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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揉了揉她的头顶,从副驾回到驾驶座,降下了车窗。
夜晚温度低,风鲁鲁的往里头灌,四爷只吹了几秒钟,就把车窗升上,深深并没有感受到凉意。
接口勿也同样是项出体力的活,女人配合还好,如果不配合,男人又想强来,结束时会觉得有些累。
200米跑道上跑完一圈,大抵是那种感觉。
四爷让风吹过,体热消散了一些,转脸看深深,见她嘴唇红红的,一见他眼神就有些委屈,不禁笑道:“你这女人,生来就是压榨四爷米青血的,贼坏!”
深深承认,她就是架不住四爷说这种话,脸热不仅没消散,耳后根也开始发烫。
路边逗留一段时间,重新汇入马路后已经过了9点半。
回家这一路,后来相安无事,四爷没对她再搞偷袭。
但她心里涌起了一丝喜悦,面着车窗,眼珠偷偷滑动,趁着四爷不注意,拿指腹抚了抚自己的唇。
异性之间的关系很奇妙,不论男孩还是女孩,到了一定年龄,都会自然而然渴望亲近异性,青舂期,还会发现身体上发出的讯号。
今天晚上,被四爷口勿过好几次,下意识的拒绝,但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会觉得很刺激,也很渴望更进一步的親密。
车子驶到了家门口,家里的花园亮着几盏夜灯,四爷按下了喇叭。
没多久,两名下人跑了出来,早在9点左右,接到过四爷的电话,说只有小姐一人回来,现在看到四爷驾车带小姐回来,都有些意外。
铁艺大门打开,四爷将车直接开到了楼前。
深深推开车门,拎着皮包下来,站在原地,等着四爷。
四爷从驾驶座下来,高高的身影绕过车头,走到深深身边时,她有意往旁边让了一步。
四爷把深深这一举动看在眼里,表情不动声色的,没做任何出格的行为,迈上台阶,先行进楼了。
里面传来佟妈妈的声音,迎面对四爷讲道:“四爷和小姐一起回来啦?”
四爷轻声“嗯”了一下,等深深扭头,他人已经上楼去了。
背影显得特别挺拔修长。
佟妈妈出来,接过深深的皮包,说道:“晚饭吃饱了没有?原本以为你下午就回家了,给你蒸了桂花糕,要不要吃点?”
深深摇头,说道:“我吃饱了。”
佟妈妈陪她上楼。
到了二楼,深深快速的扫了一眼四爷的房门,见门缝下有光,这才安心,心说,四爷在房里。
回到家,两人好像商量好的,拉开距离,不让家人看出丝毫端倪。
半小时后,深深从浴室洗漱好出来,拿发箍箍着发际线,端坐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
不由得又想起四爷。
晚上回来后,四爷就呆在房间,一直没出来,也没下楼,不知道在房里干什么。
女人恋爱前,很难芶搭,但一旦芶搭上,就像她此刻这样,更多情况下,还是想着那个男人。
她看了看镜子,瞥到自己的唇,心绪有点不宁,稍微往下想了那么一点点,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
浑身发了个颤,赶紧甩甩头,把脑海里那些蓅氓的画面甩出去,拿起爽肤水,开始护肤。
临睡前,靠着床头看了几页书。
短信提示音响的时候,她正执着书本,昏昏欲睡。
不免又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找她的手机,看见那东西放在梳妆台上。
掀了被子套上拖鞋走过去,哈欠连天的站在镜子前打开手机,看到短信时,眼睛瞠住了。
到四爷房间来
连番的瞌睡,就这么夸张的消失,她穿着睡裙站在房里,身上很香,纠结的时候微微摇晃的身體,很有女人味。
很想去,可是回复的短信是:
睡了,不去了
难怪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tang
发完之后,她站在原地,耐心的等待着四爷的回讯。
二十几秒,收到回讯:
都回房了,乖,到四爷房间来
明显具有暗示性的回复,让深深的脸,又忍不住热了。
她低头快速编辑短信:
岳名傅,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睡觉
说别人想那些有的没的,其实她自己才是,急躁的编辑好,还没想好就按下了发送,发完之后发现自己还有话要说,又只能再编辑一条发过去。
她朝镜子看了看,发现自己脸又红了。
苦于自己这么没定力,叫男人一撩拨,就各种受不了。
四爷回消息:
那四爷到你房间去?
深深想都没想,打字飞快:
不要,时间不早了,都早点休息。
发送后,又站在那里焦急的等回讯,可是脑海里的东西越来越不正经。
男人和女人,一旦确立了关系,下一步,好像就要往床上发展。
深深等着四爷的短信,但这条短信久等等不来,等的她心烦意乱,想打电话给他,后来扔了手机,一溜烟跳回床,拉上被子蒙住了自己。
藏在被筒里的她,隐约听到沉沉的脚步声朝她房间来,她有想过是四爷,但心跳很快,不敢掀开被子。
后来当真听见有人敲她房门,她吓了一跳,下地后跑到门边,没开,冲着那门压低嗓子问道:“是谁?”
