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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近
那脱手而出的刀鞘是瞬发及至
莫北风在全力调集劲气,化解长刀攻击之时,已经无法去防卫那刀鞘瞬发而至的攻击了。
‘啪。’地一声闷响,刀鞘狠狠地抽击在了莫北风后脑海上
击打了莫北风的刀鞘,便飘向了一旁
而受此击,仗着横练的‘铁布衫’劲力,莫北风并不会被击伤
但是却令莫北风是一时间脑海震荡,目眩神迷!
他调集的劲气瞬间便失去了引领,立时消散了去
那凸鼓而起的衣襟,随之平复下去,也由此失去了化解刀尖侵袭的力量
‘噗。’
随后一声轻响
长刀切入了消去劲气平复下去的衣襟,刺入了莫北风后背
青衫人单臂一展,劲力喷涌而出
长刀顺势扎入后心,刺破了莫北风心脏,从胸前透体而出
身躯一收,青衫人翻过了双足,一蹬莫北风后背,将长刀抽出
青衫人一翻腕,抽出的长刀堪堪挑起飘向一旁的刀鞘,顺势收刀入鞘
青衫人未在看滚落一旁的莫北风
他刚一落地,单足轻轻地一点,人便冲向了一旁的山林
只是几个清影闪动而已,那青衫人之身影,便迅疾地消失在密密的丛林间了。
凄凄的官道上,只留下横七竖八失去了生机的躯体,散乱了一地
几匹无主的快马,则悠闲地在一旁啃食着路边的青草
成名于北方大漠,纵横漠北道上数十载,曾经追随黯月公子远赴鲜灵国摆擂百日,斗败无数强者的漠北三雄之二的莫北风,便这么了却了一生
只是临到了死前的那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亡的。
丹江港码头
由于朱罗国船队的驻扎
原本附近靠此码头出航的渔民们,已经被禁止使用这码头了
他们被告知
为了朱罗国使节安全,码头已被封禁
渔民们但有要出海的,便从邻近的码头出行
因此在落日余晖映照下的海港,此刻便显得格外宁静。
莫惊天和王白涛率领着一队‘飞羽营’中的卫队,来到了码头前
二人见到了最初随黯月公子前来的两名兵甲勇士
略一询问,知道黯月公子此刻尚未离开海船,还在与朱罗国使节商讨着有关事宜
看着即将落尽的红日,莫惊天回身对一旁的王白涛低语了几句,随即飘身跃上了中间那艘海船
莫惊天向海船上值守的一名黑甲武士言道“此刻天色已晚,我等是来迎接公子返回的卫士。请代为传信,告知公子一声。”
那名黑甲武士正是上次阻拦他们之人
这时一见是莫惊天,那黑甲武士慌忙躬身应承,随即是快步走入了舱房内
过了片刻,黯月公子在西苑及三郎的陪同下,走出了舱房
两人互道了离别之后,黯月公子便和莫惊天跃下了海船,一同返回兵营
一边纵马而行,黯月公子一边询问了一番兵营内午后的动静,问及到莫北风是否已经返回丹桂城的事情
王白涛与莫惊天二人,则一一从旁解答
众人便在闲聊中,缓步进入了兵营内。
第二日午后,正在议事房中商议着事情的众人,被门外进入通禀的兵甲打断了。
那兵甲勇士手执着一根圆筒,快步而入
兵甲勇士行至桌案前,躬身向黯月公子说道“启禀王子殿下,刚刚接获丹桂城府衙飞鸽传来的信息。属下特来回禀。”言毕,双手一托,将那根圆管呈上。
黯月公子轻语道“许是告知我等,莫二侠已至丹桂城了吧。”
随即他一挥手,一旁的王白涛上前一步,将呈上的圆管取过
王白涛捏去泥封,倒出了其中的信笺,将之展开来一看,那面容上立时是显出了一丝惊疑之色。
王白涛转脸望向了黯月公子
随之将那展开的信笺,便欲呈送过去
但王白涛这番的表情,早让一旁的莫惊天瞧见了
莫惊天便抢先一步,将王白涛正欲呈送的信笺一把抓过,细细地看去
等莫惊天看过信笺,那张原本雪白的玉面上,顿时便显出了深深忧虑之情
黯月公子与其他几人见得二人这般的表情,都觉不解
柳飞燕正立身于莫惊天身旁,此刻忙从旁一瞧那信笺,轻声念道“昨日晚间接到回报,言及莫北风午时过后,乘快马返回城池。然今晨红日高悬后,依旧未见莫北风等人身影。因此回函询问,莫北风确定是昨日午时过后,乘快马而回吗?”
