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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点头,说:“是,他坐在我床边跟我说了会儿话,怎么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您不要太大惊小怪了,现在年轻人都很开放,我跟他只是聊聊天,什么都没做。”
能看的出,四爷在克制自己的火气,不想发火。
“深深啊,”四爷有些头疼,蹙着眉,又摇了摇头,挺无力的,“女孩子要自重,不要拿别人开放当你自己不自尊的借口。四爷告诉你,女孩子在什么情况下,自尊自爱都是最吸引男人的筹码。”
四爷讲完,出去了,脚步声沉沉的踩在走廊上,刚才上来的急,皮鞋都没换。
深深走出房间,听到四爷的房门关上,她小跑到楼下,拿了四爷的拖鞋上来,站在四爷房门外,叩了叩:“四爷,我进来了。”
四爷没应,深深推门进去。
门开,站在门口,看见四爷松了两粒衬衫钮扣,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揉眼窝。
深深进屋后反手合上门,心里后悔不该和四爷顶嘴,看他明显被她气到的模样,又心疼,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对四爷的情感。
“四爷,我给您换鞋。”
她蹲在地上,抬起四爷的脚,将四爷的皮鞋脱下来,然后将棉拖套在四爷脚上。
四爷突然拍了拍身边位置,说道:“你坐着,四爷有话问你。”
深深点点头,坐在四爷身边。
四爷闷头按着自己膝盖,过了一会儿,转脸看向深深,说道:“家里希望你嫁给那个混子,你自己什么态度?”
“我不想啊。”深深本能的脱口而出:“四爷,你什么意思啊?我们不是,要在一起吗?”
四爷被深深突如其来的表白怔住了表情,脸上一片肃穆,看着深深的脸,心又平静了下来,拿手抚了抚深深的脸蛋后,笑了:“我怕啊,你一时三变的,要人命。”
没有人敢说,自己的感情一定牢靠,谁都是在用心经营。
深深松了松眉头,说道:“刚才看你揉眼睛,头疼么?我帮你揉揉吧。”
“不急。”四爷拽下深深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搂住她,说道:“中午吃饭的几个人,后面去ktv唱歌了,我老远开车回来,你带个男人在我家,你说我气不气?”
深深说:“四爷,我跟刘冬冬说清楚了,他人挺好的,有什么说什么,我不觉得他会缠着我。”
四爷没说话,低头吻了吻深深的发顶。
四爷从外面回来,身上有酒气,想冲个澡,深深就下楼去了。
茶几上放着一个塑料袋,四爷带回来的,里面全是从酒店打包回来的食物。
深深撑开袋口,饭盒还冒着热气,显然是临走前,四爷才让厨房做的。
知道她今天中午吃不到好的,外面应酬也惦记着她,给她发了短信又打了电话,回家还带了菜,深深有觉得幸福。
她拎起塑料袋去了厨房,拿餐碟将几样菜拨出来,留着晚上吃。
西西刚才跟着四爷上了楼,四爷洗澡后,她又跟着深深下了楼,现在窝在深深脚后跟处,拿猫爪轻轻的挠深深的脚。
深深低头一看,隐约猜到西西怎么回事。
厨房有肉香,西西想吃。
深深拨了点里脊肉,放在西西饭盆里,然后拿去外面餐厅。
116 后颈突然被按住,深深有吓到,“四爷你干什么?”()
西西仰头看着她的饭盆,追上深深,猫爪抓住深深的裙子,“喵喵”的叫着。
“没不给你吃,去外面。”
深深打开厨房门,引西西出去。
西西走出去后,又掉头盯着她的饭盆,深深弯腰把饭盆放下,西西上前两步,小脸闷在里面,呼噜呼噜吃了起来纺。
餐厅门开着,客厅非常安静,下午3点多,阳光减弱了不少,家中地板上有屋外大树的影子。
“深深?”
