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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有没有问题?”杜峰问道。
林嘉玉道:“没问题,不过我也不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大理寺那边我也不能一直不露面,若是可以或许可以让丁强和一山大哥来这里,这样周姑娘就不会有不适应了。”
杨荣道:“府上空房间多得是,只要他们愿意这里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杜峰道:“那这件事情就劳烦头儿去办了。”
杨荣道:“老夫会让龙彪配合你,放心去办吧。”
当下杜峰拿了赤霄剑和杨荣匆匆离府前往皇宫,林嘉玉和龙彪带着周晓晓前往会英客栈找丁一山和丁强。
然而薛三平被抓杜峰等人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此时薛三平被铁面人带出了福海客庄的后庄而后交给了几个捕头,捕头们押着薛三平离开了福海客庄进入了大理寺,一路只入牢狱。
阴暗潮湿的牢狱薛三平来过几次,也曾被像今天这样打扮的捕头带入牢狱,他想:还真是世事弄人,老子又一次被无缘无故的带进了牢狱,希望这一次能够和以前一样顺利出去吧。
进入牢狱守卫松懈,里面也就几个人,牢头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见几位捕头押着一人进来就恭恭敬敬的走上来,谄笑着道:“诸位捕头大人好。”
其中一捕头道:“这个人过几天同那几个要被秋决的人关押在一起,后面要一并送往刑部处决。”
牢头连连点头道:“小的知道了,捕头大人请放心。”
薛三平却是心中一沉再沉,暗道:真不会把老子当做死囚犯给糊里糊涂的处决了吧?这他娘的算是怎么回事?当下薛三平气上心头,大声叫道:“快放了老子,老子没罪。”
“没罪?”一捕头嗤笑道:“没罪干嘛处决你?老实在这里呆着,再这样大呼小叫的让你走的也不舒心,嘿嘿,这里的狱卒怕吵,你乱嚷嚷他们可不会对你客气的。”
薛三平道:“老子就进福海客庄不小心看到了神机府的秘密地就要被灭口?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捕头闻言目光立变,狠声道:“带他下去,若是他在里面还敢乱叫最好让他不能再开口说话。”
牢头笑眯眯的道:“做哑巴是最容易的。”
薛三平小眼瞪圆,上来两个狱卒你一把我一把的就推着他向里面走,薛三平张口想骂却见狱卒呲牙笑着,冷不丁的到口的话就咽了下去,薛三平心道:虎落平阳被犬欺,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了,忍了。
他心里那是一万个后悔啊,自己是吃饱了撑着干嘛要跟踪人呢?那人监视会英客栈与自己有毛的关系?千不该万不该趟这浑水啊!
最终薛三平被推进了最里面一间牢房旁边的牢房中,狱卒将门关上看了看薛三平道:“算你识相,这一路上没叫没嚷我们就让你舒服上几天,但若是你敢在这里捣乱吵叫你一定会变成哑巴,哦,说不定还会断胳膊断腿。”
另一个狱卒道:“看在你将死的份上只要你老实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知道了吗?”
薛三平连连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
狱卒离去,薛三平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就软了下去,一点精神也打不起来,口上小声嘀咕道:“你个该千杀的杜峰,我让你坑死了啊,要是老子因此死了我做鬼也要找你来伸冤啊,小子你最好在我被送往刑部的时候救我出去。”
他口里小声倒腾着,一个劲的嘀咕着杜峰,他旁侧的牢房中突然当啷啷有铁链响了响,薛三平蓦地住口缓缓转头看向旁侧的牢房。
牢房中有两个人,都是披散着头发,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链,其中一人盘腿坐在地上似在闭目养神,另一人却是走过来蹲到了相隔的铁栅栏跟前拨开了披散的头发仔细打量薛三平。
薛三平看了看这人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他翻身站起心中蓦地一喜,原来他身上没有带脚镣手铐,就是囚服也没给他换上,比起这两人自己还真要幸运许多,不觉得他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喂,都要死了你还笑的出来?”
薛三平斜睨眼这人,自顾得意的道:“死有千种百种,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更有体面的死和不体面的死,嗯……怎么着我现在比你们强上一点吧?”他说着原地转了一个圈,那叫个嘚瑟。
这人看着薛三平的样子缓缓站起身,好笑着摇摇头道:“神偷薛三平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这次你偷了什么居然要处死你?”
薛三平惊讶道:“你认识我?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是……”薛三平刚要猜测他是谁却见这人一番手那锁住他的手链被他提在了手上,随后他又是一番手手链又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你,你……”薛三平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这玩意也能铐的住我?”他摇摇头,道:“你刚才提起杜峰,是哪个小神捕吗?是他抓你进来的?我怎么记得你和他有些关系的?”
薛三平蓦地警觉,仔细打量这人,突然失声道:“东方,东方云英?”他忙移目看向盘坐的人,啊的一声道:“萧勇?怎么,怎么会是你们?”
东方云英笑道:“怎么不能是我们?有什么不对吗?”
