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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青年爽快的答应了。
“够胆的就跟我来!”
为了不节外生枝,王乘风就想把青年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修理一下,青年也爽快的答应了。
两人在走的路上就开始约法三章。
“我们先说好了啊,这是你自找的,如果我把你打伤最多送你去医院,但医药费我可不会给你出的。”王乘风对青年说道。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青年不服气道。
王乘风不理他,又说道:“还有的是,别一会儿我还没动手你就躺在地上耍无赖啊!”
在外面混的这两年,王乘风遇到了好几个无赖。所谓的无赖,就是王乘风只轻轻的推了对方一下,对方就躺在地上要死要活的,非要王乘风带他去医院,不然就报警。
对付这种人,王乘风通常会一走了之。但是嘛,有的无赖是老人。在怜悯之心的作祟下,王乘风还是会带着老人去医院做一套检查,结果所付的费用真是让他大出血。
从那以后,王乘风就对这种事情格外小心。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青年又不服气道。
王乘风笑了,心想这人不仅弱智还不要脸,就嘲笑他说:“你小时候是不是常常为了长大后考清华还是考北大而烦恼,长大以后才发现原来是你想多了?”
青年厚着脸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还不止呢,我在上学的时候,看到班级里漂亮的女同学也很烦恼,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愁啊!我实在是不知道长大了该取谁回家。就比如说吧,看到这个漂亮的我想娶,就怕对不起另一个漂亮的;看到另一个漂亮的也想娶,又怕对不起其他漂亮的女同学。唉,直到长大了我才发现也是我想多了。”
王乘风被青年这表情,这话彻底打败了,哭笑不得道:“是在下输了!”
谁知这青年听了王乘风的话脸皮更厚了,对王乘风说道:“那你赶紧认我做大哥吧!”
说到这,青年还不打算闭嘴,好像想好好地恶心一下王乘风似的,继续对王乘风说道:“小弟啊,你认我做大哥绝对没错。你可别说,我的魅力真的是无法阻挡。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照了一下镜子,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王乘风不答,只说道:“你是该照照镜子了。”
“对啊,我也这么觉得。当我看到镜子里那个人的时候,我简直深深的爱上他了。那个人简直太他妈的帅了!”青年自我陶醉道。
看着青年如此,王乘风顾不上说他自恋,想到自己仪表堂堂反而一阵后怕道:“老铁,你不会是取向有问题吧?”
青年自我陶醉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尴尬,辩解道:“说谁取向有问题呢?我是看你有点本事,想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王乘风觉得眼前的青年也不是坏人,可能就是精神上有点问题。好心之下,王乘风就想把他送回家,便问道:“大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被王乘风这么一问,青年自恋的更加起劲。他头一昂,很自然的伸出右手抚了抚额角的头发,自豪道:“说起我的名字,我简直太佩服我老爸了,因为他给我起的名字实在是太贴切了。你听好,我姓张,名德帅,全名张——德——帅!”
第11章 遇到对手了()
张德帅说这话时,其气场的强大让王乘风简直不敢直视。
他只觉得自己的胃没有丝毫征兆就变得波涛汹涌,饭渣在肚子里排山倒海,随时都有决堤的可能。
想到自己中午厚着脸皮吃了那么多的饭可能就要白吃了,王乘风一阵心疼,拍了拍还在自我沉醉的张德帅的肩膀道:“兄弟,我刚吃过饭。”
张德帅扭头看了一眼王乘风,反问道:“你刚吃过饭跟我有关系吗?”
“他妈的,我原以为我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你更不要脸。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什么张德帅,我看你分明就是姓鲁,全名是鲁——断——根吧!”王乘风实在是忍不住了,骂骂咧咧道。
被王乘风这么一骂,张德帅变得异常生气,指着王乘风,气的说话都在颤抖道:“你可以说我哪里都不好,但绝不能这样说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的!”
