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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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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这罚的都罚了,您看,这该赏的。。。。。。”

    夙玉庭笑得一脸谄媚,紧跟在帝王身侧。

    他的意思够明显了吧。

    适才在金銮殿,他理解帝王不好奖赏他,毕竟他替沐弦歌洗白,帝若赏他,难免有人会多想,以为他们在一唱一和,玩弄一堂臣子。

    修离墨顿下脚步,侧眸看向他。

    一双凤眸微微上扬,黑眸闪过褐色琉璃,显得越发深邃。

    “你想要什么?”淡淡的声音,激起流泉,夏日的闷热散去不少。

    御花园里,百谷鸟在鸣叫,芍药绽开笑颜,散发幽香。

    “皇上,臣要什么都可以?”夙玉庭眼睛一亮,自从修离墨登基后,除了阴昭,便数夙玉庭敢在他面前放肆。

    修离墨眼神微沉,暗了几分,“你倒说说看。”

    “啊墨!”阴昭一向看夙玉庭不顺眼,此刻见他厚颜无耻讨要赏赐,脸不禁拉长。

    “夙玉庭,你不要太过分了。”

    “关你什么事?”夙玉庭挑着桃花眼,顶了回去,“你口口声声为了皇上好,那帮老顽固出言辱骂沐弦歌的时候,你怎么不顶回去?现在还有脸来指责我?”

    阴昭气噎,胸口急剧起伏,红着脸道:“你懂什么?你根本就是在瞎来,你知道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好事?不知道你就瞎说。”

    夙玉庭一向没皮没脸,嗤声轻笑,“你知道?你知道那你说啊?”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郎寂看消失在拐角处的玄色身影,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摇了摇头,急匆匆跟了上去。

    等两人察觉到不对劲,身边哪还有帝王的身影,连个鬼影都没有。

    夙玉庭吃力不讨好,心中充满怨愤,对阴昭越发讨厌起来。

    若非他,帝王都允了他的请求。

    回到威武将军府邸后,夙玉庭径直走向东厢房,远远就看见熟悉的身影在打扫院落。

    夙玉庭脸色本来就不好看,这下彻底变黑。

    “不是说了不让你干下人的活?她们人呢,都哪去了?府里养的都是闲人吗?”

    听见暴戾的声音,女子握着扫帚的手紧了紧,直起身子,转身看向夙玉庭。

    “将军说笑了,奴婢本就是个下等人,不,现在是将军的奴隶了。”女子清冷的脸上出现一丝皴裂,美眸却盈满桀骜,不卑不亢。

    夙玉庭盯着眼前冷若冰霜的女子,咬了咬牙,硬生生将怒火逼了回去。

    他养的哪是奴隶,分明是比官家大小姐还傲气的姑奶奶。

    任他费尽心思,她依旧无动于衷,他都怀疑她有没有心。

    “哼!”夙玉庭脸色变了变,冷哼一声,甩袖走向藤架下的石桌。

    女子低垂眼眸,一声不吭走过去。

    “将军,请喝茶。”一杯氤氲热气的茶水,褐色的水面上茶叶浮浮沉沉,香气萦绕在鼻尖。

    那双纤细的素手,骨节分明,掌心隐隐可见厚厚的茧子。

    夙玉庭一阵恍惚,久久未接,女子皱眉,“将军。。。。。。”

    “你用不着讨好我。”夙玉庭抬眼看女子,一瞬又移开视线,落在远处。

    性感的唇微抿,桃花眼充满戾气,面部的柔和线条愈发绷直。

    女子冷冷一笑,索性放下茶水,又拿起扫帚清扫。

    落叶片片堆积,在扫帚下翩跹起舞。

    “你!”夙玉庭猛地站起来,拳头“咔咔‘作响,忽而冷冷一笑,“你不问问今天在金銮殿上发生了什么事?你的好主子。。。。。。”

    夙玉庭故意顿住,嘴角的弧度愈发深邃。

    女子扔了扫帚,脸色苍白地瞪着他,“主子怎样了?”

