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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没了自由。我都已设想好了我的隐居生活了,没理由就这么无端的放弃。
问苍天要闪电,向暴君要明权。这是有魄力的有识之士才做的事,是杰出的新女性才有的志向。我现在只是个小女人了,而且是回到远古时代的封建小女人,我的身份换了,我也早已没有了气魄和所谓的远大志向,我现在的理想就是窝窝囊囊的过隐居生活,谁也别来打扰我。我改造不了这个王朝,更改造不了这个王朝的主人,我救赎的是我的人生,我也只救赎我自己的人生。
福泉的话是中肯的,他今天会配合我,也无非是看我引起了皇上的乐趣,他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还有的就是皇上的那些事并非是机密要闻,只是很少人知道,和不会被人提及罢了。
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皇上是去看在冷宫中大病的修仪娘娘的。皇上与修仪的初次见面是在宫外,那时的皇上就是那天的容颜,他们彼此心仪,入宫后修仪娘娘更是得皇上的恩宠不断。可是后来修仪的父兄获大罪被处死,修仪就自贬求去冷宫。而我和皇上相遇的那天是修仪大病时,她要求皇上能用宫外认识时的模样再重温最后一次当初的感觉。
那天皇上低着头,走路走岔了,见到一个院落后就冲着直接过去,想休缓一下情绪。当时走的急了点,情绪也还停留在与修仪的那时之中,所以开口说的也是在下,还没恢复皇上的身份。再后来,就是觉得事情好玩,索性放松一下心情。
御前答应其实就是高级宫女,只不过干的不是粗俗的活,都是些皇上近身的事。而且是相当的近身和私密的事。
最最私密的事就是替皇上把尿,与皇上如此的亲密接触还真让我意外。据说这种福利不是人人都有的,敢情这事还是个耀门楣的光鲜事?我有点不相信。
这耀门楣的光鲜事还轮不到我日日夜夜的侍候。夜晚都是有侍寝的嫔妃负责此事的,我只负责白天。
蛾子也是近身侍候皇上的,但她的近身比起我来还是远了点。我和蛾子的距离就是,我是真正的近身,把尿是皇上的女人才能干的活;而蛾子是个宫女,虽然职位不低,但也只能替皇上暖夜壶。夜壶每时每刻都要保持常温,不能让皇上的宝贝感觉到冷,那是关系江山社稷的大事。
皇上使用的夜壶是纯金的,把那么可爱的金子用在夜壶上,实在是太不可爱了,害得我想从夜壶上刮下一层金来的欲望都没有。相同模样的金夜壶有好几把供皇上使用,蛾子就是这样天天把皇上用的金夜壶疙瘩捂在身上,随侍在一旁。
倒夜壶是再低点的宫女干的活,我认为她们比蛾子的活要轻松,虽闻着骚味,不过倒了就没事了。而蛾子却认为她比她们好,虽看不见摸不到,但能听到皇上淅淅沥沥的下雨声。
蛾子这辈子的心愿就是能一睹皇上的雄风,天天闻其味、听其声,却不见其真面目,确实挺挠心的。我从蛾子的语气中听出,她这辈子只要能亲眼见一下皇上那耷拉着将死不死的死鸟,就会欣慰地死去了。
我和蛾子住同一个房间,我们是搭档。福泉讲的那些规矩和皇上的习惯,我只记得一半,都是靠蛾子的提醒和暗示才混过这两天的。所以当蛾子羡慕地问我有关皇上那玩意儿的事,我都会老实地回答蛾子,以报答蛾子的提醒之恩。
我第一天上班,皇上就故意和我作对,我知道皇上是故意的,故意不停地叫我倒茶,故意不停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然后向奴才宫娥发一通火,再把一份正在看的奏折狠狠地甩在地上,捶着桌子黑着脸喘着气,然后又叫我给他倒茶。赌着气接连喝完几杯后,又把茶杯重重的一放,发脾气似的一脚把奏折远远地踢开。
第一天就这么折腾我,喝了这么多茶水当然是要放出来了。皇上轻唤一声,朝后室走去,我还没听清皇上说的是啥,在我后面的蛾子轻推了我一下,努努嘴暗示我跟过去。
蛾子跟在我身后,走到帘子边停住,她把金疙瘩塞到我手上。我进入帘子里面,走到还黑着脸的皇上身前,有点不知所措地呆了两秒后,我就一手提着那疙瘩,一手开始去掏皇上袍下的死鸟。
第一次嘛,不熟练,难免慢了点,我正忙活着呢,死皇上等不急了。“还不快点,怎么做事的?想让朕再憋多久啊?”
