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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洞府中陡然清醒。
他茫然地看了看熟悉至极的闭关洞府,可眼中却满是陌生,心中更是诡异至极,感觉自己整个人生都颠覆了。
他到底在做梦梦到些什么?怎么会梦到跟男人……还是跟楚云疏……
是楚云疏搞的鬼吗?楚无青眉头微微一皱,这绝对不可能,且不说楚云疏的修为不可能做到这一切,光是楚云疏痛恨楚家就不会如此了。
哪怕是为了侮辱楚家人。
楚云疏对他是最不屑一顾,怎么可能做出此等变态之事,而且就算是做,又何必在他梦中做?
难道……自己的洞府什么时候被人布下过幻阵吗?
利用符阵将自己强行入睡,然后又梦到这种诡异的事情,好让自己道心破碎。
他是那种随随便便,会因为梦到这种事情就慌张无措,道境大跌的人吗?这人也太小瞧自己了。
想是这样想,但楚无青还是觉得心里慌得很,总觉得不安慰,甚至连双唇都有一种被人激/吻过的火辣辣的错觉,连梦中的虚软都有些在身上般。楚无青赶紧传音给顾予来洞府拆除幻阵,在顾予细细排查时,苏北辞也赶了过来。
第一次楚无青没有抗拒苏北辞的接触,反而揽住苏北辞的腰,垫上脚尖,吻了吻,想要把梦境快点从自己脑海中挥走。
在姑娘的唇上稚嫩的碾压时,楚无青感觉自己的腰肢又硬了起来。
顾予排查幻阵地动作一滞,眼中有暗光一闪而过,可他很快就动作起来,以至于根本没有人发现这其中的停顿。
被青青主动献吻,苏北辞整个人都呆住了,怀中的少年的吻技是那么稚嫩生疏,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小鸡啄米。
可就是这样的青涩稚嫩,却让苏北辞如获至宝,眼中满是激动的喜色,就好像尝到了世界上最甜蜜的果实。
不……阿青的唇,是比果实蜜糖更甜蜜的所在。
腰肢一硬,楚无青就想撤走,心绪的浮动已经彻底平静,可是他才刚刚分开,就被苏北辞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主上,”顾予抬起头,声音有些焦急地响起,似乎有所发现。
楚无青赶紧推开苏北辞,问道,“如何了?”
顾予低头摸了摸楚无青打坐的蒲团,没人见到背光之下,他的唇角正微微勾起,说出的话却郑重无比,“此处有不妥。”
这是他第一次对楚无青吩咐的事情说谎,他本来以为这辈子他都绝对不会对楚无青说话,可此时谎言却说的如此流利。
流利的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他背叛了自己的心,背叛了自己的誓言……但是,这种感觉竟然有点美妙。
“不,我不是背叛主上,我只是守护主上罢了,不让主人被这下贱的女人玷/污。”他在心中喃喃道,“主上吩咐的任何事我都不会违背,因为只有这样主上才会注意到我,但是……身为主上最忠心侍从,我怎么能够对主上被小人窥觑而一味愚忠,不去护主?”
“只有,这件事除外。”
明确心意,顾予唇角的弧度更加上翘,但是在转头面向楚无青时,脸上却是一丝不漏的忧虑,仿佛才经历过重大的难题,“如果我没判断错,这蒲团应该被阵法高手动过手脚,准确说,这个蒲团已经被制作成了阵眼。”
果然如此,自己没有猜测,楚无青道:“那将蒲团拆除便能破解了?”