    “清儿!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你的主子是我!”夙玉庭心口的火被点了起来,一直烧成熊熊大火。

    他承认,他妒忌了,这个女人的心底,只关心沐弦歌,一点都不在乎他。

    “夙玉庭!”女子红了眼睛,脸色却白得吓人。

    这女子却是弦歌的婢女冰清,四年前弦歌知晓大祸将至,怕修离墨会因她累及冰清和吟夏,恰好嫣语身份揭露,月漠女皇想寻回嫣语,弦歌便让冰清、吟夏护送嫣语回国。

    冰清身为嫣语的贴身婢女,月漠灭国后,沦为奴隶,夙玉庭在西陵见过她,识得她,那时他以为弦歌已经病逝,没有多想,就顺手救了她。

    这些年,她一直跟在他身边,却始终未曾放弃寻找嫣语和吟夏,战火四起,天下一乱就是四年,人海茫茫,凭一己之力,就如同大海捞针,她只得依靠夙玉庭。

    夙玉庭允诺帮她找人,这四年里,却不知什么时候,他竟遗落了心。

    明明这女人冷落冰霜,对他冷言冷语,偏偏他犯贱,她越讨厌他,他越爱惹她。

    前些日子,她听闻坊间流言,知晓在龙谷宫的女子就是她一直以为已经死去公主,寻找嫣语,就是为了不负公主所托。

    如今知道公主没死,她自然要去找她。

    这时又听说大臣要求皇帝处死公主,她央夙玉庭带她进宫见公主,夙玉庭有心帮她,却在宫门口被拦了下来,而且还是帝王亲自将她逐出来。

    夙玉庭一直想不明白沐弦歌为什么会成为夏川帝的皇后,冰清亦不清楚,可她为了公主,编造了谎言。

    夙玉庭将朝堂上的动静说与她,她便央夙玉庭替公主洗清祸水之名。

    夙玉庭在朝堂上所言,都是冰清在杜撰。

    “夙玉庭,我只问你一遍,公主如何了?你若不说,我自个儿到皇宫去看。拼了这条命,我也要见到公主。”冰清咬紧牙关,平日里那些婢子怎么欺侮她都没关系,她唯一不能忍的,就是夙玉庭拿公主的消息来威胁她。

    “你威胁我?”夙玉庭冷冷一笑,眸色危险。

    长这么大,他就败在修离墨手上,还没谁敢给他甩脸色。

    这女人活腻了!

第三百九十八章 一个出身低微的贱蹄子,天天正儿八经() 
“哟,那不是江妃姐姐么?”

    小径深处,转出一行妃嫔,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一大批宫娥、太监。

    为首的却是慧妃、丽妃,还有其他嫔妾、贵人,足足十余人。

    容颜俏丽、各有千秋,衣裳华美、妆容精致,柔情似水、热情如火偿。

    说话的是丽妃,一双美眸落在前方的红衣女子身上,微微上扬,嘴角却饱含讥诮,连带声音也充满讥讽。

    “丽妃妹妹。”

    江妃回过身来,就见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款款走来,她皮笑肉不笑地朝丽妃颌首。

    她老早就瞧见这群女人,所以才匆匆往慈宁宫走去,谁知丽妃这贱人竟然喊住她,逼得她不得不停下来。

    “婢妾见过江妃姐姐。”

    除去慧妃和丽妃,其余嫔妾、贵人纷纷屈膝见礼。

    江妃心情不好,阴着脸色摆手,“免礼。”

    丽妃抿唇轻笑,“姐姐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说着,又咯咯笑出声来,“姐姐,皇上虽然许久未踏进后宫,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呀。瞧瞧这小脸,白得骇人,还有这黑眼圈,啧啧。你这样去见太后,多失礼呀,若是惹恼了太后,你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更难熬。”

    江妃脸色白了又白,手指绞着丝帛,冷冷一笑,“瞧妹妹这话说的,本宫脸色憔悴,皇上不来还情有可原。可妹妹花容月貌,也不见得皇上上你那呀。”

    “你”丽妃被戳了痛处,脸色顿时阴骛起来,眸色渗出丝丝阴狠。

    身后的贵人见状,心下一惊,恐生出事端,忙拉住丽妃的衣袖,朝丽妃摇了摇头。

    江妃眯眸,她知道那贵人,一年前进宫,跟丽妃走得很近,据说是丽妃的远亲,都是蜀地的蛮夷。

    “呵!姐姐,听说你父亲镇西将军被皇上派驻西疆,西疆那地方,匪盗多,环境恶劣,你父亲也一大把年纪了,这可怎么了得。这皇上也真是的,也不心疼心疼姐姐。”

