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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梵妮火眼金睛地瞟了里希尔破损的嘴唇一眼,一副已经知道他迟到答案的表情了。
“咳咳——”里希尔好整以暇地假咳了一声,转换了话题:“怎么是你?今天不是卡萝当班吗?”
“她啊,有事——和霍伟东。。。。。。”梵妮言明道。因为这些事对里希尔来说,本就不是秘密。
“这么晚?住下了?”里希尔略有差异,随口问道。
“应该是吧。”梵妮一脸神秘的笑意。
里希尔簌簌一声口哨,便正色道:“开始吧。”
梵妮点点头,把视频仪再次接通,书房灯线调暗些。
今晚,里希尔和他银行业的同伙们,有一个视频会议。对天雷行动的前期进展,进行一下总结,对接下来的行动,进行磋商和布局。
里希尔稳定了星宇集团的后方,又得到了来自父母资金的资助后,已经大展拳脚,攻得帕克尔的银行业大厦岌岌可危了。
视频前都是自己人,连近期亚岱尔新给巴奈特和欧内斯特引荐的助理,东方人金森和犹太人洛克菲勒,都凑巧是里希尔在修金融博士期间的同学。只是两位同学的年纪,在就学时,足足是里希尔的四倍。
有了他们的加入,很好的弥补了巴奈特和欧内斯特在金融方面经验上的短板。
这样,三位助理,辅佐三位银行业巨头,外加阿德莱德一个后勤助力,七个档的团队中,四位具有金融业的巅峰智慧和经验,外加上威廉家族的后备金,足可以在当今地球上的金融业,掀起惊涛骇浪了。
七人档中,只有阿德莱德一位是女性。
她现在自家的书房中,看起来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欧内斯特也是。
巴奈特一副妖艳的绿眼,在这情绪低落的两个人身上大量来,打量去的,联想到最近又莫名返回到安纳伯格庄园的秦娅媛,以及里希尔的近期在此常驻的状态,心里顿时明了了几分。会议此时已经开始,容不得他多想私事。
最先是亚岱尔发言,他代表里希尔,根据简报,就全球的金融现状,做了一番分析。
然后是金森和洛克菲勒,代表各自的老板,对这周的计划推进情况,进行了汇报。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拼抢,里希尔在计划之初,要求巴奈特和欧内斯特完成的第二部行动,已经顺利达成了。
他在东半球重要的金融中心城市,亲手标注的两百多家太阳银行总行附近,都已经成功开设出了伊丽莎白银行和莱昂纳多银行的分号了。
最让里希尔惊喜的是,在金森和洛克菲勒地运作下,巴奈特和欧内斯特,成功的吃下了所有东半球倒闭和宣布退出银行业的大小银行同业。
里希尔知道,那些被殃及消亡的银行,都曾是在东半球银行业的竞争中,和太阳银行抢食的银行同业。可以说他们是太阳银行也外,东半球银行市场的补充部分。
如果不是太阳银行自身连连遭受重创,估计他们绝对不会放弃兼并他们的老竞争对手的机会的。无奈,现实比人强。他们只能祈祷,他们认定扩张后,同样会资金吃紧两大新竞争对手,因为过食而撑死了。
如今的地球上,真正是被血洗得只剩下了太阳银行、星鑫银行和两大银行新生力量的伊丽莎白银行及莱昂纳多银行,这四家银行名号了。
“干得不错!超出我的预期。”里希尔乐乐呵呵地点评。
“只是,要加快吸筹太阳集团股份的动作了。快,也要稳,要幕后。金森和洛克菲勒你们是行家,不用我多罗嗦。这样下去,不出几个月,我们这步后招,就要用得到了。”
视频会议正事说完了,好朋友们见面,却难免调侃几句才散场。
“什么时候咱们聚聚吧,这样每几天一次视频会议,怎么感觉像隔靴搔痒呢?”洛克菲勒最先说。
“对啊,我赞成。”金森率附议道。
“尤其是里希尔,我们这边碰面几次,也不见你来,到底忙啥呢?”洛克菲勒再说。
“你俩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们这会儿是上班时间,我为了配合你们的作息,却是要挤出睡眠的时间来开会的。我白天还要坐班的,一个人分身乏术啊。”里希尔托辞道。
真正是托辞,因为即使是不开会,他这会儿也会在书房上网,亦或去鲜花天堂地下实验室里去。实在是娅媛睡眠时间过长,他闲来无事得慌。
“里希尔,你和巴奈特现在住一起吧?至少都在一个庄园里,怎么开会也不见一起?”欧内斯特试探道。
阿德莱德眼中立马精光一闪,凝视着里希尔几次视频会议时,身边陌生的书房环境。她曾经偷偷定位过,但那地址却被里希尔的保镖给防护住了,她连他在哪个国家都没能查清。
难道里希尔现在是在安纳伯格庄园?这段时间,他常常彻夜不归,都是到那儿去了吗?
