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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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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实坚tǐng的触感分外清晰,甚至能感觉到顶端两粒红樱桃的顶触!
    这个姿势,秦林全身几乎贴着徐辛夷,chūn天穿的衣服本来就薄,柔软而平坦的xiǎo腹、浑圆结实的大tuǐ,感觉和肌肤相接无异,秦林面红耳赤,很快就有了生理反应。
    “好哇,你还敢戳我!”徐辛夷没反应过来,只道秦林用手在“抵抗”,伸手就往下一捉,发觉手感似乎不大对头,她还试探着捏了两下。
    秦林脑中嗡的一下炸开,被活sè生香的阳光大美nv如此“轻薄”,他已彻底呆了,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狂呼:来,nv王,蹂躏我~~哇咔咔咔!心中的徐辛夷瞬间变身为手持皮鞭的高傲nv王……
    哇!心xìng粗疏的徐大xiǎo姐终于明白那是什么,蜜sè的脸蛋刹那间变得绯红,忙不迭的送了手,退开两步,心有余悸的看了看秦林支起的xiǎo帐篷,脑中像塞了一团luàn麻:唉呀,就是那坏东西吗?那天夜里就是它……好大,天哪!
    略定了定神,两个人第一个动作都是四下看了看,幸好徐辛夷跑得快,nv兵们都没跟来,刚才这一幕并没有被别人看见。
    “咳咳,”秦林干咳两声掩饰尴尬,忍不住又看了看徐辛夷丰硕的xiōng部,觉得刚才那种触感似曾相识。
    徐辛夷强自镇定稳住漫天luàn飞的思绪,被秦林这么一看,似乎他的目光具有某种穿透xìng,顿觉全身上下没遮没拦好像暴lù无遗似的,浑身热得滚烫,脸蛋红的不得了,屁股底下像是有钉子,怎么也坐不稳了。
    正好shì剑追了过来,看到徐辛夷这个样子吓了老大一跳,急忙道:“哎呀xiǎo姐,都是婢子不好,刚才的参汤太浓了,来人呐,给xiǎo姐泡碗清凉茶。”
    呼呼——徐大xiǎo姐喘了口气,拍了拍bō涛汹涌的xiōng口,“呵呵,好热,参汤真浓啊……”
    “呃,这个,参汤确实浓,所以,”秦林咬着牙关,吞吞吐吐的道:“shì剑姑娘,也给我来碗清凉茶。”
    shì剑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呀的一声捂住了嘴巴:只见秦长官脑mén上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直淌,一张脸涨红得赛过关二爷,憋着气似乎正在忍着什么。
    参汤?难道秦长官也喝了参汤?我没端给他呀?shì剑真被nòng糊涂了,疑huò的在徐辛夷和秦林之间来回看了看,越发觉得这两个家伙有古怪。
    各喝了碗清凉茶,秦林和徐辛夷稍微正常些了。
    “哼,”徐大xiǎo姐撇撇嘴,不满的道:“你这重sè轻友的家伙,自己出海去玩,都不带本xiǎo姐!我每次围猎都叫了你的。”
    重sè轻友?秦林简直哭笑不得。
    “好像我走的时候,你也在码头来送过,”秦林mō了mō下巴,笑道:“那时候你也没有提过呢。”
    “我没提,你就不能请吗?”徐辛夷双手叉着xiǎo蛮腰,瞪着杏核眼,气鼓鼓的。
    秦林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徐辛夷为什么忽然变得不讲道理,暗道莫非是nv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嗯,还是让着她。
    徐辛夷是爽直的xìng子,秦林既然言语中让着她,便不再计较,但问起出海招抚的事情,只要秦林一提到金樱姬,她就立刻变得杀气腾腾。
    “那个xiǎo妖jīng,本xiǎo姐捉到你——呃,”徐辛夷眯起眼睛打量着秦林,心头又胡思luàn想起来:这家伙不会和xiǎo妖jīng也做了那种事情?xiǎo妖jīng那么细的腰,能经得起他……哎呀呀,我想到哪儿去了?