四爷低沉磁性的嗓音很快抛出来——
“开门。”
她咬住牙齿,做贼似的凑在房门上,皱眉低声道:“你快回去,再别来我房间。”
四爷回:“你佟妈妈随时都有可能出来,给她看见了,要四爷怎么解释?所以你赶快开门。”
“不行!”深深纠结的用背抵住了门,侧着脸求:“岳名傅,你快回房吧,我好紧张,你别在我房门外呆着行不行?”
“所以你开门让四爷进去,四爷不碰你,四爷发誓,好不好?”
想到四爷在她门外讲这些有特定含义的话,深深就想堵住耳朵。
“深深,给四爷开门,好么?四爷有话对你讲。”
“有什么话明天讲,我要睡觉了。”
没料到,四爷突然敲她房门,声音非常急促,“你佟妈妈出来了,快开门!”
深深脑子一懵,脸都吓白了,再没任何犹豫,打開房门,蛇信子一样伸出一只手,抓住四爷的睡袍。
四爷被她拽进了房。
四爷进屋后,深深往后退开两步,意思很明显,保持距离。
走廊上并没有谁的脚步声。
意识到被骗,最初有点恼,但眼下不适合高嗓门说话,没准真把人引来了。
所以深深平心静气的指着门,说道:“四爷,你回屋吧,有话明天说。”
四爷没多大反应,看深深的梳妆台凳子摆在跟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手机摆在梳妆台上,四爷瞧见,把手肘搭在上面,随手拿了她的手机。
深深的手机里面没什么秘密,所以她没怎么太反感别人随便动她手机这一行为,但看四爷赖在她房间不走,她搞不清这是几个意思。
一男一女,正处于曖昧阶段,晚上共处一室,很容易发生点什么。
四爷坐在那里,低头玩她的手机,好像还来了兴致,没打算找她说话。
“你不走么?”略带不满的语气。
四爷抬眼朝她看,这人穿着目垂裙站在面前,从小学过舞蹈,没驼背的习惯,腰杆很直。
男人神色莫辨的低下头,继续把玩手机,却又冷不防的抛出一句话——
“这目垂裙谁买的?”
深深顿了顿,跟不上四爷的节奏。………题外话………第一更。
106 这个女人根本不稀罕,板着脸拒绝了他,有点尴尬()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目垂裙,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心说这人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就回:“我自己买的,挺好看的,怎么了?”
四爷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神情挺专注的,却说:“没说不好看,有点透,那里看的很清楚。纺”
深深愣了一秒,脸突然红到了耳后根。
横过一条手臂捂住洶口,未经事事,不能像成熟女人那样应对自如,语气略严肃,说道:“你出去!”
摆明了恼羞成怒。
四爷抬眼,看着她笑了笑,说道:“你这目垂裙,适合结婚以后穿,买的时候,导购没跟你讲?”
深深顶着脸上滚烫的热量,朝前跨出一步,抓住四爷胸前的睡袍,就说:“出去!”
四爷看起来特别好脾气,放下深深的手机,没劳深深继续动手,自己站起来了,但往前一步,手突然勾住了深深的月要。
深深被推到门后压住,火热的口勿焦急的印了下来。
“唔——瓯”
她闭上眼睛,用力的推男人的洶,男人纹丝不动,双手捧着她的脑袋,舙头在她口腔里搅。
整个人被压在门上,“唔”了好几声,等男人过瘾了,才放开她。
即刻,她就往四爷腿上踢,讲道:“岳名傅,这是家!”
在办公室接口勿,和潜入她的房间和她这样,性质太不一样了。
四爷也在喘,宽实的胸膛冒出沉闷的回音,换上了睡袍,比衬衫增添了一抹性感。
深深责备他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深深的脑袋两边,侧着脸,闷着头,微张唇角平静气息。
“快出去吧,以后不准你晚上来我房间,听见没有?”
深深一面推他,一面以命令的口吻吩咐他。
四爷一抬头,下巴擦着深深的鼻尖转过去,整个胸膛堵着她,三十几岁的男人,体力丰沛,完全撼动不了。
“要你来四爷房间,那是因为你佟妈妈不会大半夜敲四爷的门。你自己说,在你房间安全,还是四爷房间安全?”