“不,”顾予摇了摇头,“之所以说是阵法高手,就是因为此蒲团虽然是阵眼,但摘除之后却能够引动下一步的幻阵,让整个幻阵天衣无缝,直接无眼可破了。”
楚无青微微一惊,小世界竟然会有如此厉害的阵法高手吗?也是,既然能有悬山,还有楚家的战舟,又怎么可能不会卧虎藏龙更多。
“主上不必担忧,祖峰的闭关室是整个宗门最灵气浓郁之处,若是为了这点问题更换,实在得不偿失,”顾予望向楚无青有些忧虑的神色,微微心痛,单膝下跪道,“此阵法虽难,但属下有信心半个月能够拆除。主上放心,您打坐之时,我不会惊动丝毫。”
顾予更是非常聪明的后退了一步,在说满之后又留下一句余地,“而且,这阵法拆除对我来说确实有些挑战,并不会整日待在主上洞府中,我需要大量时间思考方法进行假设,真正上手拆的时间除每日只有一个时辰。”
“好,”楚无青道,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不知道在梦中为何会听见父亲的声音,然后被喊醒。
***************
楚寰之在灵台上打坐,层层青云在他脚下流过。
他闭着眼睛无悲无喜,无过无往。
若是此时有剑修大能者在,便会发现无尽玄奥的道意在他身上发出,只需要稍稍一观,便会得到无穷造化。
楚寰之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中竟然是血丝密布。
那些流淌在大殿中的仙云,骤然冰封。楚家腹地十里红雾成了血河,如同末日,真神一怒。
“青青,”楚寰之重重念道,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血肉,他种在楚无青体内的符咒竟然被激发了。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宝贝,长得有如何的诱人,但却从来不曾因为这种原因就将他束之高阁,名为保护,实为束缚。
反而给予楚无青一切,让他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给他撑起一片高空。
小世界的变故来得突然,未知也意味着机遇,既然无青选择了,他不会因为脱离掌控就让他不去,永远做一只在自己羽翼下的笼中鸟,为此折翼。
楚无青是他楚寰之的儿子,一脉相承的骄傲。
尊重选择之下,为楚无青此次冒险谋划好一切,准备好带入秘境资源,可他……竟然失算了。
“青青,”楚寰之紧紧咬住牙关,那素来淡漠的眉眼竟然有些狰狞,眼中黑气翻腾,哪还有一点众修仰慕的戮剑仙君模样,“是我的做法错了吗?”
楚寰之摸了摸腰间的小小的佩剑,这把佩剑粗糙无比,品阶更是几近于无品,连最贫困的炼气修士都会不屑一顾。
可他却一直视若珍宝的佩戴着,这是楚无青十二岁时一时兴起想要学习炼器,炼制出的唯一一把作品。
每当楚无青外出,想念难忍时,楚寰之便摸摸剑身,回忆着楚无青的音容神貌,不至于想要把人绑回来。
爱是克制。
楚寰之的手指在剑身上游走,眼中的神色越来越暗,双指轻轻一捏,剑身骤然断裂开来。
捡起碎裂成两半的小剑,楚寰之握在掌中叹道,“如此,那便改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自认为很肥了!
第54章()
楚无青晚上照常打坐; 只是却已经没在以往的蒲团上,而是换了个地方,据说这一处的幻阵已经被顾予拔了个干净。
深夜子时; 若是人间,此时应是万籁俱静,灯火俱灭,但在修真界; 筑基之后向来没有什么朝日之分,大部分的修士还在练功。
楚无青已经不知道是今日第几次运转周身灵气,突然一只手覆盖在了他的头上。
手指修长却掌心宽厚,用最适宜的力道顺着他的头发轻轻抚摸; 白日里的烦心事被一扫而空。
冷香扑鼻而来。
楚无青漠然睁开眼,“爹爹?”