    徐大xiǎo姐mō了mō自己的脸儿,有些发烫。
荆湖卷 251章 骗你是厂公
    251章骗你是厂公
    秦林不方便说到平户招抚、和岛津家作战这些事情,徐辛夷问起海上见闻,他就天南地北的瞎扯一通,什么极北之地有遍体雪白的雪熊,南洋过了郑和当年宣抚的旧港再走一千里,有极大的陆地,上有巨鸟tuǐ长而翅短,不会飞翔却奔走快如骏马,都有老水手亲眼所见。
    徐辛夷听得向往不已,恨不得立刻乘船出海,去猎那雪熊和巨鸟。
    及至告别时秦林才想起来正事,便说了准备开设nv医馆,青黛悬壶济世的事情。
    “那好啊,”徐辛夷拍着掌,笑道:“本xiǎo姐从xiǎo到大没生过什么病,可那些娇娇怯怯风一吹就倒的xiǎo姐们,得了病也不好意思叫大夫来看,个个苦熬硬撑,若是青黛妹妹开nv医馆,南京阖城的xiǎo家碧yù、大家闺秀都得谢天谢地了!”
    这时候兴的是程朱理学,讲什么存天理灭人yù、男nv授受不亲,嫂子落水xiǎo叔该不该去救(不能避免肌肤接触)的问题都要讨论半天,“饿死事xiǎo、失节事大”,那是相当严格的——李青黛在自己家里学医,都不怎么和师兄弟们说话,一年到头只有过节才能出mén,这还因为李家是医生身份算不得正宗书香mén第,对这些不算很看重呢!
    当然,李时珍允许孙nv和秦林接触,那是因为两人本来就有婚约,在老神医眼中他俩根本就是未婚夫妻。
    而纨绔惧内的魏国公徐邦瑞、挑战礼法不守成规的张居正,天底下又有几个?张紫萱、徐辛夷只是少数,更多中等以上人家的nv孩子,是像翰林之nv高xiǎo姐和刘戡之杀人案中被害的殷xiǎo姐、杜xiǎo姐那样,循规蹈矩的生活着。
    中医治病少不了望闻问切,都得当面进行,还免不了肌肤接触,像悬丝诊脉就只是神话传说,至少连老神医李时珍都是不会的。至于针灸、拔火罐嘛,要认准xùe位就绝不可能穿着衣服进行,更别提按摩导引就显得更加违背礼法了……
    并且于闺阁xiǎo姐而言还有一种难堪处:二八nv子多有huā信不调、月事疼痛这些隐sī之事,连至亲尚且羞于启齿,怎好意思讲给男大夫听?
    医nv?少得可怜,多是和接生婆差不多的角sè,于医道上所知有限,起不了什么作用。
    所以有病硬扛也就是常态了,除非重病不起,千金xiǎo姐们轻易不肯请大夫诊治的,生病之后往往咬牙苦忍,十分辛苦。
    如果有青黛这样的老神医孙nv、《本草纲目》执笔者之一、声名赫赫的蕲州nv医仙开起nv医馆,南京城内外的大家闺秀、xiǎo家碧yù,那绝对是趋之若鹜啊!
    “不过,这家伙怎么突然想起开nv医馆了?”徐辛夷捏着下巴,围着秦林转了一圈。
    天下事无非名与利:nv医仙青黛出了名,对秦林有什么好处?大多数人还讲nv子无才便是德呢,虽然只接待nv病患,青黛总是算抛头lù面嘛!
    利,秦林也不缺钱啊?再者比起区区医馆,好像随便和漕帮啊海商啊做点生意,收入恐怕是区区诊金的千倍万倍。
    哼哼哼哼,徐辛夷的嘴角chōu动几下,把秦林肩膀一拍:“没安好心,你丫绝对没安好心!本xiǎo姐就知道,开什么不好要开nv医馆?老实jiāo代,是不是给哪位漂亮xiǎo姐针灸或者熏蒸的时候,你准备躲在旁边偷窥?”
    秦林差点没把一口血喷出来,天地良心哪,我的姑nǎinǎi!赶紧赌咒发誓,说要有这种猥琐想法,罚咱去做霍重楼的上司——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简称厂公。
    徐辛夷赶紧捂住秦林的嘴,嗔道:“傻子,别luàn发誓啊,万一应了誓可怎么得了?”
