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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声不响,似乎有睡着的迹象。
福泉靠近皇上耳边,轻声地说了句:“皇上,胡大人请脉来了。”
皇上咕哝一句:“奥,胡骄来了,进来吧。”
胡骄大人是来请平安脉的,每月定时给皇上请一次脉,一月一次的请脉很准时从不间断,比女人一月来一次列假还准时。龙体贵重,当然要按时检查,有病也可以及早发现及早治疗,没病也可以及早预防。现代人要早总结出这‘三早’,早就没有禽流感和猪流感了。
胡骄这个名字我不是第一次听说过,他是斜视眼的顶头上司,胡骄这个人我却是第一次见。
原以为做太医的都很老,胡子白白的才够资深,让白胡子看病心里也踏实。没想到胡骄是个年轻帅气的人,更没想到胡骄长得很像我喜欢的哥哥。
他们君臣之间的感情似乎很好,不是说说几句客套话,行一个恭谨的礼显出有感情,而是他们之间的随和,有点像朋友似的君臣关系。
胡骄说话的音调和语气我更喜欢,有点懒洋洋的暖。胡骄在软塌旁坐下,给皇上把着脉,顺带瞟我一两眼,“还行,就那样了。”
“嗯,那就下去吧。”皇上闭着眼慵懒的说,估计就是胡骄说有大病,皇上也会舒服的说一句“下去吧”。
“皇上不想和臣聊上几句发发郁气了?是不是这个小美人让皇上享受了,小美人叫什么,在下好像从未见过。”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胡骄,发出微微地傻笑声。像,太像了,太像哥哥了,他演的每部戏我都看,我是他忠实的影迷。现在,又能让我看见了,不是海报不是屏幕里,虽然是个赝品,但好歹是个立体的,还带声的。
这么像,真想上去摸一把,哥哥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喜欢你,甚至选男朋友也以你为标准,当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时,我还想着去变性做男人呢。可你就这样离开了,你选择了那天离开我们,是世人愚弄了你,还是你愚弄了世人。
胡骄人长得好看,说话的声音也这么好听。我陶醉地望着胡骄,忘了给皇上按摩面部了,我没察觉到,皇上察觉到了,朝我发脾气:“怎么做的事!”皇上睁开眼看我一眼后脾气更大了,“胆子又大了,敢当着朕的面勾引男人了。”
当着皇上的面勾引男人,那胆是够大的,贴个淫妇的标签,关猪笼沉河底也不为过。可我是在欣赏,不是在勾引,我必须要向皇上解释清楚,莫说是在封建社会,就是在社会主义社会,当着自己的男人勾引别的男人,也受谴责,也不被认可,就是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也一样,共产可以,共老婆不行!
“皇上错怪奴婢了,因胡大人长得很像我喜欢的哥哥,所以多瞧了两眼。”
“是吗?朕怎么没在记录里看到过你有哥哥。”
啊,还查过我档案了,我情急之下说了句:“因为不是亲哥哥。”就知道糟了,言多必失,我失言了。除了亲哥哥多瞧两眼还情有可原,不是亲哥哥的都视同为其他男人,我还说了是我喜欢的哥哥,那不就是直接证明我对皇上的不贞,证明我曾感情出轨过。
皇上“嚯”地从软塌上起身,不说话就直接拿手指戳我一下,重重的重重的一下,一下就把我的脑瓜子歪在一边了,不过我很快又弹回来了。
我赶紧在皇上开罚单之前再解释一番:“皇上千万不要误会,哥哥老早就死了,在愚人节那天跳楼自杀了,不久,姑姑也死了。哥哥是我喜欢的,梅姑是我敬重的,那一年,他们相继的离开了,永远地离开我们了。我发誓,皇上,我说的都是真的。”
事情当然都是真的,我说着连自己都觉得凄惨,连着死了两个人,死了两个我都十分喜欢的人,惨啊。皇上不忍心开罚单了,也不让我继续按摩了,还怜惜地看着我挥挥手说“下去休息吧。”
能下去我当然不会再杵着了,我又没喝三鹿,这个话题不能继续的,经不起细细的盘问。
第12章被调戏
我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我一直怕皇上会追问的。
那天夜里,我没好好的睡过安稳觉,一直在考虑着如果皇上这样问,我该怎么回答,如果皇上那样问,我又该怎么回答。虽然我说的都是事实,可皇上去调查的话肯定会认为我在说谎。
要在这件事情上说清楚,那比鸡和鸭之间的对话还让人费解,比小布什与本拉登之间的交涉还恐怖。
我说我是死的还是活的?我说我是鬼还是人?灵魂死亡才算死亡,还是肉体消灭了才算死亡?说不清吧,那我是死是活、是人是鬼,也还要等将来科学进步了再来论证一番呢,现在不好下断论。
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怪事,皇上不当我是鬼也当我是妖精了。皇上大人肯定会在我的名字上勾上一个大大的朱红色的勾,并写上批语:妖精当诛!人鬼不明的更当诛之!
