁次一掌拍出,如刀锋一般锐利的气劲在空气中划出了尖锐的声音。我知道她这是留了手,故意发出声音的,否则便失去了考校的意义。而她早已到达了无声无息的地步。
对着突然出现的敌人,宁次表现的也非常沉着,头也不回的同样一掌拍向了背后,周围的所有的空气在他的一拍之下,变得如流水一般,成了大大小小数十个漩涡,黏向了香彩。
香彩轻笑一声,脚下在草地上轻轻一点,整个如无形的风一般,从漩涡中脱出,接着再次一指点向宁次的后背。
宁次沉着的打出一记八卦掌,将香彩的这一指给破开。
一指不中,香彩脸上的笑意更甚,接着再次一指点向宁次的后脑……
一连串的交手很快就完毕,最终宁次还是被香彩给一指点中,然后在原地呆立就秒后才恢复正常。
宁次呆呆的看了香彩几秒后,才不太确定的问道:“您是老师?!”
我能理解宁次的犹疑,毕竟香彩当初教导他时都是乔装改扮的,那时的香彩完完全全的就像是一个中年的老头子。
“呵呵,被你给认出来了,也不枉我教导了你这么久!”香彩看着宁次笑出了声,毫不掩饰脸上的赞赏和满意。
“多谢您这些年来的教导!”回过神来的宁次恭敬的给香彩行了一礼,接着面色有些忐忑的对着香彩问道:“请问老师您是……?”宁次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若是香彩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会如从前一般,乔装改扮来见自己。
香彩看着宁次轻笑一声,“想必你也应该猜到了吧?如果你见到我的真面目再不知道我是谁的话,那也就太对不起我这几年的教导了!”
“您是日向香彩大人?我们日向一族破除牢笼,追求自由的斗士?”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是宁次的脸上已经带上了浓浓的笃定和毫不掩饰的崇敬。
如果对于日向宗家的人来说,日向香彩这个名字代表了背叛,屈辱,无奈,愤恨,已经恐惧的话;那么对于日向分家的人来说,日向香彩这个名字则是代表了恭敬,自由,以及希望!
香彩微笑着对着宁次轻轻的点了点头,直接丢给了宁次一个种磅炸弹,“今天我来就是为了给你接触头上的咒印的,那是我对你父亲的承诺!”
“什么?”宁次激动的惊叫道,声音中透着一种喜极的颤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喜悦!
香彩摇了摇头,拿掉了自己头上的护额,露出了一片白皙光滑,不带任何其他东西的脑门。
看到这,宁次激动了泪流满面。
良久之后,宁次才恢复了正常,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香彩问道:“您是什么时候破解咒印的呢?所有分家的人都在暗自推测着这个问题!”
“我并没有破解咒印的能力,我能破解日向一族的咒印全靠了一位朋友的帮助!今天我就是请他来为你解除咒印的!”
“哦?!”宁次顿时一惊,接着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那么想必那位阁下,现在也到了这里了吧?”
“呵呵,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我轻笑一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整好以暇的看着他。
看到我身上的衣服,宁次的脸色一变,微微皱眉的对着香彩有些不满的小声质疑道:“他是宇智波家的?”
香彩不理会宁次的小小不满,直接对着他说道:“他是宇智波启!”
宁次全身顿时一个激灵,接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着我。
他的想法我大概可以猜到一些,‘人的名,树的影’这些年来由于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战绩,我整个人被人神话或妖魔话的非常厉害。加之世人不知道宇智波斑和长门的存在,都不由自主的将‘忍界第一强者’的头衔冠在了的头上。自然不由得宁次不震惊。
尤其我还是一个‘以下克上’的成功典范,从一个被人鄙视的血统不纯的分家,到成为整个家族的主宰者,我只用了十年多一点的时间,这对所有的大家族的不得志的子弟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榜样。而对于自小就生长在极度专制的日向一族的宁次来说更是如此!
“宁次,马上这位宇智波启先生,就会为你消除咒印!为了配合这个行动,我要去家族一趟为你拖住那些老顽固,有什么话等到我回来之后再说!”也不等宁次消化刚才的事情,香彩就对宁次直接下令。
没有半分的犹豫,宁次对着香彩点了点头后,再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拜托您了!”
香彩给了我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后,就立刻离开。
正文 204 索要遗书
更新时间:2008…10…13 2:40:33 本章字数:3718
204索要遗书
走在路上,感觉到跟在我背后的宁次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我淡淡的说道:“你是在想我和香彩之间的事情吧!”
“是的,启先生!”宁次犹疑的一会才问道:“我在想您为什么会和香彩老师走到了一起?”
“呵呵!我猜你也是再想这个问题!”我失声笑道,声音里渐渐的带上了一丝追忆的味道,“你应该知道,我和香彩曾经是队友,我们同样都很有天分,同样是在幼年时期就开始在战火纷飞的时代苟延残喘,为了我们都可以在任务中活下去我们必须要互相依靠。”
“后来,我们渐渐的发现,我们都有着彼此相似的处境和经历,都是家族当权者手中的玩物和筹码,随时都可能被抛弃掉,而且我们也都渴望着自由,于是乎两个在绝境中没有任何依靠的孩子,在血与火的考验下,获得了彼此的信任,成为了盟友!”
说道这里,我停了下来,转过身去,看着凝神倾听的宁次一眼,才继续道:“当我们成为盟友之后,时间渐渐的证明了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在资源共享和互助之下,我们很快的都强大了起来……于是乎,我们这么多年就这么一起合作了下来。而现在我们是可以生死与共的伙伴!”