    秦林luàn拿东厂督公开玩笑,也就徐辛夷听了不当回事,若在别处早就被吓了个半死;可魏国公府是与国同休的第一号勋贵,什么东厂还真不放在她眼里,只担心秦林万一应誓真的做了厂公,那可就呜呼哀哉了。
    最终徐辛夷答应替nv医馆在闺阁xiǎo姐中间广为宣传,秦林才笑眯眯的告辞离开。
    接下来他又去了怀远侯府拜访xiǎo侯爷常胤绪,说了青黛将开设nv医馆,请他转托高xiǎo姐,对那些喜好yín风nòng月的大家闺秀们预作宣传。
    常胤绪大包大揽的拍起了xiōng脯:“秦兄弟,这件事包在俺老常身上,李xiǎo姐的nv医馆生意要火不起来,俺变做个癞头驴满地luàn滚!”
    说着这厮就提着九环厚背砍山刀往外走,刚冲了两步又回头问:“nv医馆开在哪条街?”
    秦林本能的感觉到事情有往乌龙发展的趋势,赶紧揪住这家伙:“你要做什么?”
    “开在哪条街,俺就叫哪条街的医馆趁早关mén滚蛋!”常胤绪把手往下一切,得意洋洋的笑道:“没了和咱们抢病人的,自然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嘛。”
    我靠!秦林暗叫一声侥幸:这人和徐大xiǎo姐一样,都是不靠谱的,辛亏问住了,否则还不知闹出什么笑话呢。
    “常兄的好意,我心领了,”秦林苦笑着拱拱手:“不过nv医馆是只接待nv病人的,并不需要和那些普通医馆抢生意,所以实在用不着砸人家饭碗。”
    常胤绪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笑着用bāng槌似的手指头抓脑袋:“嗯,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nv医生在那儿就叫nv医馆,没想到只收nv病人啊!嘿嘿,嘿嘿。”
    秦林觉得再和他谈下去自己迟早会忍不住揍丫的,赶紧黑着脸告辞,不过常胤绪对拜托的事情倒是很上心,秦林前脚刚走,他后脚也往高翰林家去了。
    nv医馆是蝎子拉屎独一份的事情,青黛又有《本草纲目》执笔人打开的名声,将来开张生意能不红火吗?
    秦林虽不求名利,但这一点却是必须要做到的,他周密计划、辛苦筹备,绝不是为了哄青黛好玩,随便拿银子打水漂。
    回到家,去人牙市买nv子的游拐子还没有回来,老疯子徐文长却已坐huā厅的椅子上了,庭前台阶上蹲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钉着七斤团头铁叶枷,两个拿水火棍的衙役紧紧看守。
荆湖卷 252章 逼上梁山
    252章  bī上梁山
    秦林莫名其妙,徐文长是去招揽毕氏兄弟的,怎么带回一个囚犯?稍有不悦的道:“徐先生,你替本官招徕的人才在哪儿,这个囚犯又是谁?”
    徐文长站起来施了一礼:“幸不辱命,老头子已经替长官把人带回来啦,他就是毕家兄弟中的弟弟,毕懋康。…=免费/小说/mf/xs会员免费小说 www。m/f/x/s=*(http://www。m/f/x/s。net…免费/小说/mf/xs小说)”
    “怎么又上着枷,带着防送衙役?他所犯何罪?”
    “本来他没犯罪,可老头子说他犯罪,他就犯罪了。”徐文长满脸的得意,捋着一把huā白的山羊胡子呵呵直乐。
    靠,栽赃啊!秦林朝他瞪了眼,这老头子的疯病明显还没好嘛。
    “这位毕先生是,”秦林走到那囚犯身前,不好意思的搓着手,“刚才徐先生是本官的幕宾……呃?”
    秦林突然打住,只因囚犯抬起头来,脸上脏得不成个样子,惊惶恐惧的睁大了眼睛,那副可怜巴巴神情真是惊悸至极,秦林说句话,他就往后退缩着躲避,已成惊弓之鸟。
    毕家是徽州府的大族,身为族中一员的毕懋康虽不算什么富豪,却也衣食不愁,且与族兄毕懋良在当地xiǎo有名气,xiǎo日子过得安闲自在,他要对人介绍自己的生活状态,一定这么说“我住在徽州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半个月前,事情发生了变化,不知怎么回事徽州府的捕快民壮就把他家围了,还算有过一面之缘的知府大老爷脸sè黑得可怕,对毕懋康的疑问半句也不回答,只是从鼻子里哼出四个字:“你可知罪?”
