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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全场一片哗然,旁边两桌的赌徒听见云康押两回豹子,也没心思继续赌了,都跑过来瞧热闹,交头接耳地议论。
“这小子傻了吧,让他猜中一把豹子,那是走了大运,他还敢往下押,等会怎么死都不知道。”一个瘦猴跟旁边的人说。
“那可不一定,你看这小子满脸红光,没准真走财运呢,要不咱们跟着他押一把?”旁边的胖子说道。
胖子瞅一瞅云康,心说财运这玩意,自己带不来,就得跟着别人沾一沾,说不定手气就转好了。他顿时有点心动,抽出来两千块钱,也押到豹子上。
旁边的人一看,这是要沾财运的节奏啊,此时不跟,更待何时,反正他们自己也是胡乱押宝,眼前有一盏导航的指明灯,不跟白不跟,谁不跟谁傻。
接着又有几个人都押豹子,都是三五千块的,“兄弟,借借你的财运,押中了给兄弟你抽红。”
那个连输六把的男人憋得满脸通红,在心里一阵天人交战,要不要跟豹子呢,他手里本钱只剩下一万多,跟下去赢了就翻三倍,输了就一把光。
纠结了几秒钟,最终还是用理智压下了冲动,因为他觉得不可能两次都开豹子,就算财神爷站出来向他保证,他也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
眼见几个好事者一帮哄地跟着云康押豹子,荷官的脸都快皱巴成烂柿子了,妈的,这小子要跟他死磕到底了,什么财神爷旺火保佑,都特么是胡扯!
荷官眯起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云康,这没准是个赌术高手,跑过来想砸场子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荷官身上,叫声一拨接着一拨,“开局啊,快点开,看是不是豹子。”
荷官无奈,只得上前开了罐子,果然是三个2,豹子!
“这是第七把了,妈的,不带你们这样的!”连输七把的男人“噗通”一下摔在地上,后悔得肠子青了,想去用脑袋撞墙。
他抬手狠狠抽自己耳光,让你丫的理智,让你丫的不信,这回可好了,又开一次豹子,白白损失了好几万。
“这一局又搞定,可以摸二十分钟财神爷,哎呀呀,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云康笑眯眯地伸出两根手指,在荷官面前晃一晃。他只要再赢一把,就是三十分钟,摸翡翠半小时的工夫,足够他突破炼气一层。
金哥的脸色更黑了,这荷官怎么回事,连一个傻小子都赢不了。
荷官一口气憋在腔子里,上不去下不来,云康是故意跟他装傻,如果连这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千王之王的传人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兄弟,还想不想再来第三把?”荷官语气阴沉地问道,不是要死磕到底吗,看最后谁先死。
只要云康再玩一把,他就使出杀手锏,让这装·逼小子输得裤子都脱·光光。
“你太了解我了,太善解人意了,赶快来第三把,我还着急去摸财神爷呢。”云康笑呵呵说道。
他眼睛一瞄过去,发现荷官正跟金哥暗中使眼色,云康顿时明白,肉戏终于要上场了。
荷官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这开赌局的花楼建好时,庄家在地砖里安装了作弊的开关,此时这块地砖就踩在荷官的脚底下,只要他控制好力度踩下去,开关打开,就能遥控罐子里的骰子,想让它出几点就几点。
本来这一招荷官根本不屑用,他自己的赌术已经很高明,摇一下骰子就知道是几点。但是碰到云康这扮猪吃虎的装·逼货,每次落下罐子之后,他才押注,而荷官一落罐就不能再摇了,所以要治云康的病,就必须使用作弊器。
荷官暗中发出一阵狞笑,小肥羊洗白白,等着剥皮下锅吧。
“下注了,下注了,买定离手!”荷官例行公事地喊起来,摇了两下罐子,按到桌面上,随即松开手,一群赌徒紧跟着下注。
刚才随着云康赢的那些人,都眼巴巴瞅着这位财神爷的小跟班,心想他押什么,他们都跟着押什么。这小子财气旺啊,挡都挡不住,看把荷官输的贼惨,脸色都变绿了。
云康用神识一看,是一二四点小,这没什么好犹豫的,把银行卡往“小”上面一放,“我押小。”
“我也押小!”