楚寰之竟然真地就站在他面前; 楚无青几乎以为自己这是又一次出现错觉了。
楚寰之的手指是冰凉如玉的温度,顺着他额边的鬓发缓缓摸下,摸过楚无青的耳朵。
少年的耳朵是小巧; 半遮在银色的发丝下,因为皮肤极白,连耳廓都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色泽; 好像雪耳一般,耳珠却是圆润饱满,引人舔/舐的样子。
楚无青的耳朵动了动,稍稍低下头道,“爹爹; 这样摸着痒。”还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描绘不清,却让他本能地感到羞耻,尤其是出现在自己最尊敬的父亲面前,更是让他恨不得钻进洞里去。
楚寰之的手指夹住他的耳垂,轻轻一捏,放开,指腹顺着脸部的轮廓下移,将他的下颚不容抗拒地抬起。
因为打坐,这是仰望的角度,楚无青能够清楚的看到父亲湛然出尘的五官,以及那迫人的锋芒。
“爹爹?”他又一次问道,不敢确认,上一次他筑基之时楚寰之虚影降下有多困难,楚无青还记得清清楚楚。
“青青,”那仿佛被万年霜雪冰封的眉眼,在念着这两个字时有了温度,冷硬的唇角更是微微扬起,“别害怕,是我。”
说到是我之时,陡然俯身一举揽上了楚无青的腰身。
刹那之间天旋地转,等视野恢复正常之时,楚无青已经坐在了楚寰之的身上,还是最最羞耻地双腿分开的姿势,楚寰之位于他的下方,端坐着。
这种姿势在他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缠着父亲玩过。
“爹爹,”楚无青长眉一挑,有些恼怒地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样说着却没有半分分开的意思,本来只是虚虚挂在楚寰之肩上的胳膊,偏往楚寰之颈项上收拢,真真正正地圈住,几乎是贪恋一般圈住。
楚无青知道,他在楚寰之心中从来没有长大过,对楚寰之来说他永远都像孩童一样,时时刻刻需要呵护。
一种深入骨髓的溺爱。
从来都不在乎世俗的言论。
在乎这一些的从来都是楚无青,所以他才会在读书懂礼后,毅然决绝地搬出楚寰之的族长宫殿,与所有核心弟子同住,才会避开楚寰之亲密的动作,让自己显得成熟。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楚家的承认,他不甘心,不甘心输给楚无隽,不甘心在所有人心中他只是一个靠着父亲庇护的人。
可事实上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反而……
这是他的父亲,让他享有一切,为他谋划一切,用生命来爱他的父亲,他为什么要在乎世俗礼教,要在乎他人的看法?
楚无青睫毛微微抖动,眼中已经聚集起些微湿意,一双胳膊收的更紧,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楚寰之的胸膛上,隔着布料能够感受到其下紧实的肌理和心脏的跳动,那么的鲜活。
“爹爹。”楚无青第一次用出撒娇的声音。
因为不习惯,因为害羞,这声爹爹非常的轻,带着少年软糯的湿意,就像羽毛轻飘飘地落下,不经意地在人心最痒处一搔,带给你前所未有的酥麻,让灵魂都微痒起来,却又马上离开。
楚寰之瞳色微微一暗,扶在楚无青腰上的手变得更紧,但那声音却更加空明出尘,“乖,别乱动。”
楚无青第一次冲着楚寰之撒娇,还被呵斥了,哪怕这样的一声严格来说算不上呵斥,可是被骄纵出来的脾气,却已经成为了习惯,在父亲面前肆无忌惮的习惯。
他从来都是那样,别人不让他做,他偏要,真让他随意而为,反而会很快失去兴趣。
楚寰之从来都是嫌弃他不够亲近,不像孩童时候那般,时时刻刻都缠着父亲,他好不容易决定放开一切心理束缚,楚寰之居然对他呵斥起来?
而且,他哪里乱动了,只是贴在自己父亲身上而已,这些,不都是楚寰之想要的天伦之乐吗?
楚无青有些生气地抬起头,那湿意还未散去的眼中愤怒地瞪视着,雪玉通透的双颊更是因为之前的摩擦浮现出桃花一般的薄红,不满地嘟囔,“爹爹!”
