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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落得鸡飞蛋打就得不偿失了……”
安露一张脸惨败如鬼,长年的节食让她过分的消瘦,气色也不好,她枯然的坐着,只是摇头,重复那一句:“我要见林垣,如果他不见我,我就去找傅景淳!”
“林小姐是想找死的吧。”
“我死也要让傅景淳知道我和林垣的关系!”安露抬起一张尖瘦的脸,神色有些狰狞的开口:“傅景淳若是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心里比我清楚!你去告诉林垣,我要见他,我今晚一定要见到他!”
林垣是在晚上十点来到安露所住的公寓的。
她仍旧保持着助理离开时的那个姿势,蜷缩在沙发上坐着,眼眶里一片空洞,眼泪早已流干了。
林垣开了灯,安露陡地颤了颤,嘴唇哆嗦着抬起脸来看向他:“阿垣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的,你放不下我的是不是……”
“是啊,我怕你当真死在这里给我和她添堵。”
林垣冷笑一声,几步走到她跟前,安露仰脸看着他,想要抱他,林垣却直接给了她一耳光:“我警告过你的,你不听我的话,自己找死,我也只能成全你!”
663 她被林垣折磨的遍体鳞伤,却是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663 她被林垣折磨的遍体鳞伤,却是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林垣冷笑一声,几步走到她跟前,安露仰脸看着他,想要抱他,林垣却直接给了她一耳光:“我警告过你的,你不听我的话,自己找死,我也只能成全你!”
安露被打的歪倒在沙发上,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挣扎着坐起来,捂着被打的发麻的那张脸,眼泪簌簌的往下掉:“阿垣你要打死我你就打好了,反正有肚子里的孩子陪着我,我死了也不寂寞……”
林垣倏然睁大了眼眸,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眸色却已经深冷阴鹫:“你说什么!”
安露惨淡一笑:“我又怀孕了,阿垣,这是第二个了,你杀死了一个孩子,再杀死一个,也算不得什么,我不怨你,谁让我爱你呢……”
“这个孩子不能留。”
林垣烦躁的松开手,眉目紧蹙,他要和安露彻底了断,就必须要永绝后患,这孩子不能要,绝不能要。
“我知道的,这孩子你不会要,阿垣,我什么都依你,只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可以一辈子见不得光,我不会碍她的眼,只求你偶尔想起我来看看我就足够了……”
安露说着,跪坐在沙发上轻轻环抱住了他的腰:“阿垣,我跟了你一年多了,阿垣,我一直安分守己,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难过,所以,我甘愿委屈自己……”
林垣想到安露没了的第一个孩子,发现的早,她是吃药打掉的,为了怕去医院被人看到,她是在这个公寓里自己吃的药,他亲眼看过那血淋淋的一幕,他也确实心疼过她几日。
可她不是景淳,他对她最多的,也不过是那一丁点的怜惜和心疼罢了。
“阿垣,我没有恋爱经验,我也没有交往过男朋友,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知道,你给我钱,你帮我弟弟上学找工作,你帮我家里还了债给我爸妈盖了房子,你对我好,虽然有时候……你也会让我难过,可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阿垣,我不想看着你痛苦,我只要能帮到你,能为你做一些事,我就满足了……”
安露轻轻的把自己的身子贴上去,她不如景淳那样皮肤雪白,可却也是年轻娇嫩的女孩儿,林垣想到第一次睡她时,她疼的整个人往上缩,雪白的床单上斑斑点点的处子血……
那是景淳永远都无法给他的,永远!
安露察觉到林垣原本紧绷冰冷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柔软了下来,她不由得心中一喜,顾不得脸上肿胀的疼,更紧的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去,她的手指抚着林垣结实的小腹,她的脸在他的胸口蹭着:“阿垣……你不是最不喜欢用安全套吗……”
安露扬起脸,轻轻吻着他的所过:“阿垣……我现在怀孕了……你不用像以前那样担心了……你怎么要我都行……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牺牲,舍弃……”
“阿垣……你放心,我会在三个月前去做手术拿掉这个孩子,而在这之前,你也不用委屈自己避孕了……”
安露着迷的轻轻吻着他的下巴,又大着胆子去亲他的嘴唇,这个男人是她那个贫瘠的世界里,唯一能触到的最优秀的存在,也是能把她带离那个泥沼的唯一可能。
她没有出众的姿色,也没有其他拿得出手的才华,她能攀上林垣,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如果不是傅景淳出了那样的事,林垣怎么会被她趁虚而入?
