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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一股更为浓郁的剑威自此剑爆发,剑意惊天,宛如一条怒龙被抓‘住尾巴,骤然反噬。
江诚面色微微一白,体外剑域都被这逆鳞剑的剑意冲散,甚至眉心刺痛,有一道剑意如游龙狂噬,猛然钻来!
“本尊既能释放你,自然能再降服你!”
江诚目中金芒暴涨,眉心魔魂灵域飞旋而出,数万魔头汹涌咆哮,骤然凝聚一起,化作一只巨大森然的魔爪,与此剑剑意碰撞!
剑意无声泯灭,却是被这数万魔头凝聚魔爪硬生生抓入手中,死死攒住无法挣脱动弹,便如被抓入手中的一只小蚯蚓。
嘭——
剑意被直接掐碎。
逆鳞剑悲鸣怒啸,竟挣扎更为剧烈,似屡败屡战,有股不屈疯狂的邪意!
“我为魔,行走世间,神要避,佛要退!区区剑皇,必须臣服,从此炼你为魔剑,称剑魔!”
江诚丝毫不顾抓‘住此剑剑柄的手掌已血肉模糊,目中魔性绽放,金光炽目,魔血染遍了逆鳞剑。
这把剑所有石质表面都已破碎,显露出宛如龙鳞覆盖般的锋锐剑身,被魔血染红,散发妖异之光,愤怒剑鸣。
铛——
江诚一记剑指点出,以剑意冲击此剑剑意,以飞凤落星剑的剑法奥义凝炼此剑。
大半天后,他的灵域内,九座灵桥都黯淡许多,脑海晕厥,逆鳞剑却还在坚强挣扎。
一天之后,祖庭万剑俱环绕江诚身周,悉数臣服,江诚面如金纸,逆鳞剑还在发出微弱的剑鸣。
又是半天过去,江诚口喷鲜血,暴喝出声,剑域彻底笼罩逆鳞剑,数万魔头化作巨大魔爪,将此剑拉扯抓入了灵域之内。。。。。。
第五百五十一章 真迹()
巍峨宏伟的皇宫深处,皇陵与大‘片建筑相隔开。
这里的守卫已然在幼皇下令之后撤走,皇陵被魔尊闯入这件事,少有人知。
此刻,一阵风吹过,吹来了两片树叶,打着旋儿,盘旋在皇陵之外。
当两片树叶悠悠落地之后,突然空中多出了两只黑色的鞋子,轻轻落下,踩在那两片树叶之上。
原地凭空已多出了一人。
“皇陵。。。。。。没想到秦则大帝那座墓塔,历来从未有人可以进入,纵然是大風皇帝持有谕令都进入不得。”
江诚目光幽幽,看着皇陵深处那层层墓塔后耸立得极高的一座墓塔。
那座墓塔,宛如一座巨山,俯视众山。
就如一个皇者坐在高高的金辇之上,俯视座下群臣,扩散无边的皇者霸气。
隐隐地,他有种错觉,似乎那座墓塔中一直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他。
但若仔细去感知,却又根本察觉不到任何异常。
这种感觉,曾经化身魔灵也诞生过。
江诚皱眉,问询身旁小孩。
“国父您灵觉远超常人,或许能感知到一些寻常人难以察觉的异常波动,孩儿却是不如,不曾诞生这种被窥伺之感。”
小孩一五一十回答,吐字很清晰,言语气质都很得体。
他就宛如一个瓷器娃娃,肤色雪白莹润,大眼睛,长睫毛,五官煞是精致可爱。
他穿着一身金丝刺绣龙袍,将一只手负在身后,显得腰身很挺拔。
这赫然便是当今大風皇朝的幼皇司马苍,时至今年才只有十一岁,但举止言辞之间却给人一种沉稳得体之感。
他在五年前被江诚逼‘迫认江诚为国父,此刻却一口一个孩儿自称,没有一丝不自然或勉强,足以彰显其小小年纪,城府却已不浅,心智不俗。
这大風幼皇见江诚皱眉,又道,“那座墓塔以先祖之名命之,就名为秦则墓塔。
孩儿皇室秘史中记载,先祖建立此墓塔之后,秘密‘处决了所有参与建立此塔的能工巧匠,并亲自动手在塔身刻制古阵。
自那以后,孩儿皇室中所有先辈,无一人可入那座墓塔之中。”
“连你身为一国之君,也无法进入墓塔?”
