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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见到此道术,不由得一惊,她通晓古今道书,一眼便看出这符文的玄妙,竟是以龙象形,融合人文至理,印证乘龙大运,拳意与道术,皆已融会贯通,远非一般道术所能相比。
“哼!”
东皇一声冷哼,脚下一步稳住身形,守住心意,神魂强大,一时间,镇魂符禁锢不住东皇,但东皇的心神和肉身皆已受伤,即便境界高出张昊,镇魂符不能全然镇住,却也镇住大半。
“你找死!”
东皇被彻底激怒了,她居然被一个初入丹道的小子压制,心头一股威严大盛,只见手执印决,虚空勾勒画符,符箓竟是先楚鸟文,化为火焰,至刚至阳,连神元念头都溶化,燃烧镇魂符,破了道术。
然而张昊已占先机,得势不饶人,道术镇魂的一瞬间,人已冲到了东皇面前,抬手就是杀招。
第二百二十四章()
却说张昊以封神之威,占得上峰,趁胜追击,抓住机会就一鼓作气,出手既是杀招。
东皇破了镇魂符道术,张昊已迎面袭来,东皇也不愧是强者之中的强者,在心神和肉身皆已受伤的情况,气息已乱,却依然还能跟上张昊的反应,两手一合,挡住张昊的攻势,借力后退,跃出几米开外。
张昊继续追击,一步上前,飞身扑去,此女的修为太高,不能给丝毫喘息的机会。
东皇大怒,但使出三阳金乌火破了道术,心神涣散,伤上加伤,只得忍下这口气,不与张昊缠斗,转身一跃,双臂一展,掀起强劲罡风,犹如神鸟展翅,身形轻跃掠过,瞬即已在五六米开外,翻身跃出了道观的院墙。
“张昊,今日之侮,本皇记住了。”
一转眼,人已离去,远远传来萧杀的语气,皇者临危而逃,乃奇耻大辱。
“哈哈,贫道有何惧哉,能镇压你一次,便能镇压你第二次。”
张昊一声大笑,气势不弱,也放出句狠话,却没敢追出去,心意一松,眼里重瞳退去,只觉得头晕目眩袭来,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连忙扶着旁边的大鼎,坐在地上,虚弱喘气,胸口起伏,皮肉一阵剧痛。
与此女大战几个回合,他已使出所有道行,若不是最近观阅道书,参悟愿力封神,以重瞳天目,一击占得上峰,重伤此女心神,否则就是他败。
调息了好会儿,张昊才缓过来,但胸口还是一阵痛,此女实在厉害,辟谷圆满,道行深不可测,修成大日如来手印,罡气如实质,打出金刚之音,距离一尺多远,居然就炸得皮肉剧痛。
“这女子叫明鸾,到底是什么来头,实在厉害得有些反常,莫非是返老返童的老怪物?”
张昊站起身,自言自语的疑惑,但仔细一想,觉得不太可能,所谓返老还童只是变年轻而已,但这女子的身形筋骨,分明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修行之道,在于正确的方法和持之以恒的诚心,只要方法走对了,并且诚心坚持,可以毫无阻碍的完成固基,返归先天,抱丹入道,但入道之后,这是大道的开始,辟谷修行,进度非常缓慢,一个六十七的少女,哪怕再怎么逆天,能达至抱丹入道,张昊还能理解,但辟谷圆满,这就绝对不可能了。
“罢了,这个层次的存在,实在不是凡人。”
张昊也没有多想,看了一眼地面,此女发劲之时,连地上铺的石板都震碎了,又抬起摔倒的大鼎,鼎上两个清晰可见的手印,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这居然是被人打出来的。
“辟谷圆满之后,肉身如此之强?”
张昊惊叹不已,若不是用鼎砸,只怕撼动了此女的心神,也撼动不得肉身,强到了如此地步,真可谓肉身成圣啊!
试想一下,若是不动用现代武器,单凭拳脚肉搏,此等厉害的存在,简直无敌了。
“此女还没使出全部实力,不是佛门之人,却修成大日如来手印,分明是有所隐藏,那么此女的真正实力,又强大了什么地步?”
