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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奴婢说让陈统领的脸变白色,变成会变色的那个、虫,嘿嘿,对,是变色虫。他怎么有资格做龙了。”
瞧朕的小答应,贼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不知又在想什么好玩的鬼主意了。朕是欢喜的,朕允许她的鬼点子用在朕的身上,那些勾引朕的把戏很有情趣,朕十分的喜欢。
不过……,朕瞥一眼门口那两人,陈再在门口和福泉嘀嘀咕咕的,朕就真让他从白脸陈抖抖变成僵尸陈不抖。“陈!滚进来!萧答应有事了?”
“皇上英明!皇上,臣下不知如何办理,所以向大总管在讨教。”
“讨教的结果呢?”
“大总管说要下河,臣以为应该静观。”
“把原因先说说,她把游戏玩到河里去了?”
“萧答应在河边放了一只绣花鞋,弄出跳河的假象,骗小宫女大声的呼叫,然后穿成一个小太监躲起来了,臣估计萧答应是想趁乱做混水摸鱼之事,但摸什么鱼臣不知道,所以臣建议静观。”
静观就连什么鱼也看不到,就更别想知道她会摸什么鱼了。
“她脚上是不是还穿着一双鞋?手里也拿着另一只鞋?”
“皇上英明!臣敬佩!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她何时好好的藏过钱了?不是把金银财宝埋在石榴树下,就是把银票缝进鞋底里,还大言不惭地说视金钱如粪土,说把钱踩在脚下走路踏实,朕猜她是想溜得方便。她还记了一本三字经的帐,什么东起一,有美玉;东起二,埋金宝;……西起三,藏翡翠;西起四,是珍珠。
朕知道她这东起西起的也不是指东边西边,东暗喻朕这东宫殿,西暗喻她的西院,她的胆子还真大,敢把财宝埋到朕的寝宫里来,也不怕朕拿她个人脏并获。……喝喝喝,也是,她会怕就不会做了,她其实很清楚朕是会纵容她的这些行为的。一个聪明的女子。知道应该与不应该,知道适度。
朕有时也恨她的适度,她把握着自己的生活,在快乐的前提下,可以决然地抛弃一些阻碍,甚至连皇子也不想要。她从不亏待她自己。
……是啊,她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己了。就如现在这跳河假象,事还未成,还未有十足的胜算,她会让自己的脚先受冻么?所以她肯定不会脱下脚上正穿的鞋子放到河边的,而那个绣花鞋里也多半藏了应急用的银票。
诶,也怪了,她藏的钱财首饰朕大致心里有数,可就是朕写给她的几张诏书,朕一直不知她藏哪去了。这个傻女人,藏那些东西比藏银子还秘密。
那摸什么鱼还用想吗?当然是想趁乱混出宫去。她那天故意为了一点小事红了脸大了嗓门,噗哧噗哧地吹泡泡装出受屈的样子,朕猜她这两天就该弄出点动静来了。
……跳河?嗯,会另有隐情么?
让朕好好想想。
这种天气弄出跳河,可能是想让那些跟着她的侍卫吃点苦,受点冻,看情势再顺带溜一次宫试试的。嗯,一定是这样的。她数次溜宫都失败,就把坏脑筋动到别处去了。除了朕没人知道她那根肠子其实是又短又直。
哼哼,傻丫头,想出宫?她这辈子只能跟朕在宫里玩,给朕一辈子解闷。
“朕同意福泉,都下河找去。”
“皇上,萧答应根本不在河里怎么找?就是真跳河了,这么长时间也淹死了。”
“朕的女人用心动的脑筋想的办法,你们这些大男人不应该帮忙完成么?她弄出个跳河来,是让你们及时去救吗?她要你们统统都下河去冻一冻!谁让你们惹她了?都给朕下河去!”混帐,咒朕的女人死,朕也让你们统统下河冻一冻。
“这,这,……是,臣领命。”
朕冷冷的把眼瞟向陈不抖,陈才无奈的领旨,让他的属下无辜受冻似乎有欠公允。不过朕就偏心她,心疼她了。
朕这样为她着想,让她开心,或许事后她还不领情,她肯定会说:“皇上的子弟兵这么多,牺牲了一小撮,还有一大撮。”她以前就这么说过,说死了一个人还有后来人,说一个倒下了千千万万个站起来了。气得朕只能用手戳她的脑瓜子了。这么的糟践朕的心意。
听她说说话朕就开心,不,不用说话,只要笑嘻嘻,贼溜溜地看着朕,朕就开心得想把她揽入怀中不让她滑溜溜地逃走。唉,朕的小答应啊,这么的让朕称心,朕怎么会放她出宫一个人快乐呢?她必须让朕乐够了、充分的满足了朕,朕才会,不,朕也不会考虑放她离开的。休想!休想撇下朕独自快乐。
时辰差不多了,不知闹得怎样了?朕也瞧热闹去!她也该有后续的目的要去及时完成的,过期不候机不可失她非常懂。
可朕到了那里就生气。这种情势让朕的小答应怎么办事啊?
