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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巧儿投桃报李,把一盘鸡肉端到秦牧面前,“公子喜欢吃肉。”
这下连杨芷和董小宛也忍俊不禁了。
恰在这时黄连山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大概是见秦牧在用餐,没敢进来。
“进来吧,什么事?”
黄连山进来给秦牧和杨芷分别施了一礼才说道:“大人,吕大器闹着要见您,而且死活不肯住在吉王府,他带来的兵马也有些燥动,属下担心”
“让吕起过去认亲了吗?”
“认了,正因为如此吕大器才死活要见大人您。”
“呵呵,既然这门亲认下了,吕督师不愿住吉王府,就让他住州衙里去吧,告诉吕督师,明天本官会亲自前往府衙拜会。让他先安心住下。还有,别忘了让吕督师安抚好他的兵马,要是有人敢为祸地方,本官说不得要将他们就地正法了。”
“是,大人。”
长沙地处偏南,既便到了深秋季节,只要不下雨,白天气温还是很高,到了晚上,也只是微微有些凉意。
杨芷沐浴过后。长发披散在香肩上,一身水色的衣裙被晚风吹得贴在身上,那贲起的酥胸,纤纤欲折的柳腰,以及修长的**,都被清晰地勾勒了出来,看着她典雅的容颜,秦牧不禁又想起了玉潄公主。
俩人拜堂已经几个月了,但直到今天还是第一次共处一室。这一刻,杨芷身上那种成熟的感觉不见了,只剩下少女的羞涩,低着头坐在床边一直不敢看秦牧。那细嫩的粉颈一片殷红。
“娘子,咱们在赣州拜堂,在长沙圆房,错过了几许美好时光。”秦牧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细细有柳腰,眼中带着捉弄的笑意说道,“常言道。**一刻值千金,娘子快宽衣,咱们早些歇下吧。”
杨芷被他搂住纤腰时,全身就僵住了,再听他这番话,螓首更是直垂到了胸前。
“娘子,快宽衣呀,夫君可等不急了”
“呀!夫君你”杨芷紧张得手都不知往哪儿放,妞妮不堪的她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悠地盼了他一眼,然后期期哎哎地说道,“夫夫君把烛火先息去好好吗?”
“这可不行,这双大红烛得让它们一直燃到天亮,现在息了可不吉利。”
“可可是”过度的羞赧让杨芷浑身一片滚烫,领口处露出的一抹雪肌已经染上了粉红的桃色。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勇气,她才闭上双眸,玉指微微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衣扣,一颗,两颗
敞开的衣衫下,一袭粉红色的裹胸,裹胸下双峰对峙,玉沟一线,细腻如脂的肌肤如染桃晕,秦牧突然捉住她的手腕,杨芷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顿时一泄而光,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秦牧搂着她温软的身子哈哈笑道:“娘子,为夫逗你玩的,看你紧张成这样子,咱们连交杯酒都还没喝呢,快起来,先喝交杯酒。”
杨芷哪里还肯起来,扑在他怀里轻嗔一声,粉拳软绵绵地捶着他,秦牧笑着将她抱起,来到桌边坐下,然后拿一杯酒给她说道:“娘子,这交杯酒不喝也是不吉利的哦。”
杨芷不接酒,却忙着去扣衣扣,秦牧哪能让她如愿,再次捉拿住她的手笑道:“娘子,听说这样喝交杯酒才吉利呢。”
“夫君你”
“你什么,这叫坦诚相待。”
杨芷被他捉弄得晕头转向,糊里糊涂地跟他坦诚相待喝下了交杯酒,喝完了才记起只有自己坦诚,他可没坦诚,忍不住呢喃道:“夫君”
“哈哈娘子莫急,为夫这就坦诚”秦牧朗笑着一把将她抱起,杨芷身体突然离地,不禁发出一声娇呼,玉臂搂着他的脖子,眼看离罗床越来越近,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热热的气息喷在秦牧脖子上,痒痒的。
等秦牧把她平放在床上,她翻身便要转向墙壁里头转去,却被秦牧按住,烛光下那贲起的酥胸随着呼吸急剧地起伏着。
“娘子,你是我心中的公主。”
或许因为对这句话好奇,杨芷睁开眼来,却发现秦牧的脸就近在眼前,吓得“啊!”的一声,连忙又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着。
秦牧在她的红唇上轻吻了一下,手指移到她胸前,将剩下的衣扣一颗颗的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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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晨戏()
***
深秋的清晨,窗台上染着一层薄薄的清霜,在淡淡的晨曦下泛着晶莹的亮光,窗外早莺争暖树,叽叽喳喳地啼叫着。
来到大明朝这么久的时间,秦牧第一次赖床了,因为他突然觉得整天总是忙忙碌碌,没个清闲的时候,生命的流程就变得粗糙了;好的,坏的,没有空闲去细细体会,甚至自身的得失都没来得及反省
或许天生是劳碌命吧,抱着杨芷温软的**,脑中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杨廷麟的事情来,杀是不可能杀杨廷麟了,只是如何安置他却是件伤脑筋的事。
原来他是打算让杨廷麟称病辞官,回老家安度晚年的,杨廷麟的老家在江西清江,是临江府的府治所在,位置在后世的樟树市附近。