张昊心思通明,知道这次胜得侥幸,不过回想此女最后那一招道术,用的是上古鸟文书写符箓,化为赤金火焰,他能清晰的感受那赤金火焰的强大,居然可以燃烧神魂念头,莫非是传说中的三昧真火?
并且是在空中画符,此等手段,实在厉害至极。
“明鸾!”
念着这女孩的名字,张昊又陷入了思虑,此女的来意,与麻衣圣主见他是一样,但他有什么价值,值得这些大人物的关注?
“对了,难不成是和我身世有关!”
想到这里,张昊不由得眉头一挑,他见过张栩麟,隐约看出自己与天师一脉有亲缘。
张昊起身进屋,拿出了那块龙布,坐在屋檐下仔细观看,龙兽图腾,昊天玺印,少昊青阳氏几个古字的落款,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明堂。
“我还海里,还有最后一层封闭的记忆,是从胎中便有的知觉,直到出生后被封印,或许可以知道些线索,但我要打开么?”
张昊陷入了沉思,他是个孤儿,不管爹妈如何,他终究是被抛弃了,从小就有心理阴影,而他现在很满足自己的生活,他也接受这份阴影心魔,但他不想再去翻出那些伤心事,自我选择忘却烦恼,小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有宋静怡老师陪伴他,还有陈美舒和赵冰彦,这就够了。
一个人思绪了很久,他心里害怕,莫名的有种预感,似乎他知道了身世,平静的生活就会一去不复返。
傍晚了,道观外一个优美的倩影走进来,是宋静怡下班回来了。
宋静怡今天穿着一身米白色的呢大衣,天冷了,脖子上系着针织围巾,香肩上挂着一个精美包包,时尚格调的短裙紧裹翘臀,一双黑丝打底的美腿,搭配优雅的高跟靴,婉柔修长的身姿衬托得更加高挑优美。
她俏丽的瓜子脸,没有画妆,素颜清美,肌肤温润细腻,柔美的秀发盘在头上,成熟知性,端庄典雅,像一位豪门世家的贵美人,今天晚上没自习课,宋静怡放学就回来。
“张昊,怎么坐屋檐下了。”
宋静怡撇了撇嘴,往几天都见这家伙在看书画符什么的,今天却那儿发呆,不过进院子,就见地上一摊血迹,宋静怡吓了一声尖叫,“啊……这里有血……”
张昊回过神来,起身一步上前,揽住宋静怡,心疼自己的美人老师被吓到。
“呵呵,小事儿,一滩血而已。”张昊一脸的乐呵,看着宋静怡惊慌的模样,像小女生见了蟑螂似的。
“你这家伙,怎么院子里有血。”宋静怡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家伙坏笑,是故意看她出囧,但见到院子里地板碎裂,旁边还砸出一个凹坑,而张昊的衣服破了,胸膛一块青紫,心儿不由得一紧,连忙问:“你怎么受伤了,刚才打架了?”
“哦!下午有个道教界的朋友来拜访,我们切磋的几招,习武之人嘛,磕磕碰碰的皮肉伤也难免。”张昊一脸的笑,说得风轻云淡似的,生怕宋静怡担心。
“地板都打烂了,还吐血了,这还是切磋?”宋静怡狐疑,这家伙整天一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切磋能打得这么厉害。
“真的是切磋,咱们这个境界的高手,打烂地板石块什么的,这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老师不信,看这大鼎,真功夫都打这上面了。”
张昊一脸的老实,深得随机应变之道,赶紧指着旁边的大鼎。
“这……是人打的?”宋静怡一看,大鼎上居然凹下两个手印,惊讶得小嘴都合不拢,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这么厚的青铜大鼎打出手印!
