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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他是谁?”薄云惜就像被吓坏了的小羔羊,随之躲在了薄久夜的身后,小手颤巍巍的指着燕夙修,怯怯的探出一双湿漉漉的杏仁儿大眼,别提多招人怜爱。
薄久夜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偏头对身后的薄云惜神色一肃,“不得对太子殿下无礼,还不快见过太子。”
“太……太子?”薄云惜瞠大了双眼,有些呆傻的可爱。
“见礼就免了吧,毕竟,也是因为本宫先惊坏了小姐不是。”
燕夙修摇了摇玉扇,偏头对薄久夜身后瑟缩的薄云惜眨了眨眼睛,一双流光肆意的碧青眸子,别提多么的妖冶芳华,“不知小姐是薄家的哪位小姐?”
薄云惜双颊一红,赶紧垂下了头,讷讷的细声回答,“薄家行五,薄……云惜。”
第十六章 云朵把汤给太子喝()
薄云惜双颊一红,赶紧垂下了头,讷讷的细声回答,“薄家行五,薄……云惜。”
燕夙修恍然,“原来是诗词歌赋的造诣,早已名满京城的云惜小姐,本宫能得一见,真是有幸,有……。”
“太子殿下,您风尘仆仆来薄家做客,这是我们五小姐特意为您炖的参汤,望能为您驱驱寒。”
正在几人说话间,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丫鬟,正举着托盘,低着头,朝燕夙修福身行礼。
在场三人俱是一怔。
被提名的五小姐薄云惜,最当先的反应过来。
她着急的看了一眼燕夙修,怒斥莫名出现的丫鬟,“休得胡说,我哪有让你为殿下送什么参汤,明明一听到殿下来的消息,我就换了衣服第一时间到了这,我……”
“云惜。”薄久夜沉声一喝,偏头斜睨一眼已经慌张的不能自已的薄云惜,“不要在殿下面前失礼。”
薄云惜经自己大哥这么一提醒,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多说多错,一下子,反倒自己愚蠢的把自己对太子怀揣心机的这件事情给坐实了!
她一时又惊又怒,望向那个丫鬟的眼神,都恨不得像要撕碎了对方。
这个该死的丫鬟到底是谁派来的,居然敢坏她的好事,看她呆会儿怎么……
等等。
薄云惜目光落在了那丫鬟手中托盘上的那只汤盅上。
白瓷的质地,毫无杂质,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见……
嚯的双眼一瞠,薄云惜忍不住惊呼,“薄云朵!”
“云惜!”薄久夜眉头一拧,扭头一脸阴沉的瞪了眼薄云惜。
“哥哥,她居然,居然……”薄云惜知道薄云朵的存在是不能为外人道也,她也更不想让太子知道她薄云惜的姐妹里有这样一个难以启齿的四姐姐。
可是,薄云惜现在不想管这些。
她只想知道,薄云朵把她送的参汤现在以她的名义要给太子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薄云朵么……”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燕夙修,忽然笑眯眯的垂眼看着低头垂首福身在自己跟前,穿着一身老旧丫鬟衣服的女子,“这个名字倒是挺有意思的。”
薄云朵挑了挑眉,但笑不语,继续维持她丫鬟该有的姿态,勾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模样。
薄久夜和薄云惜闻言,相继一怔。
“这么有意思的名字,不知道她是贵府的哪位千金呢,薄相。”燕夙修收回视线,抬起眸子,兴致盎然的瞥向薄久夜。
薄久夜回神,刹那又恢复他毕恭毕敬的臣子姿态,“回殿下,是微臣行四的妹妹,因自小体弱多病,便一直处在深闺中休养。”
“哦?这样呐……”燕夙修扫了福身在自己跟前的薄云朵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
薄云惜见燕夙修居然因为那个贱-人的一个名字,就露出了如此感兴趣的样子,气的双拳紧握,嘴唇咬的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太子殿下,五小姐熬了一个晚上才炖了这参汤,还请殿下看在五小姐的这份心意上,就趁热喝几口吧。”薄云朵言之凿凿的恳切道。
… … … 题外话 … … …
老生常谈,喜欢请收藏,自荐长篇精品完结文《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第十七章 对薄云惜以牙还牙()
“太子殿下,五小姐熬了一个晚上才炖了这参汤,还请殿下看在五小姐的这份心意上,就趁热喝几口吧。”薄云朵言之凿凿的恳切道。
听到她这番话的丫鬟紫芙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
貌似这番话,她们之前就在她薄云朵的身上用过……
现在还真是以牙还牙了。
薄云惜这一时可谓被薄云朵彻底点燃了怒火。
她一脸恶狠狠的上前一步,丧失理智的就要去拉扯薄云朵。
薄久夜忙上前将暴走的薄云惜挡在了自己的身后,神情威严的冷凝薄云朵,“大胆奴婢,敢在太子殿下面前放肆,还有没有我薄家的规矩,来人,把她拉下去,家规处置!”
