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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底下立刻兴奋起来。
聂吒眼睛一亮,对着聂风挑衅地比了比手势,暗道:“机会来了!当众打败他,让他面目无光,争回我的地位,哼!”
聂风一见聂吒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抓了抓屁股,露出不屑的神色,气得对方牙痒痒。他也暗道:“妈的,聂吒以为老子是软柿子!他不知道,老子可是炼气五重巅峰的人,霸王刀录的刀法第一层,也是登堂入室的境界。自己找虐,怪不得别人!”
两人勾心斗角之间,他们身前情形再变。
丰碑‘咔咔’的回缩到地里,一座半人高、雕刻着古朴花纹的擂台,‘轰隆隆’地平地而起。
聂泰丰轻轻一跃,无声地落到擂台上,漠然道:“族内比试,拳脚、兵刃自选。一旦上台,必须竭尽全力。有家主在场,不必担心性命之事。接下来,开始吧!”
聂泰丰话音一落,聂吒元气运转,脚步一蹬,飞身上了擂台,手持流光宝剑,看似高阶武器,昂然道:“聂风,你是我聂家三代弟子的榜样,可敢上来一战?”
顿时,众人纷纷注视着聂风。
聂家第一代长辈,早已坐在后辈搬来的紫檀木太师椅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擂台。实际上,他们也时刻准备动手,防止死亡事件的发生。
聂风见众人目光汇聚在自己身上,假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边踱步靠近擂台,一边慢悠悠地道:“有些人就是犯贱,也看不出我用心良苦。既然你不要脸,我成全你!”
‘成全你’三个字说罢,聂风运转元气,金光一闪,冲上了擂台,与聂吒相对而立。
聂吒闻言,脸色一变再变。聂泰丰手中的狼毫笔,‘嘭’的一声炸裂,目光如芒地盯着聂风。
聂吒深吸口气,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我要看看,是你的嘴皮子厉害,还是你的手上功夫厉害!凌天剑法!”言罢,聂吒手中宝剑轮转,剑光凌厉无双,向聂风扑上去。
聂风手无寸铁,脚步连闪,闪躲过聂吒的剑法,转头对擂台下道:“哪位舍得借刀一用?”说罢,他的身形,又化作流影,闪动起来。
擂台下,有一身着华服,气宇不凡,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拔出腰间宝刀,朝聂风一掷,喊道:“刀名:‘猎鹰’,上品武器,聂风接着!”
那人也是不凡,一身修为,达到炼气十重巅峰,一掷之下,流光宝刀,化作幻影,疾射而去。
聂风耳朵一动,浑身金色元气流转,堪堪躲过聂吒剑锋,一把握着宝刀,顺势一刀劈斩,发出‘嗡嗡’疾响。他大声笑道:“好刀!多谢!”
一旦宝刀在手,聂风神情平静如水,手中招式却越来越快!
两人斗成一团,爆闪出红色光芒、金黄光芒,‘叮叮当当’的脆响不绝于耳。
聂吒手中剑法,有凌驾九天之势,一看便知是上品武学,威力惊人。但,他与聂风缠斗,却心中波澜壮阔,惊涛骇浪:“这刀法,当真旷世骇俗,威力无穷啊!”
聂风连劈三刀,刀刀金光闪烁,神龙嘶吼,聂吒以炼气九重的实力,也招架不住,连连退后。聂风哈哈大笑:“聂吒,是你自取其辱,怪不得老子!”说罢,又是三刀劈出,聂吒被逼迫到擂台角落。
聂泰丰早已气急得发抖,眉头紧皱,也不知在想什么。
其他聂家子弟,议论纷纷,有人道:“聂风是不是给妖孽附身了,几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变态!”
立刻有人附和他,叹道:“这真是人比人,比死人!聂风也不知得了什么奇遇,连聂吒都给他逼得无还手的力气!”
第14章 一鸣惊人()
东陵府聂家,聂家太祖庙外。
聂德站在底下,心里却不是滋味,酸甜苦辣一一涌出,拳头握得死死的,指关节白得吓人,怒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绝不相信,三个月前,他还是个废物啊!”
