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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靠在床上,很认真的翻看着那本书,明明是不羁的姿态,却又优雅绝伦。不过,只是这样看着他就好了,有了前车之鉴,她是绝对不会再靠近那张万恶的床。
她吃了一个时辰,一桌菜,并没有明显的减少。
“擎,我要出去散散步,吃太多了肠胃很不舒服。”
就知道她一肚子的诡计,“我陪你。”
“不用,我在殿前溜达溜达就好。”
“嗯,不可以走远哦。”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她贼兮兮地笑着出了殿门,兀自掩嘴窃喜,“上当了吧!让你这大色狼等吧,我要去玩啦!”
刚刚要纵身飞走,腰肢却被自后飞来的一道凌厉如蛇的红菱缠住。
她惊呼不妙,忙出招要斩断红菱,身体却被大力一拉,不受控制地飞了起来,眼前物影飞移,下一刻,她稳稳落进他温暖宽阔的怀中。
“王后,朕的耐心了没了。”他半是威胁地一笑,把她放在床榻上,大手按在她的腰腹上,轻微一探。“一切正常,没有吃撑,也没有饿着,我们开始吧。”
不要,她不要开始。
见她眼神惊恐,他不禁疑惑,“王后,你是在怕朕吗?”他笑得邪魅却又无奈,“为夫是何处做错了?王后直言,为夫一定认真改进。”
“上次,好痛我怕痛”那种撕裂的剧痛像是把她的身体扯开似地,痛得她两三天都很不适。若非有帮他复仇的决心支撑着,她可能根本无法坚持到苍狼族呢。
“原来如此。”难怪她看他的眼神如看洪水猛兽。“我保证,这次不痛了。”
“我可我还是怕。”
“我不会骗你的。”他不想看她惊恐的眼神,从她腰间解下那条红菱,撕下一缕,缚在她的眼睛上。“你只用感觉就好,若是有一点点痛,我们就马上停止,好吗?”
“好吧。”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他的唇轻轻吻在她的唇瓣上,由浅入深缠绵悱恻的吻,让她意乱情迷平心而论,这一吻真的很不错,让她意犹未尽,心防解除。
头上的重量减轻——他卸除她的凤冠。
身上的累赘减少——他为她宽衣解带,脱去吉服。
耳边衣袂沙沙——她能听得出,他是在脱去自己的衣衫。
肌肤相触,耳鬓厮磨,她看不到他魔魅的眼睛,反而少了几分羞赧和不安,神智只跟着他的动作游走,并不自觉地回应着他的热吻。
他略带粗糙的大掌温柔抚过婀娜的娇躯,撩动波澜壮阔的情潮,她忍不住婉转妩媚的嘤咛从樱唇中溢出。
他却因此不自然地低哑深呼吸,和缓身体的紧绷,极力隐忍,静心欣赏着她娇美的身躯。
她就像是一朵馥郁的昙花,为他完全绽放,这份喜悦,让他的心幸福的胀痛。
细细地品尝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他忍不住沉醉于肌肤下血液的甜美,任由双眸不受控制地狂野殷红。
感觉到他的手指试探深入体内,她震惊一凛,怪异的感觉让她脊背酥麻,“擎”她本能地抓住他越来越放肆的手,微不足道的力道根本无法阻止他,越来越快的细微动作让她力量涣散,除了羞赧地低泣似地轻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梦儿,喜欢我叫你梦儿吗?”
听到他低哑充满情欲的声音,她疑惑不解,他知道她的期望?他竟然知道,可为何还要疏冷客气地叫她王后呢?
“还是,喜欢我叫你王后?”
见她唇角不悦地抿直,他忍不住笑,因为一个称谓也会这样别扭,“梦儿,你真的好可爱!”话音落,他不再克制自己,猛然挺动腰身,冲入她体内。
“擎”
“还痛吗?”
