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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间,当所有人都熟睡过去了,夜夕墨照着月光走出了夜墨苑。按照那花瓣上的字,在王府后门外一颗杨树下见。
王府的后门外她去过一次,她在一颗杨树下面等,没过多久一个男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他没来吗?”夜夕墨问。
“主子离开京都了。”男子将盒子打开,伸到夜夕墨面前。
盒子里装着是两把匕首,在月光下的黑暗那匕首白的发亮。
夜夕墨拿出匕首,握着匕首在夜空旋转了几圈,‘唰唰唰’的响,还带着红色的光线在似要划破黑暗。
夜夕墨的武器是枪,不过也用过匕首,这匕首重量很称手,用起来不生疏用来防身很不错。
夜夕墨将匕首藏着靴子里,她不喜欢穿布鞋,太娇气,万一打斗起来也不是很方便。
“这只是暗器,还有一把主兵器还在打造当中,主子会在适当的时间送来的。”男子一说完,自己是任务完成,一作揖就离开了。
第二天,之前她都是以病为由没去行早安礼,自出席了祭祀大典,众人都知道她的病痊愈了,夜夕墨也不想一直呆着王府里,所以今天早上她要去皇宫里行早礼。
之前都是夜羽辰和南司翊一起去皇宫里行早礼的,如今一同前去的马车多了夜夕墨。
夜夕墨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原本她可以以病为由不用去皇宫,如今形势不同了。
马车行驶到了皇宫,皇宫都琉璃瓦和红墙,一座座宫殿宏伟又气派,庄重又威严。
南司翊带着夜夕墨和夜羽辰去了凤鸾宫,南离炎和一些妃嫔在等候着她们。
到达凤鸾宫时,太监急忙去禀报,然后在出来通知可以进去了。
夜夕墨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挺直腰背,双手叠放在腹上,跨着优雅的细步进入内厅。
南离炎坐在中间,他旁边坐着一个高贵的妇女,两边除了认识董贵妃外其她的都不认识。在众所有的目光都在注视着她,南司翊自己找着一个位子坐下。
一个女婢端来一杯茶,夜夕墨端着茶双手奉茶,说:“儿媳给父皇请安。”
南离炎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
“儿媳给皇后请安。”夜夕墨暗自打量了皇后一眼,她接过茶,皮笑肉不笑的对夜夕墨点点头。
“给董贵妃请安。”
“”
“”
夜夕墨一个一个的都请了安,可在些人当中唯独不见百宸妃,不知她出了何事?
幸好她有锻炼过自己的腿劲,这么多妃嫔一个一个的请安,不然早就软在地上起不来。奉茶完后,夜夕墨坐在椅子上轮到夜羽辰请安了。
夜羽辰一一问安后,她端着茶来的夜夕墨的面前,眼里饱含着屈辱跪下,不甘的说:“给王妃请安。”
夜夕墨接过茶,似笑非笑的对夜羽辰说:“姐姐,快些起来吧!”夜夕墨端着茶,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夜羽辰在丫鬟的搀扶下终于可以坐下,只见皇后说:“夕墨的病康复了,真是可喜可贺。”
“有劳皇后娘娘担忧,我这身子骨不好,能活到现在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夜夕墨脸上挂着标准的招牌笑意,在这群老谋深算的女人中一一应付着。
第13章 探望()
夜夕墨想问百宸妃为何没来,谁知有人就告知她答案。
“可惜你姨母和你一样身子骨不好,染了风寒在床上养病,不然可以多和你聊聊天。”皇后说着,一脸担忧的模样。
“那我应该去探望一下才对。”夜夕墨表现出很难过的表情,迎合着皇后。
这时,有一个嫔妃好奇的问了一句,“百宸妃是夕墨的姨母,夕墨嫁给了南王,那梦弦到底管夕墨叫表姐还是叫嫂子,这不是乱了关系吗?”
