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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她前面正要溜进电梯里的木小婉身子一震,回过头来一脸惊讶地望着她:“哎呀,伊伊你怎么来了?”
当然,说这句话的时
候,她眸子里的尴尬也未能逃过白洛伊的法眼。
想起君廷曦跟她说的事,白洛伊上上下下打量了她许久,才问:“这话应该换我来问你吧?你放着好好的公司不打理,跑来这里做什么?”
说起这个,木小婉可怨念了:“你还说,我特么一直到最近才知道,我之所以那么忙,全是被你男人给害得!”
白洛伊眨巴着眼睛,佯装无知,只听她继续说道:“要不是君慕安给我安排了人帮忙处理,我估计活不到三十岁我就先累死了!”
“君慕安?”
白洛伊双眼微眯,狐疑地望着她:“你跟慕安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呃……”自知说漏嘴的木小婉目光闪躲,吱唔道,“其实也没有很熟啦!”
“是嘛!那你今天来这里是要见谁?”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被白洛伊直勾勾的目光打量得看不下去了,木小婉干脆豁出去了,直言道:“好啦好啦,我承认我今天是来找君慕安的!”
见她坦白,白洛伊自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调侃道:“还真看对眼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她可还记得她出国旅游之前,两人还没什么交集呢!
说起这事,木小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感慨道:“都是酒精惹的祸啊!”
当然,她觉得更大可能是自己真得空虚寂寞冷了,否则小小几杯酒,任由那君慕安长得再怎么祸国殃民,她也不至于搭上自己啊!
听出点端倪,再联想到君廷曦的话,白洛伊大致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凑近她,小声问道:“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木小婉脸色突然变得有几分犹豫。
她说:“君慕安爱舒玥爱得那么深,甚至于现在不惜一切也要为她翻案。说实话,我很钦佩他对这份感情的执着,但就因为太过深情,我才害怕。”
她低垂着脑袋,白洛伊听出她声音里的患得患失。
她轻叹:“伊伊,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情敌就是死人,因为你没办法去同她争,也没办法让他彻底忘记她。”
“小婉,可那已经是过去了。”
“我知道。”木小婉抿了抿唇,却是苦笑出声来,“可是我要的爱情必须是独一无二的,和一个死人争宠,太累、太虚无缥缈了!”
这番话里透着无尽失落与小心翼翼,白洛伊突然有些心疼她。
她们认识这么多年,木小婉身边不乏追求者,可向来持久不过几月。
她也曾劝过她,不给别人机会,怎么才能知道别人爱不爱你呢?
可木小婉的回答是,她只求独一无二,连这点时间都坚持不下去的人,将来又怎么可能会爱护她一辈子?!
她和君慕安真得只是意外?又或者像她说的空虚寂寞了,所以走近了彼此。
但不说是木小婉,就连白洛伊心里也是没谱的。
君慕安和舒玥的事情她听说过,这个世界上,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最难忘的。
君慕安真得可以忘记她而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吗?!
轻拍了下木小婉的肩膀,白洛伊有些疑惑道:“既然这样,那你还来找他做什么?”
话音一落,就见木小婉身子一僵,脸色变了又变,小声说道:“我来拿东西。”
东西?她会有什么东西是放在君慕安这里的?!
白洛伊半懂半疑,还没来得及细问的时候,木小婉就猛地将她推进电梯里,催促道:“你还是赶紧上去找你家大boss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说着,还十分体贴地替她关上电梯。
白洛伊唇角勾笑,尽管她什么都没说,但这其中一定是有猫腻的。
进了办公室,君慕倾和君慕安正在商讨着一项计划。
见她进来,君慕倾神色平静地说道:“你先坐会。”
“嗯。”白洛伊在沙发上坐定,琢磨着等会好好打听下君慕安的态度,毕竟小婉是她最好的姐妹,怎么也不能被她的小叔子给欺负了呀!
然而,不过片刻,君慕安的电话响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白洛伊一直看着他的目光,他有些不自在地转身,握着电话朝门外走去。
边打开办公桌旁的抽屉,一边说道:“嗯,好,我这就给你拿下去。”
白洛伊眼尖的发现,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条项链,醒目的紫水晶吊坠,可不正是木小婉的吗?!
除了睡觉的时候,否则木小婉从来都不会将它摘下来,难道……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君慕倾突然坐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宠溺地捋了捋她掉落在额前的长发。
白洛伊皱着眉头,问他:“你觉不觉得慕安今天神情挂怪的?”
“你又听说什么了?”君慕倾扬眉,
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白洛伊吐舌轻笑:“我只是关心下我的小叔子而已。”
“关心他?”君慕倾扬眉,不满地斥道,“那你还不如来关心一下我。”
“你怎么了?”
