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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故事继续进行,张翠山又说起自己受伤等等事情,当然了,张翠山也不可避免的隐瞒了一些东西,先是没有说自己将易筋经交给恒山派,随后又隐瞒了自己与薛绿竹的真实相识过程,这些都不是很好解释的事情,倒还不如忽略掉好。
不仅如此,随后讲起张翠山受伤之后,也没有说是由《九阳神功》治好的,而是说成是被胡青羊的哥哥胡青牛给治好的,张翠山心道自己吃了胡青牛整整一瓶的“续命八丸”,解除时间上的忧虑,倒也算得上是救命之恩,因此这话说出来倒也没有任何做作。
至于张翠山为什么没有将《九阳真经》说起,这与当时得到《易筋经》时的想法一样,《九阳真经》事关重大,张翠山必须得先请示师父张三丰,等张三丰有了决断后再做处理。
薛绿竹将烈酒温热,众人便开始喝着热酒听故事,其中自然少不了谢逊等人的出场,谢逊的所作所为很对俞莲舟的脾气,在俞岱岩的劝说之下,也放开肚皮大饮起来,众人都没有运功抵抗那种醉意,因为那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因此不久之后,众人便喝得晕晕乎乎,当俞莲舟听到神拳门假传屠龙刀出世的消息,以引起云南的动乱时,俞莲舟大怒的站起来,吼道哈旺德如何如何的卑鄙无耻,自己要如何如何的将他碎尸万段,众人也七嘴八舌的大闹起来。
因为以上等等过程,才有了武当山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夜晚。
此时此刻,张翠山也已经大醉,大醉时最易生情,对于矫情虚假的人来说,自然是趴在桌子上便睡去,对任何事都不理不问,而对于那些有着真情实意的人来说,则会先大喜大悲或大吵大闹一番,发泄出心中隐藏的情绪,随后再执行前一项动作。
张翠山等人便属于后者。
张翠山大哭道:“二师哥,我在山下的时候真的好想你,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真的很想见到青羊……”
俞岱岩怒道:“五弟为何只想着二师哥?怎么不想我?你怎么对得起我?你怎么就比我先找到合适的妻子?我……”
俞莲舟一巴掌拍在俞岱岩屁股上并吼道:“我叫你好好学武功你就是不听?若是因为担心五弟也就算了?为何还想那些红粉俗事?弟妹,我可不是在说你……”
三人结结巴巴的说着话,也不知道哪些才是完整的一句话,直听得陈友谅殷梨亭两人哈哈大笑。
“你们两人可是喝酒了?”张松溪摇摇晃晃的走到两人背后问道,其话语之间字句清晰,哪有一点喝醉酒的模样?
“我没有喝,我真的没有喝。”陈友谅忙道,他上武当之后一向小心谨慎,自然是不敢偷偷饮酒的。
“我……嗝……也没有喝……嗝……”殷梨亭红着脸蛋笑道。
“你这小子。”张松溪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道:“六弟做事一向软弱,这时敢偷偷饮酒,也算是一种长进,我又何必怪罪他?”
这时薛绿竹也停下了温酒的动作,忙上前扶着张翠山,怕晕头转向的张翠山突然跌倒。
张翠山见到是薛绿竹后,脑子里的酒意也消失不少,伸手将薛绿竹搂进怀抱道:“绿竹,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薛绿竹听此大羞,却见她刚才在饮酒时也未红过的脸蛋顿时便如同被煮过一般,煞是好看,随后她将余光往四处瞅了瞅,见众人都在各干各的之后,也不在顾忌许多,闭着眼睛享受着张翠山的情义。
逐渐的,张翠山又清醒了许多,见俞莲舟正发着怒火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俞岱岩死猪一样的背上,心里觉得实在有趣,顿时便又大笑起来。
“翠山,你笑什么?”薛绿竹抬头问道。
“我是在笑我自己,明明有这么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想着去闯荡什么江湖,真是愚钝。”张翠山苦笑道。
薛绿竹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道:“就是因为你的愚钝,所以才让我遇见了你。”
张翠山听此得意的笑了起来,道:“是啊是啊……”
随机他的面色又开始变白,好似在担心什么似的。
“翠山,你是不是又在想青羊姑娘了?”薛绿竹心有灵犀的问道。
张翠山拂过薛绿竹的发丝道:“绿竹,对不起,今天说的那些话,你听着也有些难过吧?”
“什么话?”薛绿竹一脸茫然的问道。
“我今天才回武当山,便想着要去找青羊,你一定也很伤心吧?都怪我,因为与你靠的太近,才有些轻视你了。”张翠山满脸歉意的道。
薛绿竹听此很高兴,但还是解释道:“我又没有生气,只要你心里有我便好了,而且青羊姑娘那么爱你,你自然不能让她伤心久等的,得早些去将她带回来。”
张翠山很是感动,但想起自己与师兄弟们久未见面,哪能这么随意就离开?于是道:“待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如今我与师兄弟们才见面,实在不宜离开!”
“哈哈哈哈!”一个笑声突然响起,将相拥的两人吓得一个哆嗦,于是又赶紧分开。
见大笑的人是张松溪,张翠山才松了一口气,以为张松溪喝醉了,于是也不作他想!
