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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
“爱妃今天来,不是来看朕的?……回去吧,不用说了。”
“臣妾不求赦免,只求皇上从轻。”
“从轻?……福泉送娘娘回宫。”
“皇上……”
我懵懵懂懂地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似乎冰美人不怕炎热来御书房不是劝皇上休息,而是有求于皇上,可能跟前几天皇上甩奏折发脾气的事有关。
第10章没那色心
冷美人贵妃被送走了,皇上又伏案工作。似乎那一段插曲只是我不小心打盹时做的梦。
是我在做梦?我偷眼去看蛾子和小全子,他们微低着头,似睡非睡的样子一动不动地站着。
难道是我午梦了?嗯,继续午梦吧。皇上不休息时我们就站着睡,皇上休息时我们也是站着睡的,蛾子他们练就了站功,这功夫我也得慢慢的练。
御书房静悄悄的,忽然传来一声“倒茶”,声虽不大,可也怪吓人的。
我一下就惊醒了,我看蛾子和小全子也都已醒透了。
“没听见吗?倒茶!”嗒喇一声,皇上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没眼色的奴才,茶没了也不知道吗!?”
我知道是在骂我,可我不知道这大热天皇上还要喝热茶,以往不是都由福泉准备好了几样冰冻饮品的么,我只负责传递,现在怎么突然要喝茶了?所以说伴君如伴虎,与冷贵妃打情骂俏没多久,这脸一下就黑下来了。
我赶紧去偏厅,从侍候茶水的宫娥手中拿过一壶茶,在空杯子里倒上。
茶水满上了,那皇上大人就请喝吧。我躬身弯腰还没退后几步呢,就只听“当啷”一声,茶水撒地上了。皇上不但没喝茶水,还一挥手把茶杯扫下桌子。我不明所以地看向皇上,我觉得我没做错事啊。
皇上也不说话,扫完茶杯后,甩手把正看着的奏折又摔在桌上,提臀拔脚就往门外走。
臭脾气!发的是什么发龙威啊?
我赶紧往门外瞧,福泉跟上了,侍卫大人跟上了,门外随侍的宫娥太监跟上了。一长溜的人跟上了,走了。我伸长着脖子一直瞧到拐弯没人影了。
“答应姐别瞧了,皇上一定是去哄贵妃娘娘了。”小全子说道。
不会吧?在御书房里把人赶走,这回又吧嗒吧嗒的赶去哄冷美人开心?皇上不会那么没骨气吧。
“小全子你这次肯定猜错了,这次不是娘娘们之间的争吵打闹,皇上是真生气了,不会这么快就去哄贵妃娘娘的。”蛾子反驳小全子的观点,我也认同,但我不认同蛾子说皇上是去优雅的善解人意的李昭仪处。
“蛾子说的我同意一半,我认为皇上是去找王婕妤散火去了。”我说道。皇上心里不爽,只有让身体舒爽才能平衡。
我和蛾子和小全子各持己见,互不相让,最终我提议,“要不要来赌一次,用一个月的薪水赌,谁对了,就赢走一月的薪水。”
“好,我娘还等着我寄钱回去呢,赢了就可以寄三份的月钱了。”小全子同意了,赌上了。男人都好赌。
蛾子犹豫了一会儿,也赌上。是我提的建议,我当然是赌上了。可还有一个人也要参赌,我们都不同意,那人却硬要插一脚,那人就是皇上大人。
“朕也凑一份子,赌一赌,可好?”
不好!
乖乖,不好了,皇上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又黑着脸回来了?是我们赌性太大太投入了,还是皇上的前身是干警察的,能嗅出我们会豪赌,使的声东击西之计,故意生气离开然后再收网让我们全部落套。
我被惊吓住了,蛾子和小全子也被惊吓住了,我们三个人的表情是一样的,睁大着六只眼睛,张大着三张嘴巴,然后一起下跪施礼,又异口同声地说:“恭迎皇上,皇上万岁!”
