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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本钢琴谱递给茹意。茹意接过来随便翻了几页,就将目光定格在《卡农》上面。看了看钢琴茹意突然蹦出一句:“钢琴的质量不太好哦。”
调整好坐姿,茹意将自己的手指放在琴键上,从她的坐姿我能看出她是受过很系统的钢琴学习。
一脸认真的表情,她在琴键上舞动着自己的手指,音符由她的指尖慢慢流动出来。虽然她弹奏的是简单的版本,但是从她弹出来的音色的音准以及跳跃音的时候,我也能观察出她至少是5级水平。
当她收起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我和雷蕾都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
我是发自真心的,茹意演奏的这首《卡农》,对指法要求和节奏感都需要一定的功力,看来她家里*她联系钢琴没让她少吃苦头。
“还不错哦。”面对茹意羞涩的笑容我给出这么一个回答。其实男人说话也就是这个样子,还不错就是表示已经很好。你总不可能让我手舞足蹈的蹦蹦跳跳激动的说:“弹的好好哦,好好哦。”
“什么叫还不错?”总是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雷蕾听到我这么中肯的评价为自己的姐妹叫不平。
“我的意思就是很好啊。”我做出解释。
“切,有本事你来弹一曲?”雷蕾很高傲的看着我,仿佛刚才弹的人是她。
“呐,不是我不弹,我怕我表演了之后你们要是被我迷住了爱上我了我可不负责。”我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对她们俩妮子说。
“少吹啦。”雷蕾嘲笑道。
“你也会弹吗?”茹意睁大眼睛望着我。
“会一点点。”我显得很谦虚。
我坐在凳子上,双手平稳的放在琴键上,脑海开始回忆乔治·温斯顿那曲《D大调卡农》。不要怀疑我,我的水平怎么也能算的上专业级别的业余选手,估计能到7级。我最初来这里的时候就是一个服务员,有一次手痒在钢琴上弹奏了一曲,被我现在的老大听到,他才开始注意我。而这个店里的钢琴师,也是我一直在业余扮演着。
我双目微闭,脑海慢慢浮现出《D大调卡农》五线音符。当我按下第一个琴键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旋律就源源不断的在我脑海的呈现出来,温斯顿版本的卡农是我的最爱,每当我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聆听的时候,我才能感受这天外之音给我带来的触动,精神上的柔和,身体上的颤栗。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舞动,我的身体也和音乐融合在一起。我尽情的演奏着这首带着一丝意大利式的忧伤,甜蜜宁静夹带着忧伤的旋律。虽然我弹奏不出温大师那样的境界,但是凭我多年的练习,我弹出来的感觉也能让你深陷其中,感受其境。
你问我为什么会弹奏?这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也是音乐学校毕业的。千万不要以为我是爱好音乐,其实当初年轻气盛,为了泡妹妹更方便一点,我和唐龙决定去给自己的个人魅力进修。唐龙选择了吉他,我则一眼就看中了钢琴。从上学开始就学起,其出发点从最初的为了泡妹变成了真心喜欢被称作乐器之王的钢琴。
可以说,为了练好钢琴我的付出和牺牲是在我的人生里处于一个转折点。
当我收起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全场寂静。我环视一周,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帮服务员妹子都在一旁静静欣赏。我们这里是总店,是一个培训新人的地方,每当一个地方开新店,就会把招收进来的服务生送到我们这里来培训,所以她们中间很多人都不知道她们的店长也就是我还会演奏这么高深的乐器。
雷蕾用着一种不知道是看什么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双手环抱在胸前。眼光把我和从头到脚都扫描了一遍,我由些招架不住她这样的眼神,急忙躲避开来转头看茹意。
茹意就站在我的旁边,此时她已经完全陶醉在刚才的音乐里面还没由抽身出来,面色红润,痴痴的看着我放在琴键上的手,全然不知我正在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她看。直到我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醒过来。
“啊,啊?”茹意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此时她才意识到刚才的失态,慌忙用手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露出许些羞涩的笑容。
“你弹的真好,我有些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了。”茹意真挚的对我说。
“以前学过一段时间。”其实我所说的这一段时间就是6年多,什么?你说才学6年就能弹出乔治·温斯顿的《D大调卡农》?6年连一个卡农都不会弹的话那你还是别学了,我6年才弹出这么一首比较有难度的卡农。至少,我觉得算是有难度了。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黑马王子。”晕倒,雷蕾这妮子给我这么一个称号。
我承认你对我的才华是表示叹服,我也承认我的皮肤不是很白,但这只不过是传说中的古铜色肌肤。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叫我是黑马王子啊?
“真听不出来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我无奈了“就当是我在夸你,哎,你怎么也会弹钢琴啊?”雷蕾问我的时候,我看到茹意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疑问,放佛我会弹钢琴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
“嗯,关于这个嘛,这可是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我忽悠着她们俩,总不可能要我说我当年是为了更容易泡妹妹才学的钢琴?那也太囧了。
“嗯,然后呢?”茹意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说深奥了,我怕你们不懂。那我就把内容下降到扫盲的水平吧。我这是陶制情*,修身养性!”