“当然是人打的,这位道友可是神仙中人,听说我也入道了,过来拜会一下,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派领袖,有些什么奇人异士慕名来访,这不是挺正常么。”张昊一个劲的得意,挺直了腰板,颇有几分大人物的模样。
果然,见张昊这得意忘形,宋静怡不由得撇嘴,心里也放心了下来,倒没怎么在意血的事了,比起这大鼎上打出手印,受点皮肉伤确实是小小的切磋。
“哎呦!好痛啊……”张昊突然就一个劲的叫痛,捂着胸膛,一脸浮夸的演技。
“你怎么了,哪里痛?”宋静怡见状,吓了一跳,连忙拉开张昊衣服查看,还以为张昊受了重伤,却被一把抓住了芊芊玉手,宋静怡反应过来,这家伙是故意装的,不过看着张昊胸膛一块淤青,宋静怡心疼自家的乖学生,柔柔的说:“先进屋去,擦点跌打酒,切磋小心点。”
“呵呵!”张昊笑乐了,赶紧和宋静怡进屋,脱下衣服,舒坦的躺在沙发上。
宋静怡没好气的撇了一眼,知道这家伙没什么大碍,但依然担心,拿来酒药,轻轻给张昊揉着胸膛,还俯下身子,温柔的吹了吹,让药酒散发着更快,
“还痛么?”擦过了药酒,宋静怡婉柔细语,两人亲昵的相处,气氛很是温馨。
“嗯,老师揉了就不痛了,但还想老师揉揉。”感受到宋静怡的温柔,张昊心里感动,拉着宋静怡的芊芊玉手,舍不得放开。
“你这家伙,已经是道学大师了,还这么没个正经。”宋静怡无奈,又给张昊揉了揉,心儿也甜甜的,喜欢自家的乖学生这么粘着她,不过抚摸着张昊宽厚的胸膛,充满了大男儿的阳刚气息,宋静怡的俏脸泛起一抹羞红。
看着宋静怡的模样,张昊撑起身子,蜻蜓点水似的在宋静怡绝美的嘴角亲了一下,惹的宋静怡又羞又气,张昊却是一阵乐呵。
揉了好一会儿,宋静怡去拿来一件衣服,给张昊穿上,但张昊似乎还不满足,一手把宋静怡揽进了怀里,扑在了沙发上,双臂紧紧的拥抱宋静怡的娇躯,脸颊埋进了宋静怡脖子间,呼吸着芬芳的女儿香,亲吻那优美白皙的肌肤。
突如其来的亲昵攻势,让宋静怡俏脸绯红,娇躯蜷缩在张昊怀里,心儿莫名的安稳眷恋,却也感受到了张昊的反常,温柔的问道:“张昊,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么?”
“嗯!”张昊点了点头,在宋静怡耳边,认真的说,“老师,送你个定情信物,今晚跟老师一起睡好不好。”
第二百二十五章三层境界()
“呀……”宋静怡惊讶得小声叫了,娇躯颤抖,芳心像小鹿乱撞,俏丽的瓜子脸羞得绯红,张昊突然这么直接说要和她睡,让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看着宋静怡这么猝不及防的模样,张昊坏坏的笑了,原本还想布置一番,不过这突然的惊喜,似乎也挺不错。
“老师,你看这个,送给你,算是我给老师的定情信物。”
张昊一脸的乐呵,撑起身子,把宋静怡搂在怀里,拿出了龙布。
宋静怡没好气的憋了撇嘴,这家伙越来越大胆了,不过心里甜蜜蜜的,接过龙布,仔细的看了一遍,不由得诧异,这龙布的样式古朴,龙兽图腾也是很古老,落款几个古字,还有玺印,像张昊自创的龙篆,但宋静怡认识这玺印,她以前研究古文字见过,这是传国玉玺的另一个版本,“昊天之命,皇帝寿昌。”
关于传国玉玺,学术界一直有争议,一说是“受命于天,即寿永昌。”另一说是“昊天之命,皇帝寿昌。”这两个版本的玺印圣旨,宋静怡都见过,学术界更多认为是前者,这在古书代文献里记载得更详细,而后者的相关记载,显得有些隐晦。