“怎么会。”
黯月公子听闻后,望着莫惊天等人问道“昨日莫二侠真是我走后,便率兵甲勇士而回了么?”
“正是啊。。”
“是啊。莫二侠并未在兵营内耽搁多久,公子一走,他便匆匆离去了呀。”
“不会。不会是出了意外。”
黯月公子一摆手,止住了众人言语
他对议事房外喊道“值守统领何在?速来听命。”
“属下在。”
门外一阵脚步传来,一名值守统领奔入了议事房内,躬身回复
黯月公子望着那名值守统领道“你调速去集一队‘飞羽营’中百人队,带上信鸽,准备前往官道上搜寻一番。”
“快去准备。一旦准备妥当,即刻出发。”
“遵命。”
那值守统领领命后,躬身而退
值守统领随即去往‘飞羽营’中点起了百人队,带上了信鸽,匆匆赶到了兵营门口等候
莫惊天将手中信笺一扔,身形一晃,便要冲出房门
黯月公子忙一挥手,两旁的王白涛与刘瑾慌忙将其拦下
黯月公子轻语道“惊天。你且在房舍内好生歇息。”
“若是莫二侠无恙,那你去,只是多此一举的白跑路!”
“若是。若是莫二侠真有意外。此刻已过了一夜,你再赶去。也已。也已是迟了啊!”
“因此你还不如安心在兵营中,静候我等佳音吧。”
说罢转脸望向了王白涛和刘瑾道“还是我和王兄去一趟。”
“惊天此刻心绪不好,就托付刘兄弟和柳女侠看护了。”
“王兄弟,我们去吧。”
说完黯月公子行至莫惊天身旁,附耳低语了几句宽慰的话语,便和王白涛匆忙离去了。
第22章 再议刺客()
黯月公子和王白涛领着‘飞羽营’的百人队,沿着通往丹桂城的官道疾驰而行。终于在那处弯道口旁,他们发现了已经出事的莫北风等人之遗体。
黯月公子喝住了一众的兵甲勇士,令众人暂不可进入争斗过的场所。
由于那丹江港码头已经被封禁,所以这些时日来,由此通行之人几乎断绝。
这几天更是无人往返此处,这便使得发生争斗的官道上,依旧保持着昨日争斗后的摸样。
所不同的是,那几具倒毙的躯体,多有被野狗啃食过之痕迹。
黯月公子一边让兵甲勇士将事发官道的两端封禁,严禁闲人进入。一边命人将信鸽放回,将眼见之事粗略发回兵营,让莫惊天与刘瑾、柳飞燕尽快赶来。
安排一定,黯月公子便在路旁独自静坐调息,等待那三人的到来。而此刻的王白涛早已将那斗杀的场所,反复探查了数道。
一个时辰之后,莫惊天、刘瑾、柳飞燕匆忙赶到。
远远望见早已死去一日的莫北风遗体,莫惊天便呆住了。
在兵营内忽闻噩耗时,他不敢相信。此刻即便是眼中所见,他依旧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许久后,莫惊天方才来到莫北风早已僵硬的身躯旁,仔细探视起来。
午夜过后,带着一身疲惫的黯月公子,方才领着大家拉着莫北风与几位兵甲勇士的遗体,返回了丹江港的兵营。
黯月公子吩咐随营工匠制备棺椁,命众人各司其职好生防卫,莫要懈怠!自己则要安慰悲伤中的莫惊天,有什么事,都留于明日再议了。随后便扶着莫惊天,返回了暂居房舍内。
王白涛和刘瑾、柳飞燕三人有过伤心,知道痛失兄弟的滋味难受,自是不会去打搅,三人将莫北风遗体安置在一间房舍后,便去巡视兵营。
兵营中众人,此刻是尽知莫北风被刺而亡之事,众人心间倍感压抑。
兵营中因此笼罩着一股极重的悲哀情怀!