江诚目光一闪,凝视司徒苍。
司徒苍青涩稚‘嫩的小‘脸勾勒起一丝苦笑,摇头道,“不行,国父若是不信,孩儿可随您一起入内。”
江诚目光转而移开,眉头轻轻皱起。
他看得出,司徒苍的确没有说谎,那么这件事也就开始变得更为耐人寻味。
秦则大帝的墓塔,连其的后辈子孙都没有资格入内,为何他却可以轻易步入其中。
江诚又继续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甚至偷偷操控魔鬼控制住这司徒苍,反复询问,印证其所说的真实。
最终他得出几个讯息。
一,秦则大帝将墓塔建成之后,不到三月的时间便立下太子,随后前往秦则神域,自此消失了踪迹。
二,秦则大帝的墓塔位于整个皇陵气运最为浓郁之地,也是阵法最强大所在,是镇压整个皇陵的最强阵眼,千年来积蓄了不少国运,墓塔已成镇国宝器。
三,传闻墓塔之中,有秦则大帝昔年一生所学衣钵传承,藏有千年前鼎鼎大名的皇极苍生拳拳谱。
“莫非。。。。。。那一直隐隐传来的召唤感,是秦则大帝所留的残留意识,想要将衣钵传承传于我?”
江诚又诞生了这样的猜测。
可旋即他又渐渐否定,他想起了棺材上的那块灵位。
那灵位并非虚幻,很真实,与他前世世界的文字一样,最重要的是,那种字迹,分明是出自他的手笔。
“你可识得这种文字?”
江诚伸手,在虚空刻画,元气在指尖喷薄,划破虚空,写出两道字迹,经久不散。
这两字,赫然正是他的名字——江诚。
司徒苍被魔鬼控制着,根本不会违逆江诚的指令或是有所隐藏。
他目光落在那两道字迹上,眼神中闪掠过一丝迷茫,可很快其神色一震,这迷茫最终化为迟疑,迟疑又渐渐变成恍然。
“这是先祖曾用发明使用的一种文字,很古老,并未在国内倡导通用,这两个字我见过,只是并不清楚字意。。。。。。
事实上,整个武境,也只有发明这种文字的先祖才清楚字意,便是辉祖也不识,随着先祖消失之后,这种文字也便消失在历史中,淡出视线。
孩儿能识别这二字,还是因先祖遗留不多的一些手稿和画卷中,常落款这二字,应是一种自号。”
司徒苍话语说到最后,那虚空中的二字已然消失,江诚面无表情,心中却掀起滔天大浪。
一种早先便曾诞生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再次在脑海浮现。
甚至,他感到灵魂震痛,一些莫名的画面在脑海掠过,很真实,却也很模糊,无法确定画面中究竟是什么。
“带我去看曾经秦则留下的那些手稿画卷!”
江诚脸色有些阴沉,目光自那墓塔上挪开,一把抓‘住了司徒苍的肩膀,二人身影迅速消失。
同时,墓塔之内,化身魔灵霍然起身。
他面容冷冽,气质宛如万载冰山,骤然抬头间,森冷目光看向通往墓塔二层的阶梯。
那阶梯幽深绵延,通向昏暗的墓塔二层,阴暗可怖。
“若一切是真。。。。。。那本尊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这秦则武境,莫非只是这位谋划的一个局。。。。。。吸引我来此,为的又是什么?”
魔灵踏步,走上阶梯。
然而这一步塌下,他面色骤变,灵域之中,三魂七魄尽皆巨颤,竟有种分裂的痛苦,脑海都不禁泛起晕厥之感。
“竟阻止我登塔!”