突然听到四爷唤她,深深“嗳”了一声,朝外走出去,四爷刚巧从楼上下来。
洗过澡的男人,神清气爽,身上很好闻,换了件白色圆领羊毛衫和米色休闲裤,头发短,拿干毛巾揉两次,很容易就能干,只有额前还有些湿瓯。
“给四爷泡壶茶,好么?”
四爷手里拿着手机,人站在暖室门口,没过来,看来有事要忙。
深深点头,问道:“您要喝什么茶?”
“随便,深深泡的都行。”
深深有笑,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低头捏了捏自己耳垂,转身进了餐厅。
四爷随后进了暖室,没掩门,走到书桌边将电脑开机,等待的过程中接到了邢斌的电话。
邢斌说发言稿最后版本发到了邮箱,叫四爷现在就看。
结束通话,四爷站在窗边点上烟,抽了一口后,拉开椅子坐下去,登陆163邮箱,一边抽烟一边输入密码。
男人工作时面容较严谨,不想其他,只想工作。
打开文档,四爷一目十行看过去,俊脸藏在电脑屏幕后,拢着眉,一看就已投入进去,手里夹着烟,没抽,烟雾时而袅袅的从电脑后飘出来。
看过前1千字,四爷拿起手机,给邢斌打电话。
深深恰在这时送茶进来,见四爷在忙,没吱声,放轻步子往里走。
听到脚步声,电脑后的四爷,抬眼不抬头的瞥了深深一道目光,处于工作状态中,面上没多少表情,眼神散发锐气。
深深将茶摆下,没看四爷,掉头出去了。
回到厨房,发现西西的饭盆倾倒了一面,里脊肉里面的绿色配菜,一点没碰,地上全是油。
西西不在厨房。
深深绕过那摊子,走到墙边,拿了垃圾桶过来,蹲在地上,用手捏起菜叶,送回垃圾桶,又去料理台拿了块抹布,沾了洗涤精,回来蹲地上擦。
脚步声从餐厅过来,家里只有四爷,深深回头。
四爷站在门口,身型高大挺拔,却不知为何,脚步无故停下了。
厨房背阳,光线暗,但点着灯,深深面朝着厨房门口蹲着擦地上的油迹,囤自然而然翹起来。
“四爷,您要什么?”
深深站起来,没发现异常。
四爷轻轻移开目光,笑着走向吸壁的几扇橱柜,仰着头找什么。
深深没继续问,又蹲下去,继续擦地。
四爷回身低头,瞥了眼她。
从这个角度看,她身上的睡裙宽宽大大,领子掉下来,里面的却叫她下巴挡住了。
可能感觉到这边有目光,深深突然抬头。
四爷眼神闪了一下,旋即就露出困惑的表情,问:“知道火柴在哪么?”
家里不放打火机,源于佟妈妈几年前看电视上播过一个视频,后来害怕,看到打火机就觉得可能会爆炸,所以备用的一般都是火柴,市面上也能买到。
深深猜四爷的打火机可能点不出火了,但她也不知道这些家用小玩意放在哪里,起身就说:“我找找。”
四爷点点头,迈步出去了。
10分钟后,深深敲了暖室的门,给四爷送火柴。
四爷正靠着椅背看电脑,没用鼠标,也没用键盘。
深深迈着轻软的脚步走过去,把火柴盒摆在四爷面前,转身离开时瞥了眼电脑屏幕,几千字的文档,可能字母比较显眼,深深看到“gdp”这个词。
心说,这应该是四爷去上海开会期间发言的稿件,人正在忙,别去打扰的好。
往外走时,听到四爷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叫住她:“深深。”
深深回头,说:“嗯?”