王白涛、刘瑾、柳飞燕围着兵营巡视了一圈后,见兵营内虽是弥漫着悲哀气氛,但众人在各自阵位上,依旧如平日般尽心!心中倒觉得宽慰了不少。
三人分派了一下后半夜值守的任务后,便各自返回了。
而此刻兵营外一处山林内,东赤阳正藏身于一颗高大的树木上,他举着那嘹望镜,监视着兵营内发生的一切。
当见到了拉回的莫北风遗体时,心中便是一惊。
前夜他正是发现前方之人过于冒失,居然侵入了黯月公子所居之处三十丈内,知道其必会暴露,从而便会影响到自己。所以一见那人强行潜入,当即便放弃了继续留下观察的打算,匆忙离去。
离去后,他自是在远处继续探查,这才发现那人是莫北风。
起初他不明白因何这莫北风会去偷窥,但是想起他看见了黯月公子房中那幕后,他便隐约猜出这莫北风,有可能是想知道莫惊天与黯月公子到底在做些什么,方才会去偷窥黯月公子。
但是让东赤阳没想到的是,前夜还在偷窥之人,今日便已成一具僵尸了。
东赤阳对莫北风之死,感觉极为蹊跷。
东赤阳等到众人散去后,他便悄悄潜入了兵营中,摸到了摆放莫北风遗体的那间房舍中,借着夜行火石的微光,细细检查起来。
当清晨来临时,王白涛、刘瑾、柳飞燕三人巡视完兵营与码头防务后,便率先来到了兵营中间的议事房。
三人低语着这几日的情况,言语间多是露出了担心之情。
众人均都是江湖中豪杰,虽然素日里过的是刀口舔血,亡命天涯的生活。
但是大家毕竟是排名四大至尊绝顶之人身后的人物,久历江湖厮杀中也多是杀人或追剿他人之时,少有此刻被人所杀的感受!
可自从接受了护送‘天灵圣杯’任务后,先是七杰中的祝语被害,随后便是三雄中的莫北风亡命,而众人此刻竟连敌人的面目均都未能亲眼得见,这心情如何又能不忧虑呢!
不久,黯月公子与莫惊天相继到来。
此刻五人聚首,已无了往日的欢笑。
黯月公子眼望着众人,轻声道“诸位兄弟们,昨日官道上的争斗场所,你等尽都得见!不知此刻诸位心中,有何想法啊?大家议议昨日所见吧,看能否有个明确意见。”
“从找回的十具兵甲勇士的遗体看,他们均都是被一击所杀的。”
“五名兵甲勇士,咽喉被刺,当场气绝。这五人手中扣住的‘雷爆箭’均在,可见他们毫无抗击之下,便被人迎面刺杀了!”
“另外五名兵甲勇士虽然各自射出一箭,但那‘雷爆箭’却并未能相撞或者击中目标而爆裂,应该是射出后,被人半路阻拦了。”
“这五人虽然射出了一箭,但却因此丢失了性命。这点从他们被破碎的头骨,和被快马拖行的尸身便能看出了。”
“是的。这十人是从‘飞羽营’中精选之勇士,他们久历战阵,经验丰富!平日在操练时,多有借助身边物体防护自身的演练。他们均来不及在射出一箭后,利用快马来防卫自身。真不知当时下手刺杀之人,到底有几个?”
