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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渐变的薄冷,云朵勾住了他的腰带,眼中带着无法形容的眼神,静静的凝视了他那张脸,嘴里吐露着听似发狠,却根本没有让她有任何情绪的话。
片刻,当话音一落,她指尖一个用力,扯掉了他的腰带,露出他最后的屏障。
而与此同时,她闭上了双眼。
喂燕夙修吃掉那颗,她从薄云惜炼丹房中偷来又重新加工的狐尾散的同时,她自己其实也沾染到了狐尾散。
只是比起燕夙修,要中的轻一些。
而狐尾散中掺杂的另一味散功散,她自然也沾染到了,只是她早有准备,提前吃了解药而已。
这就是为什么她还能动弹,还能压-制燕夙修的原因。
现在,她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狐尾散,卸下所有的顾虑与心防,还有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放纵这最后一次。
狐尾散真是名副其实的媚药之王,虽然下-三-滥了些,但是药效确实刚猛。
尤其还是男女双方都不抵触的前提下,药效简直能发挥到了极致。
云朵终于能明白,当日薄云惜喝下有狐尾散的那碗参汤以后,为什么变成了那副是个男人都想要的y女。
在她不再隐忍抵触,任由狐尾散发挥的下一刻,她就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到底有多疯狂,她闭着眼睛,虽看不到,但是,却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她以为那个本该受了两种药而早就神志不清,只知一味索要女人的男人,现在却睁着眼睛,眼珠绿光莹莹的,正深深的凝视着她。
没有一丝的恍惚,没有一丝的迷蒙,深暗,且清醒。
视线随着她在他身上的起起伏伏……瞳色越来越深,越来越,妖异。
这是一个极度疯狂的晚上,狐尾散的药效来势汹汹,却褪的极慢,相当的绵人。
根本超出了云朵原来的计算。
这场**,持续到了凌晨,几乎才得以停止。
累的她几度差点昏死过去……
如果不是有了这样一次伺-候男人的经验,她还不知道,原来作为主动方,居然是那么累的事情。
中途好几次她想停止,但是狐尾散的药效却不允许,直到现在药效散了,她这才累瘫倒下。
倒在了身下男人的胸膛上,鼻子里吸进来的,都是男人身上迷乱人心的香气,还有味道好闻的汗味。
大男人出汗不都是应该臭的么,她就不明白,身为男儿身的他,怎么就比女人还香,皮肤还比女人还好?
当真是个狐狸化作妖物,生来就是勾-引女人的。
“啧……”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嘴角抿起一抹讽笑,云朵吃力的睁开眼睛。
这一睁眼,入眼的竟是一粒红的似血的……
蓦地,脑子里顿时涌现她整个晚上对这玩意儿的一系列……蹂-躏。
虽然没有画面,但正是因为没有画面,那种朦胧的浮想联翩才越是引人血脉贲张——
云朵只觉的热血上涌,至于到底是涌向了头顶,还是涌向了她的鼻子,她已经无暇再管,第一时间就是要爬起来,远离这该死的男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 她提了裙子就翻脸()
虽然没有画面,但正是因为没有画面,那种朦胧的浮想联翩才越是引人血脉贲张——
云朵只觉的热血上涌,至于到底是涌向了头顶,还是涌向了她的鼻子。
她已经无暇再管,第一时间就是要爬起来,远离这该死的男人。
可谁知道,她的双手简直就跟爪机书屋一样,根本就撑不起她来,害她刚起了一点的身子,又重重的跌了回去撄。
啾,一声声音不大,却听的人脸红的亲吻声响起偿。
看着尽近在眼前,被自己亲了一口的光-裸-胸膛,云朵无比郁闷。
“别闹……”
胸膛一阵轻震,发出一声暗哑的闷哼,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
疲惫?他疲惫个鬼啊!
明明都是她在……
闻声而咬牙切齿的云朵,正在心里不忿到这,眼里的怒火顿时消散了下去,点点冰霜,逐一在眼中凝结。
她蓦地闭上眼睛,放缓了微喘的呼吸,片刻,当呼吸均匀时,她这才缓缓张开了双眼。
眼底,已经是一片冷淡。
这片刻凝聚的气,让她力气渐渐回笼。
这次,她没费多大的力气,很轻松的就从男人的身上下来了,因为腿软,她缓了缓,才下榻。
只是刚一落脚站直,有一股粘腻的热流顺着她腿就向下-流……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她红着脸,将松垮耷拉到了腰上的衣裳重新拉起穿好,赶紧提着裤子就往放在营帐角落的水桶,一摇一晃的走了过去。
榻上,男人紧闭的双眼睁了开,幽幽的看着她转身离去的狼狈模样,嘴角含着一抹微妙的弧度。
可,当看见路过桌案,猝然停下脚步的云朵,从怀中香囊里拿出一粒红丸,就着桌上冷掉的茶水就要往嘴里灌。
男人嘴角的弧度,骤然冷凝。
“红花丸。”他沙哑的声音,阴冷似地府的风,“呵,看来你是早就做好这所有准备了呢,薄云朵。”
云朵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骇了一跳,手上一抖,差点掉了药,幸好还是没有掉。
她没有理会他,继续端着一杯冷茶,嘴一张,红丸往嘴里一扔,冷茶咕嘟一声,带着红丸一起下了肚。
“薄云朵,你……”看着她毫不迟疑的一连串动作,男人面色铁青,牙根咬的咯咯作响,哈的一声笑,“那么愿意给薄久夜生孩子,却对本宫一点意愿全无,你好,你好得很呐,薄、云、朵。”
“呵,你都知道了。”搁下茶杯,只手撑在桌面上,云朵偏过脸,朝榻上的他笑容满面,“凭什么给你生,你是我薄云朵什么人?”