众人看着那嫔妃,南离炎面无表情的看着夜夕墨说:“白魅和百宸妃不是亲生姐妹。”
夜夕墨沉默不语,脸上一直维持着淡淡的笑,看不出是何心思。嫔妃们一副‘原来是这样啊!’的表情。
夜夕墨这会成了热门话题了,八句不离她,八卦扒了再扒。
南离炎在旁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南司翊他还有公务是事要办也先离开了!这下全是一堆女人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些女人不管在什么场合都是明争暗斗,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宫里的女人都是何等的智慧,但不包括蠢女人在内了。
皇后抚摸着自己那长长的指套,只听她说:“南王的母妃早逝,如今他以娶妻几年却不见肚子里有消息,本宫贵为皇后如何向他母妃交代,皇上也想抱抱皇孙!”
皇后看向夜夕墨和夜羽辰,等着她们的答复。
夜夕墨想起他的脸,脑海里出现了‘结婚生子’的四个字,陷入了沉思。
夜羽辰想起和南司翊,当初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来,且一点都没有和她要结合的意思。
虽说如此,但夜羽辰绝不是低头的人,“皇后娘娘,我们还年轻,以后的事以后在说,孩子必须是要有的。”
夜夕墨一想到过往,指甲狠狠的陷进肉里,没有人能知道的他的痛苦和残酷,除了煜。
当休闲时那些早已被埋藏的记忆在次涌现,原本冷漠的心再次受到煎熬。
一群女人在一起聊天就会没完没了的。
夜夕墨没有生活在宫里也不想与这些女人坐在这里看她们互相讽刺,夜夕墨站起来,说:“夕墨想去看看姨母,就先行离开了。”
“你去吧!也帮本宫替她问问好。”皇后说。
“是!”夜夕墨福了福身,在柳衣的搀扶下离开这宫殿。
百宸妃所住的宫殿为长欢殿,以前柳衣和夜夕墨去过,所以在柳衣的带领下熟轻熟路。
正在院子里打扫的女婢看见夜夕墨停下手中的活,走至殿门口,福身一拜,“女婢见过王妃,王妃请随我来。”
女婢带着她走进了一个寝室,牵引到了床前,床前的帘子被女婢拉起,露出躺在床上的一个女人。
那女人脸色苍白,那嘴唇也是苍白的,紧闭着双眼,似乎就快撒手而去了。
夜夕墨皱着眉头,这哪里像是染了风寒的样子,“请太医来看了吗?”
女婢摇摇头,说:“娘娘说不能请太医,不然得出麻烦!”
夜夕墨坐在床前,她学过医,中药西医她都会,她曾经做杀手时为了靠近目标去学习的。
她刚想伸手去把脉,寝室的门的被推开,一个十二三的男孩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额间满头大汗。
这个男孩的双眼和南司翊长得很像,瞳孔黑亮,一股淡然的气势弥漫在他身上,让夜夕墨不得多看两眼。
他一身紫色锦服,腰间挂着一个勾玉,夜夕墨听着他的脚步很轻,功夫底子很好。
这是一块好料子,若是培训好了,定是把了不得的好手。
他跑到床前摇晃百宸妃百里的手臂,毫无反应。
“母妃!母妃!母妃!”他的声音有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没留下来。
夜夕墨让女婢和柳衣下去,待房间里只剩两人了夜夕墨端起百里的手臂把脉。
夜夕墨眉头一皱,她这是元气大伤,没有得到补充才会如此,而且她的元气伤的特别厉害,随时都会死去。
“夕墨姐姐,我母妃她怎么了。”南梦弦抬起头看着夜夕墨,眼睛通红。
“你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病的。”夜夕墨问。
“听彩翠说母妃怀我时就身体不好了,生下我就病了,直到现在!”南梦弦不假思索的回答。
“把你的手伸给我看看。”
南梦弦挺听话的把手伸手了过来,夜夕墨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一看之下惊讶不已。
夜夕墨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百里,不知作何感想。
禁忌之子!就是两个不同种族,不被允许,被禁忌所生下来的孩子。腹中的胎儿会吸收母亲的元气而维持成行,每天还要承受胎儿带来的痛苦。
有些像元气不足的人就会吸收母体的精气,直至死亡。
“你有没有每天在修炼”夜夕墨问。
南梦弦点点头,她母妃每天都让他修炼还不许告诉任何人,母妃严厉的教导他句句听在耳里。
“那你想不想救你母妃!”夜夕墨继续问。
南梦弦郑重点点头,说:“我想母妃快点好起来,夕墨姐姐你快救救我母妃吧!”