“哼,胆子都不小啊!敢拿朕的事做赌,福泉,把这几个奴才这个月的月钱全扣了,下去都各挨十大板子。”
这场豪赌,小全子输了他娘翘首等待的糊口的钱,我输了给小红买过冬丝棉棉袄的钱,蛾子输了纯洁的第一次。最惨的是输了被没收了赌资还要挨打,十大板子打下来还不去掉半条命,打十小板就够有得受了。
“皇上手下留情。”我还想喊刀下留人呢,想想没那么严重。“皇上罚我们是要我们记住错误,记住奴才的本分,皇上把奴才们都打烂了,不但不能伺候皇上,还浪费宫里的药费,不划算,不如皇上把帐先记下,以后如有再犯的,就直接处死,干净。”
“哼,听着倒有几分道理,可朕讨厌记账。给宫里省点药材也好,就把大板改为中板,痛一痛记着教训,下去领罚。”
把大板该为中板已是万幸了,我可不敢不识相地继续讨价还价,万一弄拧了赔上更多的皮肉之苦,那就得不偿失了。
雷霆雨露皆是皇恩,我这个皇上的女人,只得雷霆,不沾雨露。亏到家了。
幸亏执杖的知道我和蛾子和小全子是近身侍候皇上的,特别是我,知道我是近身加贴身侍候的,知道我干的工作非同一般的重要性。在宫里混的都是长着鼻子长着眼睛的人,他们的鼻子也都是会闻味道的,所以下板子时也知道如何掌握轻重。
封建社会就是万恶,定罪论处不公开审判也就算了,打得屁股开花,一瘸一拐的还要谢皇上赐棍,第二天也不给休假,照样得挂着笑,尽心尽力地侍候好赐你棍棒的人。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觉睡到解放前。
受了一天的雷霆之恩,上半夜忍着痛哼哼着趴在垫了软垫的床上,下半夜竟忘了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一直睡到了穷苦人民得解放的那天。
解放军的天是明朗的天。可解放军的天太亮了也不好,这意味着我又犯错了,犯错了屁股又得开花了。
死蛾子有你好看的,起床也不叫我一声,团结就是力量这道理也不懂,集体迟到好过一个人迟到。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装病,或找个不得不迟到的理由,免得让我的屁股锦上添花。蛾子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答应姐可以起床准备了。”
“蛾子你也起晚了!太好了!”
“那,夜壶给你,皇上昨晚在徐贵人处安的寝。我去御书房了,答应姐也快点。”
挨了打学乖了,蛾子竟然不违抗皇命跟我抢夜壶了。不过我也没有蛾子那么笨,用身体去暖金疙瘩。我取过热水倒入夜壶里,然后再梳洗用餐,出门时把夜壶里的水倒了,抱在怀里温温的正合适。只要想着抱在怀里的是扎人眼的金疙瘩不是装臭尿的夜壶,心里还会泛出一丝得意,我只戴过几钱重的金项链金手镯,从来没抱过这么大块的金子。
皇上昨晚会临幸徐贵人,我没料到,我更没料到的是竟然还夜不归宫,留宿在了徐贵人处。这不合规矩。皇上偶有兴致在某嫔妃处做了幸事也常有,但留宿却不常有。
不够级别的嫔妃一般都招至‘和合殿’侍寝。和合殿这宫名取得好,不知是谁这么有眼光,很准确。皇上大人临幸众嫔妃的地方每晚都换不同的面孔,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跟谁,今天和这个野合,明天和那个苟合,这和合二字还真生动。
皇上不在和合殿临幸徐贵人已是格外恩宠了,徐贵人也常拿这恩宠在屏妍殿炫耀,所以她的爪子才会毫不犹豫地欺负我家的小红。昨晚皇上又意外地宠上加宠,这是否意味着徐贵人要晋位了?唔,皇恩也难测啊,但可以肯定的是徐贵人要风光了,要恃色而骄了。
每次到御书房时我总是垫后,但可以放心我绝对比皇上要早许多,我很会算时间的。
一日三餐外加夜宵,皇上大人用餐及有规律,消化系统正常,排泄系统也正常,我的工作也相当的有规律。只是今天皇上正不正常不关我事,我换工作了,我换成替皇上暖金疙瘩,明天也是,蛾子失业两天,我替上了。
不知是不是夏天汗出得多的缘故,还是茶水喝得少的缘故,或许是皇上工作太投入了,不喝饮品只顾满头苦干,皇上竟然到午后黄昏时才用到夜壶。
皇上进到后室后,我赶紧跟上在帘子外等着了。可我纳闷怎么没人过来接走我怀里的金块进去侍候呢?