安露知道,如果这一次她真的被林垣甩掉,那她以后除了坐吃山空,就没有任何出路了。
安露知道林垣的心结在哪里,他爱傅景淳,却又无法接受她被那样龌龊的男人给糟蹋了,这是她唯一的优势,她给了林垣干干净净的处子身,就算不能全然弥补林垣心底的缺憾,也至少对他是一种慰藉。
更何况,林垣这般年轻,正是热衷床笫之事的年纪,他没办法碰傅景淳,却总要满足生理***吧。
外面的女人又有几个干净的?哪里像她,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拿走了她的初次。
安露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她本就穿的单薄,此刻更是衣衫半褪,林垣这些日子都守着景淳,一直素着,自然禁不住安露的撩拨。
而安露为了笼络住他,更是乖巧柔顺什么都听他的,哪怕他到最后,几乎把她折磨的遍体鳞伤,安露也柔顺的应承着,连哭都不敢大声的哭。
林垣发泄完,洗了澡穿上衣服就直接走了。
安露却趴在床上,眼泪尽数滴入枕上,她哭了很久很久,因为**的疼,也因为心底的不甘和怨恨。
她其实很清醒,林垣对她全无感情,甚至连可笑的怜惜,也维持不了几日,可她又有什么办法?
她好不容易过上了她最想要过的那一种生活,她怎么能再回去从前的人生?
父母,姐弟,甚至那些吸血鬼一样的亲人,一个一个依附着她,却又巴不得看她的笑话。
她知道的,那些如今围在她身边逢迎她的人,还不是因为她如今的生活比他们高了几个档次?她若是落魄了,笑话她最狠的,也只会是这些最捧她的。
林垣和傅景淳的死结打不开,这就是她最好的机会,她绝不会放弃林垣,她也绝不会,放弃这到手的一切。
大家各凭本事,抢不过争不过那是命,谁也别怪谁。
安露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小腹一阵一阵的痉。挛生疼,隐约有滚烫热流缓缓淌下,安露颤抖着轻轻捂住剧痛的小腹,林垣根本不把她当人看,方才那样折腾她,哪里还顾及她怀着身孕?
664 就算孩子被折腾掉,他也不会心疼()
664 就算孩子被折腾掉,他也不会心疼
安露颤抖着轻轻捂住剧痛的小腹,林垣根本不把她当人看,方才那样折腾她,哪里还顾及她怀着身孕?
大约,他就算是把她的孩子折腾掉了,他也不会对她有太多的心疼。
安露想到林垣的绝情,终究还是心里难受无比,林垣家世好,生的英俊温润,哪个女人又会不对他动心?
如果,如果他对傅景淳的心思能分给她一点,一点点,她怕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夜已深了,安露强撑着坐起来,床单上已经有一片一片血痕,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
既然他不要孩子,既然这孩子怎么都保不住,那不如,就让他这短暂的生命,也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吧,也算他为她这个母亲,做了最后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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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垣从安露的公寓离开时,景淳早已睡熟了。
因为最初没有想过搬出去住,婚房只是精装修过,还没有购置家电和家具,这些日子他们一点一点的挑选家私布置新家,就快要到了尾声,只等着最后清洁通风,择个好日子就搬过去。
因此这些日子,景淳和林垣还是暂时住在林家。
林垣晚上离开的时候,告诉景淳是有重要公事,而景淳也确实看到了是林垣的特助夏成开车来接林垣离开的。
她虽然不曾像从前那样对他无条件的信任,但她也未曾往坏处去想,白日逛街逛的累了,洗完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景淳不知自己怎么会做了一个那样的梦,梦里面又是那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梦里面的谢京南,那一张脸却那样的清晰。
后来,画面一帧一帧的变动,是那倾盆大雨的街头,他撑着伞向她走来的身影。
是他对着她伸出去的那一只手,和他的掌心里盛放的一朵一朵水花。
她本来还想着把伞还回去的,可后来闹成了那样子,就彻底的被她给遗忘了。
景淳睁开眼,月光妩媚的夜色里,她身边却还空着。
她想要给林垣打一个电话,可不知为什么,拿起了手机,却又放下了。
景淳翻身下床,一直走到露台上去,月光如银盘安静的挂在天幕上,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困住了翅膀的笼中鸟,怎么都飞不出去。
林垣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景淳走了困,就开着床头的灯歪在那里看书。
“怎么还在看书……也不怕眼睛疼!”林垣推门进来,见她还未睡,不由得心疼无比,半是斥责半是怜惜的口吻,像是能抚平人心口里那些疼痛的褶皱。
景淳合上书,坐起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林垣把外套脱掉挂在衣架上,走过去抱了她亲亲吻她的脸,他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她记得他走的时候明明没有洗澡。
林垣像是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就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开了大半夜的会,一身的烟味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抽烟,就洗了澡才回来的……”
“哪有半夜还开会的,说起来你还是老板呢……”
景淳皱了皱鼻子,看他衬衫皱巴巴的,就让他赶紧换下来,洗了澡又穿脏衣服,总是不舒服,景淳就催他再去冲一下。
林垣亲了她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去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来,景淳却靠在床上睡着了,林垣不由得失笑摇摇头,他擦了擦头发,上床来自后轻轻抱住了景淳,他的鼻尖抵在她的颈侧,蹭了蹭:“淳儿……我爱你……”
景淳在睡梦中幸福的笑了,林垣抱紧她,把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前,她又香又软,肌肤温凉如玉,可他抱着她,却生不出任何淫邪的心思来。
不像是面对安露的时候,他唯一想做的,也愿意做的,就是毫无顾忌的要她,折腾她。
林垣很快也睡着了,睡梦中她们一直都拥抱着彼此,像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一对儿,像是每一对儿恩爱的夫妻一样。
新家布置接近尾声,林垣公司事多,他就不再日日陪着她,景淳也不想待在林家,就干脆还去培训教室。
她没来这几日,新招了几个学生,其中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格外的漂亮,娇滴滴的像个洋娃娃,景淳看到她就喜欢,而难得的是,那小女孩儿也十分的喜欢她。
她叫谢莹莹,刚从国外转学回来,因为家中长辈觉得她自小在国外长大,对中国的传统文化的认知几乎是一片空白,所以才给她报了这样的课程。
小姑娘很聪颖,特别的古灵精怪,没两日,景淳就被她套的快把自己的老底给交出来了。
“傅老师,你这么年轻漂亮,你的老公一定也很优秀吧?”
