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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虽然身受重伤,可还是运足真气,强忍着道:“你不是塞北人!塞北人没有这么强的机关术,你是中原人?”
狼王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李老又道:“一个中原人,你却做了塞北人的走狗!”
狼王似乎被惹怒了,大喝道:“住口!你又知道当今皇帝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李老不再说话,手中没有剑,只有一把拂尘,拂尘却如剑一般直立起来,坚硬如铁。
而狼王大刀更强,刀法更精。
两人一连打出七七四十九招,仍然不分胜负。
狼王道:“我看你是老人,而且之前身受重伤,现在血流不止,不愿占你便宜。”
实着在这之前,狼王身上连中三掌,体力消耗巨大,不愿意与眼前老头拼个鱼死网破。
李老道:“你想怎么样?”
狼王道:“我们各派一人上场比试,生死由命,三局两胜,若是你们胜了我们立马离开。”
顿了顿!
“若是你们败了!就交出那个小子(恶狠狠的看着地上紧贴着母亲的秋山澪)。”
三局两胜,要派出三个人谈何容易,而且要胜两场,更是难上加难。
自己最疼爱的弟子秋山澪成为他们的赌注,秋山一鸣很想拒绝,就算自己死了又有何干,可是他知道李老疼爱秋山澪丝毫不必自己差。
李老道:“好!”
两人都退了下来。
李老回过头,看着阴阳剑派几人,道:“谁能代表出战!”
李老这么问,他并没有看向陆清风,和刘风,两人的父亲都是被秋山一鸣所害,心想他们定然不会出手。
汀明月站了出来,手中抱着一柄两尺七寸宝剑,说道:“我愿意出来当第一个!”
李老看了看汀明月,道:“好!”
顿了顿。
“还有谁愿意出战?”
一眼看着身后的许多弟子,一眼却看向狂狮,狂狮正是暗部的统领,一副铁打的身体,手中一柄大宝剑,重达五十四斤。
当李老看向狂狮时,却不想他被前面十个人吓破了但,不敢上前,却见身边走上一个人,虎背熊腰,正是犬组苍犬,李老仍然记得这个人,踏实可靠。
同样的暗部之人,一个是统领,受了阴阳剑派不少好处,却临阵退缩,而另外一个虽然没有得到多少好处,却站了出来。
李老突然觉得自己老了,面对这种情况,却心存伤感之情。
秋山一鸣摇了摇头,他没想到狂狮只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随即道:“好!苍犬从此以后你便是第四个阴阳剑派堂主,负责管理暗部。”
“是。”
而此狂狮却面色难看,嘴中不禁念道:“我为阴阳剑派卖命几十年,都不是堂主,现在他却能成为堂主。”
秋山一鸣问道:“你不服气?”
狂狮道:“我就是不服气。”
秋山一鸣道:“你虽然为阴阳剑派卖命几十年,可是你在面临过生死存亡的选择时,你却退缩了!若是只论平时你做那些,这个世上大多数人都能做到!”
秋山一鸣又道:“从今以后你不再是阴阳剑派之人。”
狂狮竟无言以对,自尊心一下被别人践踏,别人说自己怕死,他不服气,怒道:“我临阵退缩?怕死?”
“哈哈哈哈哈!”
“你要我为你儿子去死,我凭什么要去。”
可是狂狮知道,这不光失为了秋山澪,更多的是那十一个下好的圈套,就是要灭了阴阳剑派,但是他不敢这么想。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狂狮从今以后不在是阴阳剑派的人,相反我从今以后与阴阳剑派势不两立。”
谁也不知道狂狮为什么一下变成这样,自尊心!胆小怕事!害怕死亡!习惯了黑暗生活,从今以后无依无靠!
“嗖!”
狂狮一下杀向前面挡着的苍犬,苍犬身子一晃,斜斜的倒了下去。
只见狂狮一下越到傅月红身边,道:“我狂狮从今以后愿意听阁下差遣!”
傅月红笑了,哈哈大笑。
看着脚下跪着狂狮,说道:“这么没有脑子的人,我要有何用。”
狂狮瞳孔不断睁大。
秋山一鸣却十分后悔,后悔说出那些话,更后悔建立暗部,让他们只是活再黑暗中。
傅月红道:“秋山一鸣把你逐出阴阳剑派是为了救你,而你却不知道。”
狂狮不敢相信,他现在想立刻死去,头也不敢回,他害怕见到秋山一鸣慈祥的双眼。
只见狂狮一下抬起手中大宝剑,放到脖子上,喝道:“掌门,我对不起你!”
“呲!”
只见一股热血流了出来,瞬间一动不动。
李老此刻上前扶着苍犬,可是苍犬却已经倒了下去,身上鲜血直冒。
秋山一鸣撑着石阶,勉强站了起来,汀明月急忙上前扶着秋山一鸣。
秋山一鸣道:“我来当第一战。”
李老急切道:“可是!”
秋山一鸣道:“没有可是。”
只见秋山一鸣轻推开汀明月,缓步走了上去,朝着下面的人喝到:“谁来与我一战!”