陈是怎么办事的?怎么可以如此的井然有序呢?他应该把场面弄得一团糟,人仰马翻的才行。朕对那些在河里瑟瑟发抖的侍卫视而不见,很生气地命令那个陈不抖:“陈!就近把把守西宫门的卫兵都召来,都给朕下河找去,找!找不到人就别上来!”
“啊?这,这怎么找啊?……是,是皇上。”
朕摆出阴狠的脸给陈看。
朕还吩咐福泉这样做,那样做,那样做,再这样做,福泉苦着脸东跑一下西跑一下,这会好了,就这样被朕东搅一下西搅一下,下去的人像下饺子似的一个一个往下跳,第一批下去的朕让他们上来去找新的替换,宫女宫监有的远远的瞧热闹,有的报告主子打探虚实,顿时混乱一片。
朕的小答应啊,朕在西宫门等着,你可一定要趁乱溜过来啊。朕都帮你达成心愿了,你也该好好的犒劳犒劳朕了。
喏,朕也才到一会儿,就见一个长相俊秀的小太监踩着碎步急急地,大大方方地走来了。喝喝喝,她还不笨,知道鬼头鬼脑容易引人注目,不过,还是假了,略显镇定了点。
“小太监过来,让朕看看你的衣袖里是不是也藏着一只绣花鞋。”
“……嘿嘿嘿,皇上怎么知道小太监就是奴婢?嘿嘿嘿……”
朕就知道,露馅了她准会主动来讨好朕,抱着朕嘿嘿地傻笑。
“把绣花鞋拿出来朕就饶了你。”
“绣花鞋奴婢一定给,嘿嘿嘿,只是,能不能先缓一缓,让奴婢,额,让奴婢先去一次茅房?”
她的脑子里想了点啥朕会不知道吗?朕当然要戳她的脑瓜子了,而且朕也戳习惯了,抬手一戳,她脑袋一歪,就能看见那双灵动的眼睛乌溜溜的,所有情绪都在眼睛里转啊转的,朕就喜欢看这个样子的她。
“去茅房不用带绣花鞋,拿来吧。”
“就知道会有这种可能,幸亏只藏了四分之一。皇上是如来佛,奴婢必须练会第七十三变才行,算了,就当是花钱看戏了。……皇上呀,奴婢虽然对这只鞋有点不舍,可为了那些受冻的卫兵,奴婢就慷慨一次捐给他们了,皇上可别私吞了。”
“他们惹你了?”
“嗯惹,太惹了,他们不干活,只盯着奴婢一个人干活,我一个人干活养他们几个大男人,皇上你说,奴婢是不是应该也让他们下河干点活啊?”
“臭丫头!你要是听话点,朕用得着让他们闲着吃白饭么?来,跟朕来,朕换了衣服偷偷和你一起混出宫玩去,可好?”
“真,真的吗?皇上呀,奴婢就喜欢出宫玩了。”
“你一定要记得了,是朕对你最好了。”
“知道了,每次都说。……谢皇上皇恩浩荡!奴婢没齿难忘!”