魔灵霍然抬头,黑发飞舞,面容冷冽中带着凛然杀意,再次踏出一步,走上第二道阶梯。
轰——
恍然之间,仿佛整个墓塔都发生了剧烈颤动。
一圈圈水色波纹涟漪在魔灵脚步之下陡然浮现,飞速扩散。
那涟漪扩散到墓塔四面八方的乌腾木壁,又骤然反弹而回,落在魔灵的身躯之上,爆发无匹巨力,直接便将他整个人都弹飞。
嘭——
魔灵的身躯重重撞击在乌腾木的壁垒之上。
这种冲击力,足以撞凹一块半米厚实的钢板,却无法破坏这座墓塔分毫。
“呃啊!”
魔灵在地面翻滚起来,抱着头颅低嚎,感觉灵魂遭受了重创,整个脑袋就似乎被人狠狠敲击了一阵,剧痛难当。
他发丝凌‘乱,眸光中闪过疯狂,半晌过后才渐渐冷静下来,喘着粗气。
“墓塔在阻止我上前入内,可以感受到,这种阻力来自灵魂。。。。。。是在排斥我的灵魂。”
他很快找到了问题关键。
很明显,这座墓塔虽然吸引他来此,却并非真正选中他,很可能是针对本尊。
“我虽然具备本尊的意识,却只是本尊赋予生命的化身,灵魂根本不同。。。。。。看来,所有的谜题,还是需要本尊亲自来解开。”
魔灵的神色并不好看。
一直以来,本尊江诚都很谨慎,即便曾感受到这里的诡异,却也只是让化身魔灵来探查,便是担心遭遇意外。
但现在,情况很特殊,魔灵根本难以登上墓塔,无法探寻到更多的隐秘,所有的谜题还隐藏在墓塔高层的深处。
系统已渐渐无法控制,可能有大危机将要降临。
墓塔中的诡异又似乎一张魔鬼的大口张着,等待着江诚自动送入到口中,同样也隐藏着莫名的危机。
“常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江湖。。。。。。江湖,这就是江湖。
我虽然得到系统帮助,如今号令大陆,莫敢不从。。。。。。却也受制于系统的威胁,而今命途迷茫,不知前路凶吉。。。。。。
墓塔之中,究竟隐藏有什么,莫非真是那样的真‘相?
系统如今不受控制,又将演变出怎样的结局?莫非将离我而去?”
江诚携司徒苍步入了先皇寝宫,内心各种念头纷乱如麻,最终,他叹息,“若系统最终离去,倒也罢了,但若是对我不利。。。。。。我又该如何抵挡。。。。。。”
他感觉,如今就像是一个借了高利贷的赌徒。
看似牌场上大手挥霍,风光满面,却时刻有满盘皆输被人追债讨命的潜在危机。
“这就是先帝所留的少数手稿字画。”
司徒苍亲自珍而重之的将一些特质的布帛手稿字画拿出。
这些古文物都放置在一个玉质刻录有阵纹的盒子中,摆放在室内风水极佳的位置,受到特殊力量的守护。
纵然如此多年过去,这玉盒内的诸多手稿真迹仍旧没有毁坏,保存得极好。
江诚已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但当他真正摊开一卷秦则真迹之后,他不由眼皮抽‘搐,缓缓闭上了眼睛,又复尔深呼吸口气睁开眼再看,额头仍不觉多出几道黑线。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看到最后,江诚很烦躁,直接将这一卷珍贵手卷抛开,复杂的心情很难为外人所道。
这一篇诗词,分明就是前世世界颇为闻名的一位老首长所写,名为《沁园春·雪》。
但现在,这一首诗词却堂而皇之出现在了秦则大帝昔日所写的真迹古卷之上。
甚至,此刻江诚看着这手卷上那无比别扭怪异的一行毛笔汉字。
真的,很想爆粗口。
这一行毛笔字实在太丑,简直如小孩涂鸦,但却给他一种无比熟悉之感。。。。。。
第五百五十二章 救命稻草(为字母哥加更)()
绵柔的布面,熟悉的文字与诗词字画印入眼帘。
一卷卷秦则真迹被江诚翻开,少数是秦则武境的通用文字,而大多则是属于江诚前世的汉文。
甚至,还有一幅水墨画,画得简直不堪入目,是几栋宛若水桶般直上直下的破旧楼房,一条丁字街道将这几栋楼房隔开。
这熟悉的场景印入江诚眼帘,使得他心中复杂而不敢置信的情绪更为浓郁。
“真有前世今生?。。。。。。又或者这些都是秦则推演算计,设下的局?”