“还不进来!要福泉再教你一次规矩?”
叫我?我不做兼职的!婚前我是全职白骨精,婚后我是全职太太,现在我是全职输送员。
皇上也太精了,把人打成轻伤后也不免去我先前的处罚,还要人继续工作和兼职。我是皇上您解闷的、让皇上您满意的、且工作出色的‘白骨精’,不是操持家务的全能型的田螺姑娘。
我赌着气做兼职工作,当然会使点看不出来的小性子,我偷偷加了一点力,捏了皇上那条软虫一下,以发泄不满的情绪。
在两性问题上,男女之间还是保持一点一定的神秘感为好,像这样天天看着丑陋的东西,哪会有什么感觉存在,下手捏时完全没有挑逗的意思。再说了,谁有心情会去挑逗这种丑陋的东西了,可皇上大人坚决不这样认为,还又重重地打了我一记后脑勺。
天天看,天天摸的小丑八怪,突然有一天在你的手里慢慢长大了,而且是看着它长大的,这也挺吓人的。我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看着,看着它长大,看着我无法掌握。我呆了。
皇上一记后脑勺就上来了,“挑逗朕!胆子又大了!”
我没有!就算我有这个色胆,也没那个色心。一个丑不垃圾的东西,谁不长眼会起色心了?
我还没有开口解释加理论一番呢,皇上自己又整理好衣衫快步离开了。
莫名其妙,气什么!我又不是故意要捏你挑逗的,只是多用了半分力而已,它自己受不住这力,立场不坚定,干我何事。
第11章我喜欢的哥哥
我净完手才走出后室,就听到一声狮子吼。
“怎么做事的!走路也慢吞吞,快过来给朕洗头!”
要洗头叫洗头妹,叫我做啥?我又没改行。
搞不懂皇上在火什么,想泻火也要找对泄口,找我洗头有什么用,上头舒服了不能代替下头也舒服,这是两种感觉,不一样的感受。
皇上是主我是仆,恶仆都斗不过弱主,何况是我弱他恶。不过,既然皇上一心要把我的兼职工作变成多职,且有向多元化发展的趋势,我也不能傻傻地白干活不提要求。
我不白干的,我要额外的奖励。“皇上,洗头不是奴婢的职责,但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做好,只是……,只是奴婢想讨一点额外的奖赏。”
我话才说了一半皇上就已拿眼瞪我了,等我说完后就起身又拿手指戳我的脑瓜子:“侍候朕,让朕舒服开心就是你的职责,你还敢跟朕讨赏,朕看你不是胆子大了,而是不知道胆子去哪儿了。”
皇上先是说一句戳一下,后来是连戳数下,再后来就重重地戳一下结束陈词,动作潇洒有序。
我先是侧头歪脑地任由皇上戳,开始时,戳一下歪一下再弹回去一点,后来我的脑瓜子就彻底的歪在一边了,没弹性了。
自己的胆在身体的哪个角落我还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我的胆子在哪里,我也知道它没有变大过,我只是会善加利用罢了。皇上要爽我要赏,不是很明显的跳线,不至于会受罚。更何况,皇上爽的是自己,打赏的可是公家的东西。
慷他人之慨的事很多人都愿意做,做的时候可能会不屑地骂对方一句贪得无厌,做完后觉得能有权力这样支配心里很舒爽。所以为官的多少会膨胀这方面的虚荣心,权钱交易、行贿受贿也屡禁不止。
皇上又不同于那些官僚,完全是慷公家之慨,我知道精明的皇上不会爽快地打赏的,所以要再加点花头才能搞下。
“皇上劳累了一天,洗个头确实能去疲劳。不过现在天色也渐暗了,皇上不如放下奏折,到软塌上休息一会,奴婢给您做个眼保操外加面部按摩操,保证皇上能消除疲劳。”为达目的我先亮胆色后亮狗腿。