“他哪有空应酬我?他妻子刚刚怀孕了,是不是表哥?人家现在是甩手掌柜,我呢,还要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在这儿给他经营伊丽莎白红酒品牌,命苦啊。。。。。。”里希尔顾意把话题绕到了表哥的身上。
“呵呵。。。。。。”巴奈特傻笑了两声。
他可是情场上厮混过的魔王级人物,里希尔的障眼法他岂会看不出?却绝不点出。
阿德莱德明显的是心仪里希尔,而里希尔和欧内斯特在秦娅媛身上含混不清多时——里希尔看样子是不想让阿德莱德知道他的“秘密”,难道里希尔想再阿德莱德和秦娅媛之间骑墙?巴奈特一时间心思几转地分析。
视频会议结束了。里希尔还有要事进行。
他悄悄地骑着环保车星夜出门来,径直往娅媛和霍伟东从前的家中赶去。
来到霍伟东居所附近,他并没有上前去敲门,而只是把车泊在了那里。在确认霍伟东已经熄灯睡觉了后,他拿出怀里的对讲机,开启了定位系统。
他的保镖团队之间,可以通过对讲设施,了解每个人的精确位置的。
果然,卡萝的位置,就在霍伟东的房内!
里希尔一下子就喜笑开颜了。下一刻,收工,走人。
一大早,已经换好一身运动衣,清清爽爽的里希尔,想方设法的要把娅媛从温暖的被窝中挖起来。
“娅媛,娅媛。。。。。。起床了,孕妇要多运动。”
眼见着娅媛对他的呼叫全然未觉,继续呼呼大睡着。里希尔便上下其手采取了行动。
他对着娅媛掀被窝,抓痒痒肉,扒眼皮,对着她的耳朵吹空气,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娅媛被逼无奈,丢了句“要你管,走开。。。。。。我困死了。”
她挣扎着抢回被子,翻个身,照睡不误。
里希尔便使出了杀手锏——
他一口咬到了娅媛的耳朵上!然后起身就跑。
娅媛彻底给咬精神了,气得她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丫,披头散发,凌乱着睡衣就追。
她毫不费力就追到了。可里希尔一把把她给扛了起来,送往洗手间洗漱,娅媛则拼命的在里希尔身上掐打报
复。。。。。。
不久,娅媛呵欠连天地坐在木凳上,充满怨气地看着里希尔在别墅区新装的高低杠上,辗转腾挪地炫技着。
里希尔这些动作,她早已在鲜花天堂欣赏过,算是见惯不怪了。
“喂,别光顾着打呵欠了,有没有一些些崇拜我啊?”里希尔得意地对娅媛问。
“哈?我疯了吗?难道电视里的运动员,每一个我都去崇拜一遍?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啊?”
