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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哪里有神医我就去看看。这次我哥哥亲自在你这看过。他地病比我重都恢复得良好。你一定要给我看看……”
“对啊。陈主任。我们也都是冲着你来地……”
………………
有一个人这么一坚持。其他人也都是如此。陈寒被围在当中。真是哭笑不得。这些人众星捧月一般。但同时也都如同看着重刑犯一般。深恐陈寒逃走似地。
陈寒在朱原办公室那层停下来,朱原已经在电梯门口等待,朱原一看那些人就知道怎么回事。
朱原连忙上前道:“诸位,我是中医部的直管副院长,陈寒还有其他事情,不过我们争取尽快再安排他出诊,现在大家可以跟我去下边,我让人给大家排一下其他专家号,我们中医部其他人看病也都是相当的有水准的,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
有几个人一看是中医部的院长这么说,脚步就停了下来,但刚才那位说头疼的却不管那么多,就是拉着陈寒,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给看一看。
有人不走,其他人也就都坚持站在那里不走,而此时可以看到,其他电梯正在向上来。
陈寒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对病人不能使用别的手段,可如果继续看下去,又会像那天一样。
陈寒冲着朱原道:“朱副院长,你帮我拦一下其他人,我借你办公室一用,先给这几位诊治一下,然后再让他们去找其他医生。”
很多时候,很多人找专家看,不过是为了心安,毕竟多数人不可能每次生病都找专家,有机会找一次,就是想求心安,多数还是要在正常情况下看病。就如同你去医院,就算是专家看地病,但平时多数时候,还是要主治大夫管你,专家确诊病情这个想法,也算是深入人心。
当然,因为陈寒这个神医被传得神乎其神,也有人在期待,陈寒真能药到病除。
陈寒借用朱原地办公室,开始给众人一一号脉,多数人都是之前看过的,陈寒又给他们开药方,不过没让他们离开,因为他们一离开,很快就会有其他人找过来,陈寒要等全部给他们看完再说。
最后是那个头疼的人,陈寒看了一番,确定他为三叉神经疼,加之精神上多少还有些问题,虽然不严重,但陈寒还是给他施针控制一下之后,又给了他一些治疗意见。
等将这些病人都送走后,陈寒看着坐在一旁小会客厅的朱原,陈寒苦笑道:“朱副院长,下次要是再有埋伏,我可真不敢来了。”
朱原也很是无奈道:“这个我也没办法保证,下次只能从内部通道走了,或者我去大内科找你。”
说着话,朱原站起身来道:“走吧,我们到楼下石老房间,他现在每天给我两次电话问你的事情,你这次要是来了我不告诉他,他非跟我翻脸不可。再说我这里恐
传出去了,一会儿就会有病人找上来,到时候秘书也住。”
陈寒也很是无奈,从早上他到这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将刚才那些病人都诊治完。
两人从楼梯口走下去,电梯上下人多,陈寒可真是怕了,再来一次今天他不用干别地了。
刚才一直没有机会单独跟朱原说话,此时两人从楼梯走,现在有电梯,楼梯基本就是为了应急的时候使用地,陈寒一走入楼梯就能听到,上下五层之内都没有人。
两人一边向下走,陈寒开口道:“朱副院长,你最初让我来讲课提到过‘他们’,他们是谁,跟我爷爷有关系吧?”
“嗯……”朱原一听很是奇怪,停住脚步看向陈寒:“你的医术、针灸还有中医这些不是跟他们学的?”
陈寒看出来,朱原知道一些,但应该很有限,原本他有办法套朱原的话,不过他感觉没那个必要,此时涉及到自己那神奇的医术的问题,陈寒也得不说出一个借口。
“哦……”陈寒道:“爷爷将我送出去学了一段时间,朱副院长你也知道,有些我不太方便说,只是我听你地意思,好像还有人懂得更神奇的医术,所以询问一下。”
“原来如此……”听陈寒如此说,朱原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怪不得呢,我就说你这医术进步也太快了,就算是跟他们学也有些太神奇了,现在看来陈老是另有办法,陈老认识的人不是我们所能猜测到地,我也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那是十几年前,正好去见陈老,结果我老毛病犯了……”
提起这个,朱原很是唏嘘感慨:“这个事情知道地人并不多,我从小就有癫++病,只是后来一直自己控制,可癫++病要彻底根治很困难,当时在岛上我就犯病,而且当时比较严重,同时伴有面部神经麻痹,半边面瘫的症状。后来多亏了陈老,他让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孩给我施针,我清楚的记得,那个年纪只有十几岁的小孩,在我头上施针,用了五天的时间,不但将我的病全部治好,而且从那之后,我就从来没有犯过。”
“后来我也询问过陈老,陈老说有些不方便说,只是隐约透露给我,这些人也是世代行医,只是他们不为普通人所知,我当初一见你那神奇的针法,就想到了那个小女孩,所以才会将你请来。”
说完,朱原看着陈寒:“现在看来,你的师门竟然比那个小女孩他们家还厉害,因为当时我正在研究中医,也曾经提出过要学,希望陈老能介绍我去跟他们学习,陈老说他们是家传,不外传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朱原那么坚定要让自己到中医部讲课那,原来如此。
看到朱原提起当初想要学习时候的样子,陈寒淡淡笑道:“如果朱副院长想学,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学的东西没有这些禁忌。”
“真的?”朱原无比惊喜。
“当然”陈寒点点头:“否则我怎么会告诉石老他们,那天我开出的药方可有不少是已经绝迹几百年的古方,朱副院长是想学针灸?”