无论这些人怎么想,聂风已经占了上风,聂吒在擂台角落苦苦支撑。
聂吒又和聂风拼了几剑,手腕几乎都要被震裂,宝剑四面都缺口,难看至极。突然,他脸色怒气滚滚,状若疯魔地大喝道:“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喊声还没消失,聂吒的手里,多了一柄战刀,通体暗紫流光,气息强得吓人。战刀被聂吒注入元气之后,立刻‘嗡嗡’直叫,刀身疯狂震颤。
这一震,立刻发出肉眼可见的波纹,如水波般扩散开来。
波纹震动,迎面打来,聂风敏锐的战斗嗅觉,感应到威胁,浑身汗毛炸起,冷汗直流,一边狂退一边暗道:“不好!”那波纹速度极快,聂风哪退得过。
‘轰’的一声,波纹就在聂风身上炸开,一代长辈们,纷纷面露急色。
说起来慢,实际上只是一瞬之间。
聂惊天惊容未退,急喝道:“风儿小心,是宝器!”然而,喊出口的一瞬间,聂风身上金光爆射,一股无匹的威势爆发出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聂惊天的动作,被这股气势,压制得丝毫不能动弹。
不过,这也是一瞬之间的事。
片刻后,聂风恢复正常。他跟前紫光流转的宝刀,已经跌落在地,聂吒脸色苍白,蜷缩在地上,满脸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我拼尽所有元气,勾动宝器的威力,也被他破去!我不甘心啊!”
聂吒怒极,气得一口鲜血喷出。
聂风本人也微微一愣,一边无意识的抓了抓屁股,一边想道:“好危险!可是那金光——啊!我想起来了,跟那个神经病的气息一模一样!”
正如他所想,那金光正是干罗氏替他治疗,留在他体内的仙气。
一旦想通,聂风立刻恢复常态,一步一步靠近聂吒,脸上露出邪邪的笑意,嘲笑道:“怎么样?给脸不要的东西!后悔了吧?哭不哭?”
聂吒吐了一口血唾沫,吼道:“你是要谢上身,给我滚开!”
聂风弯腰拾起那宝器紫刀,看了看刀身,笑道:“好刀!”说罢,聂风一把推倒聂吒,刀尖在他裤腰上一划,顺势脱掉聂吒的裤子,嘿嘿一笑,举起紫刀刀面就要打。
聂泰丰见状,怒喝道:“聂风,住手!”
聂风充耳不闻,‘啪啪’的声音响起,聂吒被聂风当众打屁股,羞愧得想一头撞死,痛苦的挣扎,却被聂风脚踩着,不能反抗。聂吒只好大喊:“爹爹,救我!”
聂泰丰身形一冲,却被聂惊天一把抓住,拖了回来。他不解地扭头看向聂惊天,聂惊天向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后,聂惊天喊道:“风儿,够了!”
聂风听到聂惊天的话,这才住手,提着紫刀,退到擂台的一角。
此刻,聂家子弟早已热闹议论起来。
有人幸灾乐祸道:“聂吒也有今天,啧啧,当这么多人面被打屁股,哈哈!”
他一说话,立刻有人附和道:“聂吒平日里作威作福,遇到聂风这个古怪小子,也算他倒霉。你看大伯的脸色,哈哈,像吃了大便一样!”
当然,这句话他可不敢大声说,但在场一代长辈,哪个不是炼体期八九重的高手,听了这话,纷纷看向聂泰丰,面露古怪神色。
这时,聂惊天才对聂泰丰道:“泰丰,把聂吒带回去疗伤吧!”
聂泰丰领命,身体一闪,上了擂台,怜惜地替聂吒穿上裤子。裤子摩擦着聂吒肿得老高的屁股,立刻痛得聂吒大喊大叫,相当滑稽,惹得众人大笑。
聂泰丰怒喝道:“忍着点,没出息!”聂吒被聂泰丰一吼,只好咬牙忍着。
片刻后,聂吒父子狠狠地盯着聂风,赤裸裸的恨意,从眼睛里喷出来,聂泰丰摊手喊道:“拿来!”