小姑娘一有机会就问她的私事,偏生她这样娇憨可爱的模样又让人对她讨厌不起来,也无法置之不理。
景淳点了点她的眉心:“你呀,人小鬼大。”
“你就说说嘛,我真的觉得你好漂亮好温柔,也不知道什么男人才配得上你……”
谢莹莹抱着她的胳膊摇晃。
景淳没办法,只得对她说了自己和林垣怎样认识的,林垣怎样追她的,他们恋爱了几年……
谢莹莹听到最后,却是小脸越来越凝重了起来:“傅老师,你真的很爱你的老公吗?”
景淳点头:“是啊,不然我怎么会嫁给他……”
665 没想到,你这个傅大小姐,也挺可怜的()
665 没想到,你这个傅大小姐,也挺可怜的
谢莹莹听到最后,却是小脸越来越凝重了起来:“傅老师,你真的很爱你的老公吗?”
景淳点头:“是啊,不然我怎么会嫁给他……”
“傅老师,那你觉得你现在过的快乐吗?”
谢莹莹的这一句询问,却让景淳愣住了,她快乐吗?她不知道别人结婚是什么样的,她最亲近的就是掌珠和堂哥,可他们那样完美的婚姻,这世上又有几对夫妻能够拥有?
她不敢奢望堂哥堂嫂那样的,她只想过自己平平静静的小日子,可这个愿望,却也那么的艰难。
她觉得自己是不快乐的,至少,比不得从前林垣不知道她出事时。
那时候她从痛苦的深渊中挣扎出来,艰难的开始新生,那时候林垣无条件的信任她护着她,她真的,很快乐。
可那一切,如今全都面目全非了。
谢莹莹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臂:“傅老师,我觉得你不快乐,我在国外时听我的老师说,如果一段婚姻让你不快乐了,那么就说明这婚姻是错误的,就该及时止损……”
景淳忍不住笑了,摸了摸谢莹莹乌黑的头发;“你还小呢,很多事你不懂。”
谢莹莹的小嘴就翘了起来:“这和年纪大小无关啊,我哥可比我大了十来岁呢,还不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追女孩子,讨女孩子的欢心?”
“连你哥你都开始编排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准备一下下节课该开始了……”
傅景淳瞧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她十几岁时,不也是这个样子,家里人宠着,无忧无虑,小公主一般,可女孩子长大了,嫁人了,离开了家,总是回不去闺中时的快乐。
谢莹莹却歪着头拽着景淳的衣袖,继续念叨她哥哥:“傅老师,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哥哥,面冷心硬,长的吧,人模人样的,可就是不爱笑,整天让人觉得自己欠了他几千万一样,不过,他其实人真的挺好的,因为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专一,特别的专一,要是他喜欢上谁爱上谁啊,绝对是一辈子的事……”
“好,改天我帮你哥哥介绍一个好女孩儿……”
“唉,我本来觉得傅老师很合适的,可是你偏偏结婚了……”
景淳看着谢莹莹老成的叹了一口气的样子,不由得失笑,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早熟的很,“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整天惦记的都是日漫周边什么的,你们这小脑瓜里装的什么?”
谢莹莹却双眸一亮:“傅老师也喜欢这些吗?”
景淳眼底不由浮出几分怅惘来:“喜欢啊,娘家的房子里,还收着大半屋子的手办呢。”
谢莹莹咬着嘴唇不说话了,不知在想什么。
景淳去准备上课,两人的交谈也就停在了这里。
快下班的时候,忽又有人来教室里咨询报名的事。
景淳正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预备下班回家,林垣说一会儿要来接她的。
却有人有些惊喜的唤了她一声:“傅景淳?”
景淳回过头去,她看到了一个十分瘦的女孩儿,穿巴宝莉的大衣,头发很黑很长,脸容清秀,带了墨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