朱原连连点头:“我研究了十几年针灸,不过跟你一比,那就差得太远了。”
陈寒一看朱原的手臂就能看出来,虽然他不会功夫,没有强悍的身体,但就如同庖丁解牛那般,在某一个领域将自己的技术也都练到了一定境界,虽然离技近乎于道还差很远,但也相当有成就。
像朱原这般,经过十几年特殊磨练基本针法,教他一些确实没问题。
陈寒道:“那我这几天去徐英那边施针的时候,朱副院长也可以过去看看,顺便我讲解其他一些针法,咱们互相交流一下。”
朱原连连点头,但一听说互相交流,立刻道:“你就别往我脸贴金了,我那天说给他们的话,我自己又怎么会不明白,这种事情不分年龄,达者为师,现在你就是让我拜你为师,都没有任何问题。”
这就是一个真正追求医道、研究者的心态,陈寒连连摆手:“那我可不敢,还是有许多事情需要交流的,走吧,我们先去石老那边。”
爷爷身边竟然有这样的人物,倒是很出陈寒的意料之外,心中想着,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不过,有这个当基础,以后就算自己再使用一些罕见的针法医术也倒是好解释了。
第一百六八章 愤怒的廖守义
一百六八章愤怒的廖守义
石老正在办公室整理陈寒的那些药方,以及这些天看病的收获,这些足够他写几本书的,他之前刚刚跟一些人开会,给他们也都布置下任务。虽然陈寒那天只是看一天病,但他们要想将这些都弄明白,没有个一两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是很难办到的。
朱原敲门进屋,看到石老坐在那里,戴着花境埋头看东西,头都没抬:“石老,你看我将谁带来了。”
一听朱原的声音,石老抬头,当看到陈寒的时候,石老急忙放下自己手中的笔跟自己的花镜,急忙起身站起来,快步迎了上前。
主动伸出双手,见石老这么热情,陈寒也伸出双手跟石老握手,石老双手握着陈寒的手,很是激动颤抖的握了几下。
“年轻有为……中医能有你这种后继之人,扬有望,我这老眼昏花,时至今日,才算开窍,也总算见识到了梦中才能见识到的东西,没白活啊,没白活啊……中医有希望……”石老太过激动,说话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了。
朱原在一旁看得清楚,作为研究了一辈子中医的人,连他自己也是很无奈,中医衰落是事实,可有心无力,正如他所说,多少中医在梦中都想着,哪一天中医人能重振辉煌。
陈寒安慰道:“您老放心,这世界就没有不败落的王朝,连一个国家都有兴盛衰败,何况我们中医,有起伏很正常,说拯救中医那是您老瞧得起我,我能做到的,也就是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告诉大家,如果能成为撬动中医再次繁荣的一个支点,我就满足了,一个人医术再好不算什么,一个国家整体的医术有所提升,才是最重要地。”
“对……对哦……”石老再次连连点头:“这话说的太对了。”
石老看向朱原:“朱副院长,陈寒又给我们上了一课,陈寒这胸怀,就是我们所能比的……”
朱原也连连赞同点头。陈寒听了笑道:“您老再这么捧我。我自己都不知道姓什么了。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讨论一下。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同时那天我们看病中。有几个重病号地病情比较麻烦。必须经过不断调整。我想看一下他们复诊地记录跟药方。”
因为一个人地力量有限。不可能照顾到所有地事情。所以陈寒或许会推开一些事情。可一但他接手地事情。除了一般地病症。其他人也可以负责。重病地他都会持续关注。避免因为其他人看得不对出问题。
石老一听。连连让陈寒坐下。然后去找药方。同时让秘书将那几名医生都叫来给陈寒做汇报。
他现在对陈寒比对朱原更加重视。朱原毕竟没参加这些具体地诊断。所以现在只能在一旁听着。不过想到陈寒说地要教他一些针法。朱原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
在中医部这一忙活。又是一上午过去。如果不是陈寒以有事为借口离开。恐怕又是一天。
陈寒打车赶回别墅。正坐在出租车后边闭目养神。突然电话响起。陈寒看了一眼。是昌海本地地电话。不过却是一个陌生地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没等陈寒说话,电话里传来南北的声音:“老哥,对不起了,本来说两天,这一晃过去好几天了,我明天就要报到了,晚上我让我朋友将车给你送去过去。”
“你说地那地方那么远,我送过去我怎么回来啊……”电话里,隐约传来女子声音。
南北笑道:“那怕什么的,让我老哥再送你回来,我老哥可不是一般人。”
陈寒听了微微摇头:“你是在跟我说话呢,还是在打情骂俏呢,你倒是挺厉害。”
南北知道陈寒说的厉害是指的哪方面,南北笑道:“这没什么的,泡妞就像挂QOO,每天哄她2个小时,很快就可以太阳了。”