“还有我!”
“算我一个,押五万小!”
一群人都纷纷跟风,随着云康一起押小。
荷官脸上一变,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居然知道是小。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十全准备,就等着云康出这一招。
“小肥羊,你自投罗网,别怪我心狠手辣!”荷官心里一阵得意,脚尖悄悄踏在地砖上,暗中使劲一踩,罐里一颗骰子骨碌滚动,立刻从一点变成了六点。
三颗骰子点数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九点,显然是大。云康押了小,这一把肯定得输进去,毫无悬念。
“等等,我不想押小了,小多难听啊,是男人谁想要小,我押大!”云康说着,把银行卡又挪到“大”上。
一群人摸不到头脑了,敢情这小子押宝是随心所欲,也没个规律,心血来潮想押啥就押啥,很不靠谱啊,没准上两局就是傻猫碰笨耗子的。
有人开始打退堂鼓,不想跟他押了。但还有人想借他的运气,看他押大,也都把钱挪到“大”的上面。
荷官脸色顿时一沉,脚尖又踩了地砖一下,骰子骨碌滚动,转眼又变成了小。
云康淡淡一笑:“刚才我开玩笑的,做人怎么能不执著,我还是押小吧。”又把银行卡拿到“小”。
荷官强憋住气,眉毛扭在一起,又用力踩了一脚,这回是三个6豹子。妈的,看这装·逼货怎么押!
没想到云康眉头一皱,摇头说:“我还得听财神爷的话,财神爷说押豹子,就老实押豹子,不能自作主张。”抬手把银行卡换到中间的位置上,押豹子。
荷官气得火冒三丈,妈的,今天你是要撕破脸死磕了,老子豁出去,非跟你小肥羊干到底不可!
他脚尖不停地踩下去,云康手里拿着银行卡,嘴里唠唠叨叨:“做人怎么能没有个性呢,总跟着财神爷他老人家跑,他也嫌烦呢,就换成大吧!”
“矮油,这个大的位置不够敞亮,我还是押小!”他不厌其烦地换位置,从小到大,从大到小,一转眼换了好几遍。
云康换来换去,谁也不知道他想押什么,把旁边的赌徒全都搞蒙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小子想玩死庄家吗。
大家原本都瞪着眼睛看云康,突然听见罐子里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似乎荷官脸色一变,罐里的骰子就哗啦响一声。
这不对劲啊,荷官都已经离手了,罐子怎么还响呢,谁暗中摇骰子呢,这不是闹鬼的节奏吗?
有几个精明的赌徒已经看出猫腻了,操·蛋的玩意,这家就是黑店,任你本事再高,也玩不过庄家开外挂。
这时云康笑道:“荷官,你不停抖腿干嘛,踩缝纫机呢,还是踩作弊器呢?”
“作,弊,器?”那个连输不知道多少局的男人终于明白过来,丫的荷官就是个骗子,用作弊器坑老子的血汗钱。
“把老子的钱还回来!打死你丫的。”男人急红了眼,猛地朝荷官冲过去,连抓带挠地扑在他脸上。
场面顿时乱了套,赌徒们群情激奋,全都扑上去,对荷官拳打脚踢,“还钱,还钱,还我们血汗钱!”
五名黑绸缎衣打手赶紧上前拉架,有的赌徒趁乱抢钱,有的早已失去理智,连命都不要了,只想狠揍荷官讨回公道。
趁着这个空档时间,云康赶紧把翡翠蟾蜍抱过来,跑到旁边的沙发去坐着。你们慢慢打着,小爷要修炼了!
——
第38章 老板现身()
“乒乓,乒乓,轰隆,噼啪!”