“不”她知道,这个字等于是在催促他继续,所以,一脱口而出,她就赧然娇羞,恨不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但是,她并没有机会咬舌,眼前的红菱被扯去,陡然的亮光,让她不由眯起眼睛,正看到他狂野霸气地撑在身上,壮硕的身躯迸射着魅力四射的月白光芒,乌黑的长发青氲幽幽——美若天神的男子!她不由惊叹,脑海霎时一片空白,心却早已为之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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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是玥断更,是因为天太冷,网路出了故障,一直在抢修呢!玥的文虽然更新慢,都是善始善终的,亲们可以放心看。
第168章触怒祖先()
床前儿臂粗的红烛燃的正旺,洞房花烛夜尚未完全终结,黑色纱帘阻挡了烛光,甜蜜相拥的两人睡得正香,忽然一股幽冷的风侵袭入殿。
一向浅眠的呼延擎倏地睁开眼睛,神智也被狂冷芬芳的诡异之气彻底惊醒。
这种芬芳不是女子的脂粉香气,不是殿前宫苑的花香,不是殿中的龙涎香,而是暝夜族人因活了太久,血液与力量中迸射出的诡异香气。
这种香气具有强烈的魅惑之力,若是一般人类嗅到这样的芬芳,就会循着这芬芳而动,最后往往都会滴血不剩。
他警觉腾身而起,迅速给郝梦掖好被子,将她护在身后。
一道利光划破黑色纱帐,他迅速躲过,一眼看清立在殿中的三人,忙下床跪下。
那三人身上皆是罩着暗红如血的披风,内穿黑色锦袍,贵雅阴冷,仿佛三个索命死神,沉静威严地冷视着他,眼瞳紫红,莹白面容隐匿于帽子下的黑暗中,看不真切。
纵然呼延擎不曾见过他们,却也猜得到,他们就是暝夜族的隐世先祖。
依照暝夜族王者成婚的规矩,他应当先将婚讯昭告天下,待三位隐世先祖出现,对郝梦这位“命定新娘”的身份验明,才能正式举行婚礼。但因境况特殊,他不得不先为郝梦的安全考虑。
至于这三位先祖的苛责,他并无丝毫意外。倒是这种“验明正身”的事,他以前不曾经历过,也不懂这其中有何需要注意的细节,只怕郝梦会受了委屈。
领首立在中间的一位轻一抬手,示意他起身。
呼延擎俯首,恭谨起身,另外两人却瞬间移到床榻旁,要掀开郝梦身上的被褥。
呼延擎顿时勃然大怒,猛然挥出两掌,掌风击开他们的手,他再次挡在床前,“请恕擎无礼,就算三位要为郝梦验身,也不该如此行事。”
“擎,你已经坏了规矩!”领首那位冷斥,“让开!你婚事仓促已经让我们怀疑,再如此阻拦实在过分!”
郝梦被低沉的咆哮惊醒,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她要坐起来,又因为锦被下的娇躯未着寸缕而被呼延擎按住双肩。
“躺好,别动!”
“擎,发生什么事?”郝梦嗅到鼻息间诡异的香气,心神不由一荡,视线看向那三位不速之客。这三人是何时进来的?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他们是谁?好香呢?”
“他们是血族的三位隐世祖先,要看一看你的背,你坐起来,面朝里,让他们看一眼你的脊背就可以。”
“为什么要看我的背?”她狐疑瞥了眼那三个高大的身形,“他们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男的,我可不要被他们看。”
“他们必须看,这是暝夜族的规矩。”呼延擎耐心劝说,“他们要看一看,你是否是我命定的新娘。”
“是要看我背上的莲花胎记?”
