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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到里间门口看了看,月洞牙床上,轻纱隐约,董小宛果然在午睡,她生性淡雅好静,身体娇弱,每天都有午睡的习惯。
秦牧也不去打扰他,转身回到外间,往黄花梨椅上一坐,感觉有些无趣,随手拿过桌上的红笺看了看。
柳如是端上茶来,小声地问道:“秦王,要婢子把董美人叫起来吗?”
“不必了,让她歇着吧。”
红笺墨汁未干,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行草:石露澄松白,春风杂树黄。莺啼犹着雨,云乱欲侵裳。
秦牧看了后面两句,莫名地想到男欢女爱之事上去。好吧,自己邪恶了,不过这莺啼犹着雨什么的,真的很容易引人遐想。
“这是你写的?”秦牧淡淡一笑问道。
“是,婢子方才闲着没事,胡乱涂鸦,请秦王恕罪。”
她穿着白色绣梅花的侍女服,衬着她细腻如玉的肌肤,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纤细的腰肢,丰满的"qiao tun",玲珑体态珠圆玉润。
有些女人,总能让男人不自觉去注意到她的美丽,柳如是就是这样的女人,虽然穿着侍女服,但却掩饰不了她那动人的风韵。
“府里有规定你不许碰笔墨吗?”秦牧拿着红笺随口问道。
“没有。”
“那你请什么罪?”
“婢子婢子上次冒犯了秦王,秦王尚未责罚婢子”柳如是站在桌边,或许因为有些紧张,呼吸有些急促。
“这事本王倒是忘了,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才是。”秦牧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檀口很小,两片嘴唇不算厚,但很红润。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
“秦王要怎么罚,婢子都甘愿受罚。”柳如是这么答或许没别的意思,但真让秦牧邪恶了。
秦牧伸手将她搂过来,柳如是也不反抗,呡了呡那水润的樱唇,犹豫地说道:“秦王,别”
“你不是说甘愿受罚吗?”
“婢子董美人在里间午睡。婢子怕惊醒董美人。”
“你等会儿小声点,就不会惊醒她了。”秦牧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挑起她的下巴来。
柳如是飞快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睑,呼吸变得越发急促。丰盈的"shu xiong"随之起伏着。
严格来说,这个院子里的女了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她们没有反抗的资格,也没有多少人想反抗,甚至大都渴望得到他的临幸,作为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柳如是自己也存在这样的渴望。
午后的小楼静悄悄的,她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秦牧搂着她的双手,离开她那丰盈的臀儿,滑上她的细腰,轻轻扯开她的衣带。
柳如是下意识地向里间望了一眼。就象一个偷情中的女人,显得有些紧张,半遮半掩的衣裳里,玉光映雪的"shuang feng"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着,一片粉光致致,让人喷血。秦牧双手握将上去,那温软的手感让他血液直涌上头。
柳如是感觉到玉股春湾处被一硬物顶住。娇躯顿时软下来,如若无骨,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哼,玉手忍不住探下去,握住那滚烫的庞然大物。
对她的反应,秦牧倍感满意,手上把玩着她"shu xiong"前那两团莹莹白玉,望着她那迷人的檀口笑着说道:“今日就罚你替本王吹箫一曲吧。”
“秦王有命,婢子不敢不从”美人如春妍,动人的娇躯珠圆玉润。眼波流动无限妩媚。
午后檀香淡淡烟,楼外春风拂嫩柳,一串莺歌随风传,里屋午睡的董小宛被惊醒过来,听到外间有噗噗异响。她吸上绣鞋出来一看,但见秦牧坐在黄花梨椅子里,柳如是衣衫半解,妙相毕露,正伏在他两腿间,檀口吞吐,莲舌轻撩
“啊!”董小宛失声娇呼,羞红着脸跑回床上,拥着罗衾,心跳莫名加快,紧接着她听到一串脚步声走进卧房,罗衾也很快被人扯开。
“小宛,你躲什么,呵呵”
董小宛身上只穿着小衣,晶莹的肌肤如同染着一层淡淡的桃晕,她明眸半启,但见秦牧抱着柳如是往床上一坐,柳如是脸上娇红如海棠春带雨,显然已是情潮泛滥。
秦牧将怀里的美人往床上一放,然后翻身压上董小宛的娇躯,肆意地吻上她的香唇,董小宛顿时感觉到腿间被了硬物顶着,莲心为之一颤,“嗯,秦王”
“小宛,今日本王难得有半日空闲,可莫辜负了这美好春光。”秦牧沿着她的粉颈一路往下吻,熟练地撩开她的小衣。
董小宛和柳如是俩人都学过怎么侍候男人,倒也不是一味的被动承受,特别是现在卞玉京后来居上,先怀上了孩子,董小宛也早望着能生个一儿半女,秦牧难得来一趟,自然是尽量取悦于他。
