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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家庭生活。那么,在结婚前请先考虑好,能不能对婚姻负责,对你爱的人负责,对生活负责。恋爱中被伤害的不是真正的伤害,在婚姻中,在家庭中被伤害的才是真正的伤害,它让人心力交瘁。
不论社会发展到何种阶段,有些东西是不应该被舍弃的。爱情也会有生老病死,携手的那刻,才是悉心营造的开始,才是担起责任心的时刻。
皇帝陛下是这样的一种人,他过的是这样的一种生活,皇后娘娘可有思想准备?
有人说:国王之所以如此强大,是因为他跟魔鬼订了合约。我承认皇上大人是强大的,但不知他有没有也跟魔鬼签订过什么合约。看那些被他伤害的女子,他的心为何这般的强硬。看那些为他憔悴的女子,你们又为何不停歇心中的梦。皇宫,金色的宫殿,金色的梦。
金色的宫殿如今全是喜洋洋的红,我喜欢的红。
婚礼还在继续,我离开了人为装饰的红,我寻觅我更喜欢的红,落霞的红。
火红的落霞。生命的火焰。
落霞的红恰到好处,如火。太大太红的火,燃烧的是自己的灵魂。太淡太小的火,暗了的是心情,寒了的是心灵。
我喜欢红,我喜欢落霞的绚丽,远离满地的艳红,我向着满天的火红走去……
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我的习惯一直没变,我习惯性地挑选那些花径小路。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我走到了一座小院落前,和我的西院一样是个僻静的地方,这又是哪位和萧答应有同种遭遇的小主子的住处?依方位看这个主殿的娘娘似乎是昭容。唉,皇帝的妃子无处不在啊。我追到落霞的尽头,看见的也是皇帝的女人,皇帝的家。
我走了进去,一个女子在屋檐下对院而坐,一本书,一壶茶,看上去很悠闲的样子,书拿在手上未看,抬头看的也是天上的红霞,神情有点落寞。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喜的人喜,悲的人悲。
她看见我很是惊奇,呆了一会儿兴奋地说:“萧妹妹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在脑中略搜索了一下,是萧答应兴趣相投,同病相怜的朋友。真是老乡见老乡,心里挠痒痒。我都把她淡忘了,我也提不起她那种的热络劲。
“顾姐姐有许久未去我的院子了。”我问
“你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了,我哪有机会见到你呢。”
我了解,她也算是个有节气的女子。
我与她并排而坐,面向红霞。
“真美”我说。
她没看霞光而是看着我说:“萧妹妹比以前漂亮了。……听说,皇上对你很好?”
“嗯,还不错,皇上抬爱是为人奴婢的福。”
“萧妹妹是怎么讨皇上的欢心的?”
她是常在,比萧答应位份略高点。如今,比她低的我都混得风生水起了,她有别样的心思也是正常的。
“我也不知道,正好看对眼投缘了。……顾姐姐有什么要我做的就说吧。”我笑答。
“不,妹妹误会了,……这么多年我已习惯了这种生活,让我去争宠我也不会了。”
是我世俗了,在江湖中混久了,看人也带有恶俗的心去猜测了。顾常在没变,我倒变得模糊起来。人都是善变的,物质条件变了,生活环境变了,起始的初衷也会发生变化。我不如她。
她是萧答应的朋友,我发迹后,就没有了走动,我也压根不会去搜寻有关萧答应的事,除非必要。
“天晚了,顾姐姐能让我住一晚吗?……皇上大婚不用伺候,偷个懒。”我想陪陪她,作为以前的朋友身份。我想她是孤独的。在这后宫里像她这样孤独一生的女人也不止她一个,都是些可怜人,就这么的埋葬了青春。悲哀啊。
“当然可以,多住几天也没关系。”