很快,一直尾随在后的一批奴才里,就有几个体格健硕的小厮上得前来,就要去拿薄云朵。
薄云惜见状,那满腔的怒火瞬间就偃旗息鼓了,安分的继续窝在薄久夜的背后,幸灾乐祸的望着薄云朵。
眼看几个小厮一伸手就可以将薄云朵提走了,燕夙修忽然弯下腰,伸手将薄云朵手捧的托盘上的那盅参汤,亲自端了起来。
他动作优雅的揭了盖子,打量了一眼盅中清亮的汤色,轻嗅盅中袅袅腾起的香烟,“汤色纯正,香气扑鼻,真是令人食指大动。”
说着话,他攸然抬眸,大加赞赏的视线落向了薄云惜,“难得云惜小姐这样才高八斗又能歌善舞的佳人还有这等的好手艺,真是令本宫佩服的很。想来谁要是娶了云惜小姐这样的女子,怕是福泽深厚的紧呢。”
薄云惜起先因燕夙修的举止愣住了。
而今听到燕夙修这般大加赞赏自己,最后还说了那样一句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她的脑袋顿时嗡的一热,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几乎想也没想,她就红着小脸接了话,“殿……殿下过誉了,云惜只是初学,厨艺还浅薄的很……”
而这样的话,就等于直接承认了,这盅汤就是她薄云惜炖的。
同时,也间接承认了她薄云惜一早就知道了太子要来,刚才还在这梅林中又是翩翩起舞又是故作无知装无辜的样子——
分明不是巧遇巧合,而是在对太子耍心机!
这一回,换薄云朵一脸幸灾乐祸的笑了。
薄久夜眉头紧蹙了一下,薄唇轻启,却又随之抿紧。
燕夙修双眸微眯了一下,将揭起的盖子盖了回去,笑容在嘴角加深继续,“云惜小姐何必过谦,本宫现在还真是都等不及要全部喝掉呢,只是……”
说到这,燕夙修一脸惋惜的叹了口气,“本宫身子向来忌食过分大补的东西,这要是真喝了这参汤,怕是待会就得七窍流血了,唉……可惜了。”
薄云惜闻言,暗自亢奋的情绪,瞬间就跌落到了谷底。
她目光失落的望着被燕夙修那双捧着汤盅的好看双手,“既然殿下喝不得,那不如就……”
第十八章 这祸国殃民的妖孽()
她目光失落的望着燕夙修那双捧着汤盅的好看双手,“既然殿下喝不得,那不如就……”
“本宫瞧着云惜小姐身子过于纤瘦了些,刚才那段舞姿虽美的紧,可云惜小姐跳起来,总让本宫觉得云惜小姐的腰肢儿都会让风给折了去,这样吧。”
燕夙修捧着那盅参汤,一脸心疼的望着薄云惜,并朝她走了过去,“不若云惜小姐就替本宫喝了吧,如此,既成全了云惜小姐的心意,又能让本宫借花献佛,更能让小姐补补身子,养颜一番,岂不美哉?”