憋死你最好!自己没手吗?这种事也要人侍候。我真想直接拿夜壶砸这死皇上的头。
我小心地捏起那条软体虫,把他放进夜壶口。这活不好做,千万不能让软体虫碰到夜壶,这是操做规矩。我有“她”的记忆,在成为皇上女人之前,皇上的生活习惯和侍寝要求都经过严格的教导和学习,甚至连皇上在宠幸时喜欢的体位也详细地讲解过。
撒尿是件畅快的事,特别是撒急尿。我看皇上一脸的惬意,他爽快了享受了,我可受不了。闻其味、听其声、还看此丑物,我真想手上使点劲,一把掐死这只丑鸟,让他流不出一滴尿来,活活憋死他。
问苍天要闪电,我还做不到,向暴君要明权,我倒想试上一试。如果天天让我干这活,我情愿和蛾子对换,天天替他暖金疙瘩,虽然抱的是夜壶,至少还是金子做,也不用去捉软体虫。
为了解除把尿的权利,为了讨回我自由散漫的生活权利,我想试着从这个封建的死鸟君身上抠挖点我的人身自主权。
第7章和蛾子有代沟
白天在御书房里发了一通脾气,估计是被朝臣气的,晚上当然要在嫔妃的身上把受的气撒出去。
皇上去泄欲了,文雅点应该说是去临幸某妃了,我和蛾子就可以轻松地休息了。我本想着去我的西院看看小红的,可蛾子缠着我不放,一直向我问着她达不成的心愿。
蛾子关紧房门,拉住我神秘兮兮地说:“答应姐是第一次替皇上把尿吧?也是第一次看到吧?有没有仔细看过皇上的宝贝?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对,我不但是第一次替皇上把尿,还是第一次替男人把尿,这封建社会还真不是一般的万恶,皇上也不是一般的可恶。连这种事自己也不肯做,不但要人侍候,还要女人侍候,真是可恶。
听说做帝皇的都喜好别人为他把尿,连袁世凯这个百日皇帝,不但喜欢,还对夜壶也有特别的讲究,喜欢用铅质的,声小。听说袁世凯就是因为夜壶的问题,与日本签下了一份卖国的、改变中国历史的《二十一条》文件。看来夜壶不是小问题。
而张作霖的五姨太也是因为特别会给张作霖把尿,才成为张作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张作霖喜欢五姨太用她那温暖的小手给他把尿,所以常常夜宿五姨太的房间。看来把尿也不是不要紧的事。
把尿的好坏直接影响女人的性福和前途问题,这活确实是重要。可我琢磨不出该不该做好此事,做好了,皇上不愿换人,我有点受不了。做不好,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不让我做人了?这我也吃不消,我重新做人才多久。
“答应姐不认为漂亮吗?”