“那就两天吧,皇上今天洞房,明天带着皇后娘娘要到各个祖庙祭拜祭祀什么的忙不开身。……皇上会忙好几天,要不我就在顾姐姐这里住到皇后娘娘谒见全体嫔妃的那天?”我看她热情,我也头脑发热就多申请了两天。
“好啊,姐姐我巴不得呢,正缺个说话的人。”
如此悠闲清静的生活原是我追求的,可是顾常在把它过得呆板了,什么事都不做就是无聊的坐着,坐得无聊了才看书画画,她跟她的丫头也少有交流。看来她自己说的对,与人接触少又不动脑运动的人,靠这种智商去争宠是争不过人家的,除非是皇上对她情有独钟,偏偏喜欢她这样的,但要把她保护妥当皇上也需多费心费神费力了。
幸福不会从天而降的。爱要争取,感情也是相处久了才相处出来的。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掉下来的馅饼你也要珍惜着吃,才能觉出味来。
同样是偏僻的院落,我种了四季的果木,还种了我喜欢的红石榴。养了鸟,圈一个角落我还养了鸡,后来我被皇上挖走,冰窖就没挖成功,不过园里的花倒让我拔掉不少,我种上蕃薯,我还把西瓜子都吐到那块地上,发过芽,不知怎么会没长大过,都蔫了。
我在顾常在这里睡了一晚,大清早就醒了,也是习惯闹的,我起床到院子里歪歪脖子弯弯腿的折腾一下,感觉老年人就是这样锻炼的,于是我又模仿着打起了太极拳。
“萧妹妹这是在做什么呢?”
“奥,捉蚊子呢。”
“嗬嗬嗬,萧妹妹比以前开心多了,是皇上的功劳么?”
尽管顾常在说她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我还是觉得她向往的不是这样的生活,她也很在意皇上,寻问的都是有关皇上的事,每一句话里也带着皇上。
“顾姐姐应该在这里弄个秋千架,没事荡荡秋千心情会好很多。”
能这样不受干扰地过几天,还是蛮舒心的,不过,在别人的地盘,在不熟悉的环境里住一宿已经够了,欲言又止的我总想找个借口回宫,又想想,反正皇上在皇后那里起码要过两个夜晚,我没事就多陪她一天吧,她一个人也怪寂寞的。希望我说的那些在西院里生活的趣事能给她一点对生活态度的改变,她应该让自己先快乐起来。
没想到我第二个夜晚还没过呢,就被陈侍卫拎着走了。这不是在朋友的面前拆我的台嘛,皇上跟前的红人被人说拎走就拎走的。还被拎得这么窝囊。
我气恼,我掐了陈侍卫的胳膊说:“没事掳我回去做什么?”
小陈同志瞄我一眼,露出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拎着我一跳一跳的走得更快。皇上是神戳手,高手过招我也不赖,我是神掐手,我一路掐着小陈同志的胳膊回到宫殿。
皇上居然在寝宫,我还未有什么反应,倒是皇上,一见到我就冲过来把我搂住,铺天盖地的……不是吻,是咬和啃。
。。。。。。哦,我疼,疼,别咬我,恩,慢点,皇上,慢点轻点,弄疼我了,别啃了,……
“怎么了?”我问。
啃咬一阵停下来后,皇上还是搂着我,抱我紧紧的。
“……没什么。”
“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事了。”
“怎么了?”我问。我不解发生什么事了,要这般惩罚似的对我又咬又啃的,我又没闯祸。
“不在宫里睡,怎么跑人家床上去了?”皇上反问我。
“走着走着就走远了,怎么了?”我问。这又犯什么法了吗?
“没什么,一天不见,朕想你这妖女了,……没事了,皇后那里还有事朕先过去了,你在宫里呆着别到处乱跑找不到人,听到了?……还有,以后不许夜不归宫。”
“是,听到了!”
啰嗦!
倒霉,又被挨了一记神戳手。皇上的神戳手已练得出神入化了。
尽管我一时没弄清皇上这莫名其妙的情绪,可看着皇上离去的背影,突然对皇上刚刚的行为,有了这么一种感觉:爱一个人就是在他迟归时想上一千种坏的可能,在想象中经历万般劫难,发誓等他回来要好好罚他,一旦见面却什么都忘了。
皇上刚才怒气冲冲,又一把抱住我的举动,……是这样吗?