聂风握着紫刀,颇为不舍,抓了抓屁股道:“不行!这是我的战利品!”暗道:“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了呢!”
聂泰丰逼近一步,气势如海啸巨浪,朝聂风袭来,怒目圆睁,吼道:“这是擂台,不是战场!拿来!”
聂风心里不爽,却听到聂惊天说道:“风儿,把‘紫雷刀’还给吒儿。”
聂风听了虽然不舍,也只好如此,气冲冲地把‘紫雷刀’猛地扔到地上,发出‘哐当’的打响,喊道:“拿去!”
聂泰丰气得咬牙,但当着长辈面不好发作,右手成爪,产生一股吸力,‘紫雷刀’如被牵引,径直飞向聂泰丰。聂泰丰抓着‘紫雷刀’咬牙低声道:“聂风,别太得意!”
说罢,整个人一飞冲天,消失不见。
聂风撇撇嘴,随即,对擂台下喊道:“还有那些兄弟上台来一战?”
那送刀的青年呵呵一笑,脚一蹬,轻飘飘地飞上擂台,冲着聂风友善一笑,道:“聂风堂弟,聂天鹰陪你玩玩!”
聂家太祖庙外。
镶嵌着古朴花边的擂台上,聂风跟聂天鹰躺着不动,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吸气,浑身是汗!
聂风抓了抓屁股,喘气道:“天鹰堂兄,咱们打了这么久,也没分出个胜负,我看打一天也分不出来。我快累死了,不玩了!”聂风说罢,身体一扭动,整个跌向擂台下。
眼看聂风要砸到地上,离得最近的几个聂家小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聂风,有人竖起大拇指道:“聂风,我真心佩服你。你以炼气五重的境界,跟天鹰堂兄打得不分胜负,真是厉害!”
聂风站稳身子,摆了摆手,笑道:“也不是很厉害啦!”可任谁看他那眼神,都直翻白眼,沾沾自喜地表情,只差把‘我很厉害’四个字写在脸上。
但也没有人介意,毕竟,聂风虽然臭屁,但不倨傲,不会令人生厌。
他这般一说,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聂天鹰服了颗回气丸,神色好了一大半,也站在擂台上道:“聂风堂弟,你很厉害,等我被另外的兄弟打下台了,咱们去喝一杯,我做东!”
聂风笑盈盈地答应道:“你可别反悔,我可是很能喝,小心喝穷你!”
聂天鹰开心一笑,道:“喝穷了我,只能把你这绝世天才给卖了还酒钱!”说罢,几个要好的兄弟哈哈大笑。
接下来,聂风也目睹了聂家年轻一代的实力。聂天鹰的修为,在年轻一代中,也算是佼佼者。但,在这之中,更有天赋异禀的人,十五六岁,就修炼到炼气十重巅峰,甚至掌握了几门不错的上品武学,实力不凡。
没过多久,聂天鹰就被人打了下来,他也不生气,下台之后带着聂风以及几个好兄弟跟长辈们行礼告辞后,跑到东陵府的名酒馆里喝了个酩酊大醉。
直到天都黑了,聂风才回到家里。
冰鱼艳跟聂远废了好大力气,才把长高不少的聂风,弄到床上。
这一夜,聂风却是非常开心,就像星空彼岸,跟一群穷哥们儿喝酒胡闹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聂风头昏脑胀地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运转元气驱除酒气,片刻后才彻底清醒。随即,他又跑到农场空间,把丹药收了、种植完毕,修炼了一段时间,这才回到卧室。
不多时,聂天鹰敲了敲门,穿过门帘,步进卧室,笑道:“聂风堂弟,昨天你可是大出洋相,才和几杯就开始醉了。这酒量可得多练习练习!”
聂风撇撇嘴道:“昨天天气不好,影响了我的发挥,下一次,我一个人能喝翻你们一群人!”
