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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能抱不能动的滋味,一开始当然谈不上什么喜欢,但时间久了,秦朝很自然就转变了心态。比起将所有都美人拒之门外,只能隔岸观火,或玩火**,这样对彼此或许已经是最好。
秦朝一边享受习惯了的美色考验,一边继续之前的话题。
什么是武者?能一招击败普通的成年男子,十拿九准,就当得上武者之称;什么是武士?能一招击败普通武者,十击九中,就当得上武士之称;什么是武师?能一招击败普通武士,自然当得上武师之称;继续往上推,大师能一招击败普通武师,宗师能一招击败普通大师。
到了宗师,量变产生质变。
宗师是个很大分水岭,彼此之间不再三招两式分胜负,就算实力上相距不只一点两点,而是几十上百点,都有可能战上几百上千招,仍胜负难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所谓的武功天下第一,打遍天下无敌手,大都只是突破了宗师,可当得上大宗师之称。
大宗师之上的英雄好汉,要争的是整个天下,而不仅仅是个人虚名。吕布的武功天下无双,结果又如何?帝师王越,只论剑术,乃是江湖和官方一起公认的天下第一,结果又如何?三国时期,天下大乱,原本是群雄辈起的最好舞台,终究还是猛虎架不住群狼。何况现在,枪打出头鸟。如果你们觉得三国时期的武功不行,就想想张角的道术。
这番话主要是想跟辛双清说,借黄巾力士的恐怖来解释催眠术,用旧日道术来衡量今日的武功。可这是连自己都无法肯定历史的真相,只能隔靴搔痒,又能有什么作用?
无心插柳柳成荫。龚婉很快又有了突破,借助百里香的辅助,就像有一个拥有百年功力地宗师在一旁不计功力地辅助,进步的速度连辛双清见了都控制不住有些眼红。
阿朱、阿紫继承了酒神的不凡天赋,却在酒功上被龚婉完败。其实若只论在酒功方面的天赋,姐妹俩能临时提升两级的功力,连龚婉也自愧不如。再借助黄金圈理论,有时甚至能越三级挑战,闹得龚家武馆整日不得安宁。本来单挑不行还能围攻,在这两姐妹面前却只能更加吃亏。双胞胎合在一起的实力,已经快要追上原来的辛双清的一半。
姐妹俩嘴里笑话是为了给主人报仇,众女都笑话她们是为了玩耍,因为这只会让她们的主人更没面子。要报仇,至少也应该偷偷摸摸地报,或者更加正大光明地报。
第八章 女儿徒儿俏脸儿()
只一个小镇上的一间武馆的馆主,龚光杰从不认为自己不够资格,但自知与那些名门大派的掌门级人物相比,自己所学的武功仍十分有限,积累的功力更加比不上。而那对麻烦透顶的双胞胎姐妹,对辛双清和左子穆都没什么好脸色,见了她们绕道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他避得开,武馆的那些弟子除非不来武馆学武,否则怎么避?
