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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弄鬼!”
刘风再次看向屋子里面的楠木棺材,心想定然与他有关,银月剑再次拔出,挥剑一劈,剑气一过。
“轰……”
棺材被分成两半。
果然跳出两个人,一个面色惨白的红衣小女孩儿,脸蛋儿很可爱。一个白衣女人,人却没有声音那么苍老,两人半浮在空中。
白衣女人道:“恶毒的男人,快赔我的家。”
红衣小女孩儿道:“大哥哥,陪我的玩偶。”
刘风冷冷的盯着两个人,说道:“我不想杀你们,不要挡我的道。”
话以说完,刘风转身打开木门,却感到身后凉意袭来,侧身一翻,三只银针一排插在木柱子上。
刘风盯着三只发黑的银针,震惊说道:“五毒针。”
刘风又道:“你们是五毒派的,谁派你们来的?”
白衣女人道:“你怎么知道我们?”
刘风道:“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们。”
白衣女人道:“那么你就必须死。”
两人如恶鬼一般,漂浮在空中,向刘风冲了过来。刘风拔起阴阳剑,一挥,一撩,一劈,三招齐下。拥有几十年深厚的功力的刘风,两人根本招架不了这三剑,摔倒下去。
看着身受重伤的两人,刘风道:“你们两为何要杀了那些上山来的人,他们都在哪里?”
红衣小女孩儿看了看白衣女人,又看了看窸窸窣窣的草丛。
一颗草,能够长到一人之高本就不容易,而这个院子里却有一个院子的高草,虽然都很枯黄,可是他们仍然很密集,密集到看不见草下的东西。
刘风瞳孔扩散,大为惊叹,默念口诀,银月剑上火花四溅,这正是“离”字决,离属火,火可熔万物。
一时间,院子大火四处飞起。
枯黄的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草里面的小动物四处逃窜。
火焰一扫而过,眼前三具尸体暴露在三个人的视野中。三个人都是皮肤惨白,似乎是失血过多而死。
而在三具尸体下面,几十个骷髅头,手骨,腿骨一股脑儿的涌入刘风眼中。
刘风剑指两人,怒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两人趴在地上,面色惨白的看着刘风。
看着死去的几十人,已经够他们死个上百会了,但是刘风没有立刻杀死他们。
残忍,惨不忍睹!
五毒者,“蝎子”,“蜈蚣”,“蟾蜍”,“蜘蛛”,“蛇”。
可眼前这两个人却比五毒更毒。
刘风已经不敢想象,手中银月剑慢慢抬起,直到举过头顶。
白衣女人吼道:“难道你杀的人比我们少吗?你这么不杀了自己?而来杀我们?”
刘风剑并没有挥下,他内心更多的是震惊。
刘风道:“可是你们不该那么残忍!我也不在乎多杀你们两个。”
白衣女人道:“你杀我可以,但是你不能杀她,这一切和她无关。”
刘风看向红衣小女孩儿,问道:“你们两个难道不是同伙?”
小女孩儿并没有说话,苍白无力的脸显的更加白,眼眶中似乎含着些许的泪珠。
白衣女人急忙道:“这和她没有关系,你要杀!杀我。”
白衣女人说完,衣袖中拔出一把短剑,对准自己喉咙,一下就刺过去,没有半分的犹豫。
“丁。”
短剑被弹开!
“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这些无辜人,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自杀?但是你现在不能死。”
白衣女人看着刘风,问道:“为什么?”
刘风收过宝剑,缓缓说道:“也许你可以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白衣女人更加疑惑,一个往生营的刺客杀人需要理由,不禁又问道:“为什么?”
刘风道:“这是我的规则。”
白衣女人沉默!
突然红衣小女孩儿一下晕倒在地上,白衣女人立刻上前抱起女孩儿,拿起地上小刀在手腕儿处一划,再将手腕儿递到小女孩儿嘴上。小女孩儿安详的吸着女人的血,而女人脸上早已表现出疼痛无比,可她的手却一动不动。
看着红衣小女孩儿的闭眼允吸的样子,刘风却看到一滴眼泪,晶莹剔透的眼泪从闭着的双眼落下。
没过多久,红衣小女孩儿这才安详的睡了过去。
刘风这才明白一切,心中大惊。
白衣女人包扎了自己的手腕,闭上双眼,说道:“你要杀就杀我吧!和她无关。”
刘风道:“你真的不该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农民。”
女人脸色略白,说道:“他们是无辜的?”
刘风看着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又道:“他们全都是为了古玉而来,全都带着贪婪,淫邪之心来到这里,他们害怕鬼邪,所以会死在这里。”
刘风道:“那么他们就必须死在这里吗?”
白衣女人看了看红衣小女孩儿。
刘风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白衣女人点了点头。
刘风走到小女孩儿身边,看了看女孩儿的眼睛,说道:“我也许能够救她,不过你得答应也后不再杀人。”
白衣女人跪在地上,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只要你能救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刘风听了,从腰间取出一粒七星丹。
白衣女人大惊,不敢相信道:“这是七星丹?”
