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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淳将那水晶球重又放回箱子里去,她起床洗了澡,想要随便做点东西吃,可冰箱却是空的,整日待在这房子里,人好似要生了霉似的,景淳干脆拿了车钥匙,预备出去吃喝玩乐一日。
再顺便去培训教室看一眼,她请了半个月的假,实则心里却还是惦念着那边的课程。
可车行途中,却有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景淳刚一接起,就是一连串污言秽语的咒骂,景淳到后面才听出来是安露的声音。
可是,她现在不是和林垣奸夫淫妇一对儿日夜寻欢作乐正是浪的飞起吗,怎么倒和她打电话鬼哭狼嚎起来。
景淳不耐烦的直接就要挂电话,却是林垣劈手拿了手机过来,“傅景淳,你怎么这么有心机?是你让人去安露老家那边胡言乱语,让他们上林家来闹腾的是不是?”
景淳觉得好笑:“林垣,我连安露是从哪个狗洞里钻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我往哪派人去她老家?”
“你——”
“出了什么事别想着往我的头上来泼脏水,我告诉你,我要是想整她,她现在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傅景淳,你别仗着有傅家撑腰就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吃素的!”
“对啊,你压根就不配吃素,你也就只配吃屎了!”
景淳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她本来想把这些号码全都拉黑,想了想觉得麻烦,干脆把手机关了,预备换新手机新号码。
689 一群人在林家闹腾的鸡飞狗跳()
689 一群人在林家闹腾的鸡飞狗跳……
景淳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她本来想把这些号码全都拉黑,想了想觉得麻烦,干脆把手机关了,预备换新手机新号码。
她被傅家言传身教的熏陶,不要说骂人,就连寻常的粗话都是不允许说的,可今日她实在没控制住自己,骂了那两个狗男女一通,可骂过之后,景淳却奇异的发现,原来当个淑女名媛真没意思,还不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骂什么就骂什么。
林垣脸色铁青,直接砸了手机,安露却还捧着脸哭哭啼啼,林家宅子里乱成了一团,安露的父母带着她的哥哥弟弟,还有老亲旧眷一行十来个人,连铺盖卷儿都扛着,顷刻间把个好端端的宅子给弄的像是天桥下的流浪者群聚地一般。
林太太气的喘不过气来,她向来牙尖嘴利,从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可面对这一堆乡野山民,她那些招数却是完全不够用了。
她还没尖着嗓子喊一声呢,安露的妈和姨就拍着大腿哭喊起来:“……哎呀我可怜的女儿啊,这都给人家打掉两个娃了,还不被当人看……传出去我们老安家的脸都要丢光了……我们这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就白白被你们给睡了啊……”
林垣直气的额角生疼,安露更是又羞又恨,父母也不知道怎么就找上门来闹成了这样,她明明早已给了他们足够的钱,也给哥哥们修好了房子,怎么就这样不知道满足,非要闹到她被林垣厌弃,鸡飞蛋打不成吗?
可不管她怎么说,父母哥哥只是不理,母亲和嫂子哭成了泪人儿,骂她女生外相,还没嫁出去呢胳膊肘都开始往外拐,谁不知道林垣为了她千金大小姐的正房妻子都不要了也要和她好……
辛辛苦苦养大个女儿,以为给了几十万和一栋楼就能丢开手不管他们了?
她想安安生生做她的少奶奶,也得看看父母兄弟都在村里过的什么日子!哪有这样的女儿,亲生父母亲兄弟都不肯伸手管的?
若不是他们听人说起安露就要嫁进林家了,林垣多喜欢安露,连老婆都给赶出家门了,他们就要一步登天做宛城林家的亲家了,怕是安露这死丫头到现在都还把他们瞒的死死的。
尤其安露的几个嫂子和弟妹,更是闹腾的厉害,她们尝到了甜头,自然恨不得变成小姑子身上的吸血鬼,最好把林家的家业也扒拉过来一半分给几个兄弟才好。
林家哪里见过这样的事,农村有点年纪又不识几个字的泼妇闹起来,怕是警察都得拔枪才能镇住。
林太太气的几乎都要昏过去,指着儿子教训起来:“你看看你闹出来的什么是,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家里拉,你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己去给我摆平!”
又指了安露的鼻子就骂:“……呸,你也不看看你算什么玩意儿,还想嫁到林家来,你也配!我告诉你,别说你打了两个孩子,你就是打了二十个,我们林家的门边你也挨不着!”
安露被骂的脸色惨白,捂着脸嘤嘤哭个不住,抓着林垣的衣袖楚楚可怜的哀求:“阿垣,这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是谁在外面散布谣言,我根本就没说过这样的话……”
林垣厌烦的甩开袖子,看着安露哭哭啼啼,又看着那一院子泥腿子鬼哭狼嚎的画面,直接叫了家里佣人赶人出去。
林太太此时却又念起景淳的好来,这儿媳妇门第高了虽然不太好管教,可总比这样穷的叮当响的好太多了,至少傅景淳怎么也不会在家里闹成这样不是?