    毕懋康一头雾水,还是在衙mén做捕快的亲戚悄悄告诉他,前段时间抓起来不少白莲教,除了首恶已伏诛,尚有胁从关在牢里,这天白莲教徒们突然异口同声的告发,说徽州毕懋康就是本地的窝家,上次白莲教劫得了漕银,分了些给徽州分坛使用,便是藏在他家里。
    一听这话,毕懋康立刻叫起了撞天屈,毕家的不少人也过来帮着喊冤:从没出过远mén,整天要不坐在家里读书、要不就和族兄毕懋良一块儿研究火器,将来要为朝廷效力,连白莲教的影子都没见过,哪儿来的什么赃银,什么窝家?
    但是当捕快从毕懋康居住的xiǎo独院里面捧出三个五十两一锭的大漕银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人们像不认识似的看着他,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他。
    毕懋康完全呆住了,此时此刻他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一软就瘫倒在地了。
    没人注意到,知府大老爷身边的徐文长,笑容异常的诡异。
    之后的事情,jīng神恍惚浑浑噩噩的毕懋康也记不大清楚了,他只知道自己被抓了起来,mímí糊糊的押在牢里。
    不服气,冤枉!回过神来,他喊冤的声音吼得比谁都大。
    知府大老爷给了他机会,让那些被关押的白莲教徒出来和他对质。
    一大群白莲教徒镣铐叮当的从深牢大狱走出来,每个人的身上都是血迹斑斑,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严刑拷打。
    徽州的大师兄已被处斩,为首的二师兄还活着,但两条tuǐ也被打断,坐在椅子上由衙役抬着,他身上脓血秽臭中人yù呕,偏偏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了病态的亢奋,宛如郊外坟头偶尔升腾的鬼火。
    罪轻的白莲教徒已被判了充军、流刑,仍然关押在深牢里的,都是最顽固的死硬分子。
    “毕先生,怎么你也被抓了?”白莲教徒们惊讶又惋惜的叫起来,甚至有人捶xiōng顿足。
    毕懋康万万也没想到,这些根本不认识的人竟然一口咬定他就是窝主。
    到后来,气急败坏的毕懋康甚至破口大骂,从无生老母一直骂到白莲教主,想用这种办法来洗清冤屈。
    没用的,徽州白莲教的二师兄冲他异常和蔼的微笑着:“毕贤弟何必装成这样?弥勒降世、明王下生、无生老母、真空家乡,咱们为圣教而死,死得光明正大,将来灵魂回归真空家乡,享用无尽仙福,岂不比在这世上受苦来得好?倒是这些昏官赃官,到时候在地狱中受苦受难,求死而不可得呢!”
    “好好,你们升天,本官倒要下地狱,”知府大老爷又好气又好笑,冷冷的看着毕懋康:“你还有什么话说?”
    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二师兄和其他白莲教徒的话,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二师兄和他麾下的徒众是无生老母最忠诚的信徒,无论怎样重刑拷打都不起效果,人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动摇他的信仰。
    毕懋康快要疯掉了,他已无话可说。
    白莲教徒被押回了深牢大狱,坐在椅子上被衙役抬着的二师兄,戏谑的瞧了瞧知府大老爷身边的那个huā白胡子的“徐师爷”——南京锦衣卫派来的朝廷鹰犬,又充满怨毒的盯了毕懋康一眼,假如犀利的目光可以杀人,毕懋康早已被穿心而死。
    被捕之后,隔三差五就要过堂动刑,二师兄的双tuǐ被打断,浑身伤痕累累,但被洗脑的他根本就不畏惧死亡,再重的刑法在他身上也没有任何效果。
    几天前,问案的官员多了个huā白胡子的老头儿,从知府大老爷和他的对话中,二师兄知道这位徐师爷是南京锦衣卫派来的办案高手,想从徽州打开缺口,顺藤mō瓜一路查到白莲教总教。
    “呸,鹰爪孙,老子决不会让你得逞!”二师兄决心让他们看看,无生老母座下忠诚信徒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果然刑法更加急切更加毒辣,二师兄却始终不吭一声,直到被打得昏死过去。
    也不知昏mí了多久,他mímí糊糊的醒来,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徐师爷和一个衙役的对话:“唉,没想到这人如此顽皮赖骨,竟能熬住重刑,恐怕就是我锦衣卫的大刑也降服不了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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