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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胖秃满脸通红气成那样,肯定是小白脸犯贱得罪他了,不然人家一个大老板,好端端打人干嘛。
因为旁边没人敢管这事,所以丁磐就悲剧了,被胖秃狠揍虐完之后,一个人躺在大理石地上惨叫呻吟,感觉整个人生都黑暗了。
丁磐从嘴里“呸”一口血,狠狠吐到车窗外,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好像牙槽都被打松了。
看着眼前这一栋洋房别墅,恍如隔世一般。
他一路跟着鄢若暄的奥迪,跟进小区后就惊呆了,现实和他想象的差别太大,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这片小区是城内几个著名的富人豪宅之一,风景环境宜人,有天然的温泉,房子贵得离谱,随便一套公寓都得七八百万,更别说是一整栋别墅了。
丁磐记得读中学的时候,鄢若暄家的房子又破又小,什么时候换成豪华大别墅了?
他脑袋有点发蒙,一时搞不清楚状况,越看别墅越觉得离奇。鄢若暄的父母是文化研究人员,说得直接一点,就是两个装清高的穷光蛋,恐怕赚两辈子钱也买不起别墅。
“豹子,给我调查两个人……”丁磐冷静之后,拿手机给手下心腹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查一查鄢若暄的父母。
电话打完,他把座位后仰一下,然后点燃一根烟抽起来。阴鸷的目光透出一丝冷笑,鄢家究竟有什么背景,今晚就能见分晓。
——
第20章 二次元脑洞()
你是穿越来的吧?
看似一句简单的问话,让云康好像遭雷劈了一般,顿时惊得外焦里嫩。难怪鄢若暄用“奇葩”两字评价她弟弟,果真是一个骨骼清奇,逼格超高,与众不同的熊孩子。
“小弟,你听我说,哥哥我是一个普普通通在地球长大的人,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换过空间,也没去过异界。再说了,穿越那么高级的运动,应该很挑人吧,反正没挑上我。”云康不知道怎么打发这熊孩子,只好跟他胡扯道。
鄢茯察反复打量云康,并不相信他说的,直觉眼前这货一定有问题。
刚才云康站在搁架前,同时左右伸手,接住两个掉落的物体,鄢茯察对这件事深感震撼。因为他知道,人脑神经在同一区域有绝对专注力,无法一心二用。
打个比方说,一个人能同时唱歌跳舞,却不能左右手同时写两篇文章。因为前者神经刺激分布不同,后者两个刺激在同一区域里,只能专注其中一个。
所以从理论上说,云康同时接两物的动作,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
鄢茯察在脑海中回放刚才的一幕,青花瓷瓶放在左边三层架上,琉璃胭脂盒在右边五层架上,“哗啦”一声响之后,两件东西同时掉下来。
他计算了当时两件东西相隔的距离,至少有一米多远。
而云康的动作非常迅速,他向左向右闪动,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就接住了两件物品。
要知道,当时他手上还拿着一个颇为沉重的卧虎砚台,却没让青花瓷瓶和胭脂盒落地。
鄢茯察刚才站在他身后,只看见一道残影闪烁,然后云康就把三件东西接到怀里。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不可能,却真实发生了,而且是他亲眼所见,不得不信。
他的脑袋迅速转动着,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云康武艺高强,是个大隐隐于市,深藏不露的高手。但如果他是高手的话,也实在太年轻了,这其中还是有蹊跷。
如果不是高手,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他不是人。
不是人的话,能是什么?也许是妖精、灵怪、鬼魂、神仙……什么都可以,反正不是人。
云康不知道鄢茯察已经把他划归妖精一类,看这熊孩子眯起眼睛,正专心致志地研究他,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都快崩裂了。
“你确定你没碰过时间门?”鄢茯察忍不住问道。
他盯着云康横看竖看,见他不像妖精鬼怪,于是打消这个念头,回到第一个假设,云康是一个有秘密的高手。
“时间门是啥,没见过那东西。”云康无奈地说道,就差一点揪头发了。这熊孩子想什么玩意,鄢家这一对儿女,姐姐脑子挺正常,弟弟为啥是个二次元呢?
“不是时间门?莫非……”鄢茯察喃喃自语。
如果这货不是穿越来的,那一定就是重生。他在脑中构画云康的真实状况:他原本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中年大叔,已经活到了2046年,全家遭奸人所害,他死亡的一刻顺利重生,回到三十年前,正好才二十多岁。
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应该是,他拥有三十年后的记忆和功力,身体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要重新崛起,弄死奸人,改变自己的人生命运,挽救全家人的性命。
鄢茯察眯起眼睛,有点兴奋地问他:“你是重生的吧,家人还好吗?仇人已经找到了?”