不知是不是电脑屏幕的原因,她看四爷的眼睛,觉得亮的有点犀利。
四爷缓了一下,才朝沙发那边比了比下巴,对深深沉沉的说:“刚才四爷不小心,把钢笔掉在沙发下了,你替四爷找一下。”
深深点头,折转到沙发那边,蹲在沙发腿旁边,低着头寻找。
沙发底盘较低,基本上挨着地板,蹲着又看不到肚子里面,深深就跪下去,趴在地板上,伸着脖子看有没有钢笔。
囤翹起来,侧面对着四爷。
四爷目光收回来,面上表情
tang非常淡,垂眼看了看桌子,没再犹豫,突然站起身来。
椅脚刮擦地板的声音很刺耳。
男人迈着大步朝沙发走过去,棉拖踩的沙沙的,深深不由得抬起头来,头发略有些乱,她拿手往耳根勾。
人还没站起来,就感觉到月要部被男人的大手按住,裙摆忽被朝上撩开,冷风嗖嗖。
“四爷你干什么!”
深深有吓到,想起身,但后颈突然被按了下去。
“别动。”
沙发面着窗,窗帘拉开的,窗外是树,筛下斑斑驳驳的阳光,隐约能看到远处大铁门。
深深羞耻感涌上心头,侧了颈说道:“现在不行。”
其实她不是接受不了亲密关系,只是不喜欢这种姿势,女人处于女又役的地位,让自尊心强烈的深深感觉很不好。
裙摆深处袭来一阵凉风,四爷像拍马驹一样拍了她的,劲月要往前送了一点。
对深深来说,这感觉完全可以称得上难受。
窗外看到一道人影,从树影中走出来,正在打电话,步子是朝着楼过来的。
四爷扔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深深的头撞在茶几上,顿时眩晕不止,感觉到后颈那道力度撤了后,立刻跪直身,一把推开男人的胸膛,套上拖鞋就往外冲。
不时,楼梯上一阵轰轰隆隆。
二楼一间房门,重重关上。
楚燕西踏进家中,有被刚才楼上剧烈的关门声震到,撇了撇嘴,不知道这家人怎么都这么暴力。
四爷掐了他电话,屏幕还没灭,他低头看了下。
听到有脚步声,抬头一瞧,暖室那边开了门,四爷穿着羊毛衫休闲裤朝他走过来。
楚燕西把手机揣回裤兜,说道:“我要了邓老邮箱,邢斌稿子发给你了没有?你回头给邓老看一下。”
四爷双手插袋,面上淡淡的,走到楚燕西面前时,突然抽出右手握起拳头,朝他左脸砸了下去。
“我去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毫无防备的楚燕西,一头栽在地上,一只手掌撑着地,嘴边冒着血,整个人处于暴走的状态。
“忍过你一次了,真的,不打你,我心不舒服。”
矗立在面前的男人,拥有男人最完美的身材比例,修长匀称的两条长腿,直接将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全部挡住了。
楚燕西摸爬滚打从地上爬起来,立竿见影的回敬了四爷一拳。
两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还在以拳会友,行为举止有点幼稚。
下午4点多,楼外的阳光已经呈现淡橘色,刚从隆冬走来,白天停留的时间很短。
楚燕西用拇指腹擦掉了唇边的血,转身走进了盥洗室。
四爷脸上没挂彩,打过了,坐在沙发上,气有些喘,穿着圆领羊毛衫,就有点憋闷,于是拽了拽领子。
洗脸的人从盥洗室出来,找四爷要创可贴,四爷掀起眼皮瞥他,说:“不知道在哪,自己找。”
楚燕西骂了句脏话,开始四下环顾可能放置药物的柜子。
靠墙的窗边有只斗柜,上面放了盆君子兰,下面有五格抽屉,觉得有点像,楚燕西走了过去。
没找着,有些烦,嘴角疼的一抽一抽的,又回头把四爷骂了个一无是处,最后问道:“到底在哪?”
四爷单手抄袋从沙发起身,挑眉很不屑的抛下一句,“我怎么知道”,就去盥洗室了。
门轻轻掩上,里面有人放尿。
“懆你大爷!”