她虽满脸笑容,但燕夙修清楚的看见,她的笑并未到达眼底,她根本是在假笑。
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陌然的淡漠疏冷。
看来他又去查她了,还把她查的彻彻底底了呢。
燕夙修面目一凝,讥嘲,“薄云朵,你这骗子可把本宫瞒得好苦。你可真厉害,之前把本宫耍骗的团团转,现在又玩提了裙子不认账的把戏,你可真是好本事呐,怕是连楼里的姑娘,都要对你甘拜下风了。”
“不过就是被狗-日-了和日-了-狗的两次春-风一度,有什么可认的。”红肿未消的唇溢出一声低笑,云朵端起茶杯再度凑到唇上轻啜,并不恼怒他把自己和下作的妓子相提并论。
她倒是戏虐的斜睨向他,“倒是殿下你,你又能给我薄云朵什么?名分,地位,还是金钱?”
不待燕夙修回答,她喝尽最后一口冷茶,啼笑皆非的将视线收回,“你什么也给不了,你也不会给,不想给,不是吗。”
说到这,她又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不对,至少金钱这方面,身为一国储君的太子爷,是一定给得起的,不是?只不过,这样你太子爷就要沦为嫖-客了,而我薄云朵,就真要变成被钱砸的野-鸡了,啧,这也太让人不爽了。”
“薄云朵!”燕夙修脸上已是阴云密布,“说够了没有?你以为你自己有什么资格,能配站在本宫的身边!”
“是啊,我薄云朵是不配,也就只有你那位倾儿,才是能配的上做你东宫太子的女人。”云朵反驳的十分云淡风轻,唇角的笑弧上扬加深,半垂长睫。
她静静看着手上渐渐松开的茶杯边沿上,那青翠的藤枝,“是我天真了……”
最后一句话更是幽幽的,像微风拂过就弥散的一阵薄烟。
被拷在榻上的燕夙修,从角度和方位,只能看到云朵的侧脸。
现在正值深夜,又只有桌上那一小盏纱罩灯还在燃烧着,不是特别明亮火光映照在她的侧颜上。
忽明忽暗的,让人看不清太多的东西。
只是不知是灯火给予她的朦胧感促使,还是别的其它缘由,燕夙修竟恍惚觉得,她的侧颜有些凄美。
既然他惊艳,也让他眸子刺痛。
薄唇抿了抿,他启了唇,“薄云朵……”
他的声音比刚才小了不知多少,好像没听到还是怎的,云朵头也不回的侧过身,转身走向了营帐口前,将厚重的帐帘勾起了一角。
“你来了。”透过勾起一角的缝隙,她眼睛晶亮的看向帘外,“这幅打扮,看来你是这样进了薄家的么。能被带到这里来,看来是没人怀疑你了。”
厚重的织锦帘子上,倒影上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显然,她是在和这个人影说话。
只是不知这是个什么人,竟然引得她显现出那样明亮绚烂的眼神,唇角还勾起了那样愉悦的笑。
燕夙修看的分明,而仔细一想,她却极少给他过那样的眼神,还有愉快的笑容。
记忆里,她总是捉弄他,笑容总是恶劣的,纨绔的,不过至少是真实的,不似对薄久夜那般的假笑。
只可惜现在,她对他的笑,也是同样的虚假,甚至,还不如给予薄久夜的那般,至少有包装过的,看起来那么真。
到他这里,却是连半点伪装都没有了。
想到这,燕夙修不由得恼了起来,“薄云朵,滚过来!”
正在倾听帘外人讲话的云朵,面目凝了一下。
旋即,笑容破冰而出,云朵眼睛依然望着帘子外,连眼角的一点余光都没有转到燕夙修的身上。
“要不是你收拾外面,只怕就喜欢乱吠的阿猫阿狗,早就让人发现了。”说着,云朵笑着将帐帘掀的更大更开了些,“正好我也不需要这种寵物了,就劳烦你去帮我扔了吧。”
正听到自己又被她形容成猫狗的燕夙修,很是不快的两眼起火,而听到她后面一句话时,他的眼中几乎已经能喷出火来。
“薄云朵,你这个混-账,竟敢……”
后面的话,他蓦地戛然而止了,本来对着云朵怒火熊熊的眼睛,现在却被正从云朵撩起的帘子外,走进来的人给吸引了。
那人一身丫鬟的打扮,脸上未施半点粉黛,却依然挡不住半点绝艳的姿容,尤其是一双罕有的赤色眼珠,格外的引人注目。
加上左半边脸上,还有一块粉红的琼花胎记,更为这个人,平添了让人难以忽略的妩色。
这样的一张脸,让人观之的第一眼,脑海里便只会想到四个字。
人间绝色。
唯一有些许遗憾的是,这样的绝色-女子,身高却高的有些过了,身形虽然纤瘦,但总觉得,少了女子该有的那份柔软和纤细。
不过,薄云朵的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物?