龚馆主自认为这很正常,不是不要脸,傻子才跟她们一起胡闹。就算有办法制服两女,岂不等于再次得罪那尊还在说书的大神,那才真是傻得没边。
现在吞下这口气,借助亲亲嫂嫂、宝贝女儿和小柳她们三个,偷学神功的机会肯定比别人更大。不然又何必急着暴露女儿的身世,给仇家创造要胁的机会。只因为上次那些蠢货得罪了这尊大神,自己可不能一样蠢,真认为别人不会记仇。不用想都知道,那只是因为宝贝女儿的面子,所以现在更加需要利用好宝贝女儿。不然男人喜新厌旧……
至于龚婉的真正身世,他是不是提前知道,怎么提前知道,那还用得着说吗?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命只有一条,还是说出来更加地保险。虽然闹得众人皆知不好。但现在,只说师父将本门武功倾囊相授,就已经够本。同门师兄弟见了都难免羡慕和嫉妒,别人更加不用说,闲言闲语自然更加地难听。那又如何,用他的话,不遭人妒是庸材。
龚光杰一招‘浪子回头’,又击败了一位师兄,只见师父面露嘉许之色道:“很好,光杰,你跟我来。”跟着师父才刚出门,就感到身后传来一波躁动,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心知是有些师兄弟定力不足,却也因此而不足为惧,真正需要注意的是那些更沉得住气的笑面虎,特别是那几位表面上跟自己最合得来的师兄弟。
师徒两人一路穿越了好几重门户,四周不见了半个人影,左子穆才开口道:“光杰,那霍红的事,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先别回答,一定要想好。”
龚光杰张开了嘴又闭了回来,等了一等才道:“这事徒儿真的不知道,绝不敢欺骗师父。”
左子穆来回踱步了一会儿,叹道:“本来想卖个人情给霍总镖头,没办法就算了。”
龚光杰大声道:“两个霍八加在一块都不是师父的对手,只是他家中那个黄脸婆,生女儿的本领确实有些。要是那霍红没出事,现在肯定更加地风光。”
左子穆脸色一变道:“这倒也是。”
龚光杰更加大声道:“那霍八与咱们一向合作愉快,那也是因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辛师叔给迷住了。原本徒儿对他还有些鄙视,现在才知道是辛师叔本领高,怪不上他。”
左子穆摸了摸颏下长须,笑道:“别说你,就连我都没想到,师妹她竟然有这么深的城府。还以为当年能夺得西宗掌门人之位,只是因为运气好,因为师父太偏心。这不是咱们太蠢,只怪她太会装,谁知道当年那么痴傻的一个人,竟然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现在都当上了洞主,竟然还在装。乖徒儿,你一定要吸取师父的教训,可别再上当了。”
龚光杰讶道:“师叔真有这么厉害?”
左子穆苦笑道:“她要不这么厉害,你师父能败给她吗?”话里傲气十足。
龚光杰道:“徒儿真是愚蠢,直到现在才明白,师父能压制师叔这么多年,那是多么地不容易!”
左子穆道:“这种拍马屁的话,你喜欢听就自己说给自己听吧!别再说出口来,让你师叔知道了不好。咱们同门学艺,比的只是武功的高下,那也是为了提升本门的武功,与别的门派竞争,而非别的。这一点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不要让本门像大部分门派一样,亡于内战……”
听到这儿,龚光杰脸上的假笑顿时变成了真笑。原本听得很不舒服,不料突然来了个大翻身,因为这些话里显然是把他当成了下一代掌门。心忽然一紧,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
“师父这掌门人,当得还真不容易。”龚光杰心想。
又想:“只说当年要接替这个位子,就已经相当地不易。而我一向只当他们那些长辈只是武功高,师父这是在提醒我。这事确实大意不得,特别是在武功不行的情况下。”
虽然终于得到了师父的倾囊相授,并寄予厚望,但龚光杰仍嫌提升得不够快,很快又想到了女儿龚婉,想到了那神奇的酒功,心头顿时一片火热。