    丽妃缓缓一笑,端得美艳无双。

    江妃却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巴,她面容憔悴确实是为她父亲之事,皇上不念恩情,将她老父派到西疆。

    还下旨若非传召,永世不得回京,没了娘家的仰仗,她后宫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她讨厌丽妃那张烂嘴,更恨的却是龙谷宫里的女人。

    若非那个女人,哪会惹出诸多事端。

    她还是四妃中最受宠的,说不定以她父亲的地位,贵妃之位迟早是她囊中之物,哪容得到丽妃这贱人骑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哦,还有慧妃妹妹,听说你哥哥也被皇上派遣到江东治理水患去了。江东那地方,流民聚居”

    慧妃坐山观虎斗,不料城门之火殃及池鱼。

    美眸中闪过厌恶,面上却笑得端庄典雅。

    慧妃心道,这丽妃性子骄纵,喜怒形于色,此番丽妃之父远在蜀地,皇上独宠妖女之事未及传到蜀地,而她兄长杨国公和江妃之父镇西将军被她们拖下水,遭皇上厌恶,落不到好下场。

    蜀王躲过一难,丽妃难免得意,以为今后可以骑到她们头上,消息刚传出,她就敢对她们冷嘲热讽,真以为她慧妃和江妃会惧了她不成?

    “江妃姐姐和慧妃妹妹或许还不知吧,你们父兄遭难,都是龙谷宫那位在作怪,你们也别怨我,我说得都是知心知底的话。咱们是自家姐妹,这么多年来,皇上也没见得独宠谁,偏偏那位一来,就夺了龙宠,咱们再不商讨商讨对策,以后后宫就没咱们什么事了。”

    丽妃此话一出,一众妃嫔皆变了脸色。

    谁不知道龙谷宫住了人,还是一个亡了国、被夫婿抛起的女人,偏骑到她们头上,她们夜夜盼,也不见得盼来君王,那女人却夜夜承雨露,叫她们怎么不恨?

    可再恨,她们也只敢在自个儿寝宫里抱怨两句,哪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众妃都道,丽妃不要命了。

    “丽妃姐姐,谨言慎行。”慧妃起初也被骇住,暗道,丽妃这性子,若非她有个藩王父亲,怕是早被打入冷宫,哪容得到她放肆?

    江妃神色诡异,扫了众人一眼,“你们都听到了什么?”

    丽妃愚蠢,这话若传到皇上耳中,只怕惹来厌弃,她可不想被牵连,只能堵住悠悠众口,祈祷被传到皇上那。

    而今皇上被那贱人迷了心智,可皇宫三千佳丽,皇上迟早会腻了,男人向来如此,何况他还是帝王,万不可能独宠一人。

    就算他想独宠龙谷宫那位,太后也不允。

    这不,太后坐不住了,继镇西将军、杨国公被遣派后,太后今早传召后宫三品以上的妃嫔前往慈宁宫。

    名为聚宴,可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清楚,太后向来不理后宫俗世,此番聚宴,定然是出了大事,而近来除了闹得沸沸扬扬的皇上独宠妖女,便无其他大事。

    她们这些妃嫔,现在就是受诏,前往慈宁宫。

    一番唇枪舌战,谈到龙谷宫里那位戛然而止。

    浩浩荡荡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朝慈宁宫走去,却有默契地闭口不谈龙谷宫里那位。

    出了御花园,人群中不知谁说了句,“咦,怎么不见静妃?”