“你怎么不说你是贝多芬的化身呢?”雷蕾对于我的扯淡,表示严重的不满。
“那我说我是一个伟大的且富又音乐理想的音乐家你也不信啊”我反驳道。
当我还想在眉飞色舞再扯淡一番的时候,我发现茹意投来一种怨念的眼神,而雷蕾也丢给我一个大白眼,我很知趣的闭上了我的嘴巴。
第六章:雷蕾私闯民宅
我本孤星者,命中犯桃花。这是我对我近年来生活状态和写照的评价。
何为孤星?这么说吧,正龄二十五六七,仪表人才貌锦衣,常接同学送捷报,男的结婚女有喜,虽然实隔千万里,羡煞旁人痛低泣,回头再来看自己,孤家寡人干着急。
何来桃花?简单说吧,浓妆烈艳擦粉底,黛俏佳人常聚集,衣着光鲜特秀气,实际质量非常底,三五成群玩游离,万紫千红我独绿,时常出现百花齐,来来往往真悲剧。
常走桃花运,但不能说明我就能结束孤星命。那些所谓的桃花运不过是朋友介绍来的,比如唐龙他们公司的业务员妹妹。还没怎么交往呢,先给我推销几份保险单,什么人寿保险啦,财产保险啦,意外保险。我就郁闷了,看不上咱着大龄青年没关系,但你也不能诅咒我啊。
还有就是一酒吧DJ哥们,天天拍这自己的胸脯特自信的跟我说兄弟你的幸福就是我人生最大的使命。结果呢?带来的妹子二话不说先请她吃饭,就去酒吧,上来就点一只杰克丹尼。还有更扯淡的,上次说认识一特清纯的妹子,结果她打开自己的化妆包,别的我没发现,就看到了几个第六感还有里面装有颗粒状物体的小袋子,我草!连摇|头|丸都他妈随身带。(别问哥怎么知道那是摇|头|丸,实话告诉你,哥也是江湖中人。)
真正意义上的桃花运我是还没撞见,倒是遇到过水到渠成这样的。只不过,最后那渠变成沟,最后再流得不知去向。
照例早上起来洗刷完毕,我身着短衣短裤,白色运动鞋,准备跑步去营业厅。然后在去老大的套间冲个凉,换上西装西裤开始上班。
虽然老大对于我这种贸然闯进他的房间很有意见(其实是老大房间的客厅,里面还有哥房间是仓库,所以我有钥匙),也不止一次的向我表达过自己打扰他睡觉的不满,因为我洗澡的水声影响到他的睡眠了。但是我时常告诫他说:“生命在于健康,健康在于运动。”
老大看看自己大腹便便的啤酒肚,顿时泪流满面。
我整装待发,刚打开房门,迎面楼梯走下来一美女,定眼一看,原来是雷蕾。
面对她诧异且夹杂着疑惑的眼神,我气定神闲的跟她打了句招呼:“嗨,早安。”
“这么巧?你也住这里,黑马王子?”雷蕾指着我还未关紧的门动地惊天的问,为什么说动地惊天的问呢?因为她惊讶的口气以及声音分贝的程度足以将街坊邻居全部震醒。
“肤浅,咱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古铜色肌肤。”我对于她这个称呼非常不满,什么叫黑马王子?我很黑?昨天听到她这样叫我,我回家还特意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半小时后,确认自己不是所谓的黑马我才悻悻离开卫生间。为这事,我还被室友羞辱了一番。这孙子非说我是在洗手间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算在那个啥,这时间也太长了点,居然问我是左手还是右手。
“给我瞧瞧你的狗窝是嘛样。”说着就想推门而进。这丫头居然一口地道的天津腔,结合她从楼上下来而推理,十有**她是本地人,而且家就住楼上。
“不可以。”我义正言辞的拒绝。
雷蕾斜视着我:“干嘛这么认真,看看又没关系。”
“我要去上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拒绝,不过我从来没带过任何女孩子来过我这里,尽管她们要求要来参观一下。天天伪装着自己游走在各种场合,这个窝是我唯一露出本性的地方,我还没有做好让别人知道的准备。
“穿成这样去上班?就一下下啦,你是店长怕什么”
我堵在门口不为所动。
“茹意?你怎么来了?”雷蕾突然望着楼下说。
我一好奇,就探过头去张望。想不到雷蕾这丫头居然乘我松手的一瞬间就推开门进去了。
“你怎么这么这样啊?”
“我哪样?谁让你这么相信我。”雷蕾双手背在身后,在我租的房间瞄来瞄去。(房子的确是我租的,由于一个人难以承受租费,所以又找了一个人合租。)
“我要是真相信你,我就不会拒绝你来参观。”
“你不相信我,你干嘛要望楼下看?”
