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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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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骨子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根本就没有看透过。

    “多余的东西都解决了,现在,是不是该算一算,朵朵你的账了呢,唔?”

    ………题外话………火车要不要跑起来?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太子简直是气疯了() 
忽然间,对这个男人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在她心念间,油然而生。

    仔细想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似乎,从来了解的,都是他的片面。

    他的骨子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根本就没有看透过撄。

    “多余的东西都解决了,现在,是不是该算一算,朵朵你的账了呢,唔?”

    燕夙修将勒在云朵腰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像恨不得就此拦腰勒断她的腰一样,脸上明明是笑着,却看不出有一丁点儿的笑意偿。

    当这话一说完的时候,他一张嘴,就咬住了云朵的脖子。

    且一咬上去,就没有再松口,从轻咬,渐变成狠咬,咬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都仍旧没有丁点儿放开的意思。

    尤其是那一双碧青的眸子里,又显现出了之前在看到云朵脖子上的伤痕时,而对那三个赤屠,一闪而逝的阴戾与嗜血。

    “燕夙修,你,你这个王八蛋!”云朵痛的直吸冷气,却无力挣扎。

    她虽伤势不大,但与三个赤屠之前的激战,实在是耗损了她不少的内力与真气,这片刻的光景,根本就没有可能恢复过来。

    燕夙修没有理会她,右臂仍然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左手则将她的双手反剪到了她的背上,以防她挣扎。

    而他的唇齿,依旧死死的狠狠咬在她的脖子上。

    那股子狠劲儿,似恨不得从她的脖子上咬下一块肉来。

    身上的伤倒还没什么太要紧,云朵反倒被他这一口给咬的眼前阵阵发晕。

    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脖子血管中流淌的血液,都被这个发疯的男人给吸走了。

    男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她此刻的心里却已经很清楚。

    他生气了,非常非常的生气。

    几乎可以说是,气到了极点。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气成了这幅疯样子,她也知道。

    那是因为她今晚在夜宴上的作为。

    这也许在很多人眼里,她薄云朵左不过是在夜宴上大出了一番风头而已,没有多么的了不起。

    身为那些与她竞相争锋的各家千金,就算再怎么羡慕嫉妒恨,也不过顶多在她背后说些不中听的,或者传些什么不堪入耳的传闻,将她起来的美名又给弄臭。

    再顶多,实在是太妒火中烧,就找人来欺负她,玷-污她的声誉。

    可再多的,她们也不敢真的做了,毕竟,她薄云朵一没和她们那些人有过什么非要你死我活的过节。

    二来,她好歹也是薄家的小姐,哪怕她们知道了她不过就是薄家过继的继女,再怎么看不起她这个出身。

    但凡只要她有顶着薄家这两个字的一天,她们就得掂量掂量,有没有要为了小小的一个她,和薄家作对的必要。

    这些既然能来到此次春狩围猎的各家千金都绝对不是省油的灯,真要是个蠢的,只怕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蟠龙山,毕竟能来的名额,实在是太有限了。

    这自然而然,在她薄云朵与薄家这件事上,孰轻孰重,她们这些人,还会掂量不清。

    再说到各家的公子世子,甚至是几位皇子,他们对她薄云朵是个什么反应,相信在夜宴上,他们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

    至于他们在事后,想对她薄云朵盘算什么行动,目的是何,她尚不很是清楚。

    可,一旦这些男男女女们,知道她夜宴上的目的,并不仅仅只是出风头而已。

    兴许,他们现在的反应,就不会只是如此的简单了。

    是以,之所以她身后的男人之所以这样的生气,那就是因为他,已经看穿了她今晚夜宴上大出风头的背后,想要达到的目的。

    可是,他的愤怒,却让她更加的愤怒,甚至是好笑。

    “燕夙修,你生什么气,你有什么必要生气,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

    心头火起,她不吐不快,即便现在被他咬住脖子,说话不仅困难,还很疼痛。

    “好笑?”一直咬着她脖子不放的男人,现在终于放开了她。

    他依然在笑,但笑容比起刚才,更多了一种,毛骨悚然。

    “没错。”云朵不自禁的浑身一颤,脖子上传来的刺痛,令她不舒服的偏了偏。

    就这样,她偏过的头,恰好将侧面落地的水银镜子里,两人清晰的倒影,看在了眼里。

    纵然看到的,仅仅只是两人的侧脸。

    她这才看见,贴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可怕。

    以前比喻这个男人是妖,那其实是一种变-相的赞美。

    因为他的容貌,也因为他种种有着蛊惑人心力量的姿态与举动。

    然而此时此刻,她依旧想拿这个字,来形容这个男人。

    但,这个妖,却是形容真正的妖。

    是那种只会在话本书册里,在怪力乱神的电视电影中,令人类胆战心惊,令人类非除不可,专以各种门道害人,甚至惯会,吃-人的妖!