妖孽。
冤枉呐。
幸好皇上是做大事的人,管理天下的人,不管我这种人鬼不分的人的小事,很大度地没在我这个小问题上纠缠不放。否则,我真是百口莫辩,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妖精,也没那鬼身材勾引皇上,更没那鬼本事。
真是妖精我还高兴我已修炼成人形了呢,岂止是千年道行,我去找许仙断桥相会都来不及呢,会蜗在这宫里?
皇上不在我提心吊胆的问题上纠缠,皇上也不追究哥哥的问题,皇上现在纠缠的是我的手。
昨晚皇上破天荒的没搂过女人,也没被女人搂过,身边也没被女人分了床去,而是在自己的寝宫里禁欲了一夜。敢情皇上也休年假储存精力?
皇上休假可苦了蛾子和我值夜加班了。我怀疑皇上得了前列腺炎,要不就是全后宫的女人集体来列假了,所以皇上只能一个人龟缩到龙床上来了。
御前工作做到现在,皇上一整夜睡在龙床上的,就遇到这一次。以前都是上半夜在各个花店里工作,下半夜才打烊回宫的。满辛苦的。
皇上辛苦我早睡,皇上早睡我辛苦。
值夜真的是很辛苦的事,要把粘合力很强的两只眼皮给撑开,必须要有报酬不菲的加班费才能做到。有时钱也不好搞定的事,更何况我是白干活没小费,那眼皮子的粘合力就更强了。
所幸的是皇上一夜好眠没起过夜,我和蛾子轮流着睡了半夜,不过不是公平的一人一半,是我睡大半夜,蛾子睡小半夜,我睡后半夜,蛾子睡前半夜。
蛾子打盹没多久就被我叫醒了,我说我两只眼皮子被粘住了撑不开,要睡觉了。
这个笨蛋蛾子问我为什么一双眼睛只有两只眼皮子被粘住了,而不是四只?
乖乖,蛾子啊,你睡觉是睁一眼闭一眼的?能把两只眼皮子给睁开的,那说明瞌睡虫还没入侵。如果有两只被粘牢了,另两只肯定也紧跟着自动粘合。
赖得解释,我紧闭双眼,脑袋一耷拉就睡了。清晨换蛾子叫醒我了。
这是我睡觉的特点,前半夜浅眠,后半夜深度睡眠直到早晨。清晨太清了,稀稀落落的光线才射过来一丝丝,正是做梦的好时光。
我推搡踢打着蛾子还不肯起,想是动静弄得太大了,我还没醒倒把皇上给吵醒了,吓得蛾子猛推了我一下。
我原本就是靠着墙根睡的,被蛾子一推,脑袋‘咚’的就撞墙上了。
蛾子也真够狠的,没道歉也没帮我揉几下,就直接问我醒了没。
醒没醒有眼睛的不会看啊!瞌睡虫都撞死了,还能不醒吗?
