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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针又一针，不时颤动。那程度虽然比那蚊子咬得还轻，但在此时此刻，绝对比砍断手脚更管用。对付女人的身体，当然还有更具威胁的地方，可那个度该怎么掌握呢？
“淫贼！”
“死淫贼！！”
两女口里不住地骂他，但就是不肯收手。真要说来，痒都不痒，比起命只一条，根本无关大雅。但在两女看来，一再败在这么简单无耻的无名剑术下，自己这亏吃得实在太大，怎么都吞不下这口气。越无奈，越无赖般纠缠不休，只有大占口头上的便宜，大骂秦朝不是男人，小气得要命，一下都不肯相让。
“别的能让，这能让吗？”秦朝心想，“一下代表了一条命，我让得起吗？”
不得已，他只好继续面对两女的胡搅蛮缠。
两女和闪电貂越是想攻击他，越能给他创造更多攻击的机会，不然绝不会中那么多剑。因此秦朝觉得那所谓的淫贼，自己最多只占一半，毕竟自己一直属于被动。
木婉清的袖箭大占优势，可是数量的消耗大增，变成了此时最大的短板。以往只用来偷袭别人，一招三箭，立决胜负，最重要的是质量。现在换成正面的持久战，就算把袖箭的数量连续翻倍，都还是远远跟不上消耗，质量反而变得不再那么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数量。袖箭上的剧毒反而是越轻越好，不用毒最好。若是两女肯放弃攻击，即等于又一次宣布停战，虽然不会再继续中剑，但两女更加觉得不甘心，总觉得是自己吃了大亏。
甚至胸部涨得厉害——虽然一再提醒自己，主要只是心生错觉，但在某方面更胜真的。
“秦朝恶贼，你再敢刺一下试试，我要你的小柳十倍百倍偿还。”木婉清突然又甩出惯用的杀手锏，一再百试百灵的杀手锏。顿时再不用担心秦朝的攻击，心中一松，痛快多了。
“乖乖貂儿，快上，报仇的时候又到了。”钟灵又把闪电貂当暗器掷。
闪电貂貌似真的听得懂人话。它懂得记仇不奇怪，懂得咬人不奇怪，但还懂得戏弄人，懂得趁火打劫，还可以按着主人的心意而动，才是最奇哉怪哉的地方。但若懂得人话，就不奇了。
两女又起了别的心思，边追击，边分心研究起秦朝的凌波微步。
表面上学起来倒是容易，见多了，小孩子都可以学着走两步，但真的有那么容易吗？
两女不会直接问秦朝，最多都只肯偷学。就像秦朝学医的时候，极不愿直接询问那些医师。
反正只要可以提升实力，两女便不愿放过，乐此不疲。算作从秦朝身上讨回一些债，收回一点利息。
今天早上，秦朝之所以不肯比试轻功，是因为胜了会加大两女的重视，败了会加大两女的轻视，怎么算都不划算。
到了不得不比，直到比都比了，只想最好是以平局收尾。但两女一直不肯平局，用尽了力。结果她们越是用力跑，当然越跑越累。另一边，秦朝却又越跑越精神。对比越来越明显，就算他肯承认自己败了，两女又岂肯相信，肯定又骂他虚伪。
比轻功，又变成了比持久，但在这方面，秦朝连傲视群雄的乔峰都不怎么怕，面对初出江湖的钟灵和木婉清，还比什么比？说到底，还是由于两女童心未泯，当他在藏拙，找上了瘾，将之当成了另一种捉迷藏，迷底是他隐藏的真正实力。
就连两女的母亲，‘修罗刀’秦红棉和‘俏药叉’甘宝宝，本来都怀疑他隐藏了大半实力，又因为那晚秦红棉随手点了他的穴道，使得怀疑一下减低了大半。
两女的轻功系出同门，都爆发厉害，长于弹跳力，但持久不行。其中又以木婉清为最。
两女的母亲，‘修罗刀’秦红棉和‘俏药叉’甘宝宝早年同门学艺，钟灵的父亲‘马王神’钟万仇可不是。‘马王神’早年最擅长的正是轻功，速度和持久都能与马中之王相媲美，这才在江湖上得名‘马王神’。