比起阿朱、阿紫那种临时喝了酒的提升,龚婉的酒功更像是纯粹的武功。
可惜龚婉在实战方面显得最不自信,或者说太小心了。别说主动挑战别人,更别说像阿朱、阿紫姐妹那样上门砸人武馆,就连平时与众女切磋,都是小心翼翼,把秦朝教的基本剑法,真当作基本功在练。虽然在实战方面显得不够自信,对练武却是最为勤奋和狂热。只要一有空,就剑不离手,酒不离口。
秦朝暗笑:“再这样搞,迟早能和乔峰拼酒,而且不用学段誉那样作弊。”虽然想培养出一个酒量惊人的女英雄,却不想培养出一个女酒鬼。几次都很想劝一劝,却一次都没劝。
酒功是好,但酒量好不好?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正因如此,虽然能创下酒功,却没怎么修炼酒功。虽然很喜欢美酒佳肴,却不想成为酒不离身的酒鬼,或者说酒豪。
钟灵对此最开心,因为龚婉身上的酒味,或者说酒香,对身上药臭味压制很大。
“我要练酒功。”
“贪多咬不烂。”
一个一次又一次只说不练,一个一次又一次只回不答。
众女之中,对武功最分心的是木婉清。
秦朝对辛双清的一番好意,辛双清没能领会,木婉清却从他话里听出了另一层意思,担忧道:“秦大哥不想当什么出头鸟,可说书都能说成出头鸟。”
秦朝心头一颤。
两人目光一触即分,接下来很久都不有再说一句话。
第二天木婉清匆忙回归王府,本来想找父母帮忙,说秦朝不想当什么出头鸟,但她信不过父亲段正淳,担心反而将事情闹大,真的变成弓射出头鸟,最终什么都没说。
吃饭的时候,不见王妃刀白凤,只来了段誉。饭后说起司空虹,木婉清突然非常惊恐地发现,由亲哥哥变成堂兄的段誉,真正喜欢的可能还不是司空虹,而是自己。但因为不敢,才给了司空虹机会乘虚而入,做了自己的替代品。越想越是烦恼,于是当天就离开了王府,脑海里不时冒出秦朝的一句酒话:“当有一天,你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
“哼!你错了,是那臭书呆子喜欢上了我这妹妹。”木婉清心道。
一天,段誉与龚婉聊天,突然聊到了木婉清,满脸好奇道:“婉清怎么又把脸给遮上了?对我怎么也是外人一样的待遇?”
龚婉没感觉到其中有什么不正常,笑了一笑道:“难道每次都必须揭开来给你欣赏?何况只开你一扇方便之门就够用了吗?还不是不得已而为之。秦大哥也是不愿意,但更加担心,你妹妹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儿,若不遮挡一二就在江湖上行走,引来的麻烦至少能增加一百倍。如此一来,死在你妹妹毒箭下,引来师父、师娘、师姑、师兄、师妹、师弟等等,说不定要翻十倍、百倍。要知道,这才初出江湖,就惹上了四大恶人。”
第九章 这还不够荒唐吗()
段誉有了理由便不想再怀疑,感叹道:“婉清的那张脸太苍白无血,早就应该多见一见阳光,才可以真正漂亮得起来。”语气关怀备至,自以为这只是正常的兄妹之情。
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修罗刀’秦红棉隐居幽谷几十年,也是因为类似木婉清这样的情况,才不得已而为之,否则谁愿意那样生活?
换了自己,恐怕只几年就受不了离家出走,开始四处游山玩水,吟诗做画。
不知将来有多少人死在玫瑰仙子那见血封喉的连珠毒箭下,不知当年有多少人惨死在那更狠更毒更快的修罗刀下,不知结下了什么血海深仇,更不知还会结下什么仇……
龚婉一见段誉的神色,就知他又不知想到了哪里,亦知不用再等他回过神来,否则不知要等到时候时候,摇了摇头道:“就算会因此而变得丑上十倍,师兄还是认为人身安全最重要。说了半天,发现最有理都说服不了你妹妹,才不得不用真情来感化,借一吻定情来吓唬。不然以你妹妹那性子,又怎肯答应,又怎会还没见到麻烦就退缩,引几个淫贼来杀算什么。师兄所说所做还远不止这些,像什么美容与补钙,海带与豆奶……”
两人又聊了小半个钟头,段誉才又告辞离开,临走时留下一句:“都说我爹是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怎么秦兄他就这么讨你们女人欢迎,六个一起还不够荒唐吗?”
