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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猪头就将那块龙血墨玉分成了五块差不多大小的玉石,除了布袋和尚,一人一份。李双月那份自然要大一些,她自己又分成了一大一小,那块小的,估计要自己留下了。
众
(本章未完,请翻页)人累了数天,盘算好了明天一早离开,便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并没有从洞顶出去,七爷说会破了龙脉,于是我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找到了七爷数年前留下的记号,走了出去。
转天的晚上,我才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古董行。
二叔正坐在沙发上,哼着歌看着电视,我溜过去一瞧,竟然在看《非诚勿扰》!
“二叔,这是想找老婆了吧?”我蹑手蹑脚走过去,笑着说道。
“谁啊?”二叔吓了一跳,扭头看到是我,笑骂道:“你小子,回来就挪揄你二叔!怎么样,这次有什么收获?”
我见外面也没什么人,伸手从背包中掏出了一团报纸,放在桌上打开,里面赫然是那块拳头大小的龙血墨玉。
“靠?!还真有?!”二叔一见到这块龙血墨玉,霎时就爆了粗口:“我以为世间只有一块龙血墨玉,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有!”
“不仅仅是有,而且是一大块!”我双手比划着:“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呢!”
“那还多啊?!”二叔咧了下嘴巴:“你不想想看,世界上哪种玉石只有那么大点啊!”
我撇撇嘴,心想也是,看着二叔仔细观察着那块龙血墨玉,还没吃饭的我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面包火腿之类的,坐在二叔对面吃了起来。
“就只有这个东西?”二叔一边看着玉石一边问道。
我点点头:“就这一点东西,都丢了好多人的性命了。”
“嗯。”二叔伸手将龙血墨玉捧在手中:“这一块,就够我们花好几辈子的了。现在那祖传的帝胄没了,这个东西,倒是可以传下去。”
我乐了:“二叔,我知道这东西哪里有,不用传给我,你吖,还是赶紧生个儿子出来,传给他才好!”
“边儿去!”二叔瞪了我一眼:“对了,我告诉你啊,那两个台湾人,去找太极晕去了。”
“我知道。”我啃着火腿说道:“之前七爷跟我说过,还说,领头的那位,很可能是秀儿前辈。”
“有可能。不过,你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么?”
我一愣:“不知道,我记得应该是我们离开的前两天,秀儿前辈带着那群台湾人去的,之后发生了什么?七爷跟我说,他们竟然硬闯进了太极晕。”
“没错。”二叔说道:“
(本章未完,请翻页)之前那两个台湾的黑白夫妻,来我们这里寻找汉甲,其实真正的目的不是汉甲,而是汉甲背后的十大秘境,也就是,太极晕!”
我接茬道:“哦,也就是说,后来他们发现根本得不到汉甲,于是乎便找到了秀儿前辈,让她带着直接寻找太极晕,然后就一路找到了南岭,与徐泽明发生了冲突!对吗二叔?”
“没错。”二叔哈哈一乐。
“我倒是想
知道,在冲突中,秀儿前辈有没有出手。”我憧憬着那幅画面:“这位可是远古高手啊……”
“那你失望了。”二叔摆手道:“秀儿前辈根本就没出过手。他们提前根本不知道徐泽明已经找到了太极晕,不过他们认识徐泽明,所以在得知太极晕已经被徐泽明找到之后,他们立刻有了新的方案,一开始,是想用钱买,可是很快就失败了,后来想来想去,选择了能够提出的最高条件……”
二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我。
其实我很快就明白了:台湾人,要找太极晕,很显然,这也是一位台湾的权势人物,这种人不缺钱,不缺势,最后提出的最高条件,自然就是台湾与大陆利益相关的事情了。
“不过,就算如此,那徐泽明也不会答应吧?”我戏谑地看着二叔。
“没错!”二叔将龙血墨玉小心翼翼地放了起来:“徐泽明为了太极晕,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要活埋,天大的条件他都不会答应的。”
“那,秀儿前辈他们怎么做的?”
“怎么做?”二叔笑道:“走人呗。这种事情,总要讲一个先来后到吧,那群台湾人拿徐泽明一点办法都没有,灰溜溜地走了。”
我耸耸肩,吃完了东西,便抄起背包往楼上走,二叔却是叫住了我:“小瑞,那个……前两天晓晓来了,收拾了下你们屋子里的东西,带走了一些,你们?”