“你每天输些内力给你的母妃,输完后还要补充,一次不能输的太多不然以她现在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夜夕墨怕南梦弦一次全把内力输给百里,导致自己危险,救好了这个那个就有危险了。
南梦弦看着躺在床上的百里,重重的点头。
“先将你母妃扶起来。”夜夕墨将百里扶起来,让南梦弦坐在百里后面的去,自己盘坐在前面。
两手掐诀,催动内力,一股红色的力量闪现,直只百里穴位。
身后的南梦弦紫光咋现直指百里的后背,百里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了一下
半个时辰后,夜夕墨出了些汗,南梦弦将百里平放在床上,紧张的看着百里,脸色还是苍白。
南梦弦紧握百里的手动了一下,她恢复意识了,他高兴的叫到:“母妃!弦儿在这,你快睁开眼看看我,夕墨姐姐也来了!”
夜夕墨将手搭在南梦弦的肩膀上,安慰着说:“不急,慢慢来。”
南梦弦偏过头来,很感激的说:“夕墨姐姐,谢谢你!”
夜夕墨摸了摸他的头,微微一笑。母亲是世上最伟大的,他不想南梦弦和她一样失去母爱,也不希望百里有事,且她还有很多事要问她。
第14章 闲谈()
夜夕墨在长欢殿待了一会就离开了,百里的身体需要长期修养,她消耗了太多元气如大地干涸般得不到滋养。
和柳衣往回的方向走去,结果发现夜羽辰没有等她,就坐着马车回去了。南司翊又去忙了,这皇宫又大又不熟悉,能回去也只能走回去了。
走就走吧!这京都的风景她还没瞧过了。
可还是遇到了一个难题,宫门怎么走?
夜夕墨皱眉,无奈只能回往长欢殿了。那个女婢彩翠看着夜夕墨又回来了以为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便急忙迎了过去。
夜夕墨本想说明来意,就见南梦弦从寝室里出来。
“夕墨姐姐,你不是要回去吗?”南梦弦道。
“你是要回自己的寝宫吗?”夜夕墨记得皇子们都有自己的女婢和住处,只不过这南梦弦才十二三岁就母子分开吗?
南梦弦忧伤的点点头,他很受皇上的器重,每天都有学业还有武艺、骑马、射箭等等,他想陪在母妃的身边承欢膝下,再苦也无所谓。
夜夕墨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吧!我找不到出宫的宫门,你随我走走吧!”
南梦弦点头答应,又转向彩翠说:“好好照顾我母妃,每天我都会抽空来看她。”
“八皇子放心,奴婢一定会照顾好娘娘的。”彩翠郑重其事的说。南梦弦回头看向寝室的方向,带着夜夕墨出了长欢殿。
夜夕墨站在原地没有回头,语气冷淡,她说:“我想和小弦聊聊。”
我想和南梦弦聊聊,你就回避一下!柳衣很明事理的站着不动,等夜夕墨和南梦弦走的差不多远了自己才慢慢的跟上。
南梦弦用眼角余光扫了眼柳衣,不明事理看向夜夕墨,“夕墨姐姐,你那个丫鬟会武功?”
“这个我知道了。”夜夕墨漫步走着,保持与南梦弦并肩。
“我叫你小弦可好?”