还是……,我花头花脑的想岔了?
第69章 图里图外
后宫有了女主人似乎一切也都有序了。
皇帝陛下有了皇后娘娘似乎也规矩了,所有的恩宠赏赐也都按规矩办事。
掌权多年的贵妃,分权多年的昭仪,如今要交出权力了。分爱不多日的腰精和芭芘,还有各色墙头草们,开始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后宫风云,战争又起。
皇后如何管理,后宫如何风云,这些似乎又与我是无关的。
我老实做我的丫头,做皇上大人的小答应,高官厚禄别去宵想,金银财宝也莫要多敛,把这香墨先磨完了再说吧。
……我磨。我磨磨磨。
“使这么大劲做什么,有仇啊?”皇上一边批奏折一边说。
“早点磨完,早点休息。”
“哼,休想,朕还没休息你也不能休息,磨完了就在旁边站着,陪着朕。”
“奴婢还是到屋里头陪着吧,梅花鹿还未雕完呢。”
“伤了的手还没好,休想碰那些东西。”皇上放下御笔,把批好的奏折“啪”的一合,扔过去的同时顺带看我一眼,后拿起又一本奏折看。以前我认为这是不高兴的表现,如今是见惯不怪。
弄出这些动作这些声音来我又不怕的:“我肉多无碍的,不小心割掉一点点肉又没事的。”我嘟囔:“……伤没好皇上还不是让奴婢干活了。”
“胆大了,学会顶嘴了。”
我顶嘴说我胆大,我要是不顶几句,就会没完没了地问我受谁的气了,真是烦透了。做丫头难啊,做受宠的丫头更难。我不作声,在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吹气泡。
皇上放下奏折正想使用神戳手,福泉进来禀告说:“皇上,莲贵嫔求见。”
皇上沉吟一会说:“让她进来吧。”
我磨墨的手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皇上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记得皇上和皇后在讨论后宫管理条例时,皇上说过这么一句话:“朕认为,朕的寝宫只有皇后才能进,皇后以为呢?”
皇后当然是笑眯眯的同意了,皇后的第一把火就是从制定这个规矩开始:没有特殊情况,后妃们不许随意去打扰皇上的休息。这个规矩一出,议论的人不满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敢当出头鸟的,因为皇上大人不做反对意见。
现如今,芭芘不仅来了,皇上还允许她进来了。
嘿嘿!来吧,进来吧,这事有的玩了。
芭芘乐呵呵的进来,“给皇上请安。”
皇帝陛下很配合,一把拉起芭芘说:“什么事让爱妃这么高兴了?”
芭芘神秘兮兮地看我一眼,然后羞怯怯地附上皇上的耳朵说:“臣妾有喜了。”
哦,有喜了。
说得这么大声还附什么耳朵啊,多此一举。这个是应该高兴的事,喜事嘛。不过我不见得皇上有多高兴,可能是儿女多了,也听惯了这样的喜事不觉得了。对皇上而言是又多了一个孩子,对芭芘而言是很幸运地怀上了一个孩子。
“找太医确定过了?”皇上还是露出惊喜的笑问芭芘。其实皇上早就得到太医的报告了,也是多此一问了。皇宫里的人都爱做这种多余的事。假!阴!不直接!
“恩,上午刚看过,臣妾等不及的就来告诉皇上了。”芭芘是兴奋的,看得出,这也是她最近忧郁的眼睛里透出的真心笑意了。不过,上午知道的下午才等不及?似乎,是有过等待,有过思考的。
“这事朕会跟皇后提,赏赐朕也会让人去准备,来,跟朕说说你要什么赏赐?朕一定满足你。”皇上对芭芘也还是很宠爱的,我也看的出。
“臣妾不要其他什么赏赐,臣妾……只想能讨皇上的喜欢。”芭芘欲言又止演清高。虚!