“我饿了。”
“中午没吃饭吗?”
白洛伊不明所以地问道,迎上他炽热的目光时豁然醒悟过来。
她红着脸,低头轻斥:“别闹,慕安随时会回来。”
自从蜜月旅行回来之后,君慕倾又开始忙碌了,连续几天都是早出晚归,想想两人的确有段时间没有亲热了。
“放心吧,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君慕倾勾唇轻笑,贴近她的脸侧,说话的气息一点一点轻抚在她耳根,撩拨得她耳根发麻,忍不住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猛地擒住双手。
薄唇落在那双不安分的手指间,他豁然将她打横抱起,二话不说,朝着内间休息室就走了过去……
君帝集团门口,木小婉看见君慕安的那一刻,立刻伸手说道:“东西呢?”
“怎么?特地赶过来就只是为了拿个东西?”君慕安唇角噙着笑意,狭长妖魅的桃花眼微微眯成一条缝,显然不打算这么快就把东西给她。
木小婉瞪他:“废话!我的东西我不拿走难道还送给你吗?!”
看她火爆的模样,君慕安单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我猜猜,你八成是刚刚碰见我大嫂了,还特别不幸运地被她看出了点什么?”
被他一语道破,木小婉有些不甘心地反驳道:“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怕被她看出点什么?”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她一起上去,把我叫下来做什么?”
“……”
木小婉被他这句话给噎住,卡了好久,才吐出两个字来:“我懒!”
“嗯,是挺懒的!”君慕安若有所思地咬着她这句话,感慨道,“不过,懒点也好,也能体现出我的体能来!”
听出他话里有话,想到之前两人缠绵时,她一直躺着不动的模样,木小婉忍不住红了脸,瞪他:“少废话!我东西呢!”
说着,手掌再一次在他面前摊开来。
君慕安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东西就在我口袋里,想要,自己来拿就好了。”
他原本也就是随口说说,谁知道木小婉二话不说,直接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口袋里。
君慕安身子一僵,整个人都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木小婉,你真是……”豪放啊!
不理会他的震惊,木小婉在裤袋里掏了半天都没能拿到自己的项链,转而碰到一个热得发烫的物体。
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她整张脸爆红,触电似的赶紧收回手,目光四下游移:“你……你到底放哪里了?”
“怎么这么笨?”
低哑的声音呢喃出这句话来,被公然挑衅,木小婉豁然仰起头来怒视他:“你说谁笨呢!”
冷不防对上他炽热的目光,她有了片刻失神。
君慕安距离她很近,近到他的呼吸几乎都喷洒在她脸上。
伴随着木小婉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他的薄唇越来越近……
冷不防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木小婉这才缓过神来,慌忙退开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君慕安忍不住皱眉,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石安阳:“安阳哥。”
“慕安呐,你哥在不在?”
电话里,石安阳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君慕安微微蹙眉,声音豁然变得有些阴冷:“你找我哥,打电话给他就是。”
“我这不是打不通嘛!不然你帮我打打看?”
“我现在有事。”说话的时候,他看着木小婉眉头微皱,已经跨步准备走人了。
“别这样啊,我知道你们俩一定在一起,你帮我把电话拿给他也行,我真得有急事……”
石安阳就像是缠上了他一般,等到君慕安挂断电话的时候,哪里还有木小婉的影子。
他伸手,从另一边的裤袋里掏出那条紫水晶吊坠的项链,忍不住眉头微蹙。
如果说两人的那晚是个意外,那么刚刚……他是不是有些失控了呢?!
他摇头轻笑,转而跨步进了大厦……
木小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甚至她还有些感谢刚刚的电话。
她和君慕安之间发展得莫名其妙,如果是个陌生人,她也只当是黄粱一梦了,偏偏他是君慕倾的弟弟,她好闺蜜的小叔子,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想怎么尴尬。
“嘀嘀——”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
木小婉回眸,就看见一辆风***的红色法拉利,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噙着大大的笑容朝她招手。
竟然是石
安阳。
她微微蹙眉,如果她没有听错,刚刚的电话好像就是他打来的!
“美女,要不要送你一程呀?!”
石安阳痞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木小婉勾唇,正好省了打车费了!
她二话不说,主动坐进车里,笑道:“谢谢你啊!”
“这不顺路嘛!”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刚刚的事,木小婉知道,石安阳一定是看见了,所以故意打电话帮她解围。
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她呢?!
想了好半天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木小婉干脆一声低斥。
啥都不想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和君慕安这事儿,得忘!还是彻底地忘记!