薛三平张了张口又是闭上,他本是要说你们不是被判死刑了吗,但转而想到还没到秋决的时候呢,不由的只是摇头,片刻道:“真是晦气,死也不让人死的称心一点。”
“嗯?”东方云英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薛三平白眼东方云英道:“不想和你们待一块,这不行吗?”
东方云英一笑,说道:“若是你告诉我一点外面的事情我可以想办法给你换牢房。”
薛三平不屑的一笑,转而扫了一眼牢房,道:“我又不想换牢房了,这里还不错。”说着他过去躺到了一边的墙根下,哪里有许多柴草,薛三平一躺下去人就被柴草包围,立刻他闻到了一股呛鼻的发霉味儿。
“啊哟,这他娘的什么味道,熏死人了,还怎么让人睡啊!”薛三平叫骂着爬起身,而后跳到了一边。
“哈哈……”东方云英大笑道:“这么长时间苦闷死人,难得有个有趣的人出现,今天高兴,高兴啊,哈哈……”
萧勇歪过身看了眼,也是笑了一笑,自语道:“真是一个闲不住的家伙。”
“别笑了,别笑了,”薛三平站到牢房中间两手叉腰,一双眼瞪视着二人道:“有什么好笑的,你们觉的好笑吗?”
东方云英耸耸肩,敛了笑道:“咱们聊两句,如何?”
薛三平白了眼他道:“不是一路人有什么好聊的?”
“并非吧?”东方云英道:“刚才我可是听到你说什么该千杀的杜峰,莫不是那小神捕在外面又威风了?”
薛三平道:“怎么,你嫉妒了?”
东方云英道:“嫉妒谈不上,只是心中有个牵挂。”
“牵挂?”薛三平好奇道:“什么牵挂说来听听?”
东方云英沉默片刻,道:“杜峰把牡丹怎么样了?”
“牡丹?秦淮河畔的头牌吗?”薛三平笑道:“如今哪还有什么秦淮河的头牌,早都过去了,物是人非。”
“你说什么?”盘坐地上的萧勇忽然站起,怒气冲冲的问道:“杜峰抓了牡丹,是也不是?”
东方云英也是一脸怒气的道:“该死的杜峰,我们都一力承当了你还不肯放过她,牡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出去定将你碎尸万段。”25181
章八十五 为了友情()
“出去?还想出去真是异想天开。”薛三平心中好笑东方云英这个时候还说出去了拿人家怎样的话,不免有些狂妄,但他嘴上没说,看了眼二人心里倒是颇有些惊讶的道:“你们和牡丹到底什么关系?朋友?你们有这么深的友情?宁死也要保他,她不过是秦淮河畔的一个歌女,魅力有这么大?”
“闭上你的臭嘴,不许说牡丹。”萧勇大喝一声。
薛三平一愣,摊摊手道:“不说就不说。”随即他盘腿坐到地上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了。
“你……”东方云英和萧勇看的大恼,可是拿薛三平没办法。
“喂,里面谁在大吵,不老实小心割舌头。”牢房的一头有狱卒大声喊话道。
萧勇和东方云英对视一眼,强行压住了心中的的愤怒和激动,片刻萧勇道:“薛三平,我们本来互不相识,也没有谁是谁非,我萧勇诚恳的在这里向你请教,还请薛大神偷成全。”
薛三平睁开眼看了看萧勇,笑道:“这还差不多。”
“吃软不吃硬?”东风云英心中可气,暗道:“没吃到苦头,若是和你关在一起老子让你好看,看你还怎么张扬。”
萧勇蹲下身道:“我只想知道牡丹现在怎么样了。”
“你到是个痴情的男子,”薛三平道:“你俩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点,算了不提了,还是说牡丹吧!”
“怎么说呢?牡丹现在其实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薛三平不紧不慢的道:“她在前一段时间离开了秦淮河,至于你们说杜峰把她怎么样了,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不过杜峰对牡丹真的没有恶意,相反他对牡丹有许多善意的。”
“鬼才相信。”东方云英嘀咕了一句。
萧勇摆手示意东方云英不要插话,转而目光看着薛三平道:“你继续说。”
薛三平道:“当初沈朝卓的事情让名剑门怀恨在心,你们又没向名剑门承认杀了沈朝卓,名剑门自是找牡丹麻烦了,你们口中的小神捕就出手帮了一把牡丹呢,要不然那一次一定闹的很热闹,牡丹也不会好过的。”
这件事萧勇和东方云英其实当时是知道的,两人也有心帮牡丹的,但是杜峰先了一步,不过在牢中这段时间两人也是明白当初要是他们两个出手帮牡丹说不定会闹的不可收拾,远不如杜峰出手帮牡丹,这件事上二人对杜峰还是有着感激的。
“的确,这件事杜峰做的让我们无话可说,”萧勇仰起头眸种有些许落寞之情,归根结底杜峰有一重神机府的身份,而他什么也没有,片刻他叹了口气问道:“名剑门后来有没有再找牡丹的麻烦?”
“凶手找到了自然不会那么傻了,”薛三平看着二人脏兮兮的模样就来了精神,笑着道:“这说来啊,杜峰还帮你们背过黑锅呢,哦对了,我也被牵连了呢,这个你们得给我补偿。”
萧勇诧异的道:“这话从何说来?”