柳如是帮他退去衣裳后,一对温软的玉乳压在他背上,轻轻滑动着,秦牧在外间时,就已经被她那檀口弄得热血沸腾,此时终于忍不住放开董小宛,反身把她抱过来在床头趴好。
柳如是配合地塌下纤腰,高高翘起的雪臀,玉股春湾早已是春潮泛滥,秦牧又手握住她那弱袅袅的腰肢,然后向那泌珠带露的花心深深的挺进去,“哦!”一声如歌如泣的娇啼,她那珠圆玉润的娇躯也突然绷紧
旁边的董小宛看得双眸如醉,水波荡漾,纤纤玉指滑动之间,解下自己的小衣,露出那白皙如雪的娇躯来,娇弱无力的柳腰儿轻轻一扭,站起身来凑到秦牧面前,将一只酥酥颤颤的玉梨儿送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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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王夫之的唯物论(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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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运河通南北,绿水悠悠,帆影片片,舟楫往来不断。
岸边杨柳新抽芽,遥看草色近却无。鹧鸪声远,烟村如画,一派江南的初春美景令人陶醉。
一支船队沿着运河南下,船上龙旗飘扬,黑衣玄甲的士兵肃立于各船的甲板上,眼神警惕地望着河岸。船队外围还有小形的鹰船警戒,往来的船只皆须避到岸边,让插着龙旗的船队先行。
在中间的大船上,秦牧穿着黑色大袖交领常服,坐在船舱里,舱中画帘半卷,可望见两岸旖旎的风光。
对面的王夫之盘腿坐着,正在侃侃而谈道:“学生以为,无其器则无其道、尽器则道在其中,终无有虚悬孤致之道。犹如没有车马便没有御道,没有牢醯、璧币、钟磬、管弦便没有礼乐之道一样。”
秦牧听了说道:“然朱程理学却认为在器之外、器之先存在一个无形之上的精神本体,而农认为不对吗?”
王夫之,字而农。秦牧对他十分看好,是以称其字以显得亲近一些。王夫之立即答道:“学生以为此乃是一种谬说。据器而道存,离器而道毁,这是必然之事。”
秦牧含笑点头,接着问道:“那而农如何看待格物致知?”
“回秦王,学生以为知源于行、力行而后有真知。行可兼知。而知不可兼行。”
“嗯,照你这么说,那就是行是知的基础和动力,行包括知,统率知。”
“正是。知行相资以为用。知而不行,不为真知,知之尽,则实践之。”
秦牧请他干了一杯,继续问道:“而农怎么看朱程理学中存天理,去人欲的观点?”
王夫之谈兴正高。毫不迟疑地答道:“回秦王,在一点上,学生认同卓吾先生的观点,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道德与人的生活欲求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物质生活欲求是人之大共。有欲斯有理,道德只是调整人们的欲求,使之合理的准则。”
“哈哈哈”秦牧听了高兴啊,几千年来,中国所奉行的多是唯心论,这种思想很容易让整个社会群体脱离实际,热衷于追求一种虚无缥缈的精神境界。而忽视了事物实际的运行道理,这极不利于社会的发展。
这小看这件事,这是关系到全社会的整体意识的问题,如果不能让唯物主义成为整个社会主流思想,那么就是整个社会的思想体系都在沿着一个错误方向在发展;
就象一列火车走错了方向,车上的个别人再怎么努力往后走,那也没济于事。
甚至有可能被斥为异端,就象哥白尼、咖利略这些先觉醒的人一样,被作为异端活活折磨至死。
但历史证明,如果没有这些被斥为异端的人。人类社会的发展可能永远停滞不前,人们会一直奉行着唯心论,没人去研究物质的变化、物理的规律,也就没有科学的蓬勃发展。
想想吧,人类几千来。科学进步极为有限,为什么到了十八、十九世纪之后,就呈现出一种爆炸式的发展呢,原因只有一个,唯物论得到了社会的认同。
正是出于这种认识,秦牧才如此处心积虑,要改变人们的思想,甚至在统一战争还没有完成之前,就开始着手这事。现在因为战乱,整个社会构架很乱,知识分子也正在反思,正是引导民众思想转变的最佳时机。
如果等整个社会体系重新完成重组,稳定下来之后,要想改变就很难了。
在这个时候,王夫之的出现,是秦牧的庆幸,至少让他有个伴了,不是孤军奋战了。以至于让他萌生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欢喜。
旁边的韩赞周见秦牧与王夫之相谈甚欢,他也是眉开眼笑,王夫之是他一手安排过来与秦牧见面的,秦牧一高兴,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
一番长谈下来,王夫之自己也是非常激动,现在,他的思想还不是主流思想,为很多人贬斥,没想到秦牧竟然给予了他如此高的评价,让他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有了秦牧的支持,今后他的思想极有可能大行其道,憧憬着将来,王夫之如何不喜。