宋静怡能认出,这个玺印就是昊天玉玺,又是土黄色的布,还有龙图腾,像是皇族用品,但龙的样式很古老,像商周时期出土文物的龙,还是兽形,张昊是哪来的这东西?还要送给她当定情信物。
“这是我小时候的裹布,从上流飘下来,身上就这块布,算是我最珍贵的东西,送给老师做定情信物,够分量了吧。”张昊的语气有些惆怅,一个孤儿,还有什么比身世更能牵动心绪。
宋静怡闻言,不由得心里一痛,随之又是感动,知道张昊是孤儿,那么这块布就是张昊的身世根底,张昊把这块布送给她,就是把自己的根底都交给给了她。
“张昊……”宋静怡的声音有些哽咽了,扑在张昊怀里。
张昊埋下头,亲吻着宋静怡优美的嘴唇,宋静怡温柔的回应着,心儿都给这个坏学生。
良久之后,两人的嘴才分开,温馨亲昵的相拥。
张昊淡然一笑,压抑的心绪豁然开朗,对于自己被抛弃,他心里有份怨气,但他并不执着什么身世,他就是现在的他,现在的他就是张昊。
“老师,今晚跟你一起睡好不好。”张昊问道。
“嗯!”宋静怡温婉轻声,抚摸着张昊的脸庞,她读懂了张昊,张昊不是想那啥,只是单纯的恋着她,想和她一起睡。
过了好会儿,天黑了,两人去了厨房,做了简单的晚餐。
张昊已经开始辟谷,但还处于探索阶段,尝试着揣摩生理机能的规律,没有完全辟谷,饮食略显简单,以水果、坚果、酸奶、骨汤等为主。
吃过晚饭,宋静怡看书做学问,张昊在一旁打坐冥想,胎息养命,修习神元。
夜深了,窗外寒风呼呼,温暖柔软的被窝,两人相拥而眠……
却说另一边,日式格调的小院,三四十层高的楼顶,上空玻璃屋顶映出冬夜的星空,下方是小县城的夜景,有一份格外的安宁。
东皇少女轻柔的身姿,缓缓练着一套看似简单的养生运动,正是佛教少林寺传得神乎其神的洗髓经!
洗髓经,以及易筋经,乃是达摩祖师遗留的两部法经,达摩祖师是禅宗佛教的祖师爷,禅宗主要是汉传佛教这一脉,日本佛教也属于禅宗的一个分支,佛教对日本的影响,比本土的神道教更胜一筹。
而洗髓经和易筋经,两部法经,一直被传为至高的武学神通宝典,大致是与修练肉身佛有关,也就是辟谷练体,传得神乎,其实非常简单,是两套既浅显又高深的动作。
为什么说浅显?
因为只是两套养生健体的简单动作,辟谷不食,肠胃空腹,对体内机能有损伤,洗髓经就是运动气血,调和体内机能平衡,辅助辟谷洗髓,所以很简单,而易筋经在于健体,辟谷之后,更替体内物质,脱胎换骨,肌肉重生,易筋经辅助练习,可练肉成筋,也因此力气极大,连青铜大鼎也能打出手印。
但为什么说高深?
因为洗髓经和易筋经是对应辟谷,普通人练习只有强身健体的养生功效,不辟谷,也就不能脱胎换骨,而辟谷修练的本身就是非常高深。
上代东皇被“释罗汉”的大日如来神掌打得神魂崩溃,便潜心研习佛教经学,投胎转世,这一代东皇明鸾,继承了上代东皇一切,从一出生就开始修行,参悟佛教神通,领悟两式如来手印,还修成洗髓经和易筋经。
不过东皇最厉害的绝学,却不是拳术,而是道术!
“噗!”
练完几遍洗髓经,东皇体内经络通畅,吐出一口淤血,伤势已经稳定了。
泡了杯清茶,小口轻酌,又取出一个玉瓶,倒出几颗丹丸服下,这是辟谷丹,说来有些玄乎,其实只是以药材和坚果等制成,服丹辟谷,祛除自身凡尘,伐毛洗髓,脱胎换骨。
“张昊此人,年纪轻轻就抱丹入道,果然不是凡夫俗子,稍有不慎,竟被此人重伤。”
东皇喃喃自语,她已经确认,张昊就是当年释罗汉保护的那个婴儿,她以大日如来手印试探,张昊显然还不知道这一切,并且她也试探了,张昊的身后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