我一愣,心里顿时感觉掉进了冰冻中,愣了几秒钟,一咧嘴:“知道了,我先睡了二叔。”
回到卧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晓晓打电话,可是依旧在她的黑名单中,我想了想,又给她的闺蜜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她告诉我晓晓没有变心,只是觉得累了,现在不想谈了,一个人挺好的,所以才……
我心里一阵苦涩,挂掉了手机,冲了个澡,一头栽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这辈子,除了疼跟至亲之外,能让我哭的,也就只有晓晓了……
(本章完)
。。。
。。。
第三章 将军驾到()
距离立秋,还有一个月零几天,我跟二叔吃着早饭,各自无言。其实大家现在心里都清楚,我们共同的目标,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利用那南岭的太极晕。
太平盛世,不能毁于一旦。当年朱元璋与陈友谅,是乱世之争,现在不同。
徐泽明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们了。数天前刚刚凑齐汉甲的时候,徐泽明想要把我们软禁起来,省得我们妨碍他进行**肉葬。可是后来,急于掌握权势的他急于求成,硬生生答应了七爷跟布袋和尚的条件,将下葬的日子延后到了立秋那天。
当然,前提是,我能够将老将军的寿命拖两个月。徐泽明当时看到自己父亲活蹦乱跳时的表情,我永远都忘不掉——那是一副充斥着愤恨、后悔却又极力装出欣慰、开心的脸,那种扭曲程度,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更会感叹:为了自己的贪婪,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几千年的传统美德在这一刹那,更像是笑话……
距离立秋越近,这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就越来越重。相信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之后的徐泽明,此时一定更加后悔,如果当时那天就把老人葬下去,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台湾人的出现,让徐泽明一定寝食难安。现在他一定会想法设法尽快将此事搞定,省得夜长梦多。不过,恢复了健康的老将军,还会被自己的儿子拖下水么……
今天刚好是周六,吃过早饭,我跟二叔打了个招呼,出门赶到了晓晓的住处。
敲了敲门,晓晓穿着睡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也不问问是谁,就穿成这样开门,多危险。”我见到晓晓身上那件粉色的花睡衣,有些怜爱地轻声斥责道。
“你怎么来了?”晓晓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抬起头看到是我,微微皱了皱鼻头:“大白天的,哪会有什么事情,就你整天瞎操心。进来吧。”
我咧嘴笑了下,跟着她进了屋子,转身关门,随后就听到了一阵狗吠,已经长成大狗的壮士摇着尾巴从卧室中窜出来,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大舌头舔着我的手,甚是兴奋。
“哎吆,壮士长成帅哥了啊!”我笑着蹲下身子,伸手抚着壮士那黑白相间的狗毛,问晓晓道:“多重了它?”
晓晓站在卧室的镜子前梳着自己凌乱的长发:“不知道,没称过。你刚回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应了一声站起身,走进卧室:“嗯,刚回来。你、你干嘛把我手机号拉黑名单里去啊?”
“谁让你整天烦我!”晓晓白了我一眼:“你呢,是什么时候想起我了就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每次给我打电话,我不是在睡觉就是在上班,烦死了!反正你也没事,在黑名单里待着吧!”
我笑着挠挠头,还别说,之前闹矛盾打电话的时候,晓晓的语气总是冰冷十足,但是见了面,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区别。
“最近工作忙吗?”我坐在书桌前,看着晓晓整理了一会儿东西,又钻回被窝了——她好睡懒觉,总是像只小猫儿一样。
“忙。”晓晓摆弄着手机说道。
“别总睡觉看手机了,你那眼睛,都好几百度了,遗传给孩子怎么办!”我皱着眉头笑道。
晓晓没说话,冷哼了一声自顾自摆弄着手机,小狗壮士走了过来,趴在地上,将脑袋瓜儿放在了我的脚上。
见晓晓也不乐意跟我说话,还不断地打哈欠,我起身拿了她的屋门钥匙,让她睡一会儿,我带着壮士出门逛了一圈,买了一些晓晓爱吃的东西,还有出门时看到厨房中用光了的一些东西,又买了一些肉跟菜,装在袋子里叫壮士咬着,回到了晓晓的住处。
晓晓很喜欢做饭,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她做,后来毕业之后,我也跟着二叔学了一下,虽然味道不那么好,但还说得过去。
勉强凑齐了四菜一汤,晓晓看着我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强忍着笑意洗漱了下,坐下跟我一起吃了顿午饭。
只是,对于我们两人的关系,我不好说,晓晓也没表什么态。
下午晓晓要值班,我将她送到了电视台,自己溜达着往回走。
经过千味鲁菜馆的时候,我下意识往饭店内看了一眼,巧的是,刚好看到了下了白班的赵菁,我见她没有看到我,便急忙转过身,过了马路,顺着另一边回到了古董行。
二叔正在跟几位客人说着什么,我凑上前看了一眼,见这几位客人相中了一只釉花瓷瓶儿,貌似是明中期的,我在一边看着他们商量好了价格,兴冲冲地交钱,将瓷瓶儿抱走了。
“二叔!”我急忙走到柜台边,看着正在摆弄银行卡对账单的二叔:“你都赚了好
(本章未完,请翻页)几个媳妇钱了,还不赶紧找个媳妇!这么多年了,就见你跟酒亲,您老的二弟都被你灌醉了!再不找,二弟可就不灵了啊!”
“小兔崽子!”二叔咧着嘴拿起一边的鸡毛掸子就要抽我:“你还真是没大没小啊!这话都能跟你二叔说!”