    江妃走在前方,闻言冷笑,“静妃一心向佛,不争不抢,哪像我们这些俗人,天天斗个你死我活。”

    听她之言,对静妃不满至极。

    慧妃笑道:“前些日子,太后身子不爽,静妃到静慈庵替太后拜佛祈福去了。”

    丽妃向来讨厌无权无势的静妃,不由嗤笑出声,“什么祈福,谁知道她是替太后祈求安康,还是替自个儿求得恩宠?一个出身低微的贱蹄子,天天正儿八经的,别以为谁都是傻子,什么不争不抢,全都是作的。我看她那双眼睛,狐媚得很,见到皇上那会儿,恨不得扑上去,偏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

    说到这里,丽妃啐了一口,“贱蹄子,说起她,本宫都嫌脏。”

    丽妃恼她,也不是没有原因。

    先前有一次,她夜间经过望月亭,瞧见她脱个精光,柔若无骨地就贴到皇上身上,皇上趴在桌上,瞧他那样子,分明是喝了烂醉。

    她那时气得火冒三丈,什么冰清玉洁,都是装出来的,趁着皇上醉酒勾引皇上,若非她出现打断,皇上都跟她翻云覆雨了。

    她从未见过那样柔情似水的帝王,一双凤眸深邃迷人,盈了水润月光,不断地引人沉沦,他嘴中不知呢喃了什么,边在静妃雪白的胸脯上磨蹭,边闷笑出声。

    “贱人!”丽妃低咒。

    想起那一幕,她既恼恨静妃,却又忍不住想皇帝那魅惑的模样。

    若皇上能那样对她,她死也甘愿。

    众人知丽妃厌恶静妃,一贯和静妃作对,见她如此辱骂,也没多言。

    龙谷宫内,弦歌将修离墨送走,连日来一直休憩,这会儿子也没了睡意,随意在书架上找了本野史来看。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宫外传来吵闹声。

    “翠环,何事吵吵闹闹?”弦歌拉开殿门,不由地隆起眉梢。

    龙谷宫外,站了数个太监,瞧他们的装饰,不似龙谷宫的太监,且她没见过他们。

    唤作翠环的宫女见她出来,脸色微变,声音也抖了起来,“姑娘,您怎么出来了?”

    不是姑娘有多可怕,而是先前伺候姑娘的宫女,拦不住擅闯龙谷宫的镇西将军,镇西将军劈头盖脸咒骂姑娘,姑娘事后虽压了下来,帝王还是知晓了此事。

    震怒之下,帝王想处罚那宫女,姑娘求了情,帝王允了,可她和那宫女是同乡,私底下关系也甚好,后来郎公公暗地却带那宫女离开,只说她护住不利。

    那宫女回来时遍体鳞伤,高烧之下,差点丢了性命,她清楚皇上明面上答应了姑娘,却在背地里处罚那宫女。

    后来郎公公让她负责照顾姑娘,且千叮咛万嘱咐,凡事都尽量依姑娘,却不能任她胡来。

    她清楚姑娘的重要性,一直胆战心惊,谁想太后竟派人过来,说请姑娘到慈宁宫一见。

    她不敢擅自做主,放姑娘离开,可太后的身份摆在那里,她又不敢违抗。

    一个劲拿皇上出来当挡箭牌,太后派过来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两方争吵,都没想到惊扰到了姑娘。

    那太监见殿门打开,清丽典雅的女子走了出来,鹅蛋脸、柳叶眉,想着能住在龙谷宫的,定然是太后所说的那女子。

    心下不由蔑视,这女子的容貌,远远不及后妃,皇上怎就宠幸这样姿色的女子?

    弦歌感觉到不善的目光,凭着感觉看了过去。

    那太监眼中的鄙夷更深,尖锐的声音响起,“这位可是沐姑娘?”

    那姿态、那神色,骄傲到不行。

    “你是?”弦歌本不想搭理他,可她近来给修离墨招惹的麻烦够多了,怕这人又非善茬。

    太监上上下下打量她,哼了一声,“请随咱家走一趟吧。”

    “去哪?”

    “慈宁宫,太后想见见姑娘。”太监冷笑。

    任翠环等人多加阻拦,弦歌还是跟了那太监前往慈宁宫。

    修离墨的生母千澜初,恐怕这是鸿门宴吧。

    她清楚所有的人都恨不得她去死,可千澜初是他生母,她不愿他为难。

    阴昭的话,镇西将军的话,不断地在脑海里浮现。

    修离墨而今为帝王,他肩负天下苍生,他的心很大,再也不能只容她一人,做帝王的女人,首先学会的就是要忍。

    忍群臣的辱骂,忍他的女人。

    他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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