以前进出薄家多次,他也从来没见过,而且听薄云朵刚才对这个人说的话,这个人虽是熟人,却似乎是新来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太子殿下更是其中的惜花之人,这我是知道的。”
看着被进来的丫鬟所引去了目光,都看痴了的燕夙修,云朵双手环胸,懒洋洋的倚靠到了一旁的雕花屏风上,好整以暇的笑道:“正好,这就成全了殿下就是。”
刚被她的说话声拉回神智的燕夙修把目光重新挪向她,没明白她的话,“你什么意思?”
“无心,动手。”云朵笑眯了一双眼睛,却是一点也不和蔼可亲,反倒透着一种无形的危险性,“正好我那五妹妹薄云惜新婚回门时,我这个做姐姐的还什么可心的贺礼都没给过她,现在可好了,这样最称她心的贺礼趁夜送给她,她啊……一定会很满意。”
第一百六十八章 真把太子打包送人()
刚被她的说话声拉回神智的燕夙修把目光重新挪向她,没明白她的话,“你什么意思?”
“无心,动手。”云朵笑眯了一双眼睛,却是一点也不和蔼可亲,反倒透着一种无形的危险性,“正好我那五妹妹薄云惜新婚回门时,我这个做姐姐的还什么可心的贺礼都没给过她,现在可好了,这样最称她心的贺礼趁夜送给她,她啊……一定会很满意。”
扮成了丫鬟的花无心闻言,面无表情,也不应声,直接就照云朵的吩咐去做了,脚下快步走向了软榻撄。
闻言,再看到迅速逼近过来的花无心,燕夙修的脸已经黑的能滴出墨汁来偿。
他的双手挣扎起来,毫无顾忌的大喊:“薄云朵你这个疯婆子!”
提了裙子就翻脸,还要把他扔到她妹妹的窝里去,她简直是疯的无可救药了!
咔嚓一声,双手的手铐已经被燕夙修挣断。
可就在他要翻身坐起时,一只冰冷的手指在他各大要穴上快如闪电般点下——
他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下一刻,整个人就已经僵成了石头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想张嘴说话也是不能,甚至,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一点儿的声音。
燕夙修只能睁着同样动也不能再动的眼睛,震怒交加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已经到了软榻前,正居高临下冷漠俯视他,那个被云朵,唤作无心的丫鬟。
震惊的是,燕夙修完全没料到,这个丫鬟居然武功如此高强,身法快的肉眼无法企及,尤其是这点穴的手法,早就是多年就已经失传的绝学!
而怒的是,他没想到薄云朵真的要这么做了,更怒的是,她的身边出现了这样深不可测的高手,他却一点儿也不知情!
本来他还以为,自己算是最靠近她的底细,最清楚她的为人,最能掌握到她一切的唯一一个。
现在却一夕之间,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被颠覆!
她,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范围,或者可以说,从来都不在。
以前是看不透她,现在,他已经是完全看不懂她了。
她好像在一夕之间,成了他燕夙修所完全不知的,陌生人。
“打包带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云朵轻描淡写的吐了四个字。
花无心很听话,半点时间不浪费的……将正瞪着他的燕夙修,用被子直接打包裹成了粽子。
打包完毕,再扛在了肩上,一阵风似的将燕夙修就这么带走了。
云朵很满意花无心的办事效率,望着还在夜风中微微晃动的帐帘片刻,这才返身走到了屏风后。
望着角落的那桶冷水,她脸上笑靥如花,一件一件,开始褪去身上松垮的衣物与裙裤。
因为这次是她主动方,所以她的身上,没有残留任何的痕迹。
只是……
她的全身上下,乃至口腔里,甚至是……身体里。
依然残留着,他浓烈的味道。
可怕的是,他的味道不仅没有散去趋势,反倒就像活了一样,竟一丝一缕的,在往她的肌肤里钻,在往她的血脉里汇流,在往她的五脏六腑骨头里……
浸入。
她看似俏丽夺目的笑凝滞了,三步并两步走到角落,提起那桶水,从头浇到脚底。
春末的山林中,夜晚还带着春寒料峭。
这一桶冷水浇下,就是从头冷到了脚底,透心的冷。
哐当一声,水桶跌落在地。
她双手撑在了营帐光滑的帐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呼吸,不着寸缕的身子……
瑟瑟的颤栗着。
*
花无心果真武功不凡,神出鬼没于皇家范畴之内的营帐区,肩上还扛着一个人,简直都像如入无人之境。
由于八皇子燕卓然不受寵,所以营帐被分配的特别偏僻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