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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我便宜?”杜峰满脑黑线直冒,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方云静抬起头眨了眨灵动的眼睛,认真的道:“当然你也不能占我便宜,呶,”她说着将自己的剑放在床中间,续道:“这把剑就是中线,谁也不能越剑,这样我们就可以安心的睡了。”
夜已经深了杜峰也不想折腾,兀自点了点头,方云静高兴的一笑,翻身进了内侧,躺好身子她歪过头看着杜峰走过来,脸上终是浮上了红晕。
“赶快睡吧。”杜峰看了眼方云静很自然的将身子倚在床头,说了句就闭上了眼睛。
方云静见杜峰并无多大不适,心里就放心了些,但有了前车之鉴她还是怕杜峰骗她,说道:“你不准离开的。”
杜峰道:“保证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
方云静这才满意的笑笑转过身子安静的睡了,也许是因为赶了一天路方云静这会真的累了,又也许是有杜峰守在旁边方云静心里安心了,这一次她不一会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方云静将身子卷缩了起来,整个人抱成一团,杜峰以为是方云静冷了起身为她盖了一条薄被,侧目间只瞧见方云静紧锁着眉头,一双手埋在下巴处还紧紧的攥在一起,模样楚楚可怜,杜峰微微皱了皱眉,暗道:这些年她都是这个样子睡觉的吗?不知怎地他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种怜惜之情,心道:这个女孩伤不起啊!
转过身来但听客栈外人声杂乱,杜峰第一时间就来了精神,跳下床走到窗户边,拉开一条缝隙小心翼翼的向外看去。
院中人头潺动,原来是神枪镖局的人到了,杜峰当即眉头一沉,心道:“果然神枪镖局也选择了这条近道,那林子中的埋伏定是针对他们了。”
章二十七 两大名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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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枪镖局一行队伍庞大赶路可比不上杜峰,他们虽然比杜峰早出发,但脚程不快直到此时才住进客店,杜峰透过窗缝聚目细看,只见神枪镖局的众人面色凝重彼此交头接耳相互议论着什么,他心下一想神枪镖局的人肯定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树林中的尸体。
等神枪镖局的人全部客店院落里面就走出三人迎上了他们,三人中中间一位方脸大耳魁梧约莫四十出头,他腰中插着两把大斧穿一身青袍,左右是两位年方三十的黑衣男子,各自手中持着长剑,面无表情。
只见那青袍人上前拱手与皇甫镐等领头人一一行礼,皇甫镐与丁一明等人拱手回礼应酬,可惜相距太远杜峰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
但杜峰隐约猜到青袍男子可能是京城十大名捕中的双斧名捕鲁尧王。鲁尧王神力过人,手中双斧更是威力无穷但却只有三招,便得程咬金三板斧的说法。
看到鲁尧王杜峰不由得想起了曹云大,他同样使得是斧头,不过从种种迹象来看二人并没有什么联系,曹云大的斧头短小厚重,而鲁尧王的斧头柄长斧大但要比曹云大的斧头轻薄不少,可见鲁尧王施斧头重在灵活。
既然两人没有直接的联系杜峰就去想,转而打量其他两位男子。
打量半晌杜峰对两位黑衣男子终是没有门道,但一想到两大名捕同时相聚,他就有种隐隐的激动,心里也极是吃惊,想到:皇甫叔叔对我说过朝廷的人多了反而刺眼,但眼下他怎么会与双斧名捕会合呢?难道他们是有意避开我许多事情让我一心保全镖物,鲁尧王加入是吸引他人的视线吗?
“嘿,皇甫叔叔啊,你也是太看得重我了呀。”杜峰自嘲的一笑。
过不多时神枪镖局一行人全部入住,唯有那马车跟前留有几名镖局的人忙活。
落脚的客店处在一座小镇上建的并不大,而这里人流又少,神枪镖局的人一到客栈就住满了,老板也就此取了外挂的灯笼关了外门。
客店恢复宁静杜峰回到床头久久不能静下心来,他心里着实纳闷神枪镖局为何要避开自己许多事情,想起林中死去的许多人他就是一阵心中不安,寻思:莫不是林中的那些人是鲁尧王带人清理的?这完全有可能啊!