我笑着往一边跑,刚跑到楼梯口儿,就见门外来了两辆军车,停在了路边。我一愣,急忙指着门外朝二叔点点头,二叔扭头看去,不知道是什么人开着军车来这文化市场。
随着车门一开,我顿时就认出了徐泽明的老爹,那位开国老将军,二叔拽了我一把,拉着我小跑着迎了出去。
“顾记古董行!不错!”老将军脸色红扑扑的,身子骨儿看着也比数天前壮实了一些,拄着拐
棍儿站在车外打量着我们古董行的牌子。
“您老怎么来了?”二叔推门小跑出去,满脸堆笑。
我看着二叔那表情忍俊不禁:说到底,二叔还是个商人,不管是什么商人,做了这么多年,那满脸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谄媚虚伪之色。
“我不能来啊?”老将军笑容一收,不怒自威。
“哪里哪里,我是说,您要是来的话,提前说一下,我好准备准备啊!”二叔笑道。
“算了吧!”老将军走过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是来看你们的,你们准备什么!走,进去!”
我本想搀着老将军进去,可是老爷子摇摇头,示意自己身子骨儿还行,我便笑着跑到前面开门去了。
老爷子进来之后,我仍旧开着门等着其他人,谁知道其他几名便衣的军人站在门口两名,站在车前两名,还有两名一左一右站在路上,各个身板儿挺直,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看样子,这是不会进来了。
我耸耸肩,也明白他们任务在身,责任很重,于是便想关门进屋,刚关了一半,瞥见有个人正慢腾腾地往这边走着,似乎是刚才陪着老将军一块下车的,只顾着跟老将军寒暄了,没有看清楚是谁。
“您请……”我知道这位也要进来,急忙一边将门打开一边做了个手势,搭眼一瞧,霎时就愣住了——这位老头儿个头儿不高,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衣,面色红润,细皮嫩肉的几乎见不到皱纹,腿脚灵便,走路连点声音都没有,还正是我的老熟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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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将军之惑()
那老头儿笑嘻嘻地向我走了过来,迈步要进门,我从门内挤了出来,顺势将门带上了,扭头瞥了一眼老将军,见他老人家正在店里看着各种物件儿,兴致盎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情况。
老头儿见我堵住了门,面色一凛:“小娃,做什么?”
“当归先生,我可没认错您老人家吧?”我一咧嘴,轻声问道。
老头儿打了个哈哈:“什么当归先生,还枸杞小姐呢!别闹,让老夫进去。”
“切!”我冷哼一声站在门前:“都自称‘老夫’了,还说不是当归先生?!”
老头儿张嘴又想说什么,我干脆向前欠了欠身子:“老前辈,您就就别隐瞒了,我都知道了!您这一身的易容术,其实是缩骨功,您跟惠民县那位深谙乐理的韩玉山老师,是双胞胎兄弟,老滇系的谢汝翼将军,是你们的知遇之人,您二位前辈小时候,就是谢汝翼将军的亲卫兵!谢汝翼将军遭到暗杀之后,你们二位便消失了,不过当年盗墓贼孙殿英盗东陵的时候,你们出现过一次,那次之后再次消失,数十年没有消息,按照年龄来讲,差不多也有一百余岁了吧!”
其实我说这话一点依据都没有,甚至连我自己也不确定这位究竟是不是一年前在泾河南见到的那位当归先生,我只是在试探而已。
老头儿皱了皱眉头:“小娃,我可真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确定,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我转了转眼睛,再次压低声音说道:“还有一件事情,十年前,你告诉一位年轻人,说金粟山是墨玉之乡,而且本身就是龙脉,那里可能会有日月莲,那位年轻人,名叫葛伟,去年在金粟山中,撞墙自杀!”
这一段,就更是猜测了,我说完之后一动不动地盯着老头儿,心里一阵发慌,心想这老头儿若是再不承认,我就真没办法了,如果真的不是当归先生,那我就出了大糗了!
老头儿一听葛伟撞墙死了,脸色瞬间变了一变,愣了几秒钟叹了口气:“唔……时间真快,一晃,十年过去了。小娃,没错,我就是你去年在泾河南见到的当归先生,你说的话,完全属实。不过,你为什么非要确认我的身份?”
“没为什么。”我说道:“只是觉得知根知底比较好。当然,我更想知道,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成为了老将军的……朋友?”
“呵,算是将军的顾问吧。”老头儿笑道:“你也说了,我的年纪,要比将军大多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嘛,我想你早晚会知
(本章未完,请翻页)道的。对了,你们的行动,为何总是换人呢?”
得,这位亮出身份之后,就再也不掩饰他跟踪我们还有在古董行外面盯我梢的事情了。
“唔……”我苦笑了下:“有人受伤,有人死了。”
“死了?”老头儿全然没有去年在泾河南见面时的那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样,就像是个老地痞。
“对,去年跟我在一起的那个麻子,死了。”我说道。
“哦,那个小娃,吴家的吧?”老头儿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