说完话,人已经到了薄久夜跟前,流光飞舞的妖冶碧眸,深情似水的凝视薄久夜身后微露在外的薄云惜,笑靥如花。
薄云惜有些痴了,既为对方的那双凝视自己的眼,也为对方过分蛊惑人心的笑。
她毫不犹豫的走出薄久夜的身后,伸了手,接过对方亲手递过来的汤盅,“多谢殿下关切……”
说完,接过汤盅后,揭开了盖子,一口口喝起了这盅参汤。
薄云朵已经起身站到一侧,悄悄抬眼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好笑。
这好妹妹还真是花痴的不轻呢,居然连这盅汤是原本送给她薄云朵喝的都给忘了,只怕更忘记了这汤里,加的那些好料吧?
看情形,估计就算这盅汤里掺了要命的剧毒,好妹妹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吧?
这般啧啧称奇的想着,薄云朵的目光又戏谑的扫了一眼还在对薄云惜笑的一脸妖孽的燕夙修。
不怪乎古人常言,妖孽只会祸国殃民,当真是半点不假。
不过,这位太子爷的这番举动轻易就破了她借刀杀人的局,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狐尾散不愧是媚药中的极品,这薄云惜才刚一喝完,脸色就变得通红一片,眼神也有些不对劲,就像喝醉了酒的人一样。
啪嗒一声,汤盅也从薄云惜变得软绵绵的手中滑落,跌碎在了地上。
随之,薄云惜就软软的倒进了燕夙修的怀里。一双手,竟然大胆的开始在燕夙修的胸膛上摸索起来。
她如痴如醉的仰视着燕夙修,“太子殿下,云惜好热,云惜想……”
“云惜小姐,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当着你长兄的面儿与本宫如此……”
燕夙修一把抓住了薄云惜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斜睨一侧已经脸色极其难看的薄久夜一眼,笑的意味不明,“恐怕不大好吧?”
薄久夜脸一沉,只觉颜面尽失,“你们几个,还不快把五小姐带下去!”
刚刚准备去逮薄云朵的几个小厮一愣,继而连忙转身又朝薄云惜而去。
薄云惜闻言见状,一双看似柔若无骨的小手顿时猛地挣脱了燕夙修桎梏的大手,然后一把用力抱住了燕夙修。
她用身子摩挲着燕夙修的胸膛,喘息着哀求,“殿下带我走吧,带云惜走吧——云惜爱慕殿下好久了,云惜要做殿下的女人,云惜想做殿下的太子妃,殿下……”
第十九章 狐尾散之刚猛药效()
薄云惜闻言见状,一双看似柔若无骨的小手顿时猛地挣脱了燕夙修桎梏的大手,然后一把用力抱住了燕夙修。
她用身子摩挲着燕夙修的胸膛,喘息着哀求,“殿下带我走吧,带云惜走吧——云惜爱慕殿下好久了,云惜要做殿下的女人,云惜想做殿下的太子妃,殿下……”
燕夙修还没说话,薄久夜已经先忍不住出手,狠狠一把将薄云惜从燕夙修的怀中扯出来,“混-账,居然太子殿下如此放肆,薄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说完,用力将手里的薄云惜就朝几个小厮扔了过去,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的体统,挥手任由小厮将薄云惜带了下去。
被拖走的一路上,薄云惜又是挣扎,又是大喊大叫。
她已经不光是脸红脖子粗了,连眼睛都赤红起来,“殿下——云惜要做你的女人,云惜要做殿下的妃啊,殿下快带云惜走啊殿下——”
薄云朵看到这里,不由的啧啧摇头。
狐尾散还真是耳闻不如一见,药效之刚猛,果然是厉害,真厉害!
抬眼瞥了一眼瞬间从仙女形象跌成了疯婆子德行的薄云惜一眼,薄云朵恶劣的勾了勾嘴角。
哎呀,她真想现在就看看,等清醒过来后的薄云惜,会是个什么样子。
当然了,前提是她薄云惜,要怎么解这狐尾散的药效,不是?
