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镇南王不是东西,那咱们是什么东西?”钟灵仿佛变成了局外人,虽然话里面说的好像正好相反,“别人可以骂镇南王,偏偏咱们说不得,亦不必多说。就像那秦朝所说,他若不四处留情,咱们还来不了这个花花世界。
怪秦朝吗?他不说,咱们还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蠢得连亲生父母都分不清。他说了,暴露了秘密,咱俩还火上浇油。若非他还有些手段,一再出人意料,不是死在我妈手里,就是死在你妈手里了。咱们这是在借刀杀人呀!是想毁灭这本江湖活字典。这字典里还不知隐藏了什么!太奇怪了!太不应该了!太匪夷所思了!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其中有些连我们父母都不清楚,可他都知道。这是为什么?不管为什么,他完全可以不说呀!一旦说了,连咱们都难免起了杀心,又不方便自己动手。要我说,以他那小心谨慎的性格,还愿意冒险告诉咱们,揭开这些隐藏了多年的真相,既有情,又有恩。”她中途说到“他说了,暴露了秘密,咱俩还火上浇油”时,木婉清很是得意地笑道:“那淫贼,只可以欺负欺负咱们俩,师父、师姑找上门来,他还敢不说实话吗?”
等听完钟灵后面的话,才觉得自己是在恩将仇报,笑得太过分了!第一次觉得,自己老是怪秦朝这不对、那不好,实际上,真正这不对、那不好的是自己。
钟灵继续说道:“说是不想理会江湖上的事,偏又知道那么多的隐秘。”
木婉清道:“他之所以知道这么多的隐秘,主要应该是来自背后的师门。若非顾及他背后的那股神秘势力,我师父怕是早就把他抓走了,懒得老是两头跑,久了还真是烦人呀!”
钟灵突然停下脚步道:“既然烦了,今晚干脆不回家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转身奔向龚家酒楼。
秦朝回了龚家酒楼后,仍一身欲火未消,只好借洗澡清除。
小柳突然闯入。
半句话都不用说,她的心意已经向秦朝表露无疑。秦朝不好再继续假作不懂,只好和她一样豁出去了,不再藏着,掖着,实话实说,话中大意——就像很多女人一辈子都见不到那心目中的丈夫,见不到那理想中的夫君,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都还是见不到那位心目中的贤妻。非妻即妾,小柳再没必要委屈下嫁。另一关键是男人至少得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但自己现在的实力明显还不够。
不过这必须得有一个标准,不然即使实力到了‘北乔峰,南慕容’那种高度,都还不一定够。
想了想,他又加上“要听我的话……”等十分苛刻的条件,本以为可以将小柳吓跑。不料小柳居然越听越高兴,认为这才是重视,比开始好像不当一回事要好多了。秦朝不得不承认,不管自己对女人的了解有多深,自己终究不是女人。
人心与下棋的落子先后相类似,不管你对下棋的规矩最怎么精,不落子不可以将变化确定下来。但人心比下棋更富于变化,感情用事的时候更明显。
小柳好像得了胜仗般开心,开始了女人的第一次服侍,把梳洗的时间一再延长,渐渐演变成了鸳鸯戏水。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吹得小柳皮肤上起了鸡皮。秦朝却感觉更热了,特别那四道火热的目光。
门开了,门口站着钟灵和木婉清。
“啊……淫贼!”木婉清的尖叫声比公鸡报晓还厉害,瞬间高至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高不可攀,一下传遍了半个小镇。
“呀!真不要脸!”钟灵的语调比戏台上的高人还能转,转了不知多少个大小圈圈。
“亏我还以为你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两女异口同声,配合十分完美。
……
“男人不太懂得照顾自己,得有一个女人在一边帮忙,是不是?”秦朝趁两女喘气的功夫,弱弱地解释道。
“两位主母不用担心,小柳不会抢你们的名分,只求跟在公子身边就知足了。”小柳以为这话会让两女放心,不料反而火上烧油。
两女一下火山爆发了,立即变身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眨眼之间,钟灵的闪电貂,木婉清的毒箭,第一时间冲向了秦朝。
秦朝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全力展开凌波微步,抱起小柳裸奔而逃。