龚婉一个人静静地想了很久,发现花花公子的关键,原来真的不在于数量。毕竟在众女的联手攻击下,秦朝还是牢牢守住了男女那一关,留给了众女回头的机会,怎么也冠不上花花公子的称号。表现比传说中的柳下惠还柳下惠,和尚都很难像他如此重视色戒。要说花也是众女花了心,越得不到越觉得珍贵,越想得到。但若不存在这种矛盾,也就不再具备这种魅力。
一个人只要有了不俗的实力,就肯定有了不俗的魅力,否则便只是个空架子,只是第一印象较好,面对普通人比较占便宜。但实力这东西,比内力还无影,更不可捉摸。用女人最容易证明男人的魅力,亦能从侧面来证明男人的实力。这很容易解释,假若辛双清的实力比秦朝更高,两人的关系会不会发生其它变化呢?假若辛双清只用一根小指头就能打得他找不着北,那变化会不会很大?
答案是什么,还用得着想吗!
但实力毕竟不等于魅力,比辛双清实力更高的男人绝不只他一个,例如当年的左子穆,现在的卓不凡。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倾心,既不能单凭实力,也不能单凭魅力,否则将来一旦遇上那些实力、魅力更高的男人,岂不是要理所当然地戴绿帽!男人对女人最好的帮助和考验,既需要更快地提升女人的实力和魅力,又不能放松提升自身的实力和魅力。至于最终好与不好,都只能说是缘份天注定。
对女人的考验,在没说破之前,秦朝从不直接说出口,只因龚婉曾用先父设下的连环考验来挑选夫君,才会那么地敏感,才会那么快识破,并将其中一部分公之于众。
龚婉知道,考验只是表面,真正的关键是为什么而设下考验。自己连自己为什么而设下考验,都没有完全清清楚,更别说先父的真正想法,以及秦朝的真正想法。虽然不是不能猜到一些,但就怕差之毫厘,缪以千里。所以只能猜,却不能当真,还是没用。
见了辛双清的异常表现,隐隐明白了一些关键。特别是听到小柳说什么‘半缘修道半缘君’,心中好像打开了一扇大门。这才发现,辛双清四十来年守身如玉,恐怕大半是源自对道的执着。而那‘仙人舞剑’,其实只是块假敲门砖而已。
道是什么不好说,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很好说,龚婉心想:“大师兄对咱们的考验,其实还包含了很大的期望和担心。期望咱们能成为同道中人,担心将来越来越道不同不相为谋。到时就算真心真意呆在一块,彼此都没什么共同语言,那还有什么意思?”
又想:“本来这个夫君是爹爹在天之灵帮我选下,怎么都不能改。但现在连爹爹都变成了伯父,我还有什么理由?”想到这儿,脑子一片混乱。
忽然听见二楼传来阿朱、阿紫跟客人吵架的声音,心中一愁一喜,暗叹:“这两个捣蛋鬼真是片刻都安静不下,还不如让她们到别的地方瞎闹。幸好我的功力又有增长,这耳力果然跟着越来越灵敏。”
当初那最喜欢欺负犯人的教坊司,也是像龚婉一样希望她们到别的地方瞎闹。这次终于成功送走她们,忍不住整整难庆了三天,还是因为怕惹得皇上不高兴才表面停止,暗中还不知要高兴多久。特别是那位姓龚的总管,一直当她们是一对小祖宗。
其实比起当初在教坊司,姐妹俩已经相当地克制,只是旧日习性难改,还需要时间。
而且那时候是破罐子破摔,要段家为他们的假仁假义付出代价,现在却是前途一片光明,情况已经大不一样。
事实上,只那一句骂段家假仁假义的话,就已经让教坊司上上下下的官员都开始胆颤心惊,从此终日不得安宁。因此更加不能理解皇上的宽容从何而来,各种猜测蜂拥而出。
那天六女一起服侍秦朝,怨言最大的是阿朱、阿紫。说只要有他功力的一成,就能轻易赚到万贯家财,而他却还要靠自己的女人来养家糊口,更别说送什么价值万金的珠宝首饰,简直猪狗不如,竟然还有脸活在世上,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