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那道念力波犹如关在一个铁笼子里的鸟儿,在笼子中左冲右突,撞了个头破血流,却也无法冲出牢笼,回归青天。
更令他恐惧的是,这道念力波有被对方的能量场消融吞噬的趋势。
这道念力波聚集了仓木措的一点识海念力精华,若是因此收不回来,被消融吞噬,那么对他的精神识海是一个沉重的损害,对他的修为也大大有损,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噗——”
他咬破舌尖,喷出一道血雾,吃痛之下,精神力陡然又是一阵暴涨,默念冥思术法诀,念力场的能量加大到极大,开始奋力的拉扯起那道被对方关住的念力波,妄图把它收了回来。
他的努力似乎终于取得了一点成效,那个犹如铁壁合围的能量场,终于露出一缕空隙,机会稍纵即逝,仓木措心中一喜,不及多想,猛一力,把那道念力波从那缕空隙中给拉扯吸引了出来,回归识海本体。
念力波瞬时回归识海,仓木措来不及松一口气,陡然一股危险的气息涌了上来,让他情不自禁脸色大变,回来的念力波混杂着陌生的气息!
“不好!”
脑中堪堪闪过这道念头,正要把刚刚回归的念力波吐了出来,这时只见这道念力波陡然一颤,随之在他的识海深处给炸了开来。
“轰——”
这道念力波爆炸威力之猛,远他的预想。比起他预料的还要强了数倍,即使他有心集中念力场扑灭,也办不到,何况事情生的猝不及防,他根本来不及防御。更恐怖的是。这道念力波是在他的识海深处爆炸!
所以毫无意外的,他的无数脑电波被这道念力波的爆炸力给震得粉碎,念力碎片四处飞溅,神智意识受到大幅度破坏。搅成了一团浆糊,错综复杂,再也理不清一个头绪。
简单的说,现在的仓木措,已经成了一个白痴。疯子。
“哇哈哈——”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又要到哪里去……”
“世界末日就要到了,都去死吧,凡人们……”
“乌日娜,你害得我好惨阿……”
……
仓木措开始手舞足蹈,癫狂笑,口中出一阵无意义的胡言呓语。
“噗——”
石屋中,盘膝跌坐的乌日娜出一声闷哼,一口血丝从嘴角溢了出来。
刚才仓木措的念力波突袭。正是她冲击境界关口的关键时刻,感应到这道突如其来的念力波,她的心神陡然一惊,跟外面江平的感应联系陡然被中断,生命磁场出一阵无序的剧烈躁动。气血上涌,积聚的念力场陡然涣散,再无力冲击,如潮水般消退、
这次的冲击关口。无疑又彻底失败了。
来不及懊恼这次冲击的失败,以及平复心头躁动的气血。她陡然担心起外面的江平,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刚才那道突袭的念力波,正是属于仓木措的。
江平现在怎么样了,不会……
乌日娜不敢再往下面想,迅开启了石屋的大门,在屋门刚刚开启的刹那,她的身形就陡然蹿了出来。
“江平!”
乌日娜飞身扑出,来到江平的身前,惶急的大呼。
江平此刻依旧端坐在地上,听到呼叫,转过头来着对方,一脸的平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生,问道:“乌日娜,怎么了?”
随即脸色一变,道:“咦,乌日娜,你怎么吐血了?”
说着跃起身来,伸手过来就要来揩拭对方嘴角沁出的血丝。
乌日娜目光呆呆的着对方,没有理会对方的动作,有些呆呆的道:“你,你没事么!”
江平一副浑然无事的样子,道:“我有什么事,不过倒是你,怎么吐血受伤了?”
乌日娜这才确定下来,心中放下一块石头,神色转忧为喜,道“你没事就好,刚才乌日娜可担心死了!”
想起这次的罪魁祸,她心中涌起汹涌怒火,柳眉倒竖,朝着塔上恨恨的望去。
这时一道道天真烂漫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吃菜,跑起路来真叫快……”
……
塔顶上,仓木措正手舞足蹈,口中又跳又唱,憨态可掬。
乌日娜的目瞪口呆,面色古怪,完全呆愣在了那里,一时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仓木措难道疯了?
这个念头闪过,乌日娜不禁吃了一惊。刚才仓木措突施念力波突袭,害得她冲关失败,她把对方给恨死了,但是现在,见到对方这副惨状,心中不禁又升起一股怜悯。
到对方现在这般疯癫的样子,似乎是中了念力波的攻击。但他是祭司境界的高手,在这里,谁能伤害得了他?