却听“醉”后的张松溪继续笑道:“五弟啊五弟,到了现在,你难道还不理解几位哥哥的一番苦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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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此章啰嗦,这章可花了书海不少心思,不信你且看下章!
第一七一章 师兄的苦心()
? 虽然张翠山将张松溪的话当成了酒后乱言,但还是笑着答道:“师兄们对我好,我自然是明白的!”
张松溪听此摇了摇头道:“你啊,还是没有明白师兄们的苦心啊!”
见张松溪说这话确实不想喝醉的样子,张翠山大惊道:“四师哥,你怎么没有喝醉?”
“因为我不想醉,所以我便没有醉。”张松溪笑道。
张翠山听此,以为张松溪在说醉话,刚要顺着他的意思说几句,却见张松溪摆了摆手道:“你看我的样子,是像醉了?”
张翠山细细一看,现张松溪虽然双眼朦胧,但是其中智慧的光芒却怎么也无法遮掩,于是惊讶道:“四师哥,你喝假酒?”
张松溪摇了摇头道:“因为师兄们都醉了,若是我也醉了,怕你小子会浪费了师兄们的一片苦心。”
张翠山一脸茫然,但又实在搞不懂张松溪在说什么,便问道:“那师兄说的苦心,又是什么?”
张松溪叹了一口气道:“翠山啊,你以为,我们为何会陪你喝酒?要知道武当山有规矩,非中秋端午是禁止饮酒的,你真的以为大师哥二师哥因为你的回来,便坏了规矩?”
张翠山道:“我自然不会这么想的,我还以为师兄们见绿竹瘦弱,担心绿竹冷着了,所以才允许喝酒呢,难道还要其他什么用意?”
见张松溪摇了摇头,张翠山忙问道:“四师哥,你还是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张松溪也不着急,慢吞吞的道:“现在应该快到丑时了吧,那你回来应该是昨日的事了,昨日下午吃过饭,在你与大家打闹的时候,大师兄曾叫上二师兄与我。谈一些事情。”
见张翠山听得很认真,张松溪继续道:“大师兄说,师弟你人虽然已经回到了武当,但是心还没有收回来。这样怕是不大好。”
张翠山忙辩解道:“不是的,我能回武当山,能够见到各位师兄弟们真的很高兴……”
张松溪摆手道:“你这只是高兴,但是你心底,是还有什么担心?”
虽然张翠山此时酒已醒了*分,但酒后那股想啥说啥的脾性还是没有变,答道:“青羊很久未见我,我担心她难过,又要闹出什么乱子。”
在刚才张翠山将自己三年经历说出来的时候,自然也大幅的说起胡青羊是如何“千里寻夫”的。这样或许能够给各位师兄留下一些深刻的好印象,免得到时师兄们见胡青羊的毛病太多,让各位师兄不满。
因此,张松溪很容易就明白了张翠山的担心,于是笑道:“这青羊姑娘倒是也与你极为相配。做事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张翠山脸色一红,问道:“师哥,你还是说说,师兄们到底有什么苦心吧?莫非要师弟一醉解千愁么?”
说到这里张翠山摇了摇头,前世的经验已经告诉过他,酒精并不能解去人的愁绪,只会愁上加愁而已。
张松溪指了指俞莲舟与俞岱岩二人。问道:“你看他们的样子,比你醉的还厉害,像是为你解愁而来?”
张翠山见俞莲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俞岱岩背上,好似是睡着了一般,但是他的右手仍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俞岱岩的屁股上,而俞岱岩。早就已经睡着了……
张翠山摇了摇头道:“师哥,有什么话你还是直说吧,若论动脑子,恐怕这天下也没有几个能够及得上你,你莫要再绕弯子了。”
张松溪叹了口气道:“师兄们借酒消愁。只是不想再亲眼见到与你分别的场景啊!”
“啊~”张翠山听此大惊,瞬间心里出现一种奇怪的想法,张了张嘴,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
“看来你还不算太傻,没错,师兄们已经同意你下山去将青羊姑娘带回来了!”张松溪终于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张翠山听此泪如雨下,却听俞岱岩继续道:“你也莫要只顾着感动,我还有一些事要交代给你……”
张翠山忙摇了摇头道:“师哥不必多说了,我不走,我要等师父回来,他老人家一定很担心我的,我不能再偷偷溜走了。”
张松溪点了点头,心道你小子倒还没有将良心丢完,但想起张翠山的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是答道:“师父那边你不必担心,大师哥已经让弟子们出去传讯,将你已经回山的事告诉师父,师父知道了自然会回来,所以你没必要再留下来,早去早回就是了。”
“那我也不能对不起师兄们,师兄醒后,一定……”刚说到这里,张翠山又想起今晚的一切都在师兄们的计算之中,不由得楞在那里。
张松溪道:“所以啊,你莫要浪费了师兄们的一番苦心,你只要早些回来,不要在外面留恋太久,不要冒险,师兄们就放心了。
若是你不趁着现在离开,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倒是不急,只怕有些人会着急罗!”