醒是醒了,不过又晕了,瞌睡虫也灵魂穿越变成了萤火虫,在我眼前翩翩起舞。
我晕乎乎的站起来,晕乎乎的走到龙床边,侍候有手有脚等于没手没脚的皇上大人更衣整冠。
我觉得我不是废物,还挺聪明的,我也觉得我做事一向都是很出色的,是田螺姑娘队伍里的白骨精。
怎么皇上今天会说我做事不漂亮,衣服穿的不好看。皇上自己长的不咋样,怪衣服穿的不好,还拿起我的红酥手,来回翻了两遍。
多翻有啥翻头的?再翻也是配黄藤酒的红酥手,配皇上你的龙袍还辱没了我这手。
“朕瞧这手长的挺灵巧的,给朕做眼操感觉也挺舒服的,暖暖的,怎么给朕穿的衣服这么难看,七高八低的。”
是衣服做的七高八低的,还怪我的手,巧手也难穿整齐这衣服。什么破烂衣服,跟济公服似的长这模样。
皇上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还迷糊着呢,直到皇上拿着我的手不放,还把我拉入怀里,再在我耳边吹一口黄色的气:“晚上好好的侍候朕。”
什么?侍候!此侍候与彼侍候,是划等号的,还是打叉叉的?
乖乖!谁让你这么敬业了,睁开眼就开工。
这回醒了也不晕了,蛾子再拿我的头去跟墙比试坚硬度,我也一定是不会晕了,肯定是墙晕了。看,还没比呢,墙已经在左右摇晃了。这下流皇上调戏人,调戏的还是自己的女人,真没品位。得!是我没品位被调戏了。
谁早上起床不撒尿的?皇上是龙而非龙之子的貔貅。
把尿这事我已熟能生巧,很容易就能搞定,可今天搞不定了。它长大了,不是听话的小鸟了,也不欢乐地啼唱了。
早晨男人起床都有勃起现象,但绝非如皇上大人那样原来是睡着的小宝宝,当我的手捏起它时才忽然长大了。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哇噻!只有皇上大人你才让我看到了见证奇迹的时刻。乖乖!刘谦都没你会变,金牌魔术师非你莫属。
是吾家有儿初长成吗?好好的怎么就变大了呢?变得像条眼镜王蛇。
皇上大人呐!别吓我!你老说我胆子大,可我胆子再大也有弱点啊,我的弱点就是我怕蛇。我不怕蟑螂,也不怕老鼠,就只怕毒蛇。你看你那条毛毛虫,才一会就变成一条毒蛇了。
像这样的突发事件怎么应对我没经验,上次是尿完后被我一捏才长大的,现在还没尿也没捏就已经长大了,那我的工作还要不要再继续啊?要不要先把王婕妤请来和皇上您先晨练着?
我不知所措,尴尬地望向毒蛇的主人——皇上。
皇上毕竟是皇上,他比我镇定,也不尴尬,还冲我色眯眯地笑,“看来,它比朕还要喜欢你温暖的手,朕很期待你晚上的侍候。好了,下去吧,叫小全子进来。”
小全子是做插荤打科的私密活,皇上工作完毕,后半夜回宫后的服侍基本都由小全子和福泉来做。小太监和老太监也很辛苦。皇上的手和脚比我们常人的要多一点,岂止是三只手、三只脚,皇上是蜈蚣百只脚,他的手脚都长在我们的身上。
什么?
“晚上……?”
我不用接着问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皇上的表情是调戏外加认真。皇上的调戏是认真的,晚上要侍寝是认真的,或许晚上还边调戏边侍寝。
暴露狂!向女人免费敞开供应久了,都不觉得羞耻了。温暖的手?你是军阀张作霖吗?就算你是,我也不是五姨太,我位份低,顶多排五百的中间,第二百五姨太。
靠!被调戏了还是个二百五。
我临走加了一点力捏了一下蛇头。掐死你,让你爆死。
皇上早朝前还笑眯眯的回头看我一眼,那笑容,要多色有多色。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整一个流氓皇上。
我是你皇上大人正大光明招进宫的女人,你说何时要就何时要,不用在上朝时臆想,现在我就可以给你。要钱没有,要人一个。
不过事先声明,要身体,这个可以有!要灵魂,这个真没有!
