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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一闪,剑光刺目,赫连铁树等人只觉双眸一恍,再凝神看去,段晟已经撤了招,站在了李子雄等人身前,负剑而立。
赫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大家不知道最后结果如何,赫连铁树有一种不祥预感,忙出声喊道:“赫尔?”
赫尔如没有听到一半,直挺挺站着,突然自劲处一道血柱喷射而出,鲜血散地一丈之远,仰天倒地。
九翼道人与万股烈因为受伤护持在赫连铁树身边,见了赫尔身死,浑身冰凉,看向段晟的目光已经不是忌惮,而是恐惧。
万股烈最先回过神来,突然一记铁爪拍在了赫连铁树的马屁股上,骏马吃痛,长嘶一声发足狂奔。
“将军速走!万股烈为你压阵!”万股烈说着身子挡住了赫连铁树逃跑的路线,右手手臂无力垂着,一脸决然之色。
赫连铁树骑马而逃,知道今日之事他们彻底栽在了段晟手中,赫连铁树不是迂腐之人,见万股烈忠心护主,开口道:“本将军保证,将来必擒段晟人头祭尔等忠烈!”
李子雄等人见段晟大显神威,心中惊叹之余亦是佩服,见赫连铁树元凶逃走连忙说道:“段兄弟莫要让他跑了,这西夏狗贼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武林同道,定要让他今日伏诛。”
段晟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见万股烈忠心护主,冷笑一声一个残废还想挡我去路?段晟施展“踏云追月”先杀向万股烈,万股烈被废了右手,实力最起码打了七折,段晟不愿意放过赫连铁树,怎么会给万股烈机会,仅是一个照面就将其毙命。
杀了万股类,正想再杀九翼道人,九翼道人却是被段晟目光所慑,连抵抗都不敢了,知道求饶无用,哎呦一声尖叫施展“云雷电闪”想要逃命,可惜九翼道人腿部受伤,轻功与万股烈的鹰爪功一般都打了折扣,不及平日,被段晟一记剑气正中背心,嘭的一声倒地而亡。
“今日放你们二人一条狗命,若是在让我知道你们为非作歹,下次我必杀之!”段晟冲着同样准备逃离的叶二娘与岳老三冷喝一声,已作警告,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感情而令他们肆意放肆,再有恶行,必要替天行道。
段晟脚下不慢,向着赫连铁树径直追去,凭借“踏云追月”哪怕赫连铁树骑得是千里良驹,在短程上他亦可追上,可谁曾想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挡住了段晟去路。
第52章 同行()
拦路者双手持铁杖,面容狰狞,一身青袍,长须垂胸,不是旁人,正是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段延庆。
段延庆冷冷的盯着段晟,双眸微眯,暗藏精光,目光随意的瞟了一眼云中鹤的尸体,冷哼一声,道:“晟皇子真是好大的威风,一人独战一品堂六位高手,还杀了两人,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名传天下,风头势必盖过北乔峰南慕容,大扬段家威名。”
段延庆现身,段晟知道自己追杀赫连铁树的想法要落空了,段延庆虽然因为残疾,实力有所下降,但内力修为稳稳的一流中品,与他旗鼓相当,段晟自信若是相斗,他必胜之,甚至凭借六脉神剑可杀之,但耽搁的时间足够赫连铁树逃之夭夭。
听了段延庆的挖苦,段晟苦笑一声,不失礼数道:“延庆太子,难道为了皇位,您真的愿意做西夏走狗。”
岳老三与叶二娘见老大来了,长舒口气,他们两人面对段晟心理上实在压力太大,快步来到段延庆身后。
“哼!”段延庆冷哼一声,道:“本太子做事好像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若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大可用六脉神剑杀了我。”
段延庆加入一品堂的动机不纯,但现在让段晟出手,他绝对做不出来,当然若是真的有一天段延庆真的做出有害大理之事,他定不会手下留情,毕竟段正明已经给他严明,为了大理声誉,段延庆执迷不悟,大理定会清理门户。
