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逃。
“我是用激将法激你来,可选择权在你燕夙修的手里,不是吗?”对于自己行为和手段,她薄云朵从来都不否认。
敢做,就要敢当。
她从来就不是好人,从来就是卑鄙无-耻的女人,别人不清楚,他燕夙修应该比谁都清楚,不是么。
“该死的女人!”身形一动,燕夙修瞬间到了云朵的面前,并,只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他低垂下头,而她的脸则被他强制性的抬高,彼时,两个人的脸,不过一张薄纸的距离。
呼吸交缠,视线交织,两个人这样的距离,明明充满了一触即发的危险。
但是两人,却出奇的冷静从容。
“用这种方式,你想证明什么?你以为本宫是为什么而来,真的是为你?”冷酷的口吻,说着残酷的言语,燕夙修的嘴角同时,还牵着一抹讥嘲的笑。
“本宫只是来警告你,不要再用你标新立异的无-耻言论,来影响本宫的妹妹。若她因为你而毁了,本宫就杀了你。”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言词的真实性,他勾着她下巴的手指,力道大的可怕,似要将她的下巴骨给捏碎。
而他那一双妖光摇曳的眼,阴寒刺骨,充满了杀意。
“燕夙修,我突然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被迫仰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这张熟悉又仿佛陌生模糊的脸,云朵毫无情绪的笑了。
从那支狙击枪来看,那绝非古代人的产物,当时,她还以为他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同类,是一样的穿越者,跟这里拥有男尊女卑思想的古代人,是不一样的。
是特别的。
可她却错了,这个男人,他根本不是。
燕夙修的神情愈发阴冷,薄唇一扯,嗤笑,“这跟你薄云朵有关系么,不是已经和本宫一刀两断了么。”
第一百六十五章 她居然给太子下药()
“燕夙修,我突然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被迫仰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这张熟悉又仿佛陌生模糊的脸,云朵毫无情绪的笑了。
从那支狙击枪来看,那绝非古代人的产物,当时,她还以为他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同类,是一样的穿越者,跟这里拥有男尊女卑思想的古代人,是不一样的撄。
是特别的。
可她却错了,这个男人,他根本不是。
燕夙修的神情愈发阴冷,薄唇一扯,嗤笑,“这跟你薄云朵有关系么,不是已经和本宫一刀两断了么。”
“这么好看的一张嘴,怎么尽说让人讨厌的话呢?”云朵笑容更深,没有被禁锢的手,像两条长了毒刺的藤蔓,从他的腰际一路向上攀爬偿。
右手抚上他的胸膛,左手抚上他的唇。
即使隔着衣物,燕夙修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这双手的十指所到之处,就像藤蔓身上的毒刺尖锐处。
刺破了他的表皮肌肤,带着刺痛却又麻痒的感觉……
而那刺上淬着的毒素迅速渗进了他的肌肤,从表皮,一直渗透到了肌肤里层,渗透进了肌肤下的血液里,渗透进了血液中的血肉里。
直至,向血肉里的骨骼蔓延进去。
这种毒,是烧灼的,像星星之火一样,渐渐烧起燎原之势。
几乎,就要将他焚化。
燕夙修的脸上顿起一阵轻微的扭曲,另一只手抬起,朝她推去,“别碰本宫,你这个……唔!”
似乎早就看穿了他接下来的举动,云朵时机恰好的制住了他推过来的手,而她脚下只是微微踮起,红唇轻易就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不是吻,确实是咬。
她这番动作,仿佛摘取樱桃的小女孩儿,因为再也受不了樱桃的蛊惑,而踮脚张嘴,将枝桠上的樱桃一口吃到嘴里。
可她的力道一点都不温柔,带着尖尖锋利的四颗虎牙,仿佛啃噬猎物的兽,凶狠而残暴的撕扯啃咬,直将对方的唇,顷刻就咬的鲜血淋漓。
燕夙修受到了痛,张嘴便想骂她,可他刚一张嘴,她的小舌就趁虚而入了。
没有两人刚开始亲密接触时的慌张无措,没有两人持续后的激动热烈,更没有彼此袒露情愫时的温柔缠-绵,她的小舌只是单纯的趁虚而入,没有过多的举动。
但是,她的舌却带进去了什么冰凉的东西,在他口中瞬间的融化。
然而这东西融化时,却像破冰而出的烈火喷薄而出,从他的舌尖味蕾,再到他整个口腔,霎那被烧的滚烫起来!