只见刀疤一下跳上比武台上,手持蒙古弯刀,喝到:“我来与你一战!”
秋山一鸣道:“阁下请拔刀!”
刀疤大汉一下抽出弯刀,嗖一下朝着秋山一鸣刺了过来。
秋山一鸣身上伤口血刚止住,行动弧度不敢太大,眼看弯刀过来,手中宝剑轻轻一划,顺着弯刀刀背,一剑划出,一下挡了过去。
刀疤大汉顺势被拖出数尺,心中一惊,随即纵身跃起,从空中搏击而下,秋山一鸣没有着急退后,手中宝剑抬过头顶,硬生生接了下来。
刀疤大汉眼看力量似乎不能取胜,速度一下提升,朝着秋山一鸣又是胡乱挥霍一阵。而秋山一鸣绕着大鼎而走,只听的一阵“砰砰砰!”的声音,大鼎中火星四散。
秋山一鸣纵然小心,可是身上伤口鲜血又流了出来,脸色比之前更白。
心想再这么耗下去,自己必败,索性放开手打。
阴阳练气大法,本就是以气为主,现在纵然不能全部发挥其威力,可也能使出四五层功力。
“以气御剑!”
一下宝剑脱手飞出,快如闪电,直直的飞向刀疤大汉。
速度之快,让大汉瞠目结舌,不能行动。
狼王大呼:“不好,快躲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嗖!”
宝剑却不是直直插在刀疤大汉身上,而是划出一道完美弧度,从大汉肩上划过,大汉一下飞了出去。
刀疤大汉拖着受伤的手臂,道:“不过如此!”
狼王却在下面道:“这一场,我们输了!”
刀疤大汉道:“大哥,我没有输。”
狼王道:“别人手下留情,你输了!”
刀疤大汉不甘心的走了下来。
只见白狼走了上去,手手持一把白纸扇,一下飞上大鼎,直直的站在鼎上,面无表情,如死寂一般站在比武场上。
下面几个人却大喝道:“白狼,白狼!”
狼王朝着秋山一鸣问道:“好!第二场,你们谁上场?”
众人只见手持白纸扇的男人站在火烫的鼎上,却晃若无事一般,心中都是惊叹无比,而最为惊叹当属余长山与余长海,两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自己双脚。
只见汀明月刚想上场,却被李老拉住,李老看出白狼必定是个高手,若是汀明月上,必定会败下阵来,随即一下跳上大鼎,手持拂尘,抱拳道:“就让老朽来与阁下讨教讨教。”
白狼抱拳道:“那就请!”
两人还没开打,就已经开始比斗了!脚上若不灌注真气,两人定然不能安然站在上面。
两人都没有动,而是站在上面,眼神互相对撞,过了一刻钟后,两人仍然站在上面。
真气的消耗对于李老来说是更多,自己不光要御气在脚上,还要维持两条剑伤的真气泄露。
突然动了,李老手中拂尘一下合在一起,若剑一般,从下而上扫出,只见鼎中火花变成火焰,火焰向白狼扑去。白狼手中白纸扇一档,火焰被挡了过去,随即立马还招,白纸扇一扇,火焰又扑向李老。
李老一下跃起,火焰从脚下扑了个空。
待李老还没有落下时,白狼却快如闪电般跃起,一下高出李老,手中白纸扇一下从上方劈下,只见白纸扇如刀片一般,返现出明晃晃的刀光。
李老急着用拂尘挡去,拂尘却被切成一团细丝,尽数落下。
李老中心不稳,一下已掉了下去,眼看就要掉在大鼎内,大鼎内火光一下暴起。
白狼一见,白纸扇如绳子一般缠绕在李老身上,轻轻一挑,李老顺势落在鼎外,而白狼也落了下来,两人分别站在两边,然后各自走下了比武台。
秋山一鸣叹了口气,道:“这一场,你们胜了!”
听到秋山一鸣认输,只见一群人道:“白狼!白狼!”
狼王看了看,回过头问道:“下一场,你们谁上场。”
只听的全部人道:“我愿意。”
听着一声接着一声的我愿意,狼王很满意,可是秋山一鸣却立刻感到为难,如果没有之前的事,那么陆清风是自己最好的人选,又或者刘风。
可现在……
秋山一鸣感到很为难!心里更多的是难受!
第53章 千钧一发()
——承诺!
汀明月见秋山一鸣和李老十分为难,也知道自己上场不可能获胜,可是纵观在场所有人,再没有愿意替阴阳剑派出场。
心中纵然万分焦急,万般无奈,随即请求道:“掌门,弟子汀明月愿意出战!”
秋山一鸣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月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突然之间对面跳出一个人,一张邪魅的脸,手中一把蒙古弯刀,身材灵活无比,让人不得不胆寒。
只听得狼王道:“邪狼!你若是输了,就不要下这比武台。”
“你放心吧!大哥!”