张翠山听此,也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与其整日里想着胡青羊,还不如早些将她带回来,于是他牙齿一咬,道:“那我一定早些回来,不让师兄们担心。”
张松溪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当然了,你这一趟也到了完成与灭绝师太的约定的时候了,顺道先去一趟峨眉吧。”
张翠山自然答应,随后才想起张松溪这是在说自己与纪晓芙的事,忙开口道:“师哥,其实与纪晓芙姑娘相配的不是我,而是六弟啊。”
张松溪对男女之间的感情并不太懂,忙问道:“你是说,六弟与纪晓芙两人?”
随后张松溪想起殷梨亭是与纪晓芙是一起上山的,虽然两人年纪都很小,但是男女之间的感情确实很难捉摸的,如果两人真能走到一起,倒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武当峨眉亲近本是靠着张三丰的关系,若是后辈之中能够联姻,倒也对两派的壮大有着双赢的好处。
于是张松溪道:“他们两个倒也合适!”至于怎么个合适法,他就不方便说出来。
张翠山点了点头,也没多想,便将自己与殷梨亭商量的那些话告诉了张松溪,张松溪自然点头,答应张翠山带着殷梨亭一块前往峨眉派。
随后张翠山又拉住薛绿竹的双手,双目含情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薛绿竹见张翠山欲言又止的样子,忙笑道:“我明白的,我会在山上等你回来的。”
张翠山确实有些不方便带薛绿竹一起前往峨眉与蝴蝶谷,但又不好说出来,毕竟自己答应过永远不分开的。
听见薛绿竹的话,张翠山又感动莫名,忙将薛绿竹紧紧的搂在怀里。
随后他见到陈友谅在一旁看着自己,当即也不脸红,顺手将陈友谅拉了过来,道:“你好好呆在山上,莫要随意乱跑,知道没?”
陈友谅忙道:“我明白的,我会等师父回来,好好学武功。”
张翠山听见“师父”儿子心里很舒服,既然师兄们都觉得自己陈友谅不错,想必张三丰也不会反对自己收其为徒,这“师父”二字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张翠山听得自然实在。
“你虽叫我师父,但我们现在又没有拜师,我也无法教你武功,你不要着急。”张翠山道。
陈友谅点了点头,知道张翠山武功高强,自然不会违背。
随后张翠山又想起什么,在陈友谅耳边小声的道:“你记得不要在山上闲晃,既然武功方面学不成,你以先学些其他方面的本事,这点你以去找我的四师兄,他必定会教你的,还有,在山上的时候别只顾着跟三师哥一起玩,也要和大师哥二师哥多亲近亲近,记住了没有?”
说这些的时候,张翠山脑子里想的一直是“兵法韬略”四个字,在他想来,既然陈友谅是起义的民族英雄,那么武功方面倒成了其次,关键还是得有张松溪那样的计略,以及宋远桥那样作为领袖应该有的气质与二师兄果断的做事方式。
陈友谅虽然不知道张翠山的苦心,但还是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于是忙又答应。
随后张翠山又想了想,现没有什么疏漏,但心里又确实差了些什么,好像有什么失去了似的。
张翠山摇了摇头,心道自己不久后便会回来,何必想这么多?
随后张翠山将目光投向宋远桥,宋远桥仍旧如同老僧坐定一般,平静的脸庞上带着丝丝笑容,目光对着的正是俞莲舟与俞岱岩。
张翠山走上前去叫了一声,现宋远桥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道宋远桥一定是睡着了,便对着宋远桥拜了三拜,又对俞莲舟几人各拜了三拜,张松溪这次倒是没有阻止,光棍的接受了张翠山的三拜。
最后在与薛绿竹的不舍中,张翠山跨上了前往峨眉的道路,既然他答应了去峨眉派将一切解释清楚,自然会先将这事做了,幸好蝴蝶谷在峨眉派的西边,这样倒也顺路,不会绕弯。
当然了,张翠山不是一个人,他背上还有一个醉得“嘿嘿”傻笑的殷梨亭。
“笑吧笑吧,等你上了峨眉后,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
张翠山心里想道。
第一七二章 枯山采药女()
? 张翠山背着傻笑的殷梨亭走到武当山下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回头看去,正是一身白衣的薛绿竹。
张翠山见此,立即将殷梨亭往地上一丢,上前将薛绿竹拥在怀里,问道:“绿竹,你怎么又来了,可是舍不得我?”
薛绿竹道:“你走得太匆忙,没有带齐路上的行李,四哥特意叫我给你送来。”
张翠山听此笑道:“你也叫他四哥啦?”
薛绿竹没有回答,虽然此时天色已黑,且又有白毛飘落,天空之中并无皎月星辰,但张翠山仍旧可以感觉到薛绿竹脸蛋的羞红。
当下离别在即,张翠山也不忍再取笑,便说了一些贴心的话语,无外乎是将武当山当成自己的家,不要受约束,待自己回来之后即刻成亲等等事宜。
随后张翠山便与薛绿竹挥泪告别,乘马赶路。
由于先前的耽搁,不大久时天色便转亮,而张翠山两人才刚刚走出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