“夕墨姐姐叫我什么都好。”南梦弦笑着说
夜夕墨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无边无际的蓝天白云,在天边只能看到那一座座华丽的宫殿。
这华丽的鸟笼、宏伟的宫殿挡住未来本该属于自己的路,流失了青春,失去了自由。
南梦弦随着夜夕墨的视线看向了远处的天空,迷茫的问:“夕墨姐姐,宫外是什么景色!”
“宫外或许比宫里还凶险,却可以自由自在的暤翔。”
两人一起停住脚步,南梦弦早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和母妃自由自在的生活,没有学业没有武艺、射箭之类的,陪着母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夜夕墨侧头看着南梦弦眼中渴望自由的目光,她轻抚着南梦弦的耳畔,微笑的承诺,说:“若是我自由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南梦弦回过头看着夜夕墨,顿了一会,才答:“我想带着我母妃一起。”
“可以。”
夜夕墨又和他说起了南司翊,便问他对南司翊了解多少?
“三哥他文武兼备,是父皇的得力助手,不过他很冷漠与人接近的少。”这些他从六皇子南羽赫那儿听来的。
南司翊冷漠与人接近少,的确是如此。
“他好像是皇子中第一个被封王的吧!”
南梦弦接着道:“的确如此,听六哥说父皇似乎想立他为太子,却封了个王位,而且是和姐姐成婚时封的,让人很是不解。”
这么做是想让南司翊不转入夺位风波当中吗?可南司翊只要在一天便是一天威胁。
夜夕墨想起南司翊的那句话,“幸好不是太子?”
如此看来却是有两个意思。一是南司翊已经失去做太子的机会,二是封王避开夺位风波,他与容绚关系好,俺暗地又有皇帝庇护,实力很强,受不到威胁。
夜夕墨转念一想,六皇子南羽赫怎么会告诉南梦弦。
“小弦和南羽赫关系很好吗?”夜夕墨问。
“在皇宫里只有六哥才会陪我玩。”南梦弦毕竟还是个孩子,有些孩子天信,有个人陪他玩就会很高兴,什么都与他风享。
“小弦,在宫里最好不要与任何靠的太近,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要为你母妃添麻烦。”夜夕墨知道南梦弦身上是有秘密的,百里受苦受累一直隐瞒的秘密。
夜夕墨说可能会为母妃增添麻烦,决定少与人来往,尽量少与南羽赫接触。
这段路不算很远,和南梦弦一边聊一边走花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前面就是宫门了,有着官兵驻守着,来来往往有少量太监和宫女。也有马车驶过,能做马车的也是有着身份的。
南梦弦没有将夜夕墨送近宫门前,皇上有规定,他不许踏进宫门半步。
南梦弦站在那看着夜夕墨她们往宫门的方向去了,自己转身回去了,他小小的背影带着他这个不该有的忧愁。
夜夕墨和柳衣往宫门走去,进出宫门都是要严格查巡的,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男人拦住了她。
“站住,可有出入令牌!”
夜夕墨就算再怎么看着那个官兵,也无动于衷,她没有令牌呀!
木寒为南司翊驱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进进出出也不需要什么令牌之类的物件,可夜羽辰居然没等她,想办法骗木寒离开了。
那官兵见她拿不出令牌,又冷冷的说了句:“没有令牌,禁止放入。”
见这官兵没有商量的余地,就算报出身份没无用。这是皇宫,若是放进来一个危险人物那他御林军全部可是担不起这个后果的。
夜夕墨退离宫门,站在不远处插着腰,无计可施的样子。
就在这时,大老远的就有人叫她,“三嫂!”
南羽赫快步跑来,到了夜夕墨面前稍微喘了一会,想必跑了很久。
“我路过时碰到八弟,见他是从宫门的方向回来就觉得奇怪,于是就问了他。他说你不认识去宫门的路便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