“没想到五小姐会如此的热情奔放……”燕夙修朝薄久夜笑的一脸揶揄,“即便如本宫这般已有三千美人儿的多情浪子,都有些受寵若惊,难以消受呢。莫怪乎古人常言的好,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薄久夜脸面有些挂不住,撩了袍摆跪下,“长兄如父,舍妹失礼放肆,都是微臣管教不严,还请殿下——治罪!”
俯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当朝宰辅,燕夙修惬意的眯了眯眼睛,“诶,追求心之所钟,乃人之常情。大家都是善男信女,本宫倒是觉得五小姐倒是性情中人,既然五小姐如此倾慕于本宫,不若本宫就……“
“殿下天子骄子,乃我大燕一国储君,殿下之妃,必是要端庄得体能母仪天下的人中之凤,舍妹实在不才,当不起殿下的抬爱,还请殿下——收回成命!”薄久夜神情刹那变得严肃,说的慷慨激昂义正言辞。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良久,才听燕夙修低低的笑了一声,“薄相当之无愧是大燕的栋梁之才,是大燕的一代国之忠臣,处处都在为大燕考量,事事都以大燕为己任,有尔等良臣,大燕何其有幸。”
说着,燕夙修亲自弯腰将薄久夜扶了起来,然后又拍了拍薄久夜的肩,“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本宫也叨扰薄相多时了,就先……告辞了。”
薄久夜仍毕恭毕敬,垂首弯着腰,“微臣今日招待不周,不敢久留殿下,这就相送殿下回宫。”
第二十章 这个太子很有意思()
薄久夜仍毕恭毕敬,垂首弯着腰,“微臣今日招待不周,不敢久留殿下,这就相送殿下回宫。”
燕夙修点了点头,转过身,哗啦一声打开了手中玉扇,不着痕迹的斜睇了一眼一侧安静,且毫无存在感的薄云朵。
嘴角掠过一缕不明意味的弧度,他便慵雅的踏步离开了。
这热热闹闹儿的梅园,顷刻人群散去,变得寂寂无声,唯有红梅白雪,簌簌纷飞。
薄云朵一直低垂的头徐徐抬了起来,还有着累累伤痕的纤手伸出,接了簌簌落下的白雪红梅在掌心。
嘴角一点点翘起,她的笑容像白雪纯净无暇,偏偏又似红梅烈艳芳华,“燕、夙、修……你,很有意思。”
送走燕夙修以后,薄久夜虔诚恭敬的样子,陡然变成了一副倨傲和嫌恶的嘴脸。
只是他转变的很快,也掩藏的很好,在抽出袖子里的帕子擦拭过被燕夙修拍过的肩头,扔掉了这方帕子的瞬间,他又成了那温润雅致,正儿八经的一品宰相。
待他转身回府没多久,管家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一脸大惊失色,“相爷,相爷不好了,相爷——”
“胡说什么。”薄久夜停住步伐,皱了皱眉,不满的看向管家。
管家是个长相富态的中年人,生了一双的贼眉鼠眼,看起来分外的精明。
见主子不满,自知自己一时失言,他忙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然后气喘吁吁的解释,“奴才该死,是五小姐不好了——”
不提这个人还好,这一提,薄久夜就气不打一处来,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那个浅薄的蠢货哪里又不好了。”
他的语气显得极其的不耐烦。
管家一脸为难,吞吞吐吐,毕竟一个奴才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还……还是相爷您……您亲自去看看吧……”
见管家面有难色还难以启齿的样子,薄久夜眸光一动。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冷哼一声,一甩袖,快步朝薄云惜的‘云想花裳’楼而去。
薄云朵在梅园并没有久待,怎么循着无人的路来的,怎么就往无人的路回到了自己的破落院子。
进了自己的屋子,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脱掉自己身上偷来的丫鬟衣服,换上自己那些尽是补丁的破衣烂衫。
反正她的脑子里有着薄云朵本尊这二十一年的所有痛苦记忆,造就她已经面对了薄云朵这悲惨的境遇,所以并没有对这破房子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