“朕当然是喜欢爱妃的,只是现在爱妃还是回去歇着吧,别累着了。”
貌似很关心地被皇上赶走了,貌似很不舍的芭芘依依的走了。皇上盯着芭芘的背影却沉思了……
我懒的管皇上在想什么,他有那么多事情要想,我也管不过来。我在想我要想的不干我事的闲事,就是想皇后会怎么做?对一只怀有龙种的出头鸟皇后会怎么做?装不知情吗?是姑且还是打击?肚子里有货比较棘手,我想芭芘会当出头鸟恃的也是那个肚子,那个有货的肚子吧。
我也陷入沉思中,皇上却拉起了我的手,捏把捏把着。快捏成豆腐渣了。
“朕在想如果你这丫头有孕了,会向朕要什么赏?抑或,也什么都不要?”皇上拉起我的手问这个不可能有的事。
回答这个问题我同样用我的心性,况且没有的事我也用不着虚假:“不可能!什么都不要我傻了么?我不为自己考虑我也得为孩子的将来考虑。”
“那你是要权呢,还是要钱?”皇上来劲了,还真想和我讨论来着。
“嗯,这个不好说,得看情形而定。权钱都要就最好了。”别人想要那也要皇上肯给才行啊。
皇上戳我一下,怂恿我,叫我说说看怎么个‘而定’法。假设的事我就不客气地随便说了,又不用我负责的:“钱当然是先要讨一点的,有了钱我们娘俩也不至于饿死,等孩子大一点看看有没有出息,有点苗头嘛就向皇上讨宠要点权,没什么花头就多敛点财,做个吃穿不愁的安乐爷。”我的生活最好是又有钱,又要闲的那种。
“哼哼哼,朕就猜你是这点出息。幸亏没给朕养一个,要真有一个了也被你教成没出息了,把朕的孩子给教坏了。……怎么能等他有出息了才决定呢,要一生下来就制定好目标,然后再看情形谋划未来,这样才能在竟争中有取胜的可能。不努力哪会有收获。”
听着似乎也有点道理,那不是应了现代人的那句话,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原来皇上的思想很现代嘛,和我们是一样一样的。
“乖乖,那得多累啊,做娘的累,做孩子的也累,没乐趣。幸亏我不要养。”
“不是你不要养,应该说是朕成全了你,”皇上在我的心口戳了几下,“没良心,朕要是要你养一个,看你还能像现在这样没心没肺的快活。”
“嘿嘿嘿”我扳下皇上的头,给他一个奖励的吻:“奴婢谢皇上隆恩浩荡。”
一记神戳手,一阵哈哈笑。
我和皇上正调着情呢,没眼力架的福泉敢来打扰。老糊涂!
“皇上,莲贵嫔被皇后娘娘带走了。”
“……嗯知道了,你让人盯着这事,还有,给皇后提个醒说莲贵嫔有身孕了。”
乖乖,我有预感,一副驴嘶马叫人撒欢的清明上河图又要开演了。
芭芘恃宠利用身孕放手一搏想在后宫确立地位的做法反被皇上利用了,不过不得不说皇上对她真的是很宠爱的,其实在芭芘求见时皇上是可以拒之门外的,皇上容她进来是要让她学会后宫的生存之道,同样利用身孕,皇上可以出面向皇后讨个人情了,给芭芘一个教训吃点小苦头能让她早点适应后宫生活。
如果我的猜想是验证皇上对芭芘的用心良苦,那么,这事所带来的效果,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皇上和皇后联手干的,或早有预谋,只等一只出头鸟的到来。
对有身孕的妃子,即使坏了规矩,太血腥的惩罚是不会有的。何况皇后想装不知情,不知有身孕这事情,来一次血腥的镇压也是不可能的,皇上叫人向皇后是公开了这事的。所以,罚跪是最起码的惩罚了。
罚跪罚到你讨饶那是理所应当的,芭芘在皇后的大殿前跪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一串泪珠儿哭着臣妾错了,请皇后娘娘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