“你这丫头还真能给朕解闷,听这话就新鲜,看你说的自信,朕就信你一次了。”
信一次就好,别太信任了,又让我改行兼做美容师。
这次我的自信来源于皇上钟情我洗头的方法,连洗头都喜欢了,做面部操肯定也喜欢。我虽然没学过美容按摩,但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我一星期两次的跑美容院也不是白跑的,钱也不是白败的。
其实锦衣玉食的皇上,最让他享受的还不是我们普通人都享受到的生活?白菜豆腐和熊掌鲍鱼两种人实在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一日三餐,都是暮睡朝起。所有美好的想象都不过是穷人的幻想罢了。
“奴婢谢皇上信任,皇上满意了,那,奴婢能不能要一点小小的赏。”
“朕满意了再说。”
“如果皇上喜欢奴婢给皇上洗的头、给皇上做的操,奴婢肯定是随叫随到,只不过,平日里奴婢想住在屏妍殿的西院。”先把要求提了,省得又被皇上糊弄。
我不知道皇上这种表情和探究的眼神所谓何故,第一次讨赏时用这种眼神,第二次了还用!也不嫌累,用得着如此看扁人吗。
小答应就不能有高风亮节了?我的要求很奇特吗?老用这种怀疑的、奇怪的、研审的眼神去探寻我索要的真伪和虚实。告诉你,我不缺钙,骨头硬的很。
“回西院是罚,不是赏,换一个。”皇上研究评定完毕后,手一挥就拒绝了。
皇上这次审视时间倒没有第一次的长了,也没有剥夺我再次得赏的机会,还允许我换一个。
换一个,换什么?多管闲事!是罚是赏,当事人愿意就行了。如果让我回西院,我什么都不差,就差钱!如果不让我回西院,我不差钱!就差自在和清静。咱不差钱!知道不?
看皇上的坚定我估计回西院的事又得黄了。皇上让我换一个,我就赶紧想想换什么好,骨头该硬时硬,该软时就软,这叫识时务。我又没有喝过三鹿奶粉,难不成傻傻的再白白浪费一个发财的机会。
“先给朕做什么什么的操,解除朕的疲劳,朕已允你的赏了,你可以慢慢的想。”
“奴婢要皇上多发三个月的薪水。”想来想去还是不要什么能看不能用的珠宝了,实惠点要点活命的银钱实在。小全子和蛾子被没收赌资后,就一直不怎么开心,特别是小全子,硬生生的把一张哈密瓜脸愁成了苦瓜脸。
我一转念,好像我要的太少了,三个月的月钱能有多少啊,显得我小家子气,要赏也不会要。我在御书房里滴溜一眼,都是值钱的东西也都是不值钱的东西,要什么好呢?
在皇上要再次开口之前我赶紧补充道:“要每个月都多发的。”想想还是这样最划算,一次性要再多,撑死也就一次,还不如这种细水长流的好,点滴汇成大海。每个月都能领三份的钱,到老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为我的高明沾沾自喜,所以看皇上也觉得格外亲和,我相信我没看错,皇上的嘴角确实是挂着微笑。
皇上躺在软塌上,我洗净双手,把光秃秃的指甲再修理一下,涂上皇上专用的面脂后,自己摸着感觉柔滑温暖了才附上皇上的‘龙须面’。
我一边按摩一边轻柔的催眠着:“皇上呀,把眼睛闭上,什么都不要想,放松心情去感觉就好,天天看奏折,眼睛一定很涩吧,我轻轻的揉,重重的点,点太阳穴,再揉弯眉毛,嗯,舒服吧,舒服了,再重新来一遍,来,我轻轻的揉,重重的点,点这里,再揉这里……”
皇上一声不响,似乎有睡着的迹象。
福泉靠近皇上耳边,轻声地说了句:“皇上,胡大人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