且带着一种奇痒瞬时喷发,一路弥漫他的喉咙蹿进他的五脏六腑,一路烧到他的大脑。
让他的精神与意识,以奇快的速度土崩瓦解!
“这……这是……”燕夙修忍不住囫囵说话,又惊又怒又是不敢置信的瞪着刚把小舌撤离他唇齿的女人。
一舔嘴角扯出的银丝,云朵笑弯了一双眼,拇指摩挲着他被润泽的愈发红了的唇瓣,“太子殿下,这绕来绕去,狐尾散还是进了你的嘴了,你说,这是不是该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呢?”
燕夙修为她舔舐唇角的小举动,而看的呼吸一窒,再看她一张一合说话的幼嫩红唇,说话时双唇内微露的粉红舌尖。
他的眸,霎那深暗了下去。
可她说的话,却像兜头浇下的一盆冷水,浇起了他的满腔怒火,“薄云朵,你发什么疯!”
“嘘……”食指竖到了他的唇前,指腹按压在了他的唇瓣上,云朵的脚尖再度踮高了些,将她自己的唇,贴到了她自己食指的指背上。
就这样,两个人的唇之间,只隔着她的一根食指,暧-昧的难以言说。
她低低的笑,笑声是从她的胸腔里,在沿袭过她的喉咙,最后从鼻子里发了出来。
有些闷闷的,低沉的,让她平清灵的嗓音就像被放到了陈酿老酒中泡了许久。
生出了一种别样的醇厚感,闻不到,却能感受到,那种惑人的甜香气息。
带着性-感的,撩人的,引着人想一尝的力量。
燕夙修呼吸急促了,身体明显发生了变化,他清晰的感觉到了。
甚至理智在被摧毁瓦解的感受,他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
“你这个疯女人,到底想做什么!”他很生气,非常的恼怒,胸臆里充斥的滚烫,让他已经快要分不清,这是怒火,还是被狐尾散激发的情-火。
她居然给她下药,下这样下-流的媚药,还这样明目张胆!
云朵依旧低低的笑,但是她这次,她却好心告诉了他答案。
“太子殿下,我们相识至少也有好几个月了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嗯?”边说着,她的一双小手边抚上了他的胸口,用力一推。
推的已经受药力影响而腿软的他,一个踉跄,本能的向后倒退了四五步。
离他身后的软榻,已经差不了多少距离。
比起他的狼狈,她却相当的悠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上多了一副银晃晃的手铐,饶有兴致的在手中转着玩儿,脚步不紧不慢的逼近他。
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她唇角的笑,极端的邪魅,却又冰冷。
燕夙修看着她手上的手铐,再看着她嘴角邪肆的笑,莫名有些毛骨悚然,背脊一凉,“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再敢靠近本宫,本宫就宰了你!”
“哦?殿下你确定……”嫣然一笑,云朵手指一勾自己身上的对襟小褂领口。
顷刻,衣襟上,从上至下的九枚如意扣,嗤拉一声,被她全部扯断,“舍得动手么?”