    她还没来得及从男人变成这幅可怕模样的震惊中回神,就见男人逮到了她的视线,并且,紧箍在她腰上的右手,攸的松了开,而重新攀上的目标,就是她的下颚。

    下颚传来要捏碎骨头的痛楚,已经处处都受着疼痛的云朵这厢眉尖愈发的紧锁,本能的偏头动作,想要逃离他右手五指的钳制。

    但她的反抗就像是蜉蝣撼大树,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反倒,让对方钳制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如此,此刻的她,是呈现着被迫固定在了刚才那侧首的姿势,难受的动弹不得。

    就算身上已经毫无力气,已是怒不可遏的她,还是忍不住张口就想怒骂几句。

    然,她的声音还没从嘴中发出,耳边就又听到了,紧贴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充满妖佞的声音。

    “看清楚了么薄云朵。”嘴角勾着一抹没有丝毫温度的妖笑,燕夙修还粘着她鲜血的薄唇,再度凑到了她的耳朵上。

    他细长的一双碧青眸子,呈半眯的状态斜睨两人侧面的那扇落地水银镜中,两人的倒影,“你现在,是在谁的怀里。”

    “呵,难为太子殿下惦记,臣女虽最近做了那许多有眼无珠的事情,可到底,眼睛还没瞎。”云朵冷笑嫣然,讥诮的视线与他的视线,在镜中相交汇,“可是那又怎样呢?相信以太子殿下的聪慧,应该知道,什么叫做身在曹营,心在汉吧?”

    燕夙修视线一凝,眸子眯的更紧了起来,愈发让一双眼,像极了狐狸的眼,嘴上发出一声低笑,“身在曹营,心在汉,是么?”

    明明嗅出了他话中的不善,但云朵却混不畏惧,理所当然的冲镜中的他粲然一笑,“太子殿下,既然臣女已经同您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了。您也知道的,臣女又一向是个很识时务的人,拿得起也放得下,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就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旧?”这个字,仿佛在燕夙修的嘴里咀嚼了一遍,才从齿缝中溢出,“那本宫倒想问问,本宫是有幸做了你薄云朵的第几任旧人,而现在又让你薄云朵现在心不思蜀的新人,又是谁呢,是那个寒王,还是本宫的哪个兄弟?”

    就算她在夜宴上,拐着弯儿的拒绝了寒王的联姻。

    但是,在他燕夙修眼里,她这玩儿的,根本就是yu擒故纵的把戏!

    第几任?真把她薄云朵当交际花,当无-耻放-浪的荡-妇么?云朵想笑,真想大声的笑。

    但她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觉一阵酸意袭来,却还要隐忍的很好,“具体数字,谁又能记得清楚呢?反正太子殿下您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当这句话落,云朵在镜中,清楚的看到了身后男人的脸上肌肉,有稍纵即逝的抽搐。

    她知道,自己的话就像钢刺一样,终于是扎到身后男人的自尊心了。

    甭说在古代,就说在思想开放的现代,也没有多少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有过无数的男人。

    甚至,这个女人还把他们,当作玩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过。

    这对任何男人来讲,都无疑是对其自尊的严重挑衅。

    只是她觉得,男人这类生物真的挺可笑的,明明是他自己给她安了放-浪形骸的罪名,她若不承认,就会骂她是个骗子。

    现在她承认了,他又心里不痛快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太子承认自己是狗() 
甭说在古代,就说在思想开放的现代,也没有多少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有过无数的男人。

    甚至,这个女人还把他们,当作玩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过。

    这对任何男人来讲,都无疑是对其自尊的严重挑衅撄。

    只是她觉得,男人这类生物真的挺可笑的,明明是他自己给她安了放浪形骸的罪名,她若不承认,就会骂她是个骗子。

    现在她承认了,他又心里不痛快了偿!

    然而更可笑的是,她看到这样被自己总算能伤到了的他,原该是件高兴的事儿,可她却丝毫的高兴不起来。

    她好笑的赫然发现,原来自己的话,竟是一把双刃剑。

    伤人,且伤己。

    “好,很好。”燕夙修的唇抿的很紧,紧绷的几乎要成了一条线。

    云朵挑眉,眼看着他的手从自己下颚上移了开,暗忖他既然吃了钉子,也是该离开了。

    如此,正好。

    既已相看两厌,不如打此往后,再也不见。

    然而,正当她如此冷心的想着,也眼看燕夙修好像确实做出就此离开的举动时。

    忽然,燕夙修面目一凛,那反锏着她那双手的左手,是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但随之而来的,是他左手在她背后,不重,却也着实不轻的给了一掌。

    立时,这一掌打的她体内好不容易蓄起了一点的内息,又再次溃散如一盘散沙。

    虽未伤及她的内脏,但散乱的内息在体内四处冲撞,伤了她的筋脉。

    也因此,才令她吐了鲜血。

    而本就已经虚软无力的身子,同时,也被这一掌拍的往前踉跄了数步,向前栽倒。

    幸而还有那扇高大厚重的檀木雕花的屏风立在那儿,恰好的令她重心不稳的身子找到了依傍的对象,双手本能的扶了上去,身子趴着倚靠在了上头。

    这才不至于,令她狼狈的摔个狗啃屎。

    她没有觉得庆幸,心头早已被满腔的怒火溢满,哪里还分的出精力再想其它?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喘,云朵感觉嘴角一热,知道又咳出了血来,当下怒极生笑,连回头转首都还未做,怒言就先脱口而出,“燕……燕夙修,如果你想动手杀了我,就麻烦你利落痛快点!”