听完了我话,宁次陷入了沉思,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了感动的神色,聪明如他,自然可以体会到我简单的叙述中藏着多少的凶险杀机、阴谋诡异,几乎和我们拥有着同样童年、还更加幸运一些的宁次,自然明白,我们两个能走到今天是多么的不容易。
“走吧,刚才耽误了一些时间,现在我们得快一些了!”我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宁次,继续迈步向前走去。
日向一族,族长宅。
拉开拉门,一脸闲适的香彩,闲庭信步的走进日向雏田的房间。对她来说,日向一族的守卫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屋子里,日向日足夫妇,日向花火,以及极为族中的医忍正忙作一团。昏迷中的日向雏田正在不断的咳血,虽然那种程度的咳血,不足以令其有生命的危险,但是如果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到底还是会伤害到她身体的底子。
听到拉门声,屋子里的人,都本能的用余光瞥向门口,除了日向花火外的所有人,皆是齐齐的抽了一口凉气,惊呼道:“是你!”他们的神情戒备中带着明显的惊惧。
“好久不见了,日足大人!”香彩轻笑一声,眼光不禁意的扫过除日向日足外的所有人。
“好久不见了,香彩君!”到底是一族之长,短暂的失态之后,日向日足很快的就恢复了原有的风采气度,在气势上分毫不让的回应道。同时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自己的妻女挡在自己的背后。
此时,日向日足的妻子表现的倒也硬气,抱起还在昏迷之中的大女儿雏田,将小女儿花火挡在自己的背后。
屋子里的几个医忍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决然。依日向一族的族规而言,若是今天族长在这里身陨的话,不仅他们要死,连他们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接着他们同时大吼一声,向着香彩冲了过去,整齐的就好像是演练了无数遍一样。
香彩神色不变的看着对面的日向日足,似乎就像是没有看到正向着他暴起的那几个医忍一般。
就在那几个医忍的攻击将要落到她的身上之时,她猛然间动了起来,双手已连续不断的点出,迅若雷光,宛如惊鸿!
扑通,扑通,几声落地声几乎同时响起,那几人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神情还定格在被点中穴道那一刻的不可置疑上!
一击得手,香彩也不进逼,收手而立,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日向日足一家四口。
“你赢了!”日向日足有些颓然的说道。从刚才香彩那流光乍现间表现的出手水平而言,完完全全比几个高出了好几个层次,自己和她动手的话,恐怕不要几招就可能会被完胜!
日向一族就是这样,所有的人都精专与‘柔拳’,‘柔拳’造诣的高低决定了一个人的实力高低,也正是大家都对于‘柔拳’格外的了解,弱的人极难抵御强的人,雏田和宁次的一战已经极好的说明了问题。
咳,昏迷中的雏田再次咳出了一口血。
“唉,”香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还在昏迷中的雏田,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她看看?”
日向日足微微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对着香彩微微鞠了一个躬,“那就拜托您了!”接着以一副毫无防备的姿态,将雏田送了过来。
看着日向日足如此的表现,香彩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接着一运查克拉,左手便包裹在一片翠绿之中,带着那片翠绿,她抚上了雏田的心口。
翠绿的查克拉发出柔柔的光,渐渐的雏田那种无意识的咳嗽便停了下来,接着雏田在昏迷中一直皱着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了,整个人发出一种极为有规律的鼾声。
“香彩君,果然不愧是我们日向一族有史以来唯一的绝顶强者兼医术大人,单是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恐怕就是纲手大人也未必能及得上!”看着香彩治疗雏田的高超手段,日向日足半真心半故意的赞道。
“日足大人谬赞了,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自己还是知道的!”香彩微微一笑不为所动,接着对日向日足说道,“可以让无关的人都退下了,我有一些事情要和你谈!”
说话间,香彩再次弹出了几记指风到瘫倒在地上的几人身上,很快的,他们便恢复了行动力,皆是以一副劫后余生的心悸模样看着香彩。
在香彩这里碰了一个软钉子的日向日足一挥手,示意自己的妻女手下全部退下。
众人陆续鱼贯而出,雏田由他的妻子包在怀里。
看着自己的妻女走出了屋子,日向日足微微松了一口气,目光再次放在了坐在自己对面的香彩身上!
“不知道香彩君,要和我谈一些什么呢?”虽然心中已经隐隐的有了一些预感,但是日向日足仍旧不动声色。
“今天我来找你主要是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私事,第二件事是公事!”说道这里香彩淡淡的看了日向日足一眼才再次说道:“第一件事就是,我将日向宁次给带走了!他的咒印也会一并解开!”
“你果然掌握了解开咒印的方法!?”日向日足神情一惊,作为日向一族的族长的他,也只是掌握着日向一族‘笼中鸟’咒印的使用方法,而并没有解开的方法。至于解开的方法一直被日向一族的长老们紧紧握在手中,成为他们统治的基础。
“这个问题牵扯到了许多的方面,现在我还不能给你答案,如果我们可以就第二个问题达成协议的话,我会详细的告诉你!”香彩直接避而不答。
日向日足苦笑了一声,“既然你已经接触咒印的能力,加之家族里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你的强者,无论家族到底怎么想,那已经成为了不变的事实。我不会为了那个问题和你作对!”日向日足的意思表达的极为明确:我不会因为那个而刻意和你作对,但是作为族长必要的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香彩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知道日差老师在死前给了你一封遗书,我要你现在把它交给我!”
日向日足的脸色顿时一僵,遗书的事情极为隐秘,连家族中的那些大佬们都全然不知晓,怎的竟然被她给知道了。日向日足明白,对于香彩,他若是搪塞的肯定不行。但是,这个遗书的事情又太过于重要,毕竟这是一张巨大的感情牌,关系到他日后能不能控制的住日向宁次。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日后的日向宁次必成大器。
香彩又怎么会想不到日向日足的心中所想呢?于是,她轻笑一声,语态从容的说道:“其实在日差老师死前留下了两封遗书,第一封是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