于是他又翻起身顺着窗户缝隙四顾,外面守护马车的几人这时也了,院落静悄地,杜峰想了一想飞身跃出窗户上了房顶,寻找一番见东首的客房里面透出亮光,他便悄声到了窗户之下凝神屏息仔细窥听。
屋中坐了几人,只听鲁尧王开口道:“老弟前来是奉贾公公之命,皇甫大哥不必多虑的。”他的嗓门有些粗重,中气也是十足,显然说出此话他根本就不怕外人听到。
皇甫镐冷冷的回道:“我十大名捕何时听从东厂的调遣了?”
听得一人怒道:“皇甫大人,我们东厂怎么了?不都是为朝廷出力办事么?听谁的不都一样?”
皇甫镐冷笑一声道:“东厂为谁办事老夫懒得去理会,我只想知道你们来这里为得什么,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
那人道:“皇甫大人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皇甫镐道:“老夫不明,何来故问?”
鲁尧王忙劝道:“大家不必争了,两位挡头还是坐下说话吧,不必自伤和气。”
“哼……”
“哼……”两声冷哼过后瞬间屋子里安静下来,刚才两位挡头愤怒便站起身与皇甫镐理论了,可见他们气焰的嚣张。
杜峰听到这里心中着实意外,暗道:贾公公乃是东厂厂公这几年因为皇上宠幸,东厂势力已不可同日而语,今日他居然派了两位挡头前来定是心有不轨,难道是为赤霄剑来的吗?
顿时杜峰心中阵阵疑惑和惊讶,东厂插手,恐怕当今天子也是知道赤霄剑的事情了,若真是这样这件事情还真的就有些盘根错节,比之前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了。
赤霄剑有帝王之剑一说,得此剑者可得天下,有人想抢夺赤霄剑即便得手日后又怎能好过?朝廷知道赤霄剑的下落一定不会轻饶,严重点有可能灭九族,如此大罪为什么还有人愿意冒风险?
东厂出马,最终让他们得到赤霄剑这才是最完美的。
转念杜峰又是阵阵糊涂,寻思:赤霄剑的事情东厂是怎么知道的?是托镖人透露出去的吗?似乎不可能啊,他心中没有头绪只好静下心倾耳细听。
鲁尧王在皇甫镐面前也不卖关子,直言道:“实不相瞒我们三人前来就是帮助神枪镖局将所保镖物安全运回京城的。”
丁一明‘咦’的一声,奇道:“我与贾公公并未有交情,他何故来帮我?”
原先那男子道:“丁镖主保的什么镖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这等物件岂能落入江湖人的手里,唯有朝廷接纳才是上策,也是理所应当。”
丁一明听的心惊,暗想:神枪镖局所保镖物是赤霄剑难道被东厂知道了,若是知道了他们为何不直接上来索要?
其中原委丁一明丝毫想不明白,既然人家不挑明他也不会主动挑明了,只道:“神枪镖局保镖自有规矩,镖物我得依照托镖人的意思将它交到接镖人的手中,至于送到接镖人手中之后这物件会流落谁手我们可就管不着了。”
东厂的一位挡头冷声道:“丁镖头好不大胆,敢于朝廷公然对抗吗?”
皇甫镐嗯的一声斜目瞪视说话的挡头,目光锐利杀气隐现,这挡头回头冷不丁的打个寒颤不自禁的握住了剑柄,鲁尧王看形势不对急道:“大家别再吵了,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将镖物安全送到京城,至于到京城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大家暂且不论,好不好?”
皇甫镐收回目光,淡然道:“就听鲁兄弟的吧!”