“我,我这不是处于下意识的反映嘛。”
“我说茹意来了你就下意识的反映起来,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雷蕾用贼一样的眼神,用手指着我,不紧不慢的道出来:“我告诉你,人家有男朋友了,别自作多情。”
“拉到吧,你看我想我是那种见一个就爱一个的人么?”我是装的,虽然我已经料到茹意有男朋友,但是经过别人的亲口证实,心里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失落感。哎,好一朵气质花啊,不知道又插到哪摊牛粪上了。
雷蕾上下其眼装模作样的大量我一番,故作老成:“嗯…。我看蛮像。还有,我不是来参观,我是来调查的。”
“你调查什么?”我当时就郁闷了,我的家你来调查什么?我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客厅几乎什么都没有。
“你的问题太多了。”说话间,雷蕾走到我的房间对我说:“你的卧室?”
“嗯。”我点点头表示她没有猜错。
“打开看看。”雷蕾越来越过份了,居然要调查我的卧室。
我本想拒绝,后来转念一想算了,跟她墨迹个啥,早点看完我还要去上班呢。于是我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况且我房间也没什么,一台电脑,一张床,一张写字桌而已。
“|不错不错,收拾的很干净,你的小资生活不错嘛。”雷蕾进去转了一圈,连连点头对我表示称赞。
“我是斯文人。”
“|切,做人要厚道。”雷蕾又走到了室友房间的门口,并且很随意轻轻的踢了一脚。转过头来看着我:“这间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还没来的及作出回答,房间的门开了。室友使劲的揉眼睛哈欠连天的问了一句:“大清早你踢我门干嘛?”我一看傻了,好嘛,这孙子居然裸着就出来,还好雷蕾是背对着门的位置。
“雷蕾你不要回头。”说话的同时我对着室友使眼色,意思是告诉他让他意识到他面前是的女孩。
“什么不要回头?”雷蕾显然没想到还有人住在这间屋子,她面漏惊讶之色边转头边说,室友还皱着眉头满脸的问号。当他们两人直视对方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捂住耳朵。
“啊!啊······”一个男低音伴随着一声女高音划破沉寂的早晨。
室友迅速的退回房间,雷蕾惊讶的不知所措,呆滞的看着室友的门,我走过去敲敲她的肩膀。
“怎么还有别的人?”雷蕾反应过来,立马转身出去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你以为我这个外来务工人员能在这里租起一个套间住?”
“这么说他是和你合租的咯?”
“你知道的太多了!”我真的要走了,一会还要去店里组织员工大会呢,我怕这丫头问起来没完没了就附上一句:“拜拜,我必须先走了。”不给她回话的机会,跑掉了。
第七章:老大的安排
当我冲完凉,整理完毕从楼上步入营业厅的时候,原本叽叽喳喳的服务员们立马安静下来,一个个走进特大号包房,准备每半个月一次的内部员工会议。
会议的内容无非就是总结一下半个月来店里的情况,服务的质量,以及卫生工作。作为一家很有知名度西餐厅,我们的服务理念一直是至关重要。人家为什么要选择消费贵的离谱的西餐厅呢?无非就是来享受高雅的环境和温馨的服务。
两个班的领班轮流发言,除了提出自己班上谁谁做的不好以外就是含沙射影的指责对方交接班工作做的不够好。作为店长,我就是来调节双方的不满。可是这里是区域总店,就像是一个培训基地,别的地方开新店,都会把新招聘来的服务员送到这里进行服务以及相关专业知识培训。新人的磨合期间,总是有说不完这样那样的问题。
今天似乎问题特别多,双方的情绪也由最开始的互相建议变成了互相职责,最后直接演变成了一场辩论大赛。这个时候我听不下去了,清清嗓子准备说几句。
当我还没来得及去阻止愈演愈烈的辩论会时,老大适时的敲门声让两位领班的声音戛然而止。见到区域经理进来,双方很有默契停止了争吵。
“你们继续。”老大很有领导风范的摆摆手,示意不用管他。
气氛突然沉默起来,谁也没有说话,老大很疑惑的看着我。
我知道是我说话的时候了,我轻轻的敲了敲桌面严肃的说:“你们也知道,大家都是新人,很多地方都还没养成正确的习惯,作为领班你们应该为其纠正和适当的帮助,互相指责是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我希望在这个事情上,你们都不要带有个人情绪来处理工作中的问题。”
“现在两个班都有老员工,我想工作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吧。如果月底还是这样糟糕的情况,那我会考虑将人员重新分班。”我似乎犹言未尽,这里的上班制度是分早班和晚班,下午五点的时候是交接班的时间。
随着我的发言结束,会场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好了,我希望下次班会认真的总结情况,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的争吵。现在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散会吧。”这样干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老大都在这里了,谁还敢吵?
“两个领班留下,吧台长留下,其他人去上班吧。”老大突然说。
作为店长的我,不用老大说我也得留下来。看到老大颜色的神色,我就能猜到老大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向我们交代,至于具体什么事情我就没有办法猜到了。
“小黄,明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