……
入夜,好不容易将工作告一段落。
君慕安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说道:“哥,我先回去了。”
“嗯。”君慕倾神色淡漠地回应。
顿了顿,他似乎是想起什么,说道:“你要怎么玩乐我不管,但是要是因为惹了不该惹的人,让你大嫂伤心了,就算你是我亲弟弟,我也不会放过你。”
君慕安一怔,扬眉低笑:“大哥,你这是在威胁我么?要是大嫂知道了一定是帮我的吧?!”
面对他的嬉皮笑脸,君慕倾并没有多大反应,深幽的目光沉沉望了他一眼,而后埋首继续工作去了。
走出办公室,君慕安脸上的笑容才敛起。
包括木小婉在内,甚至是他大哥,似乎都觉得他只是想要游戏人间。
不说他们,连他自己也不懂了,心里那份突如其来的悸动到底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还是他真得爱上了?!
他唇角掀起一抹轻嘲,似乎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有些意外。
踏出君帝大厦,外面早已华灯初上,那个他心底缱倦流连了好久的人,现在是不是可以安息了呢?!
然而,似乎是为了应和他这句话,君慕安的手机在这时候适时响了起来。
是刚刚才分开的君慕倾打来的。
电话里,他只简短地通知了他一个消息:
舒莘越狱了……
155。155。单亲妈妈又怎么样?()
逃,只要过了海关,她就能逃出那个牢狱,逃出被监禁的一生。
戴着墨镜、宽檐帽的舒莘将帽子更加拉低了一下,恨不得将自己整张脸都给遮住。
同样小心翼翼关注着周围环境的唐雯小声叮嘱她:“等会上了船什么都不要管,直接去船舱最后一个屋子,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她点头,这些日子以来,她受够了在牢里的日子,好不容易脱离那个鬼地方,就算是死她也不要再进去件。
唐雯花了大价钱,才让两人在不记名的情况下顺利上了开往韩国的船,只要到了韩国,他们再转机飞去美国,一定能掩人耳目!
可是,舒莘的状态看起来似乎很差。
看着她消瘦的身子,唐雯忍不住心疼起来。
如果可以,她半步都不愿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龊。
但她们俩在一起太过惹眼,她不能确定船上有没有警局或者是云斌的人。
等了好一会儿,唐雯才步履匆匆地赶去那间客房。
房门虚掩着,她一边皱眉,一边在心底嗔怪着舒莘怎么这么粗心大意。
推门进去的时候,一道凶戾的声音冷不防响起,让她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
“唐小姐,这么急匆匆地是要去哪里?”
这声音就好似噩梦一般,让她如坠冰窖。
她机械地转头,看到那张不大的床铺上,正坐着她这辈子也不想见到的人,云斌。
“妈……”舒莘泪眼婆娑,原本就憔悴的脸色显出一丝恐惧来。
她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一进来就被个彪形大汉给钳制住。
此刻,她正蹲在角落里,整个人都狼狈地不成人形。
唐雯脸色泛白,努力镇定下来,对着云斌说道:“云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有人摆了我一道,我如果还不出面,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云斌把玩着手上的一把刀子,很小的刀子,刀刃却锋利无比,看得唐雯心底直寒颤。
“云哥,你误会了。”她试图解释,转了转眼珠子,很快反应过来,“我是打算顺利离开了再将剩下的钱给你汇过去。”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云斌瞳眸微转,阴翳的眸光直直落在她身上,嗤笑道,“只是你身上还能拿得出剩下的三百五十万来吗?”
听到这话,唐雯忍不住心底微寒,她的确是因为拿不出这些钱,才会趁着云斌安排她们见面的时候,设计带走了唐雯。
他赫然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噙着笑意的脸色冷了下来,目光如利刃一般狠狠剜在她身上:“从来没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样!你很够勇气!”
看似欣赏的话,警告的味道浓郁。
唐雯身体微颤,听他冷笑一声,说道:“你猜,我都是怎么对付那些背叛我的人的?”
“云哥,欠下的三百五十万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看着他扬了扬手上的刀子,唐雯是真得害怕了。
本以为能凑够五百万,谁知舒裕虽然给了她一套房子,但却收回了她所有账户资金。
她深知如果后续拿不出这些钱来的下场,不如趁早背水一战,谁知还是被云斌给捉到了。
“你这话我听得多了,可是总得让我相信啊!”
云斌脸上的冷笑愈发阴沉,刀身贴着她的脸颊滑落,好似稍微一用力就能在她脸上狠狠划上一刀。
唐雯咬唇,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她说:“只要联系上舒裕,他一定会帮我出这个钱的!”
“舒裕?你们都已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