赌·场里乱成一团,三张赌桌接连被掀翻,骰子和钞票撒了一地,踩踏得全是脚印。
赌徒们都像怒兽一般,揪住荷官和黑绸缎衣人,跟他们近距离扭打到一起,不时有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叫喊哀嚎声不绝于耳。
“我的钱,我的钱,你们踩了我的钱!”一名瘦猴赌徒眼看满地钞票,心疼得好像割肉,硬顶着黑衣人的拳头,也顾不得身上挨了多少打,一边嚎呼,一边跪在地上捡钱。
“妈的,老子在道上也是有背景的,怕你姓姜个鸟蛋!”一名气势凶猛的赌徒被打得两眼发青,疼的哇哇直叫,连忙打电话喊人来帮忙。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老子来赌钱的,不是赌命。”
“先打死那作弊的再说,特么坑爹的玩意!”
“让他们打去,咱们把钱都捞回来了,赶紧跑吧。”有一名赌徒浑水摸鱼,捡了不少钞票,数数已经够本了,就想赶紧卷了钱逃离现场。
“你想的容易,往哪儿跑啊,大门都锁着呢。完了完了,事闹大可走不了啦!”
“要不咱打电话报警吧?”
“你特么缺心眼啊,让警察来抓赌吗?”
“金哥,赶快想法子,这些人收拾不住了。”黑衣人中也有受伤的,疼得呲牙咧嘴,好虎架不住一群狼,高手在混战中也施展不开。
“快去喊老板过来——哎呦,谁特么敢打我后脑勺!”
赌徒有四十多人,黑衣打手只有五个。虽然像金哥这样的黄阶初期武者有些本事,但赌场里一片混乱,赌徒们都跟疯了似的,几十人缠斗在一起,见人就揍,打得他们头晕眼花,分不清是敌是友。
所以别看五个黑衣打手都是武者,被一群发怒的赌徒围住猛揍,一时也招架不住。
他们拳打脚踢刚扫荡了一批,接着又涌上来一批,前赴后继,没完没了,让几个黑衣人顿觉吃不消,一不留神,身上挨了不少火辣辣的拳脚。
此刻云康一个人在沙发上盘膝而坐,完全置身度外。
他双掌合在翡翠蟾蜍上,闭目纳气,开启神识,一道道灵气从翡翠里溢出来,犹如汹涌澎湃的气流,不断地吸入丹田中。
修炼了十分钟的工夫,云康身心气息完全入定,感觉自己的丹田壁上隐隐而动,大量气流在经脉中游走,顺着任督二脉挺进,迅速贯通全身上下。
灵气源源不断的吸进去,令识海中的大片蔚蓝显得更加深邃。成股的灵气将蔚蓝笼罩起来,形成一层洁白无瑕的灵雾。
云康体内的灵气渐渐变得浓郁,口袋里的穷奇兽抑制不住兴奋,顿时活跃起来,用神识与他沟通,蔚蓝的景象当中出现一颗翻滚跳跃的小黄豆,瞪着小黑点眼珠,欢快地吸着灵气。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分钟……
云康和黄豆一大一小忙着吸灵气,沉溺在修炼的世界里,完全无暇理会赌场闹得天翻地覆。
陈经济早早就躲起来,半蹲着藏在沙发后面,用黑礼帽盖住脑袋,一双眼睛闪烁贼溜溜的光芒,不时伸脖子瞅一瞅战况如何。
场面实在太混乱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他本来也想趁乱去捡几张钞票,但细琢磨很不划算,就算捡到十张凑成一千块钱,被人狠踹两脚,连医药费都不用使的。
所以陈经济表现得极其淡定,暗中佩服自己,看到满地钞票都不捡,也是有大将之风的。这一种超然红尘的境界,跟那些俗人没法解释,他们懂个鸟啊。
陈经济盯着地上的钞票,一张张都染着血,触目惊心。他连声啧啧叹息,幸好云康把银行卡收回来了,不然现在让他爬在地上捡银行卡,非让人把手踩烂不可。