云康顿时无语,这熊孩子,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他把手上的砚台放回原处,掸一掸衣服上的灰尘,淡淡说:“小弟,异界空间的事,咱就别多想了。我看你年纪也快二十了吧,咱能不能不扮萌宠?让人看着心累。一米八多的汉子,精力旺盛就去玩球打·枪,别把自己整出毛病来。”
“想多了也是病,得好好治,病入膏肓就不好了。”云康懒得理这熊孩子,径直走到红木榻椅,舒舒服服地一坐,拿起泡好的温茶润一润喉咙。
年轻人异想天开,非得让他多承受几次打击,他才能浪子回头。
不再想鄢茯察的事,云康整理一下心情,这趟来鄢家收获不小,居然让他碰上一块纳魂硬石,修炼神识的灵气终于有着落了。
这么大一块润石,至少让神识力量扩充到一两百米的范围。云康心里一阵畅快,他得尽快赚些钱来,然后探一探鄢家的口风,这块润石他们卖不卖。
他暗自估了一下价钱,两三百万应该能搞定。现在手里虽然有五百万,但却是买修炼草药的资金,不能挪用。好在他不急着要润石,先突破炼气一层,修炼神识可以再等一阵子。
云康神思飘远,喝着芬芳的花茶,有一种静心怡人之感。
鄢茯察站着纠结好一阵子,屁颠颠跑过来,往云康身边一坐,又开始问他:“你是个高手吧,隐藏了真实身份吗,能不能收我为徒,教我两招?”他兴奋得满面红光,突然发现一个隐世高手,真是太好玩了。
鄢茯察从小喜欢寻求刺激,专干冒险的事,比如从屋顶往下跳,拿锤子砸手·榴·弹,在河底下闭气,从一棵树往另一棵树上爬,尽是一些匪夷所思的捣蛋事,摔伤跌破头多少次,还是没有一点记性。
他对极限运动非常痴迷,摸打滚爬十几年,无师自通,自学成才,几年前参加跑酷团体,获得战绩无数,在圈里也赫赫有名,人称“跑酷小王子”。
最近这半年又迷上了武者功法,从形意拳到八卦掌,都研究了一个遍,苦于找不到高手当师父,所以始终无法入门,让他苦恼不已。
他刚才看云康动作行云流水,出手速度极快,只能看见一片残影,知道肯定是一门高深武学功法。如果能拜他为师,跟着学一招半式,将来也能练成武林高手。
云康听他要拜师,不禁闭上眼睛,深深扶额。若暄啊,快点过来,把你家奇葩小弟领走!
“你就教我两招呗,我身体素质特别好,是个习武的材料。”鄢茯察双眼发亮,揪着云康的袖子,像个萌娃似的跟他哀求。
云康睁开眼睛,喝口茶凝一凝神,说:“我不教你。”
他一边端着茶杯,一边盼望鄢若暄下楼,赶紧把他从水生火热中解救出来,他快被这小弟烦坏了。
根据他的判断,鄢茯察的脑子一点也没问题,就是人生观和世界观有偏差,跟别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有句话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站在我面前说话,我却听不懂你说什么,好像指的就是鄢茯察这种情况。
说好听点,鄢茯察叫做特立独行,说不好听就是一个神经病。
但神经病不是谁都能当的,其实呢,鄢茯察智商差点,情商着急,又有什么关系?
平头老百姓才在乎智商情商,像他这样的出身背景,有没有什么商都无所谓。钻石小王子,黄金阔少爷,有钱任性,想怎么神经就怎么神经。
云康有时挺羡慕这种人,无忧无虑,吃喝放·屁,整天傻乐,过着萌宠一般的生活,活得多简单啊!
想一想就有点郁闷,他当了一辈子仙者,还没活到这种境界。鄢家父母咋把孩子培养成这样的,难度多大啊,熊孩子脑洞开得只剩下脖子了,他到底遗传谁呢。
“小弟,好好上学,别整成不学无术的混子。”云康身子坐得笔直,好像他长辈似的,语重心长地说。
鄢茯察见云康瞧不起他,说他什么也不行,连忙说:“不是吹牛,我本事多着呢。要不这样,咱俩差不多年纪,也不用拜师了,你教我拳法,我教你跑酷,当一对好基友。”
没等云康有反应,他又开始得意,说:“在跑酷圈子里,提起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跑酷小王子就是在下。”
他是跑酷圈子里几大领军人物之一,早就美名远播,只要是年轻人,肯定都听说过。
“谁管你是秋裤小王子还是毛裤小王子,跟我有啥关系?你这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回头我跟你姐说,好好管教你。”云康被他烦透了,加重语气说道。
要不是碍于鄢若暄的情面,他早就上去一巴掌,直接拍晕这熊孩子。真是的,简直不可理喻,太气人了!