秦牧正在计划抢占整个江西,清工还算安全,让杨廷麟回老家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秦牧突然想起自己在南京找不到适合的代言人这个问题,这些天秦牧已经把所有的可能都想遍了,还是找不出适合的人选。
几个月后,南京就会变成各派势力的角力场,到时必须在南京找一个代言人,才能让自己的声音传出去,才能掌握更多的主动性,才能摇控一些事情。
本来将杨廷麟捧上去是最理想的,杨廷麟资历、声望都足够了,如果能上他做代言人,必定能拉拢到更多真正的人才,自己的正义性也更强,可惜唉,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还是等回赣州后找杨廷麟当面谈一谈再说吧。不过秦牧对此不抱多大的希望,有些人就算死过一回了,恐怕也改不了原来的性子。
怀里的杨芷动了动,玉臂紧紧抱着他的腰,红润的樱唇中发出一串细碎的梦呓。
胸前一对水蜜梨似**压着他的右肋。软绵绵的,顶端那两粒樱桃很小,粉红娇嫩,让人见了就不禁想含着仔细品尝一番。
或是碧玉新破瓜的原因,或是这几个月来她根本没睡过安稳觉,这个清晨,她睡得是如此甜美,以至于秦牧都不忍心吵醒她。
只是窗外的鸟儿却不懂得怜惜佳人,叽叽喳喳的终是把杨芷吵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就发现秦牧正在微笑看着她。她脸儿刷的一下就红了,连忙挣扎着要起身。
秦牧一把搂住她柔弱的柳腰儿,让她俯卧在自己的怀里,“娘子躺上来,为夫喜欢这种贴心的感觉。”
“夫夫君,天都亮了,该起来梳洗了。”杨芷的声音细若蚊呓,好不容易把话说完,身上越发烫热了。
秦牧双手上她身上轻轻地抚动。从细腻粉背,到盈盈一握的柳腰,到挺翘的香臀,再到那细长的**。手上传来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好而温馨,玉人儿处处皆堪怜。
“公主殿下,上面又没有公公婆婆管着你,你着什么急。”
在秦牧温柔的抚爱下。杨芷能真切地感觉到他的爱意,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让她慢慢放松下来,身体越发柔软了。就象没了骨头一般,细长的玉指在他胸口无意识地划动着,这是第三次听到秦牧叫自己公主了,杨芷终于忍不住轻声说道:“夫君妾身哪是什么公主,夫君你是不是”
“你别乱想,说来你或许不信,以前我经常做同样一个梦,梦到一个玉敕公主,我第一次见到娘子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又做梦了,因为娘子跟为夫梦到的那个玉敕公主竟长得如此神似,只是娘子更年轻,更多一分典雅的气质而已,否则为夫真以为是在做梦呢。”
“真的?”杨芷一对杏眼瞪得圆圆的,不觉仰起上身看着他,那双白腻如玉的水蜜梨儿垂在胸前,那样的娇美饱满,那样的鲜嫩诱人。
秦牧忍不住伸手捉住,轻柔地把玩,那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美妙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杨芷不光椒乳一阵酥麻,**间还发觉被一根硬物顶入,不禁嘤咛一声,整个人再次瘫倒在他怀里,软得象一泫春水。
“夫夫君”
“为夫说的都是真的,所以才会叫你公主,我相信娘子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公主。”
“嗯”
“娘子你怎么了?”
“夫君你还问,你你坏死了哦”
***
吕大器实在等不下去了,他豁出命去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大早就杀到巡抚衙门来,可惜偏偏秦牧今天赖床,后衙门口有牛万山这尊怒目金刚守着,他如何也进不去,只得带着满腔怒火在二堂等着,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这期间他心态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也注意到衙门里的一些细节,让他几乎忘记了心中怒火。
吕大器为官多年,从六部到地方州府,各种衙门他见多了;在那些衙门里多是暮气沉沉,官僚习气浓重,为官的得过且过,尸位素餐,打官腔,饱私囊。下面的官吏偷奸耍滑,欺上瞒下,不一是足。
而在眼前这个衙门里,吕大器看到的却是令人耳目一新的朝气,所有官吏大多在四十岁以下,走路脚下生风,办事专心致志,没有多余的客套,没有令人厌烦的官腔,更没有闲得蛋痛凑在一起吹牛打屁的情形,即便主官不在,整个衙门仍在以一种惊人的效率运转着。
这还是其次,吕大器装着无意,在衙门里溜达了一下,一番观察下来,发现这分明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中央机构,从内阁到六部、都察都等职能一应俱全。
比如在一个房间外,他竟听到了里面的官员在商议要派出多少多少观察使巡视州县,查劾各州县重造田册中可能存在的营私舞弊行为。
吕大器只听须臾,就明白秦牧又在湖广推赣州那一套分田分地的做法了,湖广刚刚被张献忠扫荡了一回,地方上的士绅富户是张献忠这支蝗虫大军掠夺杀戮的主要对象。十亭至少去了六亭,正是分田分地阻力最小的时候。
秦牧下令重造田籍,将那些“无主”土地均分给无地的百姓,这种做法和他在赣州的做法如出一辙,一个赣州也就罢了,但秦牧竟在整个湖广干这事,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不过想想,秦牧连自己这个四省总督都敢软禁污陷,那些地方上残余的士绅阶层他还会怕得罪吗?