我说的干脆,想的豁达,毕竟也是个女人,对即将到来的两性生活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陌生与恐慌。
第13章挂大红灯笼
我心不在焉,做事就老出错,别误会,对皇上没那意思,是紧张的。
我也会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被挂大红灯笼。
皇上好像还很欣赏我的紧张,而且还故意找茬,不喝饮品多喝茶水。以前,看几份奏折才象征性地抿一口茶,可能是一种习惯。今天乱了这习惯了,看一份奏折就得喝三两杯的茶。
更过分的是,一泡接着一泡的撒尿。懒人屎尿多嘛,看皇上是不是勤奋工作,只要看他撒了几泡尿就知道了。这懒人不好好工作,撒尿时还要外带调戏我这个美娇娘。
“小娘子的手就是温暖,明天朕还要小娘子给朕做眼操。”
什么小娘子,调戏人也这么没档次,应该拿把扇子挑起我的下巴,再配合着语气眼神,挑挑眉,那调戏才算认真地做完全套。
敢情小答应的位份低到竟配不上这个调戏级别?我只能被这么草率的调戏?
严重声明:请叫我萧娘!请叫我名字!请别叫我小娘子!
太阴险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皇上大人你要哪样明着说,我是妾,而且是最小最不如的小妾,你晚上要明着偷我,现在还要学偷不着的样子调戏我,还调戏的没品味。
太阴险了!见钱眼开,不见钱眼也开。
不是,是见女人眼开,见漂亮女人眼更开。
男人喜欢傻一点的女人,不傻也要装得傻一点,我觉得我不傻,我也不想装傻,可我倒霉碰到的皇上不是一般的男人,傻不傻皇上都喜欢,因为我是女人。
皇上喜欢女人,跟傻不傻没关系,宫里尽是些精明的女人,皇上还不是敞开了胸怀的喜欢,撒欢着脱了裤子的喜欢。
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皇上赖死在我的床上,而不是我死赖在和合殿的公用床上。是皇上的女人,迟早要做皇上的女人该做的事,这不用躲躲闪闪。合法夫妻过性生活很正常,皇上要爽我也要爽,在床上我们是公平的。
问题在于,要一次就罢手呢,还是以后有事都床上解决?
记忆告诉我,在封为萧答应时,皇上是宠幸过萧答应的,后来一直没宠幸才导致萧答应郁郁的导火索。我可不想被淋了一滴雨后,就郁郁地死赖在潮湿的地上不肯起,还去啃洼地里的脏水。
好吧,皇上你今天要了我,以后想要随时都可以要,但,我想要你的时候,你也得随时给我。我们互惠互利,互爽。
据说邪魅这个词语不知迷倒多少人,据说能魅惑人心的人都带有一种妖邪,而我的性格,恰恰把它们一分为二,我是个邪而不魅的人。很多朋友都这样说过我,说我没有魅惑众生的媚态,却透出了邪乎的本质,邪的自然。
邪还能自然?
我常不以为然。没媚态也称不了邪,谁还能一脸正气的邪?
我没想过要邪乎谁,我只做我的本能反应,让身体知道我爱谁喜欢谁,我遵从身体告诉我的爱情,我喜欢了,我爱上了,都是藏在身体里的心脏给大脑的直接反应,见面时心会狂跳甚至乱跳,见不到就心灰意冷目光呆滞,脑子里想的、口里念叨的、眼前晃动的,都是那人的名字和影子。
听说我想的人被我的邪乎迷惑了,虽然我一直不认为我邪,但朋友们都说我邪乎的很有吸引力。我们结合了,很顺利,我们相互吸引。
爱情虽然可以铜墙铁壁,但婚姻总会破绽百出。结婚后的一年后,他说我做良母勉强合格,做邪妻不合格,不够邪。
乖乖,他说我不够邪时,却有很多男人还一直认为我的邪吸引了他们。这男人,说话都不负法律责任,所以法律同意我们离开。
婚姻就像是磁铁吸引铁钉,唯有暴力才能将其分开。
磁铁吸引了一枚铁钉,但它不妨碍对另一枚铁钉的吸引。我有我的铁钉,他有他的铁钉,我们的分开必须由爱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