“谁敢杀我师父!”一声长啸,一位同样身着青袍的年轻人来到段延庆身边,来着相貌普通,但一双眸子却闪着冰冷,一看就是桀骜不驯,心狠手辣之辈。
此人是段延庆弟子,名叫谭青,外号“追魂杖”,跟随在段延庆身边多年,学会了一套杖法与腹语之术,不过并未得传一阳指与段家剑法,为此一直耿耿于怀,不过他对段延庆又怕又敬,倒也不敢在段延庆面前刮噪。
谭青在段延庆面前一直表现的极为恭顺,意图就是希望得到段家绝学,见了对面段晟与他年纪差不多,寻思在师傅面前表现一把,阴笑道:“小子够胆,敢说我师傅的不是,想死不成。”
段晟闻言蹙眉,冷哼一声,声音中暗含内力,谭青突然脸色一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坐倒在地,看向段晟露出惊恐之色。
谭青刚才说话之时,用上了腹语之术,打算迷乱段晟心智,可惜他来的晚了一步,没有见到段晟大战一品堂高手,也没有听全段晟与段延庆的对手,以为年龄相仿,实力应该差不多,实在是太小瞧了段晟,高抬了自己,他不过二流的实力,在段晟面前显摆内力,简直是找死,不过段晟看在段延庆面子上倒也没有下狠手,只是给了点教训。
“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段延庆见徒弟受伤,不为所动,冷冷说道,令谭青吓得浑身一缩,强撑站起身来,站在段延庆身后,一双眸子看向段晟,满是恶毒之色。
段晟刚刚与一品堂高手大战一番,内力消耗不小,实在没有心思再跟段延庆打一架,段延庆也忌惮段晟的六脉神剑,亦是没有动手的意思,双方沉默对峙半响,段延庆知道赫连铁树跑远,也不多言转身而走。
看着越行越远的段延庆一行人,段晟摇了摇头,他确实有心思告知段延庆一些事情,却害怕段延庆不信,去辨明真伪,从而伤害了段誉一家,他不想让段誉受到伤害,对于段誉身世真相段晟的确有些不知所措。
转身拿起赫尔手中悲酥清风解药,给李子雄等人解毒,解药见效极快,只是一嗅便立马恢复行动。
悲酥清风解药极为难闻,人人露出苦色,李子杰更是大声抱怨,李子雄站起身来抱拳道:“段兄弟力战一品堂高手,真是令李某大开眼界,段兄弟风采真乃当世年轻翘首。”其余人也抱拳奉承。
“李家三位哥哥与四位兄台真是抬举我了,年轻翘首段晟愧不敢当。”段晟谦虚说道,他没有与乔峰、慕容复交过手,翘首二字说不上。
李子杰看了看躺在地上十多位中了悲酥清风的一品堂高手,道:“这些人该怎么处置?”
“一刀杀了,有什么好说的。”一位与李氏三雄交好的兄台冷声道,这次要不是段晟出现,他们恐怕已经成了尸体,对于敌人自然没有必要手下留情。
如何处置这些人段晟无任何意见,最后李子杰等人纷纷出手将十多位一品堂高手毙命,这次一品堂可真是亏大了,死了三位二流上品高手不说,这些勉强二流或者二流下品高手都是一品堂的中流砥柱,一下子损失这么多人,不知何时才能够招揽回来,赫连铁树孤身逃走,段晟与一品堂的梁子也算是彻底结上了。
大难不死,诸人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而且跟李氏三雄相熟的四位武林同道,有心结交段晟这位青年才俊,诸人离开此地,找了一家小镇,在镇上畅饮一番。
“没有想到阁下就是大理段氏的晟皇子,今日结识是我等福气,敬晟皇子一杯。”起身敬段晟的汉子身壮如牛,名叫卢方,是苏州铁拳门弟子,另外三人也都是江南一带名门出身。
他们四人与李子雄相交时间不久,却意气相投,成了好友,这次李氏三雄来到江南游历,正是他们四人接待,之所以与一品堂的人斗起来,原因是李氏三雄正准备离开江南北上,四人送行招待,结果被一品堂的人看出是江湖中人,有人认出了李子雄三人身份,赫连铁树有心招揽他们,李子雄他们自然不会为西夏卖命,双方话不投机就斗了起来。
“卢兄言重,在下能够结交四位兄台才是荣幸,该是我敬四位兄台才是。”段晟举止文雅,谈吐不凡,令卢方四人刮目相看,心中敬重更重三分。
酒过三巡,段晟想起自己马上就要到苏州了,却不知道慕容家燕子坞参合庄具体位置,卢方的铁拳门正好也在苏州,问道:“卢兄,在下正好有事请教。”
“段兄弟有话直说,若不是段兄弟在,恐怕我卢方的性命已经交代了。”卢方性子与李子杰差不多,都是粗犷之辈。
“在下要去一趟慕容家,却不知燕子坞参合庄的具体位置,不知道卢兄可知?”