“额滴神啊!你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我还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焚寂煞气呢!”王乘风忍不住拍着额头仰天长叹道。
“那我们现在就分出胜负吧!”张德帅气冲冲的喊道。
“唉,都说不能跟傻子说话,因为跟傻子说话他会强行把你拖到他的智商线上,然后用他丰富的经验打败你,今日果不其然。”王乘风愁眉苦脸道。
张德帅被王乘风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一拳往王乘风砸来。
王乘风毕竟在他手上吃过一次亏,为了不让自己难看,就用了五分力气举拳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两人的拳头在空气中碰到了一起。
王乘风拳头微微发麻,人也一个踉跄连退数步。
反观张德帅,站在那里稳如泰山。
“他妈的,老子还没用全力呢!”看到如此情形,王乘风恼羞成怒,大吼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尽全力的?”张德帅笑的很是灿烂,好奇的问着王乘风。
这一拳,他完全占据了上风,好像把他刚刚的不快全都带走了。
王乘风暴跳如雷,举拳用了九分力就往张德帅砸来。
“来得好!”张德帅大喝一声,躲也不躲就挺胸让王乘风砸来。
“不知天高地厚!”王乘风见他不躲咯咯直笑,心想翻盘的机会来了。
转眼间,王乘风的拳头就锤在了张德帅的肩上。
这一次,两人谁都没动,像两尊石像一样伫立在那里。
半晌,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去。
王乘风龇牙裂齿,松开拳头不停地摇晃着手指。从这一拳上他就敢断定,张德帅的身型虽然一般,但身体的强度绝对在森蚺之上。
比起王乘风的龇牙裂齿,张德帅也狼狈不堪。
他背着王乘风一个劲的揉着肩膀,心想在这小村庄怎么会遇到这样的变态。
由于两人谁都不服谁,尤其是王乘风要扳回面子,就强忍着疼痛转过身来笑道:“哈哈,你怎么背对着我,不会被我那一拳打的很疼吧!”
说到这里,王乘风的脸上火辣辣的痛。要知道,这一拳他可是用了九分力呀,要是一般人只怕已经被他一拳打死了。
而现在,他能打死普通人的一拳打了出去,张德帅却看起来一点事都没,偏偏自己还要装作一副很得意的样子问张德帅疼不疼。
张德帅本是露在外面的牙齿突然把嘴一抿,做出一副安然无事的样子转过身来,对着王乘风笑道:“我是实在不忍心看到你这一拳打在我身上痛到自己的惨样才转过身去的。”
王乘风被他这话说的竟无言以对,不由得拍手道:“论比格之高,我只服你!”
“别说些有的没的,你到底还打不打?不敢打的话直接做我小弟好了!”说起比格,张德帅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不知不觉间又让张德帅装了一下,王乘风气炸了,他大骂道:“真不知你哪来的优越感!我告诉你,我的资产和二马、老李、老王四个人的资产加起来,可以撼动整个亚洲甚至全世界的经济体系,你看我这么厉害都没你那么强烈的优越感!”
张德帅脸色一懵,正要说话,突然见王乘风一脚踢来也不敢大意,用尽全力来与王乘风对打。
“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来,真是不要脸!”张德帅一边打一边骂道。
“比起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你!”王乘风毫不示弱道。
……
两个小时后,两人都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他们两人,谁都没了之前的风度,散乱的头发之下鼻青脸肿,甚至衣衫不整。
说直接点,这是王乘风从出生到现在第二次被打的鼻青脸肿,也是张德帅头一次被打的这么惨。
“这算谁赢?”休息许久,张德帅吸了口气,问一旁的王乘风。
“现在我们两人都躺在了地上,理论上说是平手。”王乘风回答着。
听到平手,张德帅松了口气。毕竟在他的世界观里,自己就是无敌的存在。现在遇到王乘风这家伙,大不了算是与他并列无敌就是了。
想他周伯通那么厉害,不也要与黄药师、欧阳锋、一灯大师、洪七公并称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吗?
然而王乘风的话并没有说完,他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是,在与你决斗之前,我还收拾了十五个高手,体力有所消耗。所以,这一场算我赢。”
王乘风这么说张德帅可就不乐意了,他争论道:“那十五个小虾米对于你来说还会消耗体力?要不改天我先跑个五里路再来与你决战?”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就去附近的诊所去查一查,看谁受得伤重就算谁输如何?”王乘风此时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赌场的中年人能找到他,那么警察也会找到他,就不打算与张德帅择日再战。
“为什么要去附近的诊所,那种简陋的仪器也能查出来我们谁的伤重?不如我们去镇中心的医院!”听说要去镇上的诊所,张德帅就说道。
“这人看起来傻乎乎的,说不定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不想去附近的诊所,我偏要去!”王乘风心中思忖着。
想到这里,王乘风就说道:“就去附近的诊所。”
张德帅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说道:“去镇中心的,检查费我出怎么样?”
王乘风相信,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张德帅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打定主意要去附近的诊所。
于是,王乘风对张德帅说道:“为什么你非要去镇中心的医院?难道你在镇医院有关系,想通过他们做手脚?”
张德帅脸色一红,低声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要去附近诊所的!”
“对,就是我要去的,而且现在就去!”王乘风从地上爬了起来,对张德帅说道。
张德帅躺在那里不想起来,王乘风就说道:“怎么,连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被王乘风这么一刺激,张德帅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并且说道:“走!”