安家来的人,一看林家佣人来赶人,一个个也顾不得抹眼泪了,安露的大哥一马当先,撸了袖子直接就动了手,他们个个生的黑铁塔一般,又是正当年的劳力,林家这些佣人哪里是对手,不过几分钟就被撂倒了几个,再无人敢上前来。
林太太捂住心口几乎晕厥过去,尖声喊着让人报警,林垣却不留情面直接吼了过去:“不许去!”
报了警,这些丑事怎么遮掩得住,他以后还怎么在宛城立足?
可要息事宁人,怕是要被这些人给狠狠撕下一大块肉来,林垣自然也不甘心。
安露觉察到林垣阴恻恻的目光定在她的脸上,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连哽咽的声音都放低了一些。
林垣却唤了她的名字:“露露,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安露忍不住微微颤了一下,却不敢不过去,只得一步一磨蹭的走到林垣面前。
林垣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你先将你父母兄弟安顿下来,这么大的雪,总不好一直在外面冻着。”
安露双手紧攥,怯怯的看了林垣一眼,他嘴角带着笑意,眼底却沉沉莫测,她不由得心口一沉,慌乱应了下来。
可安家人却不听安露这些,安露大哥斜着眼看着林家宅子里的几栋小楼,粗声粗气说道:“我们乡下人,随便在哪里都能对付,这不是那么多房子嘛,我们凑合住着就行,出去住酒店多贵啊。”
“是啊,是啊,我们可不比你们城里人,住酒店一晚上的钱,都够我们两月奶粉钱了,我们可住不起……”
安露忍气赔笑,压低声音劝道:“你们再闹下去,大家都落不到好,还是让我先劝林垣,以后,总有你们的好处……”
安露的大嫂眼珠子一转,瞄着小姑子身上的皮草和首饰,双眼就放光:“让我们回去也行,爸妈想在城里买房子呢,在村里受了一辈子苦了,到老了总要享受享受,你就拿钱给爸妈买房子,我们现在就回去。”
690 她什么都没留下,可这里处处都是她的痕迹和味道()
690 她什么都没留下,可这里处处都是她的痕迹和味道
“让我们回去也行,爸妈想在城里买房子呢,在村里受了一辈子苦了,到老了总要享受享受,你就拿钱给爸妈买房子,我们现在就回去。”
安露现在只想赶紧把人打发了,她实在丢不起这样的脸,尤其,还是在林垣面前,一家子这样上不得台面,简直像是把她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人前一样,难堪至极。
安露咬死了牙,狠狠心,把上次林垣给她的‘分手费’拿了出来,那张卡她还没动过,上面足足小百十万,可眼下这钱不拿出来,她就休想安生,惹恼了林垣,她以后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嫂子拽走了那张卡,又问了她密码出来,一行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几分钟宅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安露松了一口气,想到那么大一笔钱就这样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不由得又是一阵肉痛。
好在林垣现在倒是有些离不得她的样子,慢慢筹谋,将来定能数倍的再讨要回来,安露这才稍稍的定了定神。
可安家的人一走,林太太和林垣却都直接变了脸。
安露眼看林垣转身进了小楼,正想跟过去,林太太却着人拦着她,劈头盖脸几个耳光狠狠打了下去,又直接一口啐在了安露脸上:“……不过是我们花钱玩的一只鸡,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安露被打的眼冒金星,站都站不住,她捂着脸喊林垣名字,可林垣却似根本没听到一般,直接抬脚上楼去了。
林太太让人把安露赶了出去,天气阴沉的厉害,眼看又要下雪,安露一个人怔怔站在雪地里许久,林垣却自始至终不露面,她终是死了心,只得先回了自己的公寓去。
可因着这一遭事,安露却更是恨极了景淳,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傅景淳对她的报复,不然,安家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跑到宛城林家来闹事,还知道了傅景淳搬出去住,她流产了两次这样的辛秘?
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她就知道傅景淳怎么会吃这样的哑巴亏,果然立时就狠狠摆了她一道。
安露知道嫁进林家千难万难,可如今林太太显然对她厌恶至极,这千难万难之上,就又加了一重难,今后,可怎么办?