放眼一望过去,满屋子人都受伤了,不是脑袋瓢上飙血,就是胳膊腿打断了。陈经济越看越觉得不妙,好像事情闹得有点大发了,不如趁着这帮人内乱,三十六计走为上吧。
陈经济和云康一块来的,心想肯定不能抛下小伙伴,自己一个人先溜。更何况他还得带这小子去买西装做发型呢,云康如果不走,他自己走也没用啊。
但云康此时此刻的行为非常怪异,让他大为不解。陈经济琢磨了半天,这小子怀里抱一个翡翠蟾蜍,双眼紧闭,表情非常陶醉的样子,也看不透他究竟在干什么。
陈经济跟云康相处时间不长,但对他的脾性也略知一二,这年轻人表面看着没什么正事,但实际上办事目标非常明确,绝不浪费时间做无用功。
但即便陈经济闯荡江湖多年,阅人无数,仍然猜不透云康的心思,更不明白他抱住一个翡翠不放是个什么意思。
如果喜欢这蟾蜍的话,摸十几分钟也够了,毕竟不是你的,想拿也拿不走。更何况那边的人互殴都流血了,不趁着现在赶紧逃,还瞎磨蹭什么呢。
这怪事都出在翡翠上,陈经济伸脖子瞅了一眼,顿时愣住了,原本翠绿的蟾蜍已经变暗,失去了华亮的光泽,似乎连纹理也粗糙了很多。
陈经济毕竟曾经倒腾过玉石,知道高档翡翠都有一种玻璃光泽,在灯光映照之下尤其莹亮。
刚才他把翡翠蟾蜍拿过来的时候,这东西还闪着柔和的亮光,把上面的浮灰擦了一遍,更是莹亮清透,熠熠生辉,一看就是值钱的好品种。
可他现在一眼看去,翡翠已经变成昏暗无光的普通玉石,翠绿中间混杂着一道道灰黑色,还有苍蝇屎一般的黑点颗粒。要不是他一直盯着云康没转移视线,都不敢相信眼前的翡翠蟾蜍就是刚才他抱过来的“财神爷”。
“怎么回事,财神爷真的变成癞蛤蟆了?”陈经济深觉不可思议,眼珠子转动两下,偷偷瞟向云康,看他是个什么状态。
只见云康盘膝沉肩,凝神闭目,呼吸悠长,两只手掌翻转,好像玩太极拳一样,手指往翡翠上不停按压摩挲。
陈经济再怎么愚钝不开窍,也差不多弄明白了,云康是在用这翡翠练气功呢!
“我去!”陈经济惊愕不已,云康把翡翠里的灵气吸出去,让油光光的蟾蜍财神爷转眼变成满身黑斑的癞蛤蟆了!
“兄弟,玉石里头的灵气你也能吸走,太特么牛逼了!”陈经济啧啧赞叹,给云康伸出一根大拇指。
云康充耳不闻,此时除了修炼之外,其他任何事都不重要。只要再给他十分钟,就能吸收足够的灵气,让他突破炼气一层。
他要突破,突破,必须突破!
赌场里的混乱大战已经结束,赌客们虽然气势凶猛,但身体素质显然不如武者,“战役”时间拖得越长,他们就越吃亏。
最后这一群赌客分崩离析,无一例外都被黑衣打手收拾了。统统给逼到墙角处,头脸流血的惨相,双手抱头蹲在那不敢乱动。
“老板,您来了。”金哥摇晃着膀子迎上去,从一扇小门里走出个身穿休闲服的男人,正是这家玉器店的老板姜万。
这两层赌场花楼建得十分宏阔,除了二楼大厅开设赌局之外,上下还有十几间的中高档客房包间,连餐厅厨房也一应俱全。
姜万的日常起居都在花楼里,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他很会享受生活,自家做生意的地方装潢得金碧辉煌,前边是店面,中间小院子,后边高花楼,每天成群的伙计和打手伺候着,来往生意数百万。大门一关起来,感觉跟做土皇帝也差不多。
姜万有了钱之后,也学文人雅士,在花楼里弄了一间大书房,连着卧室和会客厅,舞文弄墨的事一样不少。又请了厨子为他操办美食佳肴,挑选两个漂亮导购当情妇,郎情妾意,红袖添香,日子别提有多舒坦。
但昨晚发生了一件让姜万非常不爽,他在自家赌场让一个小混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