朕每次说要她记得朕的好,可朕觉得她只记得别人的好,就是不记得朕对她的好。她不相信朕会爱她,朕自己也不相信,但朕相信对她的好不是虚假的,绝对是真心的。
朕有很多女人,朕也宠爱过很多女人,朕现在还宠爱着她们,朕宠她们是凭自己的喜好随心所欲,但只有宠她时,朕是依着她的喜好想要讨好她的,就连对她的宠幸朕也是照顾到了她的快乐让她满足的。虽然与她欢爱朕也是非常享受,朕更愿意用朕的给予带给她快乐。可朕的小答应一直不相信朕是对她最好的,所以朕有必要多提醒提醒她。
朕向她索取快乐,朕更愿意给她快乐。所以当朕看到她的脸上泛出一丝落寞时,朕才会冲动之下给她承诺,承诺朕只跟她过平常百姓的生活。所有表面的华丽风光给这个皇宫的妃子们,所有一个男人该承担的责任给朕的女人。朕会让她在朕的保护下,配合她制造更多快乐的生活。
第78章 番外之番外(没实质性
生活有起有落,爱情也有低潮和高峰。
爱情失了激情,趋于平静,生活也随之趋于平淡。淡如水。
本来两个人就没有荡气回肠地爱过,现在的生活就更犹如一杯温开水了。
人间有四月天的时候,也有‘人间四月芳菲尽’的时候。当火爱上了木头,它们深情拥抱,木头因此而消失。火,伤心熄灭。木火成‘焚’,爱欲为何?付出所有,到头来一无所有,这是女人在爱情中最常有的困惑!
爱情就如杯子和水的故事。一只空杯渴望爱情,当一股滚烫的热水倒进杯子时,杯子很开心,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它尝到了传说中的爱情。过了一会儿,水变温了,杯子感觉很舒服,这是生活的温暖的感觉。又过了一会儿,水变凉了,杯子害怕了,疑惑了,‘爱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当水凉透了的时候,杯子绝望了。‘毫无生气,毫无温暖,这种生活不能忍受。’杯子想要摆脱这种生活,他挣扎,从摔碎的那刻起,在临死前,杯子突然看见,他身体的每一块碎片都有水的痕迹,杯子永远也抹不去水在他心底的痕迹。他是爱水的,他哭了,他的泪和水融在了一起。
这是郦波老师在‘评说千古爱情’一书中的故事。
木与火,像女人的爱。杯子和水,像男人的爱。男人和女人,爱情是溪流,最终都会归于平静的生活长河之中。
活着就是天天为那些吃喝拉撒忙碌。萧娘的一天从睡觉开始,而皇帝的一天从起床开始。两个人的生活有时会有交集,有时又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各过各的。
今天……
他们有了交集。
……还是百感交集。
萧娘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尊贵的皇帝在镜前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脸,年轮在他的脸上毫不客气地刻下了痕迹。皇帝抬手抚摸着额头那道新增的褶皱,不敢置信抬头纹怎么专挑他的额头,不挑那个姓萧的妖女。皇帝朝床上还在睡美容觉的人看了又看,越看越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凭什么她能睡,他就不能睡了。
皇帝老了老了,竟然还会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
他脱了外罩又重新爬上床,睡在那个二十年前就已经这样老,现在没变还是这般老的,姓萧的妖女身边。
睡醒了的皇帝怎么能再次入睡呢?于是就近距离地观察萧娘的脸。于是,于是就气呼呼地在那个没有褶皱的额头上,连拍了好几下。最终……
最终,皇帝消气了,那个妖女也被他拍醒了。
萧娘睁开朦胧眼,朝皇帝看一眼说:“恭送皇上。”
“不用送了,今天太子替朕上朝监国。”皇帝开心地说。
自由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想不干什么就有能力不干什么。做皇帝的当然是有这个能力的,他今天想在床上自由的躺一天,和那个他认为的妖女,在床上吴侬暖语地说说话。
‘春天不是读书天,整理书包待明年’。春天是恋爱的季节,春天适合发情。皇帝是春天到了要发情,而萧娘是春天到了要睡觉。皇帝遇到了萧娘的‘心理不应期’。
皇帝看萧娘又侧头睡过去了,原本打算跟她躺着聊天的,看萧娘如此的漫不经心地应付他的举动,看她安心地睡得香甜的光景,就是让皇帝气上加气么:“胆大了!敢无视朕!”皇帝‘嚯’的起身跳下床,把还想继续做梦的萧娘摇啊摇的摇下了床,摇到了地毯上。
二十来年生活下来,萧娘闭着眼睛,就是在梦中也能猜出她现在遇到了什么情况。小心眼的人在耍小孩子脾气了。
对付皇帝,萧娘的一贯策略是怀柔政策,以柔克刚,揣着明白装糊涂,东拉西扯兜圈子。
萧娘不生气,好脾气地睁开一只眼说:“皇上呀,你知道最让女人感动的三个字是什么吗?”睁一只眼就是一目了然,对于皇帝的行为,萧娘就是双目失明,心里也很清楚。
而皇帝不解,看似一副好脾气的萧娘,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但,但,既然她问了,但答案肯定不是他认为的那种,遂随口不假思索地问:“是什么?”