如此的没大没小,当真是被骄纵坏了。
楚寰之的手掌微微一抖,漆黑的眼中蒙上了迷离的白雾,将楚无青的身体掰正,神情清冷凝重,“你白日里出了那样的事情,触发了我留在你身上的符文,才能让我再降临一次。”
难怪,他在幻境中会听到楚寰之的声音,居然是真实的,现在的父亲也是真实的。
楚无青一时之间有些羞赧起来,他能够放开心理束缚的很大原因,在于并不能确定眼前父亲的真假。
他身下的父亲,就像神山上的道莲,清冷不可亵渎,现在自己却这样撒娇耍横,尤其父亲是为了来关心他白日的事情。
实在是……太羞耻了。
楚无青想要从楚寰之身上下地,却再一次被楚寰之紧紧按住,眼中露出疑惑。
楚寰之微微低头,吐息之间云雾缭绕,声音清冷至极,“别动,让爹爹检查下你的身体,是否有碍?”
那检查二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被楚寰之咬得极重,仿佛这是一件非常郑重的事情,如同领悟大道一般,严肃不可亵渎。
但楚无青心中的羞恼却更甚,这再正常不过的检查,竟然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明明在过去,他每一次外出历练归来,楚寰之的手掌都会摸上他的头,让灵力神识在他体内走一遭,进行检查。
但这一次,楚寰之检查时看到的不会是他与人打斗,与天地争夺宝物受的暗伤,而是幻境中……那不可理喻的一幕幕。
三息过去,楚无青没有动静,楚寰之的声音再次响起,也更加冰冷,“无青,还不脱掉外衫?”
楚无青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错觉,为什么会需要脱掉衣服,他下意识地都以为出现在了幻境中,不是灵力神识走一遭就可以了吗?
然而这并不是幻境,眼前之人更是真真切切的楚寰之,甚至连对他的称呼,都因为严肃郑重从青青换成了无青。
自己居然出现那种想法,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哪怕只是一闪而逝,也是对父亲的最大亵渎。
那不过是妖魔邪物罢了,他决不能受到影响。
虽然不懂为什么,但楚寰之行事一定有他的道理,楚无青只得忍下羞耻,将上衣缓缓剥下,动作慢得就像有巨物压在他的身上一般。
尤其在楚寰之冷淡的视线下,楚无青的压力更大了。
“怎么这么慢?”楚寰之微微颔首,冰凉如水的目光落在楚无青解开外刨的手指上,“难不成,青青已经忘记如何穿衣脱衣,还需要为父教你?”
楚无青在楚家时有人伺候,穿衣脱衣自然不需要自己,但出门在外,当然一切自理,是绝不可能连穿脱衣物都不会的,此时被自己父亲这样一说,更加窘迫羞恼。
“我……”他刚想辩驳一方,楚寰之的手却已经将他的手握住,成年人的手掌能够将楚无青纤细的手指完全包裹住。
“那就让爹爹再教你一次。”楚寰之淡淡道,握着楚无青的双手,将衣衫完全剥落。
踏入筑基,修士便不再受普通气候的影响,纵使暴露在寒风中,也不会觉得丁点寒凉,可此时此刻,上身赤/裸相对,却让楚无青忍不住有些瑟缩,仿佛沾染到了风寒一般。
楚寰之的手指点上楚无青的肌肤,从纤细的脖颈开始,指腹冰凉,就像楚寰之的人一般,不带着任何人间的烟火气,但说出的话却,“这里,有被人吻过吗?”
楚无青身体陡然僵硬,心中的羞恼再也克制不住,连耳垂都爬上了薄红,却也明白了楚寰之的脱衣检查是何意,是怕他的身上被人借此也种下了幻阵。
楚无青呼吸渐重,双唇微张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来。
但这一次楚寰之却没有像过去那般纵容他,双指更是在落下的位置,反复摩擦,“青青,告诉爹爹,这里有被人吻过吗?”一点都不肯放过已经明显表现出异样的少年,非要逼他亲口说出。
“有,有被人吻过。”楚无青提起一口气说出来后,就再也支撑不住,不敢与楚寰之对视,迅速埋下头来,脑海中又回忆起了被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