握剑的挡头蓦然间浑身一松这才意识到刚才失控了,暗自一阵心惊肉跳,他只被皇甫镐看了一眼居然有种发自内心的威胁本能的产生了抵抗,这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得到的,当下这挡头放低了姿态再不多言。
丁一明看了眼大家,他心里疑归疑惑,但有人来帮他保镖他自然是高兴了,何况这三人还是朝廷的人,一路上的凶险也就会少上几分,神枪镖局能够度过这次的难关可是最好不过了,当下他也不对鲁尧王等人无礼,进而恭敬的道:“如此甚好,这边有了三位得力帮手老夫心中也就安稳许多。”
此时杜峰听了个明白,赤霄剑的事情东厂的贾公公一定是知道了,他向来是皇上的消息来源,眼线广布,想要知道这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样一来林中的事情恐怕就不是鲁尧王等人所,不是他们那又是什么人呢?
杜峰对此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其一,赤霄剑由神枪镖局保送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知道;其二,如果皇上也是知道了赤霄剑的事情为什么不直接派锦衣卫来将赤霄剑从神枪镖局的手上拿走;其三,赤霄剑最初是从哪里出现的,又是谁人送到神枪镖局的。
问题很多,杜峰是怎么也想不通的,他期望神枪镖局中有人会问上一问鲁尧王等人,关于这其中的一些问题。
沉静了片刻,皇甫镐看了眼丁一明又看眼丁强,问道:“不知贾公公如何得知神枪镖局所保之物为何物的?”
东厂的一位挡头不屑的道:“东厂为皇上办事,眼睛遍布天下,地方有个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东厂的眼睛,焉有这等大事瞒得过东厂?”
皇甫镐哼了声沉下了脸面,今日若不是有所顾忌他真的就想将这个放大话的挡头给教训一顿,不过皇甫镐身为神机府的名捕自然也是想到了,如果东厂出动了人马,那么这件事极有可能是皇上知道了。对此他只能不动声色,洋装糊涂。
瞬间房间中再次安静下来,既然东厂知晓了此事,江湖中自然也是多有人知道了,透风的墙可是到处都有的,只是赤霄剑一出必将是一场大纷争,丁一明不觉间就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他真不敢想象后面的事情将会如何发展,一个单纯的决定惹来的可非他预料之内,弄不好不是自己九死一生而是恐有灭族之灾。
“丁谋是走镖的,既然是走镖肯定就有走镖的规矩,以后的饭碗丁谋会尽全力保送每一趟镖让客人满意,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至于镖物为何物丁谋可是不会在乎的,我们拿的是保镖的钱,干的自然也是保镖的活。”丁一明这样说是希望开拓一点自己的责任,毕竟他眼下面对的是东厂的挡头,这可是专门为皇上办事的人,他怎么也得罪不起。
两位挡头相视一笑,暗骂丁一明是个人老精。其中一人道:“若不是因为江湖上镖局的规矩我们岂会如此麻烦,一切都按照你们镖局的规矩来,我们可算作是丁镖主请的帮手,一路上管个吃喝便可。”
当下丁一明心头一松,连声道:“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杜峰方始明白丁一明和皇甫镐事先定是不知道事情会是这般样子,那么他疑心神枪镖局和皇甫镐有对自己隐瞒什么是自欺欺人了。心中不免惭愧,暗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章二十八 扑朔迷离()
东厂的两位挡头已将话说的明白,丁一明这边就是松了一口气,鲁尧王乘此机会道:“皇甫大哥,这件事情也是东厂的人告诉我的,现在至于我听命与谁已经不了,的是这镖物将会带来多大的纷争,只有将他送进京都才可消除许多隐患啊!”
这几句话自是鲁尧王为自己辩护了,听在皇甫镐耳中就有点忍辱负重的感觉,皇甫镐也是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当下笑道:“鲁兄弟这等胸襟老夫佩服,不愧是我十大名捕中的人物,不过我们神机府的人也不用在东厂面前低声下气,该做什么就做Wwん.”