没追到手之前,哪怕一个拥抱也都犹豫不决,也不过一个晚上,只是她没拒绝他,说了喜欢他的话,他对她的行为举止,就大胆到这种程度了,深深不敢往下想。
“你出去。”
她推他,见还没推开,就不高兴的皱着眉。
四爷看到这里,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兜着睡袍口袋,气息平稳后,沙哑暗沉的说:“周六去上海,会带上你那女同学,之后去香港逗留几天。”
如此讲来,大暴雨那天,四爷对她讲的,是真的。
深深原本以为,四爷在唬她。
被搅热的空气,逐渐平缓了下来,深深坐下梳妆凳,沉默一下,说道:“你的事,不用跟我说。”
女人心眼很小,这四爷知道,深深这个态度,他能包容。
四爷两步走到深深旁边,大手扶在她肩上,低头看着她,说道:“以后,四爷做什么,都会征求你的意见。”
深深打了个哈欠,然后摇摇头,说:“不需要,我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出去吧,我困了。”
知道她吃醋,四爷心里高兴,面上却惯能装的,口气没所谓:“行,深深说什么,就是什么。”
坐着的深深,脸上露出来冰冷的表情,站起来就推开四爷。
“出去吧。”直接撵人。
四爷芶住她的月要,掌心里面软绵绵的,她没站稳,贴到了四爷身上。
“干什么?”深深抬眼质问,脸上写满了“放开我”。
四爷的手绕到她背后,目垂裙的面料很好,摸起来很舒服,不免就俯低头,语气低沉暗哑:“皮肤白,碰一下就红,有了痕迹,你又得怨起四爷。”
落入一个经验老道的熟男手里,禁不起芶,身心都有感觉。
深深怕发生那种事情以后会后悔,就把门打开,没顾上自己脸有多红,讲道:“四爷,您出去吧。”
四爷没遇到这种情况,向一个女人给出了暗示,结果这个女人根本不稀罕,板着脸拒绝了他。
这个点去一个女人的房间,没发生点什么出来,有点尴尬。
高大的男人被女人毫不留情的推到了走廊上,身心还没愉悦,就碰了一鼻子的灰。
房门在他眼前重重的关上,潜台词是,慢走,不送。
门外的脚步声没逗留,很快就听到关门声,廊间也静了。
深深才从门边站直,捂着心口坐在梳妆凳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刚才四爷向她提到带敏娜去香港的事,一颗燥热的心,逐渐就能够平静下来。
第二天很早,深深就醒了,躺床上翻了几次,睡不着,索性起来了。
套上拖鞋站到地上的时候,褶皱在月复部的目垂裙垂坠的撒开,颜色很好看,但深深想到了四爷昨
tang晚说的话。
不觉脸有点热,两步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面打量自己,然后吓了一跳。
两团肉看不见,可是两点看的清清楚楚。
她后悔不迭,觉得丢人,到衣柜里面找替换的,顺便把內衣也穿上了。
换好后,又去照照镜子,没发现不妥的,心才稍稍安定,拿皮筋绑了头发,进浴室刷牙。
从小到大,依赖佟妈妈长大,生活用品从来不知道在哪,牙膏没挤出来,她才站在盥洗台边搁下牙刷。
刷不成牙,转身走出浴室,站在房间里面东张西望。
天色还早,家里人肯定都没起,四爷应该也是,去他房间挤点牙膏就回来,步子放的轻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念及此,深深拿着牙刷,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么早,佟妈妈都没起,廊间静悄悄的,深深的脚步基本上听不见,只有盖过脚背的裙角泛起涟漪。
走到四爷房门口,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放缓呼吸的频率,直接拧开了门把,身子一闪,就钻了进去。
突然置身在黑暗中。
四爷的房间,原本格调就偏老成,此时窗帘还全部封着,只能隐约看见床上有个人。
深深站在门口没动,过了几秒钟,见四爷没任何反应,知道他还没醒。
心稍有点放松。
她悄悄走进四爷浴室,往他口杯里找,看到牙膏,拿了出来,朝自己牙刷上挤了一条。
把牙膏放回去时,房里传来了脚步声,她有吓到,反应略迟钝,等有人赤膊进来时,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四爷刚从床上下来,头发揉的很乱,眼睛困意不断,哈着欠,拉上了浴室推拉门。
深深立刻转身,背抵着墙壁,有意让四爷看见她的牙刷。
“四爷,我房间没牙膏了,上您这借一点。”
四爷这才看见她,打着哈欠,掀了掀眼皮,但没什么反应,去了抽水马桶边。
抽水马桶的盖子不知道被谁放下来了,四爷的手正在月要间摆弄,低头看见,又弯腰将马桶盖掀起来。
深深见此,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男人在清晨时间沙哑又低沉的声音——
“今天深深有课么?”
深深脚步顿住,回头,“没有。”
放尿声传出来,她脸有点红,很自觉的别开。
四爷站在抽水马桶前,嗓音泛哑的说:“那今天深深陪一陪四爷,明个四爷就上上海去了。”
深深愣了愣,没敢转过脸,但声音问出来:“陪什么?”
四爷倒是叫深深的问题问的一愣,气血有些淡的眉眼,瞥了深深一下,重新系好睡袍,弯腰放水。
马桶抽水时,四爷走了过来,近了,对深深讲:“白天四爷找个理由,把她们全都支出去,深深陪四爷在家呆一个上午,下午一起压个马路。”
听起来很浪漫,就像恋爱中男女的日常。
四爷见她没反对,面上有淡淡微笑,拿手揉了揉她的头,说道:“刚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