“是。”
“好吧。”她小手不安地拉住他的大手,“你不准走,我害怕。”那三个人满身煞气冰寒,力量又无从捉摸,她只看到他们披风的连衣帽里黑洞洞的,不时有两道红色的光透射过来,叫人毛骨悚然。
他也不忍放他一个人独自承受,回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安抚,“别怕,我就在你身边。”
见她坐起来,把被子抱在胸前,面朝床里,露出脊背,他让开床边,请那三人查验。
那三人无声走到床前,三双眼睛严苛盯在郝梦的背上,这唯美妩媚的脊背如描似削,冰肌玉骨,香艳绝伦,血色的莲花如同绽放在白腻的羊脂玉上,美得惊心动魄。
中间那位突然伸出带着冗长护甲的食指,尖利的红宝石护甲晶莹剔透,利如刀刃,突然刺进那莲花的一片花瓣的边缘,深重的伤口狰狞裂开,深可见骨
“啊——擎,擎救我!”她要挣扎躲避,双肩却被强大的力量定住,分毫难动。“擎——”
呼延擎被另外两人按住双臂,“你们要做什么?马上住手!”
按住他左手的一位冷声开口,“这是暝夜族的规矩,那片莲花是真是假,只看一眼难做评断,要把那一整片胎记剜取下来,在让新生肌肤痊愈,若是还能长出一模一样的胎记,才能证明,她是你真正的王后!”
郝梦只觉得这人是在故意折磨他,她的脊背刺痛难忍,满身都因这痛颤抖战栗冷汗涔涔,血沿着脊背不住的往下淌,已经浸湿她身下的被褥,“不——不——擎,我好痛让他住手!”
呼延擎不忍看下去,这残忍的一幕让他又是懊恼,又是自责,他只能无奈地转开头,但是,郝梦的尖叫声却还是刺得他心痛难抑。
若他在妖王宫的那晚没有要她的话,那莲花也不会完全绽开,小小的一朵花苞要完全剜除,也会让她少承受几分痛现在,他除了对她说抱歉,竟无能为力。
终于,那片莲花被完全取下,血淋淋地,还带着她的体温,她也完全晕厥过去,整个人歪在了床上。
“行凶”的那位先祖划破手腕,让她趴平,把自己的血滴在她的后背上。
她背上惨不忍睹的血肉开始生长,痊愈血肉滋长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雪白柔嫩的新皮肤迅速长出,连带着那朵血色的莲花,以比先前更狂肆烂漫的姿态,在脊背上惊艳显现出来,最后,迸射出耀眼绚丽的光芒
这光芒是呼延擎曾经见过的,但是,与初夜那晚不同的是,这光芒中还带了强大的力量,将坐在床边道呃那位先祖和按着他的两位先祖全部击打到了远处,也冲击的殿内一片狼藉。
呼延擎也不禁惊愕,郝梦的力量是不可能如此强大的,为什么忽然间好似又提升了数万年?
想起刚才那位先祖刺破自己的手腕,把血液滴在她的伤口上,难道她吸纳了先祖血液中的力量?这这怎么可能?她虽然身体特殊,可断然不该会这种妖邪的功力才对。
就在他正猜测之际,那三位先祖却已勃然大怒,“妖女,竟然学得如此毒辣的魔功?”
殿内陡然一个风飞旋而起,这风不是从殿外飞进来的,而是被本是趴在床上的郝梦带起的,顷刻间,她已穿好寝衣,手持弯月双刃,凌厉冷煞地挥向那三人。
呼延擎大惊失色,“郝梦,住手!他们不是敌人。”
她的速度快得匪夷所思,他追过去,连她的衣角都不曾碰到过,她就与那三人缠斗在一起。
眼前只有如龙卷风似地光影呼啸,仅有两千年力量的他,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无奈之下,他只能跪下来求情,“郝梦是舜康王朝御黎王府的小郡主,请三位先祖看在舜康与暝夜族多年交好的份上,饶她一命。她并非有意冒犯先祖,实在是因不知暝夜族祖训规矩,才以下犯上”
不知是谁说了一声,“这臭丫头是在耍我们!都住手!”
呼延擎疑惑不解,但见那股龙卷风嘎然而止,却不见了他的娇美新娘,而缠斗在一起的,竟然只是那三位先祖?!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忍不住发问。
那三人同时看向他,眼神诡异含怒,满是质问,“我们正要问你呢!”