鬼才知道惹怒了他,他会不会象张献忠一样。再把湖广清扫一回,甚至他还可以借剿贼之名进行,张献忠来时,你有没有附贼过?没有?没有的都被杀了,你怎么活得好好的?
总之,现在整个湖广的军政都握在秦牧的手里,他要收拾几个残余的士绅随便可以找出一百种,一千种理由。
吕大器不傻,土地。关键是土地,大明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境地,追根究底无非是土地过于集中,阶级矛盾无法调和所致。
秦牧现在看上去实力不如李自成。但他控制了哪里,就立即把“土改”推行到哪里,把土地过于集中造成的种种弊病扫除,光凭这一点。秦牧的后劲就是最足的,只要稍加时日,将无人可与之争锋。湖广的百姓分到田地后,将会视他为天,会热烈的拥护;
中国的百姓把土地看得比命还重,因为命没了不要紧,但土地作为最重要的家产,是要传承子孙后代的。秦牧把土地分给他们,他们就会甘心替秦牧卖命,谁要推翻秦牧,就等于要夺他们的土地,到时只要秦牧登高一乎,湖广千千万万的百姓就会起来与入拼命。这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啊。
吕大器心头千回百转,也没心机听下去,默默一叹走到秦牧的签押房前独自出神。大明的气运弱到了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过。
他领四省总督衔来剿贼啊,剿什么贼啊,倒是先把江西祸害了一遍是真的,朝廷派不出粮饷,调不出兵马,根本约束不是左良玉、秦牧之流。“这大明江山唉!”
“吕督师因何叹息?”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吕大器一跳,回过头来,却见秦牧一身崭新的巡抚官袍,笑吟吟地站在身后。
一见到秦牧,吕大器又禁不住怒火中烧,秦牧狠啊,吕起认父这出戏演来,不光是让他做不成四省总督的问题,这是对他人格的摧残,此事一但传扬出去,他吕大器这三个字立即跟臭鸡蛋划上等号。
回想起来,秦牧让吕起选在吉王府演这出戏,当时只有他的人和湘阳郡主在场,只要他想,这件事就不至于传扬出去,这是秦牧故意给他留一分余地,当然了,如果他不配合,秦牧立即便能让这事传遍湖广,传遍天下,湘阳郡主这个证人安排得无懈可击啊。
这样秦牧等于是拿住了吕大器的命门,官四省总督的窝囊官不做也罢,可这人不能不做。让世人得知他始乱终弃,还有个做太监的长子,不光他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指脊梁骨,吕家的祖宗都要跟着丢人啊。
“秦牧,你倒底想怎么样?”
“咦,吕督师何出此言?”秦牧看上去神清气爽,笑容灿烂无比。
“秦牧,你”
“吕督师,吕督师,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您可多珍重算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吕督师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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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携美游岳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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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秦牧,你那些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小伎俩还是省省吧,越是这样,就表示你越心虚。”吕大器老神在在,恢复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侃侃而谈道,“这种小伎俩,自古以来为大事者,皆不屑于此道,秦大人满腹经纶,博古通今,想必也没听说过有志天下者,靠这种小伎俩成事过吧?”
“吕督师折煞下官了,下官年少识浅,但颇有自知之明,这辈了呀,下官能有个三妻四妾,饱食终日就心满意足了,吕督师所说的天下之志为何物,下官听得那是云山雾罩啊,不瞒吕督师,这裙下之志下官倒是有,哈哈哈”
秦牧朗声大笑,吕大器冷冷地看着他,秦牧不为所动,接着说道:“下官虽然年少识浅,但吕督师方才这番话却不敢苟同,唐太宗说过,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这句话下官觉得可以这么理解,自身正不正,由自己说了不算,得由别人来说,别人都说你身正了,你才是正的;你自觉身正了,但别人都说你是歪的,那你还是歪的,毕竟自己是不能给自己钉上棺材板的嘛。”
唐太宗这句话大概第一次有人这么理解,吕大器听完可谓是又气又怒,但人言可畏,众口铄金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秦牧如今在湖广只手遮天,吕起认亲之事,还不是由他想什么编排就怎么编排,一件事,一个人说了那是谣言,一百个人说了,那可就成真理了。
“还有,一些小伎俩确实左右不了天下。但却可以左右某个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直接用这种小伎俩去左右天下人的话,肯定不行,但用这些小伎俩去左右某个人,再由他去玩弄天下人,却是可行的。所以自古成大事者多是道貌岸然,但私底下从不缺阴谋伎俩,只不过通常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