燕夙修看的顿时瞠目,可在看到她拉开没有了扣子的衣襟,露出内里的黑色外衣包裹的,那高耸……
他立刻只觉得气血上涌,喉咙很没骨气的滚动了一下。
他的反应,云朵看的分明,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把小褂不紧不慢的脱下,随手一抛,抛到了燕夙修的头上。
小褂娇小玲珑,但是刚好一半挂在了燕夙修的头上,一半遮挡住了燕夙修的脸。
顷刻,从这小褂上,一股清泠冷幽的香气,伴随着小褂上残留的体温,铺天盖地的席卷了燕夙修的脸,燕夙修的鼻腔。
甚至是他的肺腑里,很快都被这股香气与温热的体温,满满的充斥。
香气虽是冷清的,似梅花的味道,却又夹杂着一股别样的味道在里面。
组合起来的这股香气,非但起不到让人冷静下来的能量,反倒,宛若煽风点火的催-情-药。
蓦地,让他体内本就已经澎湃的狐尾散药力,瞬间的沸腾起来!
贪婪的狠狠吸了一口贴在脸上的小褂上的这股香气,没有人看到,小褂下,他燕夙修的那双眼,是有多烁亮,那徐徐眯起的眼睛轮廓,让这双眼,多像一双觉醒的狐妖之眼。
烁亮的这双狐妖之眼里,涌现着怎样可怕深沉的神采。
“薄云朵,本宫已经提醒你无数次,不要试图挑衅本宫。”伸手缓缓扯下脸上罩住的小褂,燕夙修的声音低沉而暗哑,似绷着一股无形的强大威压,与危险感。
“可我薄云朵偏偏就是喜欢,又当如何?”扯下及抛出小褂的左手没有收回,云朵依旧保持着抛出的动作,左手微抬起,手腕一翻。
手背就此朝下,手腕朝上,纤细的五指直指燕夙修,很慢很慢的,朝他勾动起了食指。
勾着食指的同时,云朵眉飞色舞,下唇轻咬,眼波潋滟,唇角上翘,“太子殿下,还在等什么,快过来呀……”
一言一行,简直是极尽魅惑之能事。
刚好扯下小褂的燕夙修见之,大脑立刻就嗡了一下,所有的神智与思考,刹那崩坏。
三步并一步,他人瞬息到了云朵的身前,并且一只手紧箍住了她纤细的蛮腰,一只手捧住了她的后脑。
狂烈的吻,带着吃-人的狠劲儿,朝她席卷而去。
双方唇舌刚一接触,都仿佛是久经干旱的鱼,贪婪的汲取甘霖。
仅仅只是这一秒的工夫,窒息,心跳骤停。
薄云朵从来都不是被动派,对方主动,她比对方还主动,双手扒住了对方的肩头,脚下轻轻一跃,双腿,就圈住了对方的腰。
虽然她纤瘦,是没几两肉,但她这突然完全跳到燕夙修身上的举动,还是让燕夙修早已绵软的双腿一颤。
虽然没有软倒到地上,但是,他脚下重心难稳,不断的向后倒退。
第一百六十六章 放纵这最后一次()
薄云朵从来都不是被动派,对方主动,她比对方还主动,双手扒住了对方的肩头,脚下轻轻一跃,双腿,就圈住了对方的腰撄。
虽然她纤瘦,是没几两肉,但她这突然完全跳到燕夙修身上的举动,还是让燕夙修早已绵软的双腿一颤。
虽然没有软倒到地上,但是,他脚下重心难稳,不断的向后倒退。
因为这个姿势,本来比燕夙修矮了一个半头左右的云朵,现在却像瞬间拔高了一大截。
这本来是仗着身高对她居高临下的燕夙修,现在却成了矮她半个多头的矮子,让她成了居高临下的胜利者。
诚然,丝毫不出所料的,他看到了她得意扬起的眉角偿。
可他并没有因此感到生气,反而因为她这飞扬的神采,而怦然心悸,且那股冲动……随之愈发强烈。
云朵眸子一瞠,因为自己胆大的姿势,所以她清晰的感觉到了……
轰得一下,她的脸皮热了起来,片刻,像熟透的番茄,彻底的红透了。
瞧着她明显绯红的脸,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似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充盈,这会子,燕夙修也得意的喜上眉梢。
闷笑声,从他的胸腔里发出。
只是很可惜,他这笑未能持续太久,在他脚后被阻,身体下一刻倒在了身后的软榻上后,他的闷笑就顿了一下。
而听到耳边两声咔嚓,双手手腕一凉一紧。
他两只眼睛的眼角余光,就撇到了自己双手已经被身上的女人,用铁链拷到了头顶软榻头端安置的金属柱子上。
狸目眯了眯,却还未等他有所发问,身上的女人,就抽离了唇舌,笑呵呵的拍起了他的脸。
“太子殿下,别猴急,我们呐……慢慢来。”
说完,她的手,就开始漫不经心的解起了他的衣扣。
一颗一颗,速度奇慢。
燕夙修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的薄汗,再垂眸看她如此举动,汗珠立刻变得斗大,深邃的瞳孔外,眼白上,已经迸出了一根根鲜红的血丝。
“薄云朵,不要再玩了,快给本宫!”