聂天鹰不置可否,凑近聂风,坐到床上道:“今天有两件事,第一,因为你通过测试,正式成为家族精英子弟,有权利住进内院。第二,你有机会和我们一起,进入藏经塔一层,挑选武技、心法。”他说完补充道:“当然,也可以选择其他的书籍。”
聂风听完,却无所谓道:“藏经塔一层,多是炼气心法、中下品武技,没什么稀奇的!”
聂天鹰直翻白眼,颇为无语道:“也就你这么说,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到我聂家藏经塔一看,都没有机会。聂风堂弟,听说你有个结拜大哥,你的心法、武技是跟他学的么?很厉害啊!”
聂风笑了笑,不置可否道:“是这么回事,可是他是个怪人,只见我,不见别人,否则我也做个中间人,让你们认识认识!”
聂天鹰面露遗憾之色,随即释怀笑道:“身化绝技的人,大多性格有些异于常人,本来想见一见这奇人,看来只能遗憾终身了!”
聂风不想在这事上纠缠,连忙叉开话题道:“不说他了,我什么时候可以搬家?什么时候可以去藏经塔,我好歹也该去见识见识!”
聂天鹰笑道:“搬家你不必管,反正在今天,自然有人来帮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是来叫你去藏经塔的,走!”
说罢,两人出了卧室,跟冰鱼艳、聂远说了一声,径直朝聂家内院赶去。
不多时,两人来到聂家内院大厅。
大厅长宽近千步,屋檐很高,装潢华贵却不庸俗,古朴中带着一股历经久远的沧桑。
聂风走进来时,屋子里已经很多人,也有人低声招呼他们。
聂风打量了一番,却没有发现聂吒,面露惊诧,问道:“天鹰堂兄,聂吒那头猪呢?难道说被我打怕了,不敢来了?”
聂天鹰面露怪异之色,笑道:“你行事不拘一格,当众打了他屁股,这仇恨怕是记下来了。不过,他不是被你打怕了,昨天傍晚,真武仙宗的人已经将他们接走了。以后,你可得小心一点!真武仙宗,很厉害的!”
聂风撇了撇嘴,毫不畏惧道:“我怕个鸟!三年之内,我还要上真武仙宗找那个上仙的麻烦呢!”
聂天鹰笑了笑,也不答话。
聂风知他不相信自己,也不做解释,到时候事情自见分晓。他左右一打量,却看到了聂德。此刻的聂德,趾高气扬,大声跟身旁的人说话。
聂风见他,气势更胜从前,似乎有不小的进步。
第15章 藏经塔()
聂家内院大厅里。
聂德感应到聂风的目光,扭头看过来,冷冷一笑,继而不再理会聂风。
聂风抓了抓屁股,想了想,暗道:“这狗日的聂德好像不一样了!难道没有被我打怕么?”
就在此时,一个身着锦衣黑袍,身材健硕的老者,龙行虎步地从侧门走出来,声音洪亮,大声道:“都来了吧!你们记住,在藏经塔不可大声喧哗,更不可打架斗殴。那里有太上祖宗守护,一切都得小心翼翼。另外,在藏经阁大家可以随意翻阅书籍,但每人只能两本秘籍离开,否则,家规处置!”
众人听完,齐声吼道:“是!”
随即,老者大手一挥,带着众人穿过另一道侧门,进入聂家密地,经过聂家太祖庙,又走了大约十多分钟,这才来到藏经塔前。
藏经塔外形如普通佛塔,只是底座极大,占地数亩,高有三层,一层比现代三层楼还高,气势雄伟,令人叹为观止。
众人一到塔底,精钢打造的大门,自动打开,一道飘渺地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藏经塔内可随意翻看秘籍,切不可喧哗打闹!”随即,声音如石沉大海,再不曾响起。
这时领头的老者才挥袖道:“这是老祖宗,不必惊讶。我们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步入藏经塔。当最后一人进入之后,塔门轰然紧闭。
聂风步入塔内,一股浓烈的书香迎面扑鼻。只见塔身内部极为高大,每一面墙壁上,都挂着书架,摆这密密麻麻的古籍。塔里面,也是处处都是书架,每一个书架上,也是密密麻麻的书籍。
聂风粗略估计,只怕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