邪狼回答道,邪魅的脸猛的吸了一口气,挥了挥手中明晃晃的弯刀。
邪狼不耐烦问道:“你们到底谁上来受死?”
看着台上邪魅的人,汀明月不得不深思熟虑,整个阴阳剑派面临生死存亡之间,自己死了不要紧,可不能连累众多阴阳剑派弟子和师父和自己陪葬。
汀明月看着远处站着的陆清风,他的眼中更多的是恳求,和希望。
汀明月双眼含着泪珠,道:“师兄,我不怪你!”
“谢谢你!师妹。”
汀明月道:“我死后,将我埋在望春山上。”
望春山!
当初陆清风与汀明月第一次相见的地方,也是汀明月第一次爱上陆清风的地方,更是两人一起看过流星雨的地方。
陆清风仍然记得那个地方,有春暖花开,有浅草幽幽,有泉水淙淙,更有她亲手养的小鱼。
这些都是自己不敢回忆的,秋山一鸣害了自己父亲,可是汀明月没有,她是无辜的。
只听到汀明月身后几个弟子期待的喊道:“大师兄!大师兄!”
陆清风身体向前动了一下,陆小天道:“你忘记了我们父亲的仇了吗?”
陆清风猛的惊醒。
回道:“可是这与月儿无关,她是无辜的!”
陆小天道:“她是无辜的,那父亲呢?他难道不是无辜的吗?”
“可是。”
陆小天问道:“可是什么?”
刘风走了上来,说道:“可是他却深爱着汀明月。”
陆小天看向刘风,问道:“师兄,你也要去帮这个仇人。”
刘风没有说话。
陆小天又道:“你父亲也是被他赶下山去的,你难道就不恨他?”
刘风道:“我恨他,可是我更可怜他,他花了几十年,却养了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陆清风知道,刘风说的正是自己,可是自己真的无情无义吗?
刘风看着陆小天,问道:“若是我杀了你哥哥,你会杀了我吗?”
一个是没有多少感情的哥哥,一个是相处数十年的患难兄弟,陆小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一个心中有情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风又道:“我若是被他(看向陆清风)杀了,你又会找他报仇吗?”
陆清风问着自己,自己能见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眼前吗?
张凌看向陆清风,道:“孩子,别在走我的路,不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死了。”
傅月红笑道:“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居然说出那么可笑的话,你不觉得脸红吗?”
张凌道:“我不知道谁教你如此冷漠无情,但是她绝对不会这么对你。”
傅月红道:“她……她不过就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到死都还不知道你抛弃了她。”
“我!”
只听场下一声响起,并不大,可全部人都朝着声音看去。
并不是陆清风,陆清风还是没有再踏出一步。而是汀明月,她已经走到了台上,两尺七寸的宝剑死死握在手中,双手已经惨白。
邪狼粲然一笑,道:“女人的血会让我更加兴奋!”
汀明月道:“出招吧!”
此刻汀明月手握宝剑,举在面前,站在比武场上,一动不动。
邪狼蒙古弯刀在手,一阵挥砍,汀明月虽然占下风,但都有惊无险。
突然之间邪狼一下将手中弯刀分成两柄,刘风看着双刀的邪狼,不禁想到了小蚂蚱,不知道现在小蚂蚱是死是活?但是刘风也知道,眼前这个人比小蚂蚱强不知好几倍。
双刀从不同方位进攻汀明月,可汀明月只有手中一柄宝剑,挡下第一柄刀后却挡不住第二柄刀。
只见弯刀一下划下,汀明月受伤倒在地上,邪狼并没有就此停手,邪邪的走近汀明月,再次舔了舔刀口,道:“中原人也不过如此!粲粲……”
第二刀落在汀明月肩上。
第三道汀明月手中宝剑已经飞落。
突然陆清风一下跳了上去,挡在汀明月前面,抱拳道:“在下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邪狼道:“好!”
陆清风手中宝剑一划,一带,一劈,一撩,都做到极致。
而邪狼手中两把刀比之前更加犀利,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攻击着陆清风,却被陆清风一一挡去。
邪狼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刀法!”
陆清风道:“你的刀法与我派一个卧底一样!”
既然知道是卧底,又知道其刀法奥妙,当然是抓住了他
邪狼问道:“你们将他怎么了?”
陆清风道:“他很好,还在阴阳剑派内。”
邪狼却显得十分焦躁,急切的问道:“我能见见他吗?”
陆清风道:“不能。”
邪狼粲然一笑,道:“你若是放了他,我也许能饶了你一命。”
陆清风道:“你若是伤了我二人,就永远也别想找到他。”
邪狼道:“你到底想怎样?”
陆清风似乎看出来,他对于那个卧底十分在意,随即道:“你若是认输,我们立刻放了他。”
邪狼道:“你说的当真?”
下面几人见了喊道:“邪狼,别相信他。”
邪狼又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完全没有理会下面的众人。
陆清风道:“你别无选择。”
邪狼朝着下面狼王道:“狼王,我对不起你!他是我弟弟。”
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