楚燕西踹了踹墙,去了餐厅。
半小时后,四爷煮了壶茶,和楚燕西坐在餐厅大桌上,说明天去上海的事。
楚燕西道:“于娜下周二过去,替我盯着点。”………题外话………其实四爷从房里出来,真实的内心活动是:姓楚的,我跟你拼了
117 心里有点烦,刚才那样对深深,能猜到她现在怎么讨厌他()
拿了烟,自己叼上,又递给四爷一根。
四爷接来,含嘴里,楚燕西拿打火机,先点了自己的,再把打火机甩给了四爷。
“多久前的事了,还放心里,别不别扭?”
四爷昂着头抽烟,瞥着楚燕西,轻嗤。
楚燕西靠在对面椅子上,挑眉:“废话,不是你老婆,你站着讲话不腰疼。纺”
于娜在跟楚燕西之前,交往过一个4年的男朋友,谈到快结婚前分了,这次在上海举办的全国商务工作大会,那位仁兄也会出席。
楚燕西平时油嘴滑舌的,但对他老婆,那真是一心一意,下蓅话敢讲,但不敢做瓯。
四爷没回他,兀自抽着烟,茶壶的盖子揭开一小条,里面袅袅冒着茶香。
楚燕西又给他和四爷添了点茶,瞅了瞅时间,快5点20了。
“你明天带深深那小同学去上海,深深没说什么?”
四爷垂着眼皮,往烟灰缸里点了下烟卷,语气略懒散:“能说什么?”
“吃醋啊。”楚燕西挑眉:“这事要搁我身上,于娜带上我枕头,一脚给我踹出门。”
四爷笑笑,面上表情淡淡的:“我家这位,对我没那么上心。”
看四爷表情挺哀怨的,楚燕西撇撇嘴,按了烟蒂,起身伸了伸腰:“行吧,我回去了。”
四爷没留他吃饭,这人口无遮拦,不适合跟深深多接触,就起身,把椅子往后拉拉,夹着烟说道:“送你出去。”
刘冬冬的跑车停在铁艺大门口,路窄,当时四爷驾车回来,车子开不进去,现在刘冬冬的跑车离开了,四爷的车停在自家门口。
楚燕西过来的时候,铁门没关,肯定是刘冬冬离开的时候把门敞着的。
不过这一片都是别墅,小偷小摸的还真不来别墅。
“老岳,我讲真的,给我盯着于娜,她要跟那男的见面了,你得告诉我。”
到铁门口,楚燕西拉开他自己车的驾驶位车门,转身又对四爷叮嘱到。
四爷抽着烟,没开口,只点了点头。
“要敢跟前男友见面,我非扒了她的皮。”
上车时,楚燕西还在嘀嘀咕咕,平时是个妻管严,对于娜的话言听计从,也只有背着于娜才敢这样嚣张。
楚燕西上了车,发动引擎后,降下车窗,脑袋露出来,对四爷讲:“走了哈。”
四爷站在门口,夹着烟,对他淡淡点点头。
楚燕西离开后,四爷迈步到路那边,开了车门,钻进驾驶位,将车开回了家。
5点半,佟妈妈还没带大部队回家。
四爷从地库散步回到楼前,站在台阶上抽烟,单手插袋,手在裤兜里把玩着车钥匙。
近夕时分,但天色已晚,再过1小时,能全部黑下来。
平时这时候,厨房已经忙起了晚餐,今天下人们不在,没人伺候,5点半了,四爷还在楼前抽烟。
他心里有点烦,刚才那样对深深,能猜到她现在怎么讨厌他,等下吃饭见着了面,不知道要怎么讨好她。
指间的烟袅袅如白线,往上无声的冒着,四爷站在楼前台阶上,看起来有点沮丧。
5点45,大部队到家。
轰轰隆隆的脚步声,像火车头驶过来,佟妈妈脚步最快,因为回来晚了,心里面惦记着晚餐,怕四爷和深深等。
果不然,踏进家门,看见四爷坐在沙发上,翻昨晚的报纸。
那张报纸看过的,现在再来翻,只能表示他无事可做。
“四爷!”佟妈妈两只手都提着袋子,鞋都来不及换,就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