萧娘微睁一线光:“是‘使劲睡’!……皇上呀,爱我,请让我上床睡觉。”萧娘边说边双手双脚搭上床,继续履行没事就睡觉的义务。‘不把钱看得太重,不把自己想得太能干,不把休息看成是一种罪过。’萧娘奉行的是‘新懒人主义准则’。
面对时不时会闹情绪的皇帝,萧娘真的是百感交集。她比别人多认识了皇帝的另一面,一个男人在大众面前不轻易表现的另一面。那是她的荣幸,也是她的不幸。
唉,萧娘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爬上床继续睡。
皇帝当然是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发的。对萧娘的言论他是又好气又好笑。他用两指扒开萧娘的眼睛说:“朕,非常非常的爱你!朕,爱你爱到要永远让你睡着!”
萧娘陡然睁开了双眼,没有一丝迷蒙,醒头醒脑地看着皇帝。
皇帝‘吃’的一声闷笑,起身在床边来回踱步。
萧娘知道她的心里战术没有一次能赢得过皇帝的,况且来来回回的晃得她眼发花,心发慌。她首先憋不住问了:“皇上呀,奴婢看得眼晕,别再走了。奴婢这就起床不睡了。”她知道皇帝有可能又要弄什么恶作剧来整她了,真让人怕怕啊。他们就是这样玩大的、玩老的。
“不用起了。你眼晕,朕还头疼呢。朕头疼是让你睡床上呢?还是睡棺木中?永远不要起了!证明朕有多爱你!”皇帝把眼睛眯成比杜海涛还小的小咪眼,乐悠悠地说。
皇帝是不会放弃玩一玩萧娘的机会的,皇帝也总是这样玩转着萧娘。他不给萧娘思考的机会,继续玩着:“朕问你,当你真的睡在棺木中时,你希望朕最后对你说点什么?你又有什么要对朕说的?”
“呃?!”萧娘眨巴眨巴眼愣了一下,呸!欺负我一个外来妹!我已回不了家乡,见不了爹娘了,还想怎么着了?想让我们一家团聚么?
而皇帝见了萧娘这种表情就开心,以拳抵唇轻笑:哼哼哼,可怜的小东西这下完全没主意了吧,像只无头苍蝇乱碰乱撞乱想了吧。
萧娘略皱蛾眉,很是无奈。都躺进棺木里了,成死人了,还说个屁啊!
她脑子转的飞快,眼乌珠子转的更快:“呃,我想听皇上说‘萧娘好像在动,快把她叫醒!”
萧娘不假思索地说,说完后就在心里骂皇帝缺德、狠毒,见鬼去吧!现在多看我两眼吧,看一眼也就少一眼了!
“嗯,哈哈哈……,懒婆娘,朕和你一起躺床上聊聊。……朕今天无事。”皇帝开心大笑,轻骨头般的又重新跳上床。
萧娘的灵动最后总是让皇帝吃瘪或大笑,皇帝也总是玩不死她。这就更让皇帝想无时无刻地跟她逗玩取乐,也让温开水的生活多增添了一点色彩。
皇帝搂住萧娘滚上床,做健身操,睡美容觉。温开水的生活过得是……,舒服啊!洪湖水浪打浪。
洪湖水,长呀么长又长。生活呀,一年更比一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