薛三平道:“沈朝卓被你一刀封喉,杜峰在牡丹的船房又是用刀取胜,名剑门的那个糊涂沈朝阳当时就认定杜峰是凶手,半路上截杀我们,若不是老子厉害出手镇主场子说不定就给你们做了替死鬼。”
萧勇和东方云英对视一眼皆是面面相觑,知道这是薛三平在夸大自己,但事情一定是发生过的,不过二人却不觉的他们欠薛三平什么。
“这你要补偿应该找那糊涂沈朝阳才对啊。”东风云英说了一句。
薛三平没理睬东方云英继续说道:“当时幸好名剑门还总算有个明事理的及时阻止了那个糊涂沈朝阳,这才没能让老子大杀四方,不过那沈朝阳也是撂下了狠话,现在是自己打脸了,等你们被处决他就要向杜峰负荆请罪呢。”
东方云英心中纳闷的道:“不是杜峰抓你进来的吗?你怎么反倒是帮他说话了?”
薛三平奇怪道:“谁说是杜峰抓我进来的?才不是呢,是我不小心闯进了那个什么福海客庄,一路直入最后进了隐藏在福海客庄中的什么机府,被一群不敢以真面目视人的家伙给围攻住了,要是单打独斗他们那群王八蛋绝不是老子的对手。”
听了这话萧勇眼睛蓦然瞪大,急问道:“你说福海客庄中隐藏着什么机府?”
薛三平道:“那个什么机府呢,天下间还能有那个机府这么神秘。”
“神机府,一定是神机府了,”萧勇显得情绪有些激动,他咽了口唾沫皱眉思索片刻道:“还有遮面的人,是不是带着铁面具穿着黑衣的人?”
薛三平惊讶道:“你也知道,莫不是他们也围攻过你?”不等萧勇答话薛三平就是骂道:“那真是一群没用的孬种就知道群攻,分开来老子非一个一个给打趴下然后把他们叠个高层罗汉,好好羞辱羞辱。”
东方云英只觉什么话到薛三平的口里让人听了都有些想要笑的冲动,兀自摇摇头转目见萧勇紧咬着嘴唇似乎有些不对劲,忙道:“萧大哥怎么了?”
萧勇徒然坐到地上,长声道:“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爹爹啊,你难道真的被他们所用了吗?自从我从西域来到中原就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要做一些很突然又让人莫名其妙的事情?原来,哎……”
“牡丹,牡丹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也是被他们控制了吗?”萧勇双手抱住了头,显得有些痛苦,沙哑着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从一开始你就不肯告诉我,说是为了磨砺我,可是真是这样吗?现在我进了牢狱要被处决了,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一眼?”
薛三平看的目定口呆,东方云英也是一脸的糊涂,他蹲下身拍了拍萧勇的肩膀道:“萧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萧勇看着东方云英苦笑了笑,他努力让自己平复了下心情,沉声说道:“你说你被你父亲逼着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从来不敢有怨言,更不敢违拗他,直到你遇见我,遇见牡丹才觉得遵从父亲的命令来秦淮河有了意义,我当时还没觉着什么,只当做是你一时之言,现在看来我们都是如此的可怜,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他们手中的工具。”
东方云英听了这话心中忽然一阵难过,对于父亲他是最不愿提起的,从小他就在父亲的严厉教导下生活,几乎没有什么自由可言,一直都是在父亲的安排下成长,长大了却还是逃不开父亲的管束,直到遇见萧勇他觉得自己不孤单了。
有这么优秀的一个年轻俊杰和他一起做事,他觉的自己终于有了踏实的感觉,好多事情都不用自己多费心,他只要照做就是了;遇见牡丹,让他觉的自己还是幸福的,至少不像牡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任由他人摆布。
当时三人也是因为各自内心有着相似的苦楚才走到一起,渐渐地他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那一段时间是多么的快乐,他多想一直就那样下去,可是事不遂人愿沈朝卓的出现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友情。
那是一个非常有气概的男子,有着一手好剑法,他来到秦淮河上了牡丹的船房,在牡丹给出的比试中独占鳌头,成了牡丹的座上客。
东方云英和萧勇通过牡丹顺其自然的也就认识了沈朝卓,当今天下第一剑派名剑门三剑客之一的沈朝卓。
英雄惜英雄,本来可以成为要好的朋友,可是他们不同路,但也不至于非要杀了沈朝卓,怪就怪沈朝卓喜欢上了牡丹,更是因为他是名剑门的三剑客之一。
日久生情,何况牡丹的确才艺出众,又有着倾国倾城的姿色,沈朝卓上了几次船房怎能不为牡丹的才艺和姿色所动,于是他多方打听牡丹的身世背景,希望可以知道关于牡丹更多的东西,已好日后相处。
这一打听就打听出了问题,牡丹的身世他知道了,知道了本可以就此过去,但是一次偶然沈朝卓看到了来牡丹船房的铁面使者,这引起了沈朝卓的警惕,在他进一步的调查中他发现了一条隐形的线,也发现萧勇落身秦淮河实际上是在保护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