营帐毕竟不比墙壁,定然没有那么隔音的。
所以虽然燕夙修这每次发火大喊大叫,实际上,嗓音还是有耐着,有压下去的。
这嗓子压抑久了,加上他现在又是这么个情况,等到开口说话时,真的已经是沙哑的不行。
声带就好像被烧热的铁砂子磨砺过一样,嘶哑中,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炙热感。
“玩儿?”顿下手中的活计,云朵斜睨燕夙修,两眼半眯着,笑容怪异起来,“确实呢。”
说完,她趴下,身子紧贴在了他的身上,像蛇一样扭动着曼妙的身躯,往上攀爬,直到与他脸对脸的位置,方才停下。
“燕夙修,我这人你也知道的,一向都是别人敬我一尺,我就敬他一丈,而反之,谁若想玩儿我,我就要以牙还牙,甚至乘以百倍还回去,所以……”
说到这,她莞尔一笑,笑容那样俏丽无邪,像个未经人世的小姑娘一样,但她那若隐若现的几颗尖尖虎牙,还有她说的话。
让彼时的燕夙修所能想到的,却是邪恶的魔鬼。
她在耳边,故意吹着热气,低笑,说:“你以为招惹了我,真的就能这么说完就完了么,你也太天真了。”
还没等错愕的他有所表示,她便已经开始行动。
一条就和她与人唇枪舌剑时,无比灵巧的舌头,从他的耳朵开始,一路向下游弋,在他身上四处煽风点火。
技巧简单粗暴,毫无温柔性可言,且动作十分的生涩,却还动不动就咬他的肉,没有一点轻重,总是会咬出血。
会让他误以为,她会就这样把他一口口给吃了。
她这样的行为,明显是在向他宣泄,向他展露自己的愤怒与恼,向他在透露着,她的什么决定。
很窝火的是,他还一腔怒火与恨意还没找她算账,现在她倒是把他逼来,先对他出了这样恶劣下-流的手段。
更可恨是,他被她如此虐-待,他居然还可耻的觉得……舒服。
他把这一切自然都归咎于下-三-滥的狐尾散身上。
可至于她宣泄情绪里,到底夹杂了怎样的决定讯息,他很想知道,隐约觉得那是很重要。
但是他的大脑越来越不听使唤,人仿佛像是掉进了云端里,云里雾里的,已经稀里糊涂了起来。
他想趁着最后一丝清明,开口问,可一张嘴,就是令他羞愤欲死的可耻声音。
他可是个男人,还是堂堂一国太子,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弄成这样……
他很想挣扎,却发现四肢根本已经动弹不得了!
看来她渡给他的那颗药,根本就不是只有单纯的狐尾散而已——
“燕夙修,当日你对我所做的事情,今天我薄云朵就一并向你讨回来,让你也尝尝,被人强-上的滋味,尤其,还是被一个女人强了,呵呵……对你这位太子而言,一定是莫大的羞-辱吧?”
笑容渐变的薄冷,云朵勾住了他的腰带,眼中带着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