木婉清不是‘马王神’钟万仇的女儿，反而需要宝马‘黑玫瑰’代步，弥补持久的不足。
钟灵无须宝马代步，持久力不足的缺点貌似已经用来自父亲的轻功补足。但用来与凌波微步比试，就像拿普通美人与绝世美人比试，很自然又开始显露出种种不足。
钟万仇的攻击大半来自于毒功，钟灵的攻击力则大半来自于闪电貂。这类手段最怎么厉害，都属于旁门左道，上不得台面。其实钟灵应该把闪电貂秘藏好，放在关键的时候用才好。
不用则已，用了就要杀人灭口，防止传播。不然别人多了防范，猜出闪电貂吃各种毒蛇长大，可用克制蛇毒的蛇药克制，钟灵的攻击力便要弱掉大半。一旦碰上生死大敌，便等于提前丢了半条命。
生死之战，只争一线，何况丢了半条命！
但这种事情，说着容易，表面貌似极为合理、简单，事实上钟灵的表现很正常，反而是秦朝显得不太正常——他一会要顾及这，一会要顾及那，首尾两端，且效果寥寥。
原本即使拥有很上得了台面的武功，都不该拿出来四处炫耀。别说北冥神功，就连凌波微步，起初秦朝都很担心暴露，生怕被太多人得知，引发类似那种波及天下各国各门各派的超级大战，更怕提前引起逍遥派前辈高人的注意。
最终连他这个资深宅男，都受不了山中的野人生活，一入江湖，便身不由己。就算只呆在小镇的小酒楼说书，都禁不住一再多嘴多舌，将越来越多的秘密暴露。而且早就想离开小镇，闯荡天下。
若还硬要钟灵忍住，甚至再过十几年都不出万劫谷，除非把闪电貂废了不用；若还硬要秦朝忍住，除非完全把一身逍遥派的武功废了，不用了。
又或者，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中躲起来，不见人；又或者，见一个杀一个，不断杀人灭口……
否则别妄图什么十全十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既然怎么避都避不开这些江湖上的纷争，那么只好积极些，主动融入江湖。别当自己是不死的主角，只当是小虾米一个初入江湖，最大的快乐还在于能不断取得进步。才拥有更大的能力，做下更多曾经想做却做不了的事，比如说帮助更多想帮助的人。结下更多的朋友，击败更多的敌人。当然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少得了美人相伴。
群花各有其美，一辈子都观之不尽。
一入江湖，最最关键，无疑是用最快速度提升最多的武功。
不然随便来一个了解逍遥派武功的前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就晚了！
此时此景，难道还要继续等，等别人刀下留人吗？
或者还要等到死了亲人，怎么都救不回来了，才开始有动力爆发？
不！
第十五章 别人不医我来医（）
那还情愿不练武。练武若不能用来保护自己和亲人，动力再大还有什么用？
可只要有一丝一毫鲤鱼化龙的机会，当然不能不练武。秦朝再顾不上是否暴露北冥神功吸人内力的秘密，打算趁着这次神农帮与无量剑大战，找机会多救几个人，广积福缘，多提升一下内力，薄利多收。
若一个人只丢失一点点内力，双方都应该用不着太在意，何况还是发生在一场大战中。说不定像放血一样，偶尔少量放血捐献，不但利人，而且利已。
他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寻找，学了北冥神功更用心地找，找了这么久，也就找到了这么一个稍好一点的解决办法。
“好人！真***不是人！”心中秦朝禁不住大发感叹。