“你要是不教我,我就跟我姐说,让她把你甩了。”鄢茯察闷闷不乐,跟云康较劲地说。
云康一下被他气乐了,行啊,还懂得利用小舅子的特权呢,智商还不算太渣。
刚要劈头盖脸狠骂他两句,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茯察,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
——
第21章 准岳父见女婿()
“来了客人,你还胡闹。”一道脆亮的斥责声传来,云康和鄢茯察同时转头,看见鄢若暄从楼梯走下来。
一位中年男人搀扶着一个身形病弱,脸色略显苍白的女子,两人跟在鄢若暄后面,步履小心地下了楼梯。
“爸,妈。”鄢茯察连忙起身迎过去,接着对鄢若暄瞪眼说:“姐,你男朋友欺负我,你可要帮我出气。”
鄢若暄和父母一起下楼,直接忽略鄢茯察的存在,不理睬他说些什么。走到云康面前,笑着说:“我这个小弟,净说胡话,你不理他就消停了。这是我爸和我妈。”
云康连忙放下茶杯,朝中年夫妻俩点头说道:“伯父伯母好,我叫云康。”
鄢母微微露出一个笑容,目光温和地说:“来了别拘束,就像到自己家一样。”她嘴唇苍白,双眼黯淡无神,说话时微微气喘,显然身体状况不好。
云康见状,也不方便多问,只好跟鄢母点一点头。
鄢母打过招呼之后,拉着鄢若暄一起去厨房,看看饭菜准备得怎么样。
鄢家有佣人负责做饭,鄢母见女儿带男友回家,特地吩咐多备几个好菜。她身体虽然不好,但仍然亲自下厨,煮了两道女儿喜欢的菜。菜品汤羹已经准备完毕,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鄢父五十出头的年纪,头发虽然半灰白,却没有苍老之态。他身形魁梧高大,目光矍铄,看人时眼神深邃,显得很有精神。
待她们母女离开,鄢父让云康在红木榻椅坐下,然后转头对鄢茯察说:“你去酒窖挑一瓶红酒来,今晚跟客人喝两杯。”
鄢茯察本想跟云康继续讨论学功夫,见鄢父表情凝重,十分严肃,不敢再多啰嗦一句。转头看了云康一眼,极不情愿地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鄢父和云康两人,鄢父沉默不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他,气氛一时凝固紧张起来。
云康被他直盯盯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有一种坐如针毡的感觉,不知该如何是好。
鄢父故意把鄢茯察支走,就是不想让人打扰,显然是有话要说,而且还是一对一交谈,不能有第三人在场。
究竟有什么话要单独谈呢,云康心里忐忑不安。常言道,女儿前生是父亲的情人,今生是父亲心头的朱砂痣,走到哪里都牵挂,嫁给哪个小子都不放心。这大叔看起来很严厉的样子,难道对准女婿不满意?
不满意也很正常,以鄢家这样的条件,他目前实力弱成渣,根本就高攀不上。傻乎乎跑来拜访准岳父岳母,想让二老接受他这个女婿,完全是异想天开。
此刻的他就好像一只癞蛤蟆,觊觎白天鹅的嫩肉,准岳父若是瞧他不顺眼,没准连晚饭都吃不成。
不过幸好他是假冒男友,跟鄢若暄没有瓜葛,所以心里压力不大。
鄢父再怎么凶悍都没用,鄢若暄这辈子嫁给别人,他就没机会成为云康的老丈人。
想到这里,云康顿时放松下来,脸上绽出一个笑容:“伯父,我和若暄……”
“凌大师,你真的是凌大师,我不会认错人。”鄢父目光一凝,突然握住他一只手,强压抑着激动的表情。
“大师不记得了吗,上个月我在云灵观请了一串法器,就是大师亲自炼制开光的。法器拿回来给若暄他妈戴上,不到一个月,伤病就全好了,大师的救命之恩,我们一家人都无以为报。”他紧紧握住云康的手,说话时嘴角颤抖起来。
如果没有那一串法器,他妻子恐怕已经埋入黄土了。
一听鄢父说起云灵观,云康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被人识破了身份。
云康以前的名字是凌冬,鄢父口中说的凌大师,没错就是他。
鄢父名叫鄢玄,是一家文化研究所的负责人。半年前他们夫妻二人去田野调查,途中发生了意外状况,妻子受了严重的内伤。
鄢玄跑遍了大小医院,托各种关系,想尽了一切办法,中西医全尝试一遍,医生们都束手无策。
眼睁睁看妻子被重伤折磨,痛苦欲死,鄢玄又心疼又内疚,暗恨自己无能。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妻子浑身发紫泛黑,身形肌肉枯槁,几乎变成一具干尸,他无法可施,深深陷入绝望中。
机缘巧合的是,一个学道的朋友从深山归来,他得知这种情况,私底下告诉鄢玄,云灵观每隔三个月开坛一次,有位凌大师炼制辟邪疗伤的法器,十分灵验,据说无论什么难治的伤痛,只要用了他的开光法器,都能很快治好。
朋友劝鄢玄去试一试,因为机会难得,凌大师三个月出山一次,错过了还得再等三个月,病人恐怕支撑不住。
鄢玄原本不相信法器治疗伤病的说法,道观里开坛作法,洒水炼符,多半是哄骗人的玩意,无非想借机聚敛钱财,只有那些不知人心险恶的妇孺才会相信。
但是眼看妻子的伤势越来越重,鄢玄每天心急如焚,痛如刀绞,已经想不出别的办法。所以他做了最坏的打算,不管道观开坛作法是真是假,都要去试一试。
鄢玄向朋友打听了具体地方,云灵观地处东南方,建在崇山峻岭的主峰之中,是一座千年古道观。他拿地图仔细一查,才发现想去云灵观求法器,其实非常不容易。
时间紧迫,他立刻收拾东西动身,先乘飞机转到东南省会城市,然后坐十几个小时的绿皮小火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