真正第一次把凌波微步发挥出了全力,顺带把成年男子的**来了个完美展示。
钟灵和木婉清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不免脸红耳赤,身体变得既陌生又奇怪,一身轻功竟发挥不出原来的三成。但最害羞的还是心里,因为心里面更明白,遇上别的男人绝不会这样。
脑海里不由冒出了两个字‘初恋’,开始与之对号入座。
闪电貂一跃而成为秦朝最大的威胁,它才不管秦朝是男人还是女人,穿不穿衣服,身材好不好。
在小柳眼里,那闪电貂变成了一团白影,当真是快如闪电一般。
但在秦朝眼里,闪电貂双眼发红,时快时慢,时近时远,忽左忽右,身法飘忽,好像学过残缺版的凌波微步,正在现场解说。
第二十章 险之又险送上门()
危机关头下,秦朝超水平发挥,跟闪电貂现学现卖,升级凌波微步,很快把不在状态的钟灵和木婉清甩开了一大截。
闪电貂又追了好一阵才回头。
闪电貂才离开不远,秦朝心头一松,轻功立马又掉回了原来的水平。顿时吓了一跳,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幸亏他平日下足了功夫,早已经把凌波微步练得熟之又熟,步法自然而然地接上了,气随之又顺了。
又不知跑了多久,才将钟灵和木婉清完全甩开。秦朝停下脚步,惊讶地发现,自己抱了一个人,跑了这么久,不但不累,还觉得浑身舒畅,热血沸腾。
但更令他惊讶的事情突然出现了——下面光溜溜一片中,一群黑衣卫掩护着男人特有的宝贝,眼下已落入小柳温柔的小手,正在急剧变大变硬变长,变得势不可挡。
“小柳,别……”
“不要脸!”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喝斥,声音很熟,秦朝来不及多想,身上几处穴道接连麻了一麻。心中一动,秦朝假装晕倒,暗中默运北冥神功,吸收穴道处传来的内力。
鼻中传来一缕美人的幽香,这幽香和木婉清的体香很相似,又有明显的不同,秦朝一闻,就知道刚才点自己穴道的人是木婉清的母亲,杀人不眨眼的‘修罗刀’秦红棉。
他猜中了。
秦红棉犹豫了一阵,将他提起。才走两步,又将他扔在地上。走走停停,提提扔扔。如此反复,最后还是把他给扔了,在他身上踢了十几脚出气,然后只带走了小柳。
秦朝虽然知道秦红棉走了,但仍不敢‘醒’,怕还有人躲在一旁,或者秦红棉又暗中返回了。最担心那‘修罗刀’一气之下,把自己两腿间的宝贝儿砍了,让自己变成太监。谁让宝贝儿现在是那么地起眼,又是越想控制越不妙,想让人不注意都难。不管秦红棉花有没有那想法,下不下得了手,是男人都赌不起。因此虽然被踢了很多脚,但心里反而一阵轻松,知道秦红棉的气该消了不少,脚下留情了。就算没有脚下留情,至少那些送上门来的内力也算得上一份大情。
但若没有北冥神功呢?
秦朝仍一动不动,暗中将北冥神功练了一遍又一遍,用心体会吸来的内力的不同。
北冥神功储存内力的地方原本是胸口的气海,现在十分奇怪地分出来不多不少正好一半,隐入到下面的宝贝儿上面不见了踪影。虽然还不清楚这其中的具体原因,但至少开始明白了,北冥神功原来真的只有男人才可以练。不然不但李秋水早就忍不住练了,将来王语嫣也可以练,至少书中段誉中意的女人都可以练。
突然醒悟:原来那留下这秘笈的那位逍遥派前辈,对这门武功其实并不是很了解,至少上面就不曾提到过这种情况。但不可能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更可能是因为担心言多必失,有损形象。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柔地娇笑:“秦公子,别装了。”
秦朝吓了一大跳,本来还准备继续假装,但突然想起钟灵的母亲甘宝宝,忙一个就地十八滚避开,不装了。自知甘宝宝可不像秦红棉那么好骗,既然已经起了怀疑,再怎么装都不管用了。
又提心吊胆,白痴般地等了半夜。才发现,自己对‘俏药叉’甘宝宝的了解还是不够。
甘宝宝早就走了,给他留下了一套衣服,比他原来那套粗衣值钱多了。什么都不用说,秦朝由此已经可以断定甘宝宝跟了很久,心想:“有心算无心,防不胜防。但要是换了乔峰,谁还敢跟?”
穿上衣服,发现居然十分合体、舒服。心中一动,不由暗道:“难道甘宝宝真有这么心灵手巧,这么快就帮我改好了这套衣服?或者这只是个巧合?真的就这么巧合?”用心仔细观察下,很快就发现了好几处改动的痕迹,不但外衣外裤上有,连内衣内裤上都有。真想当面质问甘宝宝:“**到底想干啥?”甚至想把这套衣服给扔了,但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今晚的几十里裸奔,已经丢人丢大了!