乌日娜心中惊疑不已,在那里迟疑了一刻,便跃起身形,向着塔顶飞身奔去。
江平想了一下,也跟在了她的身后,纵起身形向着塔顶飞奔而去。
来到塔顶,仓木措依旧在那里径自手舞足蹈,口中哼着歌儿,对两人的到来视而不见。
乌日娜的念力波延伸过去,在对方的脑颅识海中一拂而过。这一试探之下,不禁令得她柳眉深深竖起,神色变得越加凝重。
仓木措的识海此刻已经被炸的七零八落,神经错乱,一片狼藉。照这个情况来,要想恢复,只怕难上加难。
刚才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落得如此凄惨境地?乌日娜的目光不禁望向了一旁的江平,目光中尽是狐疑之色。
刚才她跟江平的生命磁场正感应交流着,仓木措的念力波突然袭击江平,她心神受震之下,霎时便断了跟对方的联系,所以刚才到底生了什么,她也全不知情。
来要想弄明白刚才到底生了什么,只有问对方了。
注意到乌日娜朝着自己投射过来的狐疑询问的目光,江平却视若无睹,装起了糊涂,这种事情,他能不解释就不解释,何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不至于引起对方的疑心,所以装糊涂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就在这时,只听得两道风声响起,又有两道人影几乎不分先后,从塔下飞身跃上了塔顶,正是呼和罕和苏合。
两人上了塔顶之后,入目到仓木措的惨状,也是情不自禁一时呆愕当地。
“仓木措大哥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呼和罕失声问道。
苏合眉头一皱,怒声道:“呼和罕,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仓木措的识海被人用念力波给炸得七零八落,支离破碎,他已经疯了!”
呼和罕其实也察觉到了,只是仍不敢相信,道:“不可能吧,这是谁干的?仓木措大哥已经晋升祭司,谁还能把他伤成这样?”
苏合的目光冷然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乌日娜和江平两人的身上,阴声道:“这人只有五个人,伤害仓木措的不是我,也不是你呼和罕,那么谁是凶手,还不是昭然若揭吗!”
呼和罕吃了一惊,目光向乌日娜和江平两人,道:“苏合,你说是乌日娜他们伤了仓木措大哥?”
苏合重重哼了一声,道:“当然,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乌日娜听了,吃了一惊,连声辩解,道:“不,这事不是我们干的。苏合,你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我们怎么会去伤害仓木措大哥呢!”
对族人同室操戈,蓄意伤害,一向是玛雅族不可饶恕的一宗大罪,何况受害者还是这样一位身份地位高崇且前途正好的新晋祭司,若是这个罪名当真落实,相信无疑会引来族中长老会的滔天震怒,而这随之而来的严厉惩罚,也不是她乌日娜和江平能够承担的起的。
所以听到苏合血口喷人诬陷,乌日娜气愤不已,连忙辩解。
虽然巴不得乌日娜倒霉,但呼和罕对苏合的话无疑也很是怀疑,仓木措已是祭司境界的高手,而乌日娜,不过还是一个术师,两者的实力差距巨大,怎么可能会是乌日娜害的仓木措呢,反过来说还差不多。
苏合怒哼一声,道:“乌日娜,你还想狡辩?呼和罕你是不是也不相信?你们再仔细仓木措的识海就知道了,那里分明还残存着此人念力波动曾经到过的痕迹!”
说罢挥手指向了一旁的江平,脸色阴沉之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二十九章 冲击祭司境界()
乌日娜和呼和罕两人听了,半信半疑,各自释出念力波,查探着仓木措的脑颅识海中。/。。/
乌日娜脸色变了一变,很是难看起来。在那里她果然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正是属于江平的。
呼和罕先是一惊,随即眸光闪了闪,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诡色。她同样在仓木措的脑颅识海中,现了确实有江平的念力波动到过的痕迹。
这应该是仓木措有着对对方的强烈怨念所导致的,正是因为仓木措对江平恨之入骨,铭记在心,导致这抹痕迹在他识海中存留不去。
而这,无疑可以当作江平是仓木措疯的罪魁祸的证据!
有了这一铁证,呼和罕也随之变脸,朝着两人怒声喝道:“果然是你们两个做的!乌日娜,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然勾结外人,对仓木措大哥下此毒手,犯下大罪,你们就等着长老会的严厉惩罚吧!”
“不,我没有!”
乌日娜花容失色,连声否认,道:“这事肯定是错了,江平只是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伤害到仓木措大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谁知道他使了什么妖法!”苏合阴沉着脸,道:“乌日娜,你自己都洗脱不了嫌疑,还想替他辩护不成?这件事铁证如山,你们想赖也赖不掉!”
说着又冷冷一笑,道:“乌日娜,实话告诉你,这小子害了仓木措,死罪难逃。你若是识趣点,把这件事都推脱到这小子身上,说不定还可以得到长老会的从轻落,若是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一个劲替这小子辩护,只能引来长老会的更大怒火和更严厉惩罚,你可要想明白了!”