“擎惶恐!”呼延擎俯首跪下,却忍不住扬起唇角,郝梦这诡计多端的丫头,平时和他玩玩小计谋也就罢了,竟然连这三个老怪物都敢耍?!
不过,眼前这个烂摊子,该怎么收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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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当王后都是前呼后拥,锦衣华服,贵雅无双。
她郝梦,则是形单影只,一身雪白寝衣,披头散发,手拿两把弯刀,落拓不羁,五脏庙还咕噜咕噜地唱着空城计!她行走在暝夜族的大街上,就像是一只游走的香饽饽,不时被人侧目,若非因为她内功强大,恐怕他们早就扑上来咬她了。可怜呐!
其实,她并不是故意闯祸的,她也知道,这样逃之夭夭,她的擎夫君会很难收场,她也很想对呼延擎解释一下,但是,她实在控制不住身体内力量爆发呀!
都怪那个该死的、有着数十万年力量的老怪物,割她背上的肉也就罢了,偏偏把血滴在她的伤口上。他不知道自己的血液中拥有多么强大的内力吗?
她习练朗斯教给她的功夫已久,莫名其妙就有了这种自动吸纳功力的力量。
她挥着弯刀冲过去,真的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三个老家伙,可谁知,他们竟然被她极快的轻功弄得晕头转向,自己人傻傻地打自己人,她当然就要趁机逃脱了,要不然,他们一定逼问她是如何习练这种怪异神功的。
“也不知道擎怎么样了,好担心他呢!”
嗅到路边包子铺里传来的香气,她可怜的夫君则被抛去了九霄云外。
她脚步不听使唤地走到包子铺门前,看着蒸笼上刚出笼的大蒸包,贪婪地做了个深呼吸,“老板,包子怎么卖?”
“肉馅五文钱,素馅三文钱,小姐要肉的还是要素的?”
“我要素的。”
老板用竹片夹夹了个素馅的大包子放在纸上,递上去,“钱!拿来!”
如果她不是已经嫁给呼延擎,她早就端着一笼包子飞去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她现在是王后,王后都是要母仪天下爱民如子的嘛,不能强取豪夺。
“呵呵,老板,先赊账可不可以?”
“本店小本生意,不赊不欠,有钱就吃,没钱就走!”老板扯着粗犷的嗓门冷斥。“还不”那个滚子没有说出口,就被一锭银光闪闪的银子给堵了回去。
捏住银子的大手上戴了郝梦熟悉的黑皮手套,“再拿五个素馅的包子包好,给这位姑娘。”
郝梦听到这温雅磁性的声音,头也不敢抬,转身就想溜,后颈却被大手拎住。她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来,“擎好巧,你也来买包子呢?”
他阴冷扬起唇角,皮笑肉不笑地温声回应,“是呀,王后,好巧,你出来逛街好久了,该回家了吧?”
包子铺老板看着两人诡异的笑,唇角不自然地抽动,她叫他擎?他叫她王后?那么
“小人罪该万死,不知陛下与王后驾临,有失远迎,还请陛下与王后恕罪!”
他一边大呼,一边磕头点地,连带牵累了一整条街的人都黑压压地跪下去。
整条街霎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呼延擎无奈地对郝梦摇了摇头,解下身上的披风,罩在她婀娜有致的娇躯上,随口命令跪着的百姓,“都平身吧,朕与王后只是出来走走,无意惊扰大家。”
“谢陛下!”
包子铺老板忙递上包子,“王后,您的包子。”
“谢谢。”郝梦不好意思地接过包子,“那个,我我不是故意吓你的,实在是因为我早上出门匆忙,所以忘了穿外衣。”
“呵呵呵您不必解释了,草民看,您身上没穿什么,不,是草民并没有关注您身上穿了什么。”掌柜语无伦次,瞅了眼呼延擎,好心提醒,“陛下就要杀人了,王后保重!”
“呵呵”郝梦咬了一口包子,无辜对呼延擎笑了笑,没话找话地说,“掌柜很有趣哈,说话好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