“今晚我要夜探无量剑。”秦朝突然开口道，“咱们白天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嘴里说是咱们，心里巴不得两女都拒绝今晚的行动。可惜等了半晌，两女既无一人答应，也无一人拒绝。
半路分道扬镳。
秦朝认为，两女肯定是打算回什么秘密分院，补充箭矢、毒药，准备晚上用的衣物、工具等东西，决定要参加今晚的行动，否则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人。
认定是秘密分院，而非钟灵的主家万劫谷，原因非常之简单——路程。
普通人少说得走上四天，才可以在无量剑和万劫谷之间走个来回。两女只剩下半天的时间，就算全程在脚力上能赶得及，也肯定不轻松，更可能累得不好再参加今晚的行动。
秦朝甚至懒得往龚家酒楼来回跑动，反正最近见多了钟灵寻蛇、引蛇、捕蛇、养蛇、驯蛇、吃蛇，自学了几手。又以蛇为主食，在龚家酒楼的厨房反复试验了好几道特色佳肴。
也算是未雨绸缪。
主要是方便出门在外，可以随时随地吃得好一些，少些烦恼，减些忧愁。
那些毒蛇对于钟灵来说，当然是越毒越厉害越好，越是优待，活得越长；秦朝再怎么学都学不了这些，见了越毒越厉害的蛇越是不爽，下手越狠，死得越快。
附近的蛇虫特别多，秦朝只随便转了一圈，手里很快便多上十来条死蛇，大大小小串成了一长串。接着在半里外找了一户农家，乃以前用免费医师身份所结识，正好用来解决今天的吃住。
秦朝原计划先休息一下再来管别的，才刚刚躺下来，听见外面又来了客人。同来的还有一个少女，是农户的自家人秋语。结合以往对农户一家的了解，再加上现在的谈话，猜那客人是位大富人家的小姐。那秋语极有可能是为了凑钱给家人治病，才卖身富家小姐当丫鬟。不料病越治越重，钱却越花越多，不断雪上加霜，形成恶性循环。可那不断增长的医药费从何而来？
会不会是这位富家小姐在不断支援秋语一家？
片刻之间，一堆疑惑一齐解开一半，只缺验证。
本来还只是习惯性地随便听一听，随便想一想，当秦朝听说那客人姓左，顿时想起神农帮与无量剑之战，不由出声问道：“认识左掌门吗？”话一出口，又觉得问得好没道理。
外面一阵沉默，又一阵咳嗽，接着才传来那客人的声音，回道：“左掌门是我堂哥。”
这答案更加大了秦朝心中的疑惑，暗笑自己可以改行算命了，因为这次可是抛开了小说的真正预言，连自己都事前不知道，事后还找不到原因。念头一闪，嘴上紧接着那客人的话问道：“听声音，你的年纪好像比左掌门要小上一大截？”
那客人又一阵咳嗽，道：“这奇怪吗？我堂哥都已经五十好几了，最近又生了个儿子，弄得儿子比几个孙子都小，你说这些儿孙的辈分，该怎么算才算对？”
提到辈分，秦朝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犹豫了一下，岔开话题道：“听你的咳嗽，像是因为练内功练岔了气。而且似乎时间已经过了太久，难道是因为你修炼内功的时候年纪太小？”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那女客从农户一家几口嘴里接连获得了秦朝的名字、来历，得知他医术奇高，又惊又喜道：“小女确实是七岁开始练内功，练早了，您可以治好吗？”
秦朝想起，传说那‘天山童姥’巫行云六岁开始修炼内功，而且还是要求最高的上上乘超级内功，扑哧一笑道：“七岁算早吗？”
一阵咳嗽声中，传来秋语的声音：“秦神医，您刚才说我家小姐练内功的年纪太小，现在又说七岁还不算早，这不是在故意为难人吗？唉哟……唉……妈，别拧耳朵了，唉哟……爸，我不敢了，不说了，唉哟……唉……真的，一个字都不说了。”听声音，秋语被她父母教训了一顿。