吹着江上微冷的春风,桨橹声声,碧波荡漾,放眼望去,河边已经有农人在翻耕田地,小牛犊在田间撒欢地奔跑,不是哞哞叫几声,新翻起来的泥块不时总会有些蛐蛐儿之类的虫子,几只鸟雀也不甚怕人,跟在犁后寻食,这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画面,就是一幅最美的田园画卷。
秦牧收回目光,对王夫之笑道:“而农啊,把你的思想整理成一个体系,本王有一个最合适的去处给你。”
王夫之恭敬地答道:“今日得见秦王,胜读十年书,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秦王但有差遣,学生自当竭尽全力,以报秦王知遇之恩。”
“你去国子监任教吧,除此之外,大秦时报也交给你,本王给你这两个平台,让你把自己的声音放大,希望你能唤醒民众,让大秦民众的思想从朱程理学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学生死而后已。”王夫之异常激动,恭恭敬敬地给秦牧行起了大礼。
能遇上秦王这样的君主,王夫之心中那份激动难以言表,要知道万历年间,和他思想相近的李贽,因提出“穿衣吃食,即是人伦物理”这样的唯物论,被多次迫害,最终被思想守旧的官僚以“敢倡乱道,惑世诬民”的罪名下狱,不久冤死狱中。
这件事秦牧也听说过,可见唯物论刚出现时,并不只在西方才有迫害,在中国也一样。现在秦牧控制着大秦这列火车,他可以用强权给王夫之提供保护,让他去唤醒民众,而不会遭到迫害。
或许有了他的强权作为保护伞,王夫之能更快地让唯物论成为中国的主流思想吧。
自从打下江南,秦牧还没有来过,这次他在开春之际来巡视江南,首先是要显示自己的存在感,怎么说呢,这就象老虎,占了一块地盘后,要先去巡视一番,撒泡尿,拉堆屎,以证明这是自己的领地。
这个嘛,说来不好听,但这个存在感是很重要的,有句话不是说了嘛,天高皇帝远,你不来显示自己存在,百姓就觉得是天高皇帝远,你来了,百姓见到你了,才会更有归属感。
当然,他这次来江南,绝不仅仅是在显示自己的存在,北伐之所以滞步不前,是因为粮草不济,江南是最重要的产粮区,这次来,肯定要看一看江南的春耕筹备得怎么样。
所以他每到一州,必定会停船查问当地官员春耕筹备事宜。
除了春耕外,秦牧来江南还有三件事。
其中一件是看看纺织厂办得怎么样,首批纺织厂主要位于扬州、苏州、松江、杭州这四府。
船离苏州二十里,知府吴佳成才接到消息,匆匆带着当地官员迎出来,见面后秦牧首先问的就是纺织厂的情况。
吴佳成是个五十来岁的人,微微有些发福,相貌很平凡,他诚惶诚恐地答道:“启奏秦王,苏州府如今已经创办七家纺纱厂,四家织布厂,另有配套的印染厂,扎棉厂等十三家,共计安置难民两万三千二百人,八成为妇女。”
秦牧听了不置可否地说道:“吴知府请前面带路,本王要去看看。”
“这秦王一路劳顿,龙体要紧,还是先进城歇息一下吧。”
“不必了。”秦牧不等他说完,立即打断道,“看完了,本王才能安心歇息,吴知府请前头带路吧。”
“臣,遵旨。”
吴佳成额头直冒汗,秦王突然到来也就罢了,,一到就会提出去看纺织厂,事先也没来得及做什么安排,万一不合秦王的意,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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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苏州工业区(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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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是明代官府织造业的中心,连上贡的龙袍,都是出自苏州。
不过与松江府不同,苏州主要出产的是丝绸。
秦牧一行来到城东,被派到江南来的户部侍郎许英杰,也匆匆赶来拜见,秦牧见他风尘仆仆的,便道了声:“许卿辛苦了。”
许英杰也没想到秦牧会在这个时候下江南,乍见之下,神情有些激动,深深一拜答道:“臣不敢,秦王日理万机,还要亲自到江南来巡察,才是真的辛苦。”
“好了,本王没有多少功夫在苏州逗留,许卿带本王去看看新创办的纺织厂吧。”
“是,秦王。”
苏州一带水道纵横,十分适合发展水力织布,这次创办的纺织厂都集中在东门外,类似于一个工业区,有好几条河道纵横其间,货运不但都可以通过舟楫往来,许多织机也是用水力带动。水力织布在明代中期就出现了,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在厂区外头,秦牧发现这里有黄道婆的祠及塑像,便停下来看了看,问道:“吴知府,这是苏州府立的吗?”
吴佳成连忙解释道:“启奏秦王,这是百姓自发立的,在江南,有很黄道婆祠及塑像,都是当地百姓出于感激,自发给立的。”
秦牧点了点头,感慨地说道:“黄道婆这个奇女子,用她的亲身经历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