“刺客的人不多,不会超过两人。”
“我与公子是最先赶到那里之人,当时赶到后,我便仔仔细细地反复勘查了数遍。”
“那争斗的官道上,除了莫二哥留下的数枚足迹外,便是快马践踏的蹄印了。除此便只发现了不多的印迹,那印迹均都是大小一致,浅浅的一点而已,且极难被人查见。由此可见这些印记若是刺客所留之足迹,那只能是一人所留。”
“而在争斗的官道旁,有一方极大的青石,所以我想,若是有第二人出手,那此人定是立身于青石上了。”
“我二哥一身横练的‘铁布衫’,寻常刀剑根本就奈何他不得。”
“而这次他。他竟然是被人一剑洞穿了心脏啊!这人好快的剑。好阴毒的招法。好冷血的性情呀!”
“二哥。二哥呀。大哥回来时,我如何对他叙说啊。二哥呀!都是三弟不好。若是每晚我都陪你去痛饮一番,想必你就不会惦记着返回丹桂城了吧!若如此,又怎会有杀身之祸呢。”
“惊天你且勿如此自责。要知道你二哥急着返回丹桂城,并非是你不陪他饮酒所致啊。此刻也不是自责之时,你方才可曾仔细想过。你莫二哥之死,却和我祝二哥之死,有许多相似之处啊。”
“五哥说的是呀!二人均都是从后心一剑刺入,洞穿心脏而亡!所不同的是,第一次袭杀祝二哥是偷袭。但是这次却是真正地正面交锋中,被人抢至身后,一剑毙命。可见此人之功力,只在你我众人之上,是于公子一般的人物所为。”
“西飞云。只有此人能如此而为了!”
“你等看那最先被杀的五名兵甲勇士,均是被长剑刺破了咽喉要害,一击而亡!”
“另外五名兵甲勇士,则是被重器破碎了头骨。”
“这十人被杀之手法,是干净利索,招招是人身要害之所,可见刺杀之人,心性狠辣,下手绝不容情!”
“西飞云。这个‘血人王’。只有他是这般的一个人物了。袭杀的刺客,铁定是他了。”
黯月公子一言不发地听着几人的议论,当听到此刻。一摆手言道“从目前展现之手法来看,西飞云嫌疑最大。”
“时下已经有两位好兄弟遇难了,不能再让这等事情发生了!”
“你等几人立即发信息回丹桂城,让庞籍飞鸽将此事报给尚在都城的莫南天,同时发出十万火签的快马信使追赶祝捷。让他们切莫单独行动,一定要严防身边可疑之人出现。”
“不过看来凭借目前的人手,对付那贼人却显捉襟见肘了。”
“朱罗国后援船队还需几日方到,我想趁着这几日的功夫,亲赴南海山南峰岭一趟。我要将石吉散人与岭南双煞争取过来,壮大我等实力。因此这几日的兵营防务,便拜托给诸位了!”
“眼下天气渐热,我的意见是将莫二侠尸身装殓入棺,着人护送回漠北,交由漠北道开远府府衙出面厚葬。莫三哥若是觉得我所言可行,那今日便可安排随营工匠动手赶制了。”
莫惊天此刻是主意全无,但是黯月公子所言在理。
如今正入夏季,天气转热,这尸身根本就无法久留。
他本意是想独自扶灵返回漠北安葬亡兄!
但是目前展现之情形来看,这藏于暗处的贼人,真有将他们一一除去的打算!此时决不能再有闪失了。还是黯月公子所说中肯,于是思虑再三,点首应承了下来。
望着面色苍白的莫惊天,黯月公子觉得他一夜之间,竟似苍老了许多!
可见其心中之悲愤,是不言而喻了。
一丝心痛,在黯月公子一双凤目中隐现。
“唉。忧伤催人老啊!”
黯月公子轻声长叹道“惊天。我看你心绪不宁,忧思成灾!”
“这番下去,未及寻到仇人,自己反倒会被忧伤击垮了!莫如你陪我一道去南海山南峰岭,招收那石吉散人和岭南双煞如何?”
“至于二哥的后事,就暂交由王白涛、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