想起以前见有女人在大街上裸奔,自己很不理解,不只一次在心里大骂过她们。今晚自己不但来了一次,而且还是几十里的长奔。若非再遇上生命威胁,不得已而为之,说什么都不会再来一次。
何况天都蒙蒙亮了,若再来一次,比晚上可丢脸多了。
突然脚步声轻轻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顺风飘忽而来:“干师兄,五年前,咱们比剑,你那时假装内力不济,故意让我,如今假的变成真的了。”
秦朝的耳朵一竖,放低了呼吸,习惯性地开始了偷听。
心中一惊一喜:惊的是,又意外地遇上了江湖中人,而且不只一个。喜的是,对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在旁边,不然不会说这些话,而且说得如此自然。
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道:“别的女子都是十八岁身体成熟后,内力进展开始渐渐慢下来,到二十岁便开始担心倒退。若三十五岁仍不入先天,那内力想保持不退步都将愈来愈艰难。十八岁后,内力进展反而变快的女弟子,咱无量剑现在,恐怕真的只余葛师姐一人。等你将来成了西宗的掌门,我又哪里配得上。就说现在,我的内力升得跟蜗牛爬似的,怎么都跟不上师姐的脚步了。”
秦朝闻一而知十,寻思:“原来内功与人体发育有关,在十八岁成年之前,女人的发育更快,内功进步更大,所以女青年高手更多。反之,年龄越大,男人越占据优势,中老年高手更多。年龄这玩意,可真是女人最大的天敌!在武功上,都存在着这么古怪的规律!”心中一阵苦笑,暗道:“这些原本只是学武的常识,我虽然学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但这块短板却不减反增。”
边想边伸长了耳朵,只听那位葛师姐的声音继续传来道:“那些女高手前辈中,喜欢采阳补阴的层出不穷,原来大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男的反而要保持童子之身,这恐怕才是少林派最大的优势,亦是男女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干师兄愿意为我牺牲,我无话可说,只会牢记在心。咱西宗的天才多得是,掌门之位,那不是我现在可以妄想,今后最好是提都莫提,别招灾惹祸。”
那干师兄道:“为了你,只要你高兴,我当然心甘情愿。其实少林的戒律,跟那说书的说的类似,主要是面子工程。那些上了年纪的男人,恐怕都不会有几个是真和尚。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如此,不然就不是男人了。那还不如早点自宫,到皇宫里寻找机会。”秦朝知道自己就是他嘴里那说书的,原来说的面子工程半点都没指向少林,暗笑他这春秋笔用得可真大胆,提醒自己对春秋笔要更加小心使用,别和他一样自以为别人听不见就安全了。
念头一转,心道:“你若是知道,四大恶人中,排名第二的‘无恶不作’叶二娘,曾经是少林方丈玄慈的情人,还曾经为玄慈生了个宝贝儿子,这话恐怕就说得更理直气壮了!”
第一章 应该不会那么傻()
只听那葛师姐道:“辛掌门曾说‘不想当掌门的弟子不是好弟子’因此咱西宗对这种事情无须遮掩。你不想暴露咱们的关系,担心你师父太小气,不想便宜了咱西宗。可你想想,依那龚光杰与春风楼的关系,就算随便找那些女人玩一玩?经历的女人之多,怕是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不还是混得越来越好!英雄不怕美女多。比起骑在那些窝囊的男人头上,美女更情愿跟在英雄身后为奴为婢。虽说‘北乔峰,南慕容’在这方面是例外,但仅此而已,别人根本学不来的。一辈子不娶妻生子的庸材,反而多得是,谁都根本不用学的。真正奇怪的是咱辛掌门,一直守身如玉至今,真的几十年不动心,功力至少不比左掌门弱,未免也太奇怪了吧!有人说左掌门的剑术更高、实力更高,功力却比不上了咱辛掌门高,未免也太没道理。”
秦朝心中一动,暗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这无量剑西宗的掌门辛双清,居然会是这么一个奇女子,原来只当是个跑龙套的小角色。想来一本小说在捧起一大堆人的同时,不知要埋没多少英雄、美人!只说历史中,写下‘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苏轼,就算比不了中的李白诗、酒、剑三绝皆登峰造极之极,怎么也该显露一下。一本武侠小说写得再多再好,毕竟仍只是江湖一隅,江湖又只是江山一隅。我虽然知道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但别人所知又不全是我所知,只一个苏轼的文学就能让我傻眼。换句话说,多得是那种只别人知道,但我不知道的。学无止境,为人确不可太骄傲自满。”
回过头,再思考辛双清的事情,虽然曾在别的书中听说过类似的言论,但直到现在仍不敢断定,辛双清与别的女人比,缺了双修和怀孕两个大增功力的机会。猜那位葛师姐不只因而奇怪,也因而不服。因为祸福相依,这可能也是女人大损功力的两大机会。
又听那干师兄道:“这事站在咱男人的角度,其实并不难理解。辛掌门表面再怎么清心寡欲,是女人都不会真的不动情。说到底,理性、感性都是情,爱与恨都是情。说不定,她反而是用情太深,喜欢上了咱左掌门,又不愿屈尊下嫁,给左掌门当妾,卡住了。功力上的难题更不是无解,不过是练了纯阴的内功。但孤阴不长,孤阳不生,再这么练,将来不是走火入魔死得早,便是沦为那些邪派淫贼最喜欢采补的炉鼎。至少那‘穷凶极恶’云中鹤,就最喜欢干这个,还因此而冲上了天下四大恶人之位。辛掌门不会连这都不担心,肯定比你我都更关心。除非她可以在这两年内进入先天,否则实在不是一般地危险。保得了命未必保得了清白,保得了清白未必保得了掌门之位,一个更比一个难保。可她现在居然还在做美梦,一个都不想失。因此你别怪我又提醒你掌门之位,因为时间上实在是等不及了。”
秦朝心想:“这姓干的真够狠毒!居然为了争夺掌门之位,巴不得那辛双清早死。但辛双清应该不会那么傻,便宜左子穆。完全可以学秦红棉和甘宝宝,找一个心仪的地下情人。”现在想得很轻松、简单,等那辛双清真的找到了一个心仪的地下情人,后悔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