“唔。。。。。。”里希尔满脸挫败,差点儿没从双杠上失手滑下来。
不久,他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便跳落在地上,拉起娅媛前去“散步”了。
456。456弄巧成拙的善意阴谋()
“你干嘛一直绕着我家,房前屋后的直转悠啊?”娅媛想着里希尔拉着她走过的路线,有些奇怪地问。
里希尔顿时有些不听了,道:“这哪是你家呀?这是霍伟东家好吧?你家在那边,在别墅区。。。。。。”
看里希尔这么较真儿,娅媛也不跟他争辩,“好吧,那你绕着我伟东哥家转悠啥?想打劫啊?”
里希尔翻了翻白眼儿,心说:哼!伟东哥。。。。。。叫得可真亲热。不过,最值钱的我都已经打劫走了。嘴上,里希尔却含糊着道:“啊?有么?我是有些迷路了。”
娅媛拿眼睛瞟了瞟他,心想:才怪!估计是心里有鬼,脚步下意识的围着这里打转了吧?这情况她自己其实也遇到过撄。
现如今,娅媛是有些怕见伟东哥的窘迫的。那感受,挺微妙的。
“那好吧,刚好我认路。我们从这边走吧。偿”
娅媛指着旁边的小径,手中已经使劲拽着里希尔的手,向那上面走去。很有些潜逃的意味儿。
安纳伯格庄园里的建筑,都是以中心点,呈三层圆环状向外扩散的。每一个圆环间,都有转盘道,各个扇形的功能区间,还有阡陌交通相连,可谓四通八达。
刚来安纳伯格庄园的时候,娅媛晨间都是从眼前这条羊肠小道出发,去女主人的住所上工的。
她自然知道,从这里向前,会经过二环的一个三叉路口。其中除了一条通往女主人别墅,另外两条,一条通往客人居住的别墅区,也是她和里希尔现在的居所,而另一条则是通往白房子的必经之路。
里希尔期间偷看了一下定位系统,确定卡萝还在霍伟东家中。他心想埋怨,怎么还不起床啊?真是麻烦。
“喔。。。。。。咦?我的鞋里好像进沙子了,等等。”
里希尔说着,慢悠悠地解开鞋带,脱了运动鞋,倒了又倒,搞得跟真事儿一样。
目的还没达到呢,他岂能让娅媛此溜掉了?眨眼间,他都想出来数种拖延战术了。
那些办法,看来他是不用使了,在他重新系好鞋带的瞬间,霍伟东的家门,“吱嘎”一声被拉开了。
头发睡得蓬松,衣衫不整的卡萝冒头走了出来。
她伏在门外的水池上,慢悠悠地刷起牙来。边刷,卡萝还边对着屋里的霍伟东声音含混地说着话。
“你表要急。。。。。。今天晚点儿去好了,我准假——你家这床太硌得慌了,我的腰啊,要死。。。。。。”
“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太胖,祸害了我的床。”那是霍伟东恹恹地声音。
“嘎——额胖吗?还好吧?我那是壮,是肌肉。”卡萝说着,含着牙膏,把直起腰,把自己英姿飒爽的身板挺了挺,似乎才找回了点儿信心来。
“都一样,是太重!”
“太、太重。。。。。。有你这么对姑娘家说话的吗?”说着,卡萝已经刷完了牙,在那儿涮杯子,洗脸了,“反正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人,我们都同居了。。。。。。”
霍伟东这时穿着睡衣,撸着袖子快速窜了出来,横眉立目地指点着卡萝的脑袋对她喊:“卡萝大姑娘,你还要不要脸了?请你注意你的措辞!你是诚心想要破坏我的名声是吧?小心我起诉你!”
霍伟东这么激动是有原因的,昨天傍晚,卡萝说走累了,钻到他房子里来歇歇脚。后来又说,实在是脚痛,要不让霍伟东抱着把她送回家,要不借他家的床睡一晚。
霍伟东明知卡萝是故意耍赖,可他能咋办?黑夜里,抱送卡萝回住地?别人还不知会把他俩传成什么古怪关系呢。
最后无奈,霍伟东只得忍耐卡萝留宿一晚了。
不过是他和娅媛的状态,卡萝睡床,他打地铺而已。可是经卡萝这嘴一描述,霍伟东发现他有了跳黄河都洗不清的嫌疑了!他能不急?