只听那秋语的母亲大声说道：“不说秦先生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单说秦先生的学识，比你何止高上百万倍。何况你懂医术吗？我和你奶奶本来身体一向不错，那些学了一辈子医的人，***越治越重，年老的又仗着经验丰富，甚至给钱都不肯医治，说什么只可以养着，别干重活，多多休息，话好像很有讲理，其实全都是些废话。可是秦先生来了，三两下，咱们这不就好了吗？”
秋语道：“我的娘，女儿要不是相信你的这些话，会把小姐带来这里听你的唠叨吗？真想不到事情竟会这么巧，正好秦先生又来了。”
母女俩你一句，我一句，接连扯了一大堆，才终于收住势头，停下来，不好意思再东扯西扯了。
秦朝从他们的话中联想，知道得更多了，笑道：“原来这不是什么巧合，既然是来找我的，那左姑娘你一个人来，我试一下再说。”
脚步声响起，秦朝抬头一看，啊……
眼前哪里还是人，还是女人，简直比母猪产子前还肥！
秦朝暗中比量了一下，觉得把自己两条大腿加在一起，恐怕还及上左小姐的一只手臂粗。
搭了一下脉。
脉象比相貌还不像是一个人，强壮得可以说是一头熊。而且稍微来一点情绪波动，体内的气血便会开始各路军阀大混战，她还能活着不死实在是个奇迹！！！
“左姑娘。”喊出三个字，让秦朝感觉费尽了全身力气，“你多大年龄了？”
“三十一。”
天啦！
只三十一？
这么旺盛的气血，那么粗壮的经脉，好比吃了十来颗少林大还丹，又练了多年的少林。初步计算，这一身内功若是可以贯通，恐怕修为连翻三个三十一年都可以。可惜现在几乎完全不能主动使用，只能被动地增加防御，很像是练了少林金钟罩。
这种怪病，别说普通医师治不了，恐怕连那位薛神医，都得束手无策。但正好可以用北冥神功来解决，内力反而是越多越厉害越好。而且还能互惠互利，对双方都有极大好处。
“左姑娘，你这病我可以治，但你得付出一半的内力给我。”
“咳咳……咳……只要治得好，别说一半。但真的可以治好吗？”
“治不治得好，今天便可见效。说不定你的身材都能因此而恢复一小半。”秦朝犹豫了一下，“但那一半的内力，可不是一件小事，你真的肯同意吗？”
第十六章 饿了吃不吃得下（）
“什么？咳咳……咳……身材都可以恢复？天啦！是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秦朝见她的注意力完全让‘恢复身材’给吸引住了，浑身激动得像是得了高级颤抖病，内力仿佛变得不值一提，心中不由疑惑更大了，暗道：“既然你那么不在意这一身内力，又怎么练出这么变态的一身内力来？”想了又想，还是忍住没问，心想：“我不能再得寸进尺，贪婪无度，既然已经趁机讨要那么多内力，就不该再讨要修炼内力的特殊法门。”
猜测：“因内功失控而影响了左小姐的身材，致使左小姐想控制内功来恢复身材，从而陷入到一种修炼内功的恶性循环中，变得越来越停不下来，久而久之，某些方面很自然地就变得远超常人。”心想：“这好像还可以用来解释，见到丫鬟秋语一家陷入了恶性循环，左小姐联想到自己的情况，更有理由大起同病相怜之心，否则这附近多得是人需要她援手，凭什么一定要救人救到底，只秋语一家可以长期地得寸进尺呢？”
“得罪了。”秦朝的拇指点在她头顶的百会穴，北冥神功运转的同时，感觉好像按在了开水壶嘴，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心里更惊讶的是人还活着，这已经不叫吸，而是吃不吃得下。
‘吃’下这一道内力，换了食指，马上又继续往督脉其它穴道上点，一路点了十九个大穴，后顶、强间、脑户、风府、哑门、大椎、陶道、身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