    “杀你?”再次听到她连名带姓的唤自己名字,但俨然却不是以往的意境,燕夙修带着似笑非笑的笑脸,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她欺近,“真可惜,就算杀了你,你的血,也不足以洗干净,你对本宫的辱没。”

    吃力的趴在屏风上,勉强支撑身体的云朵,只能透过离面前不远的落地水银镜,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步步逼近自己,却难以动弹。

    听到男人的嘴里说出这样比自己残酷不过的言语,她已经不知该笑,还是该怒:“辱没?是呢,像臣女这样不洁的女人,与太子殿下您做-爱,那确实是对高贵的太子殿下您,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呢。何况,前儿个,臣女还主动强了殿下,完事之后还把殿下扔给了殿下的八嫂,还真是罪大恶极,罪无可赦。所以呢?”

    言及此,她蓦地笑了。

    那唇上一点嫣红的血,成了点缀她笑容的瑰丽:“连臣女的命都不足以平殿下之愤,那殿下您,还想怎样。”

    燕夙修双眼虚眯了一下,只觉镜中的,她那张笑脸,简直刺眼极了。

    但比起她这如数家珍似地,从她嘴里所说的她自己那些作为,他更觉无比的刺耳,令他愈加的不虞。

    “薄云朵,大概你还不知道罢,本宫恰巧,和你薄云朵,是同一种人。”

    见她微愣,燕夙修的脸色,莫名阴转多云起来,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笑容里,添了真的笑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睚眦必报。”

    说到这话时,他人已经到了她的身后,只手砰的一声,撑在了她的身侧,掌心撑于雕花屏风之上。

    而他纤瘦却并不瘦弱的身躯,刚好,将她整个人,整个娇小的身子,包裹在了内。

    明显感觉到了胸膛内,那娇小身躯的刹那一僵,他阴转多云的脸色,又多云转晴。

    “呵,呵呵……太子殿下,您还真是幽默,前一刻还在恶心臣女玷-污了您的圣洁高贵,怎么下一刻,就要自己倒贴上门呢?”云朵已经笑出了声,“这样有意思?”

    这般,那就是等于自打嘴巴。

    但燕夙修对自己这样的行为,却并不感到羞耻,反倒勾着头,笑眯眯的凑到了她的耳边,“反正都脏了,本宫一点都不介意,脏的彻底。何况,你薄云朵不是说,被本宫碰,就等于被狗-日-么?如此,本宫不痛快,你薄云朵同样不会痛快,不是。”

    云朵完全呆掉了。

    她大概从来就没想过,自己头回的无-耻,会换来的,竟是这一向自尊自大的男人,如此的没下限。

    什么叫至贱则无敌,她总算是见识到了。

    为了报复她,这混-蛋男人连自己是狗都愿意认了,还甘愿被她所谓的‘羞-辱’到底。

    此等没脸没皮的行径,连她这个向来都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老司机,都不得不甘拜下风!

    得见云朵傻掉的反应,燕夙修的心情愈发的舒畅了。

    此时此刻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掉价,有多没节-操,他只觉得自己当真是,一点儿都没做错。

    对付一个人,你总得找出对方的弱点,才能百战不殆。

    可如果这个人没有弱点,那就只有以牙还牙。

    所以,对付薄云朵这个已经没有弱点和把柄,还没有脸皮的女人,他认为,就必须比她更没脸皮,更无-耻才对。

    诚然,这效果,并没有令他失望。

    如是想着,燕夙修空闲的右手,便开始动作起来。

    如蛇一般滑溜到了她的腰际,摸到她这一身睡袍上,仅系着的腰带。

    两指捏住打成了蝴蝶结的腰带,轻轻一扯。

    睡袍是上等的丝绸所制,布料光洁细滑,穿在身上清爽利落。

    但这等绸子制成的腰带,却因此,太容易扯开脱落。

    于此,在云朵发觉到时,已经尤为晚矣。

    但见腰带松开的睡袍散了开,没了束缚的,微敞的对襟长领之间,是她若隐若现的,不着寸缕的身子……

    而他白的过分的手,就像一条带毒的白蛇一样,蜿蜒着钻了进去,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冰凉。

    可随即,又成了过分的炽热。

    仿佛,那就是剧毒残留,逐渐侵蚀她的肌肤。

    电光火石间,云朵已经转怒,“咳咳……燕夙修!”

    怒归怒,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会子,真是连丝毫的挣扎也做不到了。

    原因无他,就因为他刚才那一掌,虽未伤及她的内脏,但伤了她的内息,令她的内息自伤了她的筋脉。

    她总算是明白了,他这不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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