刘风道:“你知道七星丹?”
白衣女人道:“七星丹可是神丹,不光能疗内伤,还可以驱万毒。”
红衣小女孩儿服下丹药,脸色慢慢变得红润起来,可还是没有醒过来,刘风又忍痛又取出一粒七星丹给她服下。
白衣女人更是大惊,不禁说道:“你居然有两粒七星丹。”
刘风没有说话,看着女孩儿。
过了一会儿!
小女孩儿慢慢睁开了眼睛。
白衣女人道:“小主,您醒了。”
刘风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衣女人,这小女孩儿居然是她小主人,而不是她女儿。
白衣女人搂着小女孩儿,竟呼哭泣。
过了一会儿,白衣女人捂着小女孩儿的耳朵,叽叽咕咕的嚼起耳朵来。
红衣小女孩儿看了看刘风,说道:“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
刘风看着红润的女孩儿,挠了挠头上束着的头发,害羞的说道:“不用谢!”
小女孩儿看了看白衣女人,说道:“姐姐说了,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不会再杀人了。”
刘风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头发,道:“小妹妹,你们快回去吧!”
小女孩儿点了点头,说道:“嗯!”
小女孩儿答应刘风后,随即从胸前取下一块古玉,说道:“大哥哥,这块玉一直跟着我,我把他送给你。”
刘风推迟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小女孩儿道:“大哥哥,你就收下吧!”
白衣女人看着刘风,说道:“你就收下吧!这也是小主的心意。”
接过手中的古玉,一股如清泉的凉意从手心侵入心肺,心中不禁叹道,果然是上好的千年的古玉。
看着两个人搀扶着相互扶持着向外走去,刘风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
消失的背影,刘风此刻心里却有一点儿的失落感。
破烂的木门!
白衣女人回头走了回来,缓缓说道:“他们也许没有走远,现在可能在前面的沙丘。”
第42章 沙丘相遇()
“沙丘!”
“一个低洼的盆地。”
“一块枯竭的土壤。”
“几匹马。”
“几个人。”
“一阵风。”
“一个故事。”
刘风没有马,有马的也不是刘风。
黑寂的天空,慕夜的乌鸦开始行动。
方圆几十里的沙丘,渺无人烟,除了一个酒肆。
酒肆不大,准确来说是一个棚子。棚子也不大,酒旗却三尺长,酒旗上镌绣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绿水人家。
院子里有一口井,井沿上有水。
酒铺里人不多,除了小二和掌柜,每一个都带着斗笠,都是闷声喝着自己酒杯里的酒。
靠马厩旁坐着两个人,一个拿着一把黑压压的大刀,另一个身穿白袍,什么也没有。
靠近掌柜最近的有一个人,坐着喝酒,很慢很慢,而他的杀气是最重的,肥胖的掌柜不断给他陪着笑脸。
靠外面一张桌子边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带着黑斗笠,桌子旁竖着一柄宝剑——银月剑。
中间一个说书的,现在他若无其事的说着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这个沙丘的故事。
人们可以从他这儿知道,这个沙丘以前是一个湖——绿水湖。
以前的绿水湖很大很大,湖水也很绿很绿。直到有一天,天降大旱,人们没有水喝。方圆数百里人家都来这里打水喝水,有的把水引到自己家的地里,有的用水浇自己的花,官府甚至开辟了一条大沟渠,将水引到护城河里。就这样绿水湖里的水被人们滥用,加之天大旱,也许是老天的惩罚,绿水湖不在绿了。也许老天的惩罚还不够,让这里风沙遍地,颗草不生。
说书先生手中折扇一收,轻拍一下手心,指向棚子外面的水井,道:“大家且看那口井。”
众人朝着水井看去,并没有什么特别。
说书先生道:“这口井却不断有水冒出来,每当人们走到此处,都会喝水解乏,好继续上路。”
肥胖的老板听了说书人说的,补充说道:“谁说不是,这还是我爷爷的爷爷辈发生的事情,这口井真算是神井了!而你们喝的酒,都是这口井的水酿造的。”
刘风大吼道:“好酒!好故事!”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能将绿水湖水抽干,也许只有人类了!”
刘风道:“故事虽然好,可是你却不是一个说故事的人。”
说书先生面色一变,阴沉可怕,沉沉的说道:“阁下好眼力!”
刘风放下手中酒杯,道:“说书先生虎口不该有握剑人才有的缄口。”
说书先生道:“佩服佩服,不过你必须死。”
刘风没有说话,宝剑就在身边,
说书先生手中折扇一扭,折扇中显出一把剑,软剑,也是细剑,细如银丝。
“斯斯……”
手中细剑发出蛇一样的声音,在烛光中闪一眼,就已经想刘风突来。
刘风手中银月剑已出,说书先生眼中已经闪出恐惧,恐惧就会迟疑,等他迟疑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做完这一切,刘风又坐下喝酒,地上躺着的人仿佛对自己毫无关系,更本不是自己杀得一般。
然而很多事一开始,就已经停不下来,刘风知道,在场的所有的人都知道。
店小二瞳孔放大,没有大呼,也没有恐慌。
店小二疯了?