东厂两位挡头对皇甫镐极为不满,但皇甫镐德高望重在神机府中的声望是仅次于鹰王的存在,六扇门中的大小官员都对他礼敬三分,就是朝中的一些大员也都是以礼相待,东厂虽然如日中天但区区两位东厂的挡头还真不敢在皇甫镐面前耀武扬威,而先前皇甫镐那一眼也让其中一位挡头心有余悸,眼下路途遥远两位挡头还要与这些人一路为伍,他们也就忍下了对皇甫镐的一口怒气。
“既然这样,大家同心协力事情一定成功,眼下夜色已晚咱们这就早些歇息,养好精神也好在明日多赶些路程。”丁一明说罢抱拳一礼。
杜峰听到这里第一时间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一阵脚步声过后外面完全安静下来,倚在床头杜峰一点睡意也没有,眼下朝廷出面神枪镖局抵达京城就多了保障,杜峰也不再为此事上心,他只盼薛三平能早一日赶回京城,到时候整个事情或许会清楚上许多。
当鲁尧王等人离开屋中就剩下了皇甫镐和丁一明,两人互望一眼,各自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丁一明道:“皇甫兄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皇甫镐道:“东厂的大挡头和二档头都出动了,恐怕这件事情皇上也是有耳闻了。”
丁一明点头,说道:“我也这么想,只是眼下我们还能怎么做,只有按照江湖规矩来了,这才是万全之策。”
皇甫镐叹道:“天下又不会太平了啊!”
房中方云静卷缩着身子安静的睡着,杜峰看了眼她暗自摇了摇头,心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她离开呢?”
和衣而睡杜峰脑中思涌如潮,他总感觉近来遇到的许多事情都有某种内在的联系,但是关键点在哪他就是抓不着,久久不能解惑心中又是不能平静下来,杜峰索性起身打坐修炼,功行一小周天顺畅无比,阴阳决越来越得心应手杜峰倒是有了些许欣慰。
此时杂念尽除,睡意也就来了,他这才躺下不一会就沉沉的睡去了。
晚上睡的迟了早上神枪镖局的人动身也未将杜峰吵醒,杜峰还在朦胧的睡梦中感觉到脸上有些瘙痒,伸手挠挠痒,就听‘嘻嘻’的笑声入耳,他忙睁开眼来一骨碌翻起了身子,方云静站在他床边歪着脑袋笑吟吟的瞧着他。
杜峰呆了一呆,没想到这姑娘家越来越在自己面前无拘束了,一声不响的起床不说,此时还站在了床下,杜峰当即就想:她是怎么下的床?
杜峰在外侧方云静在内侧,虽然床大可是长度并不是很理想,因为床头按了床架挂了遮纱,杜峰这一躺展身子可就挡住了床沿,难不成方云静是从自己身上翻过去的?这一想杜峰就有些汗颜,自己为什么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眼见方云静站在地上全无不适,心中对她毫无办法,杜峰故作生气道:“起床也不叫哥哥一声,你这是从哥哥头顶跨过去了吗?”
方云静没有意识到杜峰话中的意思,只道:“怎么,妹妹为什么不能从哥哥头顶过?小时候我还骑过父亲的脖子呢。”
杜峰挑眉道:“你还真是从我头顶跳过去的呀?”
“那不从头顶过从那过,你睡的像死猪总不是我从你身上爬过去吧?”方云静一脸懵懂,感情是方云静对男女之礼毫不懂得,杜峰心想:她自幼便没人疼爱,自是没人教她女子要三从四德之类的东西了。心中不免怜惜,说道:“没什么了,过就过了,不过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你还未出嫁以后不能再这般样子了。”
方云静不以为意,微笑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你说的未必是对的,所以我只听我自己的,从小到大我都是这个样子。”
杜峰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好好,随你便,但是你可要记得你是答应过我这一路上听我话的,若是违拗可就不能怪哥哥不讲情义了。”
方云静小嘴一偏道:“干嘛这么严肃,以后你想我还不做呢!”
杜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