江诚有些迷茫,并不确定。
秦则大帝在近乎千年前就写下这些手稿字画,证明了什么?
难道秦则大帝也曾是他前世那个世界穿越而来的?
而这还并非关键。
关键在于,这无比熟悉的字迹,水墨画中无比熟悉的场景,都给江诚一种触目惊心之感。
他随意取下毛笔,也可写出同样别扭怪异的字迹,越是写下去,那种灵魂中熟悉的感觉便越是清晰。
许多陌生而模糊的画面掠过,最终组成一个声音,诞生一个惊人的猜想。
“我是秦则大帝转世?”
江诚猛地扔下手中的笔,看着两幅几乎相同的字迹,目中瞳孔紧缩,恍然已失去了焦距。
在他面前,一张布帛上墨色已干,古香古韵,一张则墨水新上,有些扎眼。
他怔怔看着,眉头深皱。
不觉间脑海中各种纷杂的画面纷至沓来。
各种讯息流简直杂乱无章,太过磅礴,撑得他灵魂剧痛,几乎要将脑袋撑爆。
“到底什么是真‘相!”
江诚低吼,神色已涌现一丝烦躁,身前桌上所有物品全都爆碎炸裂,墨水在空中四溅,纸张碎裂成细粉在空中飘舞。
整张楠木大桌都直接在他的低吼声浪下崩溃,成了齑粉。
此刻,他的思想是一片空白的,陷入深深迷茫和困顿。
良久,江诚才平复脑海纷乱的剧痛念头,将这些讯息暂时屏蔽。
他深吸一口气,目露思索之芒。
“实力通天的大能武者,虽也有些人的确擅长占卜推演,或许能跨越上千年的时间,在过去推演出未来的某些事。
却也不可能凭空推演,知晓有关我的这么多事。。。。。。
如果这一切是真,那么恐怕我还真与秦则大帝有些牵连。
如果这一切是假,那么秦则大帝如此煞费苦心在千年前就关注到我,布下这个局,为的定然也是系统。。。。。。
至于我,除了系统,也并没有值得这位大帝在意的才是。”
他心神感应系统,此刻系统的很多功能都已无法确切感应到了。
系统商城消失,真魔殿堂也已消失。
甚至江诚能感觉到系统称号的增幅效果也削弱了很多。
“还有。。。。。。那些通过快速学习掌握的功法。。。。。。除了少数被我领悟透彻的,绝大多数我现在回想起来竟很是模糊。。。。。。
甚至除了功法名字,具体的功法要诀和精义我都已忘了。。。。。。”
江诚幽黑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凝重,不过他心中对此却也早已有过预料,也并不慌乱。
曾经他便假想过有这么一天,过分依赖系统,若是系统哪一天失去了效用,那些通过系统快速学习囫囵吞枣的功法,应该也会随之被遗忘。
而只有自身领悟透彻了的那些功法,才可能遗留下来,难以随着系统的效用消失而自记忆中褪色。
现在所发生的情况,也证实了他曾经的猜想。
例如元神心经这种他自创的功法,并未因系统异变而受到影响。
还有诸如飞凤落星剑、狂神决等自行领悟的功法,也并未感觉对其中精义有所遗忘。
“魇祷秘法、山鬼秘录、离门神剑、嗜血狂暴之术。。。。。。这些功法精义虽然在我记忆中模糊了许多,但却仍然存在。
显然,这些功法虽然曾是我快速学习掌握的,但也已因我长时间的施展修行,慢慢融会贯通直至出类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