听了段晟之言,卢方神情一怔,有些为难,段晟见了道:“若是卢兄不方便,那就当我没说,我自行去问便是。”
卢方面露尴尬之色,看了看众人,李子杰性子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藏不住事,见卢方扭捏,不悦道:“卢兄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言不语的令人不痛快。”
李子英见弟弟说话失了分寸,怕引起卢方不快,说道:“卢兄弟或许有难言之隐,你怎么能如此说话?”李子雄也是责备的看向李子杰。
卢方听了叹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段兄弟救了我的性命,我若是不说实在不仗义,恐怕诸位出了门都要与我绝交不可。”
“姑苏慕容居于燕子坞参合庄,位置极为隐蔽,常人难以找到,与世隔绝,甚至很多当地人都不知道有姓慕容的一家。我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慕容家很少与江南武林门派交往,行事诡异,又因为实力高强,江南门派多忌惮三分,任何事情都不愿意与慕容家搀和上。段兄弟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卢方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但也知道知恩图报,苏州虽然甚少有人知道慕容家所在,但我门中就有人曾去过一次,我可安排此人带你前去。”卢方说道。
段晟知道鸠摩智去燕子坞的时候,也是费了不少功夫,自己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找到慕容家的确不如由一位地头蛇带路来的方便。
“如此就多谢卢兄。”段晟谢道。
李子雄知道段晟千里迢迢去慕容家肯定有事,见段晟不说,他也没有开口多问,直到酒宴结束,才单独问道:“段兄弟能否告知此去慕容家所为何事?若是有用的着的地方,我兄弟三人可助一臂之力。”
段晟听了心头一暖,能够结交李氏三雄真是一大幸事,对方既然问了,他也不愿意隐瞒,于是将鸠摩智俘虏段誉的事情告诉了李子雄,李子雄闻言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道:“段兄弟既然有事,我兄弟三人不能袖手旁观,这次前往慕容家,我兄弟三人与段兄弟同行,倒要看看大轮明王这位欺世盗名之辈。”
有李氏三雄相助,段晟自然欢喜,倒也不需要他们出力,有他们三人在,最起码不用独身一人那般寂寞,而且刚见面便要分离,段晟也有些不舍,毕竟他江湖朋友并不多。
休息一日,第二日段晟与李氏三雄还有卢方告别另外三人,一同出发前往苏州,李子杰与李子英从大哥那里得知了段晟来苏州的目的,同样义愤填膺。
第53章 曼陀山庄()
卢方建议大家走水路,水路到苏州只需一日,比走陆路节省时间,既然是为了救人,自然还是抓紧时间的好,段晟也不知道段晟与鸠摩智是否到了苏州,但既然能够节省一日的奔波,也是好事,于是五人一同向着一处码头而去。
码头在郊外,并不算大,但却十分热闹,如同一处中转站,很多民用船或者商船都在此逗留休息,段晟一行人来此已近晌午,渡口有不少百姓做些饭食生意,或者是做苦力,给人搬运货物。
卢方在码头扫视一圈,让段晟等人稍等,向着一位老翁而去,询问道:“老人家,可有船只前往苏州。”说着话的功夫,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递给了老翁。