第12章 套路()
王乘风与张德帅所在的位置是小镇的一个犄角旮旯。
这里离镇上的医院还是挺远的,他们所说的附近的诊所说白了就是个农村医疗合作社。
在十几年前,附近的几个村子有好几家私人诊所。说是诊所,其实也算不上,因为他们都是在自家给病人看病的,很多东西都未达到国家的标准。
后来全国各地陆续有私人诊所因为技术水平的不专业而出现问题,国家便对这方面统一实行管制,由各地的政府实施。
这几个村子的政府响应国家政策,把附近的各个私人诊所里十八周岁以上,五十五周岁以下的医师给征集起来,为他们建造场所,购买器材,成立了一个农村医疗合作社。
除了这些,当地政府还在那些医师里选了两个相对年轻、医术最好的医师送到市里学习一些专业的医学知识,学回之后让他们做这里的主治医师,其他人或是做护士,或是做收银、取药的,一些用不上的人政府另外安排就业。
这个诊所从成立到现在的主治医师一直都没变,一个是孟伟,一个是张泽宽。他们两人根据做一天、休一天的原则在诊所里一人值班二十四个小时。
所谓的值班,就是有人就看病,晚上没人就在值班室的床上睡觉。
现在在诊所值班的,正是张泽宽。
这个张泽宽,约四十岁的年纪,为人看起来很是和善。他与孟伟一样,刚开始被征调在这里的时候还中规中矩的做着医生,拿着政府给的工资。
可是,政府给的工资也就几千,比起自己当初开私诊时所赚的钱简直少太多了。
为了多赚点钱,孟伟就想了一个主意,偷偷把以前自家的诊所重新开了,怂恿到这里看病的人去他家里看病,收的钱也比这里的便宜。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张泽宽知道,他知道后也不去举报他,反而把孟伟的做法照搬过来。
为了让更多的患者去自家看病,这两个医生还相互抹黑,这个说那个开的药不对,那个说这个开的方子不行。
如果有人来看病要连续挂水几天的话,那这个人可就麻烦了。在诊治的时候,两个医生斗法,搞的这个患者的病明明很快能好却要拖个几天。
久而久之,来这里看病的人们心里都有数了,那就是认准一个医生看病。如果这个医生不在诊所,他们就去他的家里看病。
当然,如果他们有什么大病,那么他们就会去县城或是市里看病。
这天下午,张泽宽穿着一个白大褂,脖子上挂着一副听诊器,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里的新闻。
突然,王乘风拉着张德帅大步流星的冲了进来喊道:“医生,你来给我们诊断下,看谁伤的更重!”
相比于王乘风,张德帅则是低着头不说话,背着王乘风一个劲的给张泽宽眨眼睛。
张泽宽不理张德帅,见他们两人满脸开花的样子便吃了一惊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王乘风也不解释,催促道:“你别管怎么了,只管给我们看看谁伤的更重!”
张泽宽打量了一会王乘风,又看了看张德帅道:“从外表上看,似乎这位小伙子伤的更重。”
他口中的小伙子,正是张德帅。
张德帅一听就不爽了,刚要说话就被张泽宽瞪了一眼才欲言又止,王乘风则是得意洋洋。
“你,过来。”张泽宽指着张德帅说道。
张德帅挪着步子,极不情愿的走向前来。
靠近后,张泽宽抓过张德帅的胳膊就开始把脉,随后又看了看张德帅的眼睛,嘴巴才松了口气。
当他发现王乘风正在往他这里看的时候,顿时又装模做样的摸了摸张德帅的肩膀,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额头上有了一个横着的“川”字。
王乘风也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有些疑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正琢磨着哪里不对劲,张泽宽就对张德帅说道:“你的病情不算重,挂水三天就没事了。”
张德帅被张泽宽说的眉头抖动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王乘风忽然明白了,感情这两人很有可能是认识的。
一想到这里,王乘风心里又惊又喜,心想这医生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很有可能会说是张德帅的伤重,同时又怕这医生打着帮张德帅要医药费的名义来黑他一笔。
于是,王乘风纠结的凑上前来,问张泽宽道:“医生,那我呢?”
张泽宽也给王乘风把了把脉,看了看眼睛、嘴巴才说道:“你这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王乘风听了大喜,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对张德帅说道:“怎么样,赢得是我吧!”
张德帅一脸的委屈,嘴巴抖了好几下,在张泽宽的眼神下最终没有说话。
张泽宽也察觉到了哪里不对,但不了解王乘风的他总不能说王乘风的伤势重吧,王乘风怕他要医药费,他又何尝不怕被王乘风给赖上了呢?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快些把王乘风打发走。
想到这里,张泽宽就把王乘风拉到一边说道:“小伙子,刚刚那小伙子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吧?”
王乘风一听,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