不!
他没有疯。
相反!他很清醒。
手中热水壶一下朝着刘风扔过来,刘风手中酒杯一出,两者砰在一切,本来就没有可比性,酒杯定不如茶壶厚实。
可是,酒杯却如匕首一般,将茶壶一下挡下来,不光挡下来,茶壶上出现一个洞,洞里流出热气的茶水。
“运劲予物!”
当一个人有几十年功力之后,自然能够做到这一点,可谁都看不出来刘风有几十年的功力,因为刘风还很年轻。
谁也没有去看酒杯与茶壶之间的故事,都不会知道刘风将劲灌输在酒杯上,因为小二已经扑向刘风,并不是赤手空拳,他拳头上有一个钢制的铁拳套。
店小二的眼睛泛出血红色的血丝,血丝很粗。
“砰!”
桌子上出现一个拳头大的洞。
“砰!”
又是一声。
刘风并没有拔剑,而是选择以拳对拳,两个拳头捧在一起。
店小二早已疼痛到缩在凳子地上,凳子正是靠着老板和那个杀气很重的人,他们都没有理会店小二,而是惊讶的看着刘风。
力的作用本来就是相互的,带着铁制拳套,那么他就必须接触铁,而刘风一拳挥出,虽然自己会受更重的伤,可刘风的拳头早已坚硬如铁。
靠近店小二的人动了,他的手慢慢的从腰间掏出两把镰刀——夺命镰刀。
再看靠马厩的两人仍然在喝酒,这一切都没有打扰到他们喝酒的雅兴。
一身黑袍,取下斗笠,露出一张魑魅般的脸,邪邪的笑了笑。
镰刀很锋利,割人头颅再合适不过了。店小二的头颅已经被割下,可是眼睛仍然看着刘风,仿佛没有疼痛一般。
提着头发,头颅滴着鲜血,一脚踢出,头颅从酒旗边飞了出去,而脖子上正在斯斯的冒出鲜血。
黑袍人然后抬起镰刀,再用舌头上舔了舔。舔的很小心,舌头把镰刀舔的也很干净。
看着这一切,刘风此刻只感觉道恶心,恶心到吃不下任何东西,但是却除了酒,酒从来都不会恶心。就好像一个抽烟的人,在又黑又丑又恶心的厕所,总能美美的抽一支烟。
夺命镰刀向刘风扑来,刘风宝剑已经出手。
“丁。”
碰撞声很清脆,两柄镰刀总是有自己的优点,而起黑袍者使的更是出神入化。
刘风将老头剑法一出,如波涛一般,一浪接着一浪开来,黑袍人大惊,吼道:“他……他居然将剑法交给你。”
刘风知道他所说的正是那个老头,他们果然是一伙儿的。
“夺命镰刀,刀出必要命!”
黑袍人口中一念,不再试向刘风扑来,而是向胖子掌柜扑去,胖子掌柜害怕的跪了下去。
眼看镰刀已经离胖子不过五寸,银月剑已经挡在面前,黑袍人似乎不敢再与刘风对阵,转眼消失在黑夜中。
刘风走过去欲抚胖子,他本来可以不去抚胖子的,可是刘风早已看出他们都是一伙儿的,自己只是给她一个出手的机会。
“嗖!”
胖子衣袖中宝剑刚到一半,一把飞刀已经插在胖子喉咙,胖子不敢相信看着刘风身后的两人。
刘风没有回过头,他现在不能动,一动飞刀就会像胖子一样插在自己身后,刘风相信这把飞刀能够深深插在自己身上,因为胖子也是一个练体的高手。
使飞刀的正是两人中没有武器的一人,现在棚子里只剩下三人。
刘风道:“你是飞刀客?”
飞刀客道:“是。”
刘风又问道:“小李飞刀的传人?”
飞刀客道:“是。”
刘风不再问,这些已经够分量了。
飞刀客问道:“你能看出他要杀你,你却不先下手。”
刘风道:“我却不知道你要出手!”
飞刀客道:“你也要我先出手?”
刘风道:“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先手与后手,先手即是后手,后手亦是先手。”
飞刀客道:“你说的很好,后手的人其实未必会输,先手的人只会露出破绽。”
刘风道:“正是。”
飞刀客道:“可是我还是要先手,我不愿意后手。”
刘风道:“好!”
刘风躲不过,在小李飞刀面前,自己怎么也躲不过。
等待!
可刘风没有等到飞刀,而是等到安静,后面只剩下一个人,一个刀客,黑刀刀客,带着斗笠的刀客。
飞刀客已经倒在地上,刘风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死了,可是他不在乎。
黑刀刀客取下斗笠,斗笠下一张不再是文静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