这情况,似乎比月夜抱送卡萝回家更说不清道不明了!关键是卡萝有意抹黑自己和他。。。。。。
卡萝可是不怕霍伟东的威胁的,看着他急得跳脚的样子,更觉得好玩得紧。她扑哧一笑,再张口时,说得更加口无遮拦了。
“呵呵,你和我睡了,你是我的人了,我不在乎你的名声,你瞎操啥心啊?要告,告我们通、奸好了!不对,你现在是单身了——呃,是马上被迫单身了。这种情况,咱俩住一块儿,犯法不。。。。。。”
娅媛和里希尔已经相携着走远了,他们的身后,霍伟东动和卡萝打情骂俏的声音,以及他们同居了一晚简易小屋,被遗留在草长莺飞的晨光初升的地方,渐已远到再也看不到,听不见了。
娅媛知道,正如里希尔所言,那里再也不是她和伟东哥的家了。。。。。。
若不是今早娅媛亲眼撞见了这样的场景,她做梦都想不到,她的伟东哥还有这么粗鲁,或者说随性的一面。
从前,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别说是发火呛人,连一个字的重话,娅媛都不曾听他说过。
可是今天,娅媛亲眼看到了他板着脸,撸起袖子指点着卡萝脑袋的凶悍模样;他还说出什么太胖、太重、不要脸之类的过分话语来。
或者这才是情人间该有的放松、感性、自在的状态吧?一味的迁,一味的忍让、包容,他哪来的幸福可言呢?他其实可以很“男人”、很“爷们”的,只要他的面前,换一个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宣泄他的情感的人。
这一刻,娅媛确信,她提议和伟东哥离婚,是真的成全了他了。
要是伟东哥被迫和她长久地绑在了一起,那会错过他今生最好的姻缘了。
幸亏她离婚提出得及时。。。。。。
怀孕之后,娅媛变得感性了很多。看起来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她往往感触很多。
其实大多数的孕妇,也是这样的,不管原本多**、强悍,在那一段时间里,都会忽然变成易感人群。
娅媛想着她和伟东哥之间的这些心情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了。
从前,即使真的很伤心难过的时候,她往往都会把泪水和血吞下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泪水涟涟的?况且,身边还跟着个人呢。
“秦娅媛,我没看错吧?这是伤了心了?你们不都提出离婚了吗?干嘛还这么放不下?”
看到默默流泪的样子,里希尔又是心疼,又是郁闷,明明想要安慰娅媛的话,说出口时,那口气听起来却是有些个不对头了。
“我是感动的好不好?”娅媛摸了把泪,剜了里希尔一眼道。
“嘎?感动。。。。。。”里希尔吐了口长气,心想,嘴还真硬,怎么感觉比他还能扯呢?
“是啊,伟东哥找到了这么好的归宿,我看着高兴,感动一下,不行吗?”
“行。。。。。。行!喔,我差点忘了恭喜你,你和霍伟东的离婚申请,已经通过了,昨天。”里希尔突然宣布道。
里希尔这通折腾,不过是为了找个合适的时机,对娅媛告知这件事。
为了和娅媛天长地久的在一起,最近他私下里早已做下了重重布置,差通知娅媛,她和霍伟东离婚申请被通过这一步,然后他要和娅媛摊牌了。
昨晚,他无意中发现了卡萝留宿霍伟东屋中的事情,觉得是个很好的契机。
毕竟娅媛和霍伟东是一路患难的夫妻,还有了孩子。本想着让娅媛能因霍伟东的先行背叛,轻轻地放下霍伟东,不要有太多挂怀,没想到弄巧成拙,娅媛反倒为此哭了一场。
“是。。。。。。是吗?”娅媛因哭泣,鼻音很重的机械反问。
离婚申请会被通过,虽然是预想中的事情,但娅媛还是有瞬间的慌。
没了那层婚姻的屏障,她一个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