听林垣说,过不得许久,傅竟行和聂掌珠就要回来了,那可是傅景淳的大靠山。
真的惹怒了傅家,别说她安露了,怕是整个林家都只能玩完。
也真是没想到,傅景淳竟然这样硬气,林垣怕是也没想到她会铁了心要离婚,毕竟,她过去出过那样的事,林家的人都以为,傅景淳嫁进来事事都要忍气吞声的,可却没想到,林太太那样的胁迫她,她都不为所动。
若不是傅二太太跪地苦劝,怕是现在二人婚变的事,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
安露正对傅景淳恨之入骨,而此时,林垣却已经一个人坐在书房的露台上,喝的酩酊大醉。
他将酒瓶丢开在一边,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书房的隔壁就是他和景淳当日的新房,
以往这个时候,她多半午睡刚刚醒来,要么散着头发在阳台上浇花,要么就是在安安静静的看书。
他还记得,曾经她也是很闹腾的性子,那时候他们还没结婚,她伶牙俐齿,惯爱嬉笑,而他不是喜欢多说话的性子,多半都是在听她一个人说的热闹。
后来,他终于如愿娶了她回来,可她一日一日的安静下来,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
林垣推开卧室的门,恍惚间看到阳台上窗帘晃动,他浑噩唤了一声;“淳儿……”
跌撞走过去,却只是窗外卷进来一阵冷风,伴着冰凉的雪花。
这房间里的布置一如往昔,只是妆台上她的一些物品不见了影踪,衣柜中也空了一小半而已,而盥洗室里,挂在他的毛巾旁边的她的浅粉色的毛巾,也跟着一并消失了。
林垣在他们的大床上坐下来,床头属于她那一侧的位置,有着淡淡的冷香,枕上有一根长长黑发蜿蜒,她什么都没留下,可这房子里,却处处都是她的痕迹和味道。
以后他再回来,不管多晚,再不会有一个人轻声唤他名字,而他,也再看不到那张期盼的脸,那双亮闪闪的眼。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可他却自己个儿都不明白,他怎么就和傅景淳走到了这样的地步来。
明明……
他从不曾想过要和她离婚,从不曾想过要和她决裂,从不曾想过和安露藕断丝连,从不曾想过,用别的女人来伤害她。
可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的变了,是从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热的照片,还是婚礼时那个忽然出现的水晶球……
他的心里扎了一根刺,这一根刺让他日夜不能安宁,终于,那根刺爆发了,而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步一步走入歧途,把她伤的彻底死了心。
如果那一天在医院,他能控制住自己不曾对她动手,如果他那一日真的和安露彻底了断分手,如果他们真的已经搬出林家,住在了他们的新房里开始了新的生活,如果他打开了心结,面对她不会再想那些污秽的画面,如果他们真的顺理成章做了夫妻有了孩子……
那么现在,是不是一切都会变一个模样?
他的身边依旧有她陪着,而他,再不会在这漆黑的泥沼里挣扎,永远得不到救赎。
酒精让他的身体难受,头脑却越发的清醒,林垣缓缓的俯低身子,就那样将景淳的枕头紧紧抱在怀中。
691 从今往后,让我来疼爱你。()
691 从今往后,让我来疼爱你。
酒精让他的身体难受,头脑却越发的清醒,林垣缓缓的俯低身子,就那样将景淳的枕头紧紧抱在怀中。
如果他现在洗心革面,如果他现在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要去向她负荆请罪,她还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回头?
嘈杂到了极致的环境,初入进去定然是不适应的,景淳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时,差一点直接被那重金属音乐给炸了出去,可现在,她却已经习惯无比,甚至还能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起身体。
年轻独身的姑娘,生的又是这般相貌,搭讪的人自然不在少数,好在这酒吧的老板是她大学里的男闺蜜,她自然被庇护的安然无恙。
“好了,你今晚比上一次喝的还要多,该回去了。”
男闺蜜其实特别的man,只是他的男朋友是个羞羞涩涩又有些阴柔的小男生,若不是因为他的性取向,景淳和林垣大学恋爱了四年,林垣又怎么肯让景淳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络。
四年的大学生活,她的一切时间都被林垣占据的满满当当,到如今回忆起来,除却宿舍里几个女孩儿散布天涯却还有联络之外,她能说几句心里话的,也只有这个男闺蜜。
景淳对他笑了笑,搁下酒杯从座位上起来,男闺蜜照旧找好了信得过的代驾,然后亲自送她出去。
景淳看到,他刚从吧台出来,他的那个小男友就抱了大衣跟着追了出来。
那么高大又男人味十足的大男人,就那样微微低了头,任他喜欢的人罗里吧嗦的叮嘱着,又给他穿好大衣扣好扣子。
景淳的眼睛忽然模糊了起来,鼻子里酸的无法自持,这世上最平淡的幸福,却那么难握在手心里。
她曾经以为她幸运的拥有了这一切,可如今回首往事,原来都只是让人恶心的笑话。
景淳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这一次大约是真的喝的太多了一些,要不然她怎么会好端端的哭起来。
“怎么好好儿的哭了……”男闺蜜有些手足无措,他的小男友却默不作声的拿了纸巾递给了他。
想要上前给她擦眼泪的时候,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却挡住了他握着纸巾的手。
那只手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利落,手指骨节分明,是一只很漂亮的男人的手。
男闺蜜的视线移到那只手的主人脸上去,却是微微怔了怔。
而景淳,却在抬手擦了眼泪之后,一点一点的睁大了眼睛:“谢……京南?”
小男友忽然伸手伸手拽了拽还在发呆的男人的手臂,他回过神来,瞧出这两人之间的一点不同寻常,悄无声息的就退到了一边去。
谢京南伸出手,男人的手指温热,干燥,可动作却是轻柔无比的,他捧住她的脸,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