老翁原本浑浊的眼睛看到银子立马一亮,手法老道的将银子塞进怀里,看了看码头上停泊的船只,指了指一艘颇为气派的船只道:“那艘船是北地来的商船,正好去苏州,你们可以跟船家商量一下,搭乘一路。”
卢方到了声谢,来到段晟等人身边道:“正好有艘商船进苏州,咱们去跟船家商量下。”说完在前引路。
李子杰好奇的问道:“卢大哥看样子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来过几次,那老翁是这里的地头蛇,对码头很熟悉,找他问话比咱们一家船一家船的询问来的方便。”卢方不在意的笑道。
卢方来到商船跟管事的商量几句,最后递了数枚碎银子,管事的同意他们搭乘。原本在船下,这商船看上去还不甚大,但当站在船板上,却发现这艘船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的多,这还是段晟第一次坐船,有些担忧自己会不会晕船,若是晕船可就闹笑话了。
管事给他们安排了一处船舱休息,一进去发现里面有数人正盘膝休息,船舱还算宽裕,十来人在一起也不嫌拥挤,不过段晟嫌里面憋闷,所以到甲板打算欣赏下江南之美。
段晟来到甲板正好商船开动,看着一江春水,春风拂面,段晟神清气爽,正想感叹,吟一句应景的诗句,却发现自己肚中笔墨有限,若是段誉在场,定可发挥发挥。
就在此时,隐约听到岸边有人喊话,凝目看去,一位中年汉子在向着商船招手,似乎是在示意商船停下,看样子也想搭乘商船去苏州,管事大声喊道:“这位大爷还是坐别的船吧。”
中年男子一边跑一边说道:“整个码头只有你这么一家船进苏州,我若是错过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船只开动,你已经错过了。”管事的不愿意停船,摆手道。
中年男子仍然健步如风,在岸边追船,听到管事的话不同意道:“谁说我错过了?”
前方不远处正好有一棵树斜歪向江面,中年男子见了发足狂奔,身形一跃,借着江岸歪倒的树杆踏足,一跃上了商船,甲板上诸人见了大呼一声,满脸惊诧之色。
中年男子上船之后,扔给管事一些银两作为船费,笑道:“我可错过了?”
“没有没有!兄台真是好本事!”管事的竖起大拇指赞道。
段晟看在眼里摇了摇头,毫无赞赏之色,船只距离江岸大约三四丈,此人施展轻功跃上船中途尚需借力,轻功算不上高明,若是他的话可直接自江岸跃上商船,毫不费力。
中年男子身形消瘦,做儒生打扮,眯着一双眼睛,听到管事夸奖呵呵一笑,腰间系着一个酒葫芦,打开盖子痛饮一口,正好看到段晟看向他摇头,虽然幅度不大,但也被他察觉。
男子察觉这位年轻公子对他刚才的表现不以为然,心中好奇,很显然眼前的年轻公子是没有看上他刚才上船的轻功,他知道自己不擅长轻功,轻功的确没有出彩地方,但也容不得一位年轻人瞧不起,不过他看对方年轻倒也没有上前计较一番的意思,只是在旁细细打量,暗想若是老三、老四见了定要理论一番。
段晟俊美儒雅,手持长剑,卓越不凡,光从表象上看,中年男子扪心自问此人不俗,能与他家公子爷不分上下,只是不知功夫如何,可有公子爷的三分本事?他甚至怀疑对方是外出游玩的富贵公子,佩剑不过是装装样子。
段晟见中年男子偷偷打量,抬目看去,正好与中年男子四目相对,中年男子知道自己这样审视一人,十分不礼貌,所以歉意点头,段晟微微一笑,不做计较,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