“不,我不相信,这件事是江平干的,有什么罪责,都由我乌日娜一人承担好了!”
乌日娜紧咬着牙,坚决的道。
“啧啧,不愧是魅惑之术结成的道侣,果真是死心塌地,维护有加阿。可是这么一个废物,值得你这么做么!”苏合阴声说着,语气中透着一股浓浓的嫉恨酸味。
“实话告诉你,乌日娜,这件事你想自己承担都承担不了,你的这个心上人是死定了!”
说着脸色一沉,转而对旁边的呼和罕道:“呼和罕,你就在这里看着这一对狗男女,我这就把仓木措大哥送去长老会,向长老们禀明此事!”
呼和罕点头答应,道:“苏合,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他们。”
苏合二话不说,就走到犹自在那里疯疯癫癫,口中胡言呓语的仓木措身边。
乌日娜脸色白,带着哭声哀求道:“你们不能这么做,江平他是无辜的,仓木措根本不是他害的,不,你们不能去找长老会,这样会害了他的……”
这个时候苏合又怎么会听她的,很快他就拉住了仓木措,把他带进了自己的飞碟当中。仓木措坐在飞碟舱位上,犹自*着手掌,象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一般,哼着歌儿。
一个成年大汉,却象孩童一样,拍着掌唱着歌,这种情形让人见了足以忍俊不禁,但是场中之人却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
不久,苏合飞碟的底部喷出一股股炙热电流粒子,飞碟慢慢升空,不断加,向着虚空飞去,很快就化作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苏合走后,呼和罕幸灾乐祸的看着乌日娜,江平两人,冷哼一声,认定两人在劫难逃的她,也懒得再说什么废话,当即跳下了塔顶,径自修炼去了。
塔顶一时清静下来,只剩下乌日娜,江平两人。
乌日娜一时心情重若铅坠,沉默半晌,沉声问道:“江平,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仓木措怎么会突然疯的?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虽然她刚才当着苏合,呼和罕两人的面,矢口否认这事是江平干的,但是在她心中,对此也确实存着很大的怀疑。
江平是华夏族古武学传人,华夏族古武学在她心目中,本就是充满神秘未知的,正是因为神秘未知,那么做出一些出乎寻常的事,也不是很难理解了。
更何况,她清楚的知道,刚才仓木措动念力波向江平攻击,最后结果,却是江平安然无恙,而仓木措却变成了一个疯子。
那么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还不是呼之欲出,明摆着的事情吗?苏合,呼和罕?都不太可能,当然也不是自己干的,那么不是江平干的,又还会有何人?何况仓木措的脑颅识海中,确实有对方念力波动残留到过的痕迹,这就是铁证!
所以她心中已经有**成认定,这件事就是对方干的,只是她不肯在苏合,呼和罕两人面前承认罢了。
现在苏合,呼和罕两人都不在了,她忍不住就质问起江平,想要问个明白。
听到对方的质问,江平只有装起了糊涂,道:“我干的?不,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不来害我,我为什么要害他?”
看了对方一阵,乌日娜叹了口气。对方的话她根本不信,只认为对方想着逃脱罪责,所以不肯承认,因此也就没有再逼迫追问下去。
但是她心中却是愁苦不已,心道: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你以为你不肯承认,这件事就能了了么?
仓木措本就是族中重点培养的人才,如今突破境界成功晋升祭司,更是成了长老会那些大佬们眼中的香饽饽,重点关注培养的对象。
就是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人物,现在却是疯了,疯在了一个外人,或者是一个刚刚加入本族的外人手下,那么引来长老会的雷霆震怒,几乎就是肯定的,长老会绝不会轻易放过,死罪几乎就是必然的。
而自己,也很可能受到牵累,受到严重的惩罚。
想到这里,她心中就是一片冰凉,灰暗,心情重若铅坠。
但是若要她放弃江平,这是她不可接受的,对方是她此生唯一的心上人,她怎么又舍得对方就这么束手待毙呢!
她已经暗下决定,把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可是即使如此,就能保证江平安然无恙么?
也许,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挽回对方的死罪!
思来想去,乌日娜眸中透出一抹坚决,这个办法,就是在长老会的雷霆震怒下来之前,她乌日娜成功晋升为祭司!
也只有这样,或许有保存对方性命的一线之机!
她若是成功晋升为祭司,那么在族中的地位将大增。二十岁之前晋升祭司,绝对是数百年来的第一人!
仓木措是祭司不假,但是他现在已经疯了,能否治好还是未知数,即使能治好,只怕也修为大损,很难有大的展潜力了。
仓木措的沦落已是定局,为了这么一个几已成废人的祭司,去惩罚一个前途光明的祭司,这样一个亏本买卖,相信长老会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