“讨厌了……”电话里,南北说完,再次传来打闹的声音。
听到南北地话,陈寒笑道:“那你就继续挂你的太阳吧,你不用将车送过来,你将车停在长治医院附近吧,然后告诉我地址,我去取就可以了,钥匙放在车里就行。”
作为法拉利两年后最新款地超级跑车,这车带有全球定位,甚至还有其他许多功能,陈寒自己就算不使用钥匙,也可以凭借掌纹跟瞳孔启动车子。
南北很可惜道:“那好吧,我还想让你看看我新挂的太阳呢。那就先不说了老哥,我们这次一别可就知道多久了,要是见到龙泉记得帮我问好……”
“对了,你要是等不及,你可以
老哥……”那边,南北正跟旁边地女子说笑。
陈寒直接将电话挂断,这个南北啊,不过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要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他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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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海地下车王大赛地第六天。今天是廖守义控制的车进行比赛,廖守义在外边宣传这个那个,但真正大规模投注的人却并不多,都是外围零散的投注,相对来说今天的投注额是最近六天内最低的。
只有不到十亿,刚九点六亿,但廖守义却很是开心,知道那些大户不参加更好,这样自己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捞钱,虽然这场比赛投注比其他时候少,但自己赚的却绝对不少,自己设计的最不被看好的黑马将会胜出,拿到今天第一,绝对也将横扫其他车,今天获利最少在三个亿以上。
当然,如果不是万广超也参加,自己还能多赚一个亿,现在万广超参加,他就得让出部分利润,这是没办法的。
万广超看到还有两分钟开始,提醒道:“守义,今天你可要盯好了,别再出现什么意外。”
“嗯”廖守义点头道:“我已经让师兄过去,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廖守义的师兄也是地级后期高手,这点万广超也知道,点头:“那就好,最近诸事不顺,我们要多加小心才好。”
两人说着,比赛已经开始。
“老板……老板……”
比赛刚开始,其他车子都纷纷冲了出去,只有廖守义控制的车子原地不动,廖守义没等联系那些人,已经有手下联系他。
廖守义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老板,不好了,我们车子线路遭到破坏,启动不了,必须立刻终止比赛。”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廖守义骂了一句,将手中对讲机捏碎,转头看向万广超,万广超靠在沙上,阴沉着脸色:“守义,我刚才说什么来着,这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恐怕加上我那天的事情,都是有人在背后预谋的,对方这一切都是针对我们。”
“嘭……”廖守义一跺脚,脚下接近两米范围内的地板全部碎裂:“找死!”
出了这种状况,廖守义立刻让手下提出终止比赛,地下车王大赛的第六天比赛就这样顺延,人们也多了许多猜想,许多投注的人却不知道,他们因此暂时躲过一劫。
廖守义将这件事情处理完毕之后,立刻给姚单打了个电话,直接将话摊开,也不给姚单解释的机会,就是认定这一切都是姚单做的手脚,认为他是为了最后一天的比赛,故意使用这些招数。
“姚单,你可别逼我,……”
坐在那里的万广超已经看出,廖守义是真的动了杀机了,万广超暗自摇头,江湖中人啊。虽然也想登堂入室,但骨子里却充满了暴力跟血腥,一怒既杀人,最终的方法还是以暴力解决问题。
看到廖守义结束通话,万广超道:“守义,别着急,冷静点,现在胜负未分,你那么动气干什么,你再仔细考虑一下,这姚单我也研究过,也听你经常提起,这地下车王大赛能有如今规模,不得不说是人家的功劳。”
廖守义坐下,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下:“万哥,我也承认他是个人才,但却太坚持他所谓的原则,否则即便多让他分点利润我也无所谓,只是他那么搞,我们十年也未必能赚到今年一年的利润。”
万广超分析道:“那你想没想过,这姚单跟你斗了那么多年,就算每次赢你,也是凭借他对赛车的了解跟车手的实力,在比赛中却从来没做过手脚,这次连续两次出事,这跟他的风格不符啊?”
一听万广超这话,廖守义突然停住,手中缓缓转动刚刚倒上的红酒,想了想:“万哥你说的没错,确实如此,这姚单有着那么一股理想主义的劲头,如果他肯使用这些手段跟我斗,我们也早就能合作了,毕竟大家搞这些都是为了求财,哪像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