蛾子见我没回她话,又追问了我一遍。我真的不能理解蛾子说的漂亮,这样的丑物也能用漂亮形容?我看着蛾子的痴迷眼神,坚决予以否认。不能让蛾子再沉迷在不实的想象当中,我要打破她的幻想。
“蛾子你闻到尿骚味了没?皇上那玩意儿和平常男人一样又臭又丑,算不得漂亮。”那玩意儿是朵花吗?能用上漂亮这个词。我觉得在蛾子的心里或是在后宫嫔妃的心里,皇上的裤裆里开的就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听吧,蛾子反驳我了,我就知道蛾子是这样幻想着的。
蛾子迷蒙着眼说道:“答应姐说谎的吧?我以前也偷偷问过麻姑了,麻姑说皇上的那个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蝶姑也说了,握在手上滑滑的就像婴儿柔滑的皮肤。”
快拿个痰盂来,让我先呕两声。麻姑是谁?蝶姑又是谁?这两只菇怎么可以这样误导蛾子呢!皇上那玩意儿不但是丑物,还是蠢物,连自个的尿都要别人帮忙的蠢物。那软体虫叫柔软,不叫柔滑。
一听到柔滑我就联想到丝般柔滑的巧克力,那种甜蜜的入口即化的感觉,怎么可以与丑东西相提并论呢。这蝶姑打的是什么比方啊。
“蛾子,你说的麻姑是谁?”
“小时候的皇上就是麻姑侍候的,麻姑天天给皇上把尿,她说皇上长得白嫩乖巧,非常漂亮。”
所以说是谎言害死人,小时候乖巧可爱,长大了就不乖了,它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啊,它又诱惑了多少良家妇女啊。
“蝶姑呢?她又是谁?”
“蝶姑一直是侍候皇上的,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蝶姑就侍候皇上把尿了,蝶姑说她每次给皇上把尿就感觉柔滑得像要溜走似的,得非常的小心。”
柔滑,我不同意,非常小心这个观点我同意。软体虫不好捉,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那破玩意是皇上的本钱,是后宫女人的福利,弄坏了,我不但是全后宫女人的公敌,我还会成为皇上的万能夜壶,往我身上撒任何东西的万能夜壶。
我还是决定要实话实说,这是一个品德,不能阿谀奉承的:“蛾子你见过茄子没?皇上那破玩意,不是麻姑说的白嫩,而是比茄子还要紫得发黑的东西,它的大小就跟刚结出的茄子蒂差不多。也不是蝶姑说的柔滑,是软塌塌的像条毛毛虫。想想看,蛾子,毛毛虫耶,很丑很恐怖的毛毛虫。”
蛾子觉得不可思议,也无法想象,所以拿眼瞪着我说:“答应姐肯定撒谎了,怎么会是破的呢?如果真那样丑的话,那娘娘们为什么争着要给皇上把尿呢?听到皇上要临幸时,娘娘们怎么会这么开心呢,还争着讨好皇上向皇上邀宠呢?”
不是破的,那尿是从哪出来的?我两眼瞪得比蛾子还大。乖乖!蛾子你没受过性教育吗?这跟软体虫是两回事。现在连小学生都知道两性关系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性教育也要从早从小抓起。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终于认清了一件事实,我和蛾子有代沟,没法沟通,而且是隔了不知几代的代沟。真想把皇上拉到蛾子跟前,直接掏出来给蛾子看,让她知道是谁才是真正的说谎者。
我还是去看我的小红吧,蛾子比小红还要烦,而且烦的还是被当时认为是神秘的不可去探究的隐晦问题。我找了个借口溜到了我的西院,一头扑到我想念的床上,留有自己味道的被子盖着就是安心。
我习惯了睡懒觉,小红也没叫醒我。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惊醒,我陡然从床上坐起,回想着我今天是上什么班?乖乖,迟到了会被毒打一顿吗?
我顾不上梳洗了,过来要来侍候我的小红也被我一把推开。我随便整理了一下头发,用飞一样的速度跑向御书房。
我琢磨着皇上可能还未下朝,因为皇上昨夜是安寝在热情似火的婕妤处。王婕妤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她不把皇上榨成人干?除了晚上要做晚自习外,晨练也只有在王婕妤处才独有。男人在清晨时性欲特别强,热情的王婕妤岂会放过。
在皇上身边侍候的,这些重要信息岂能不了解,就算我不想了解,蛾子和小全子也会逼我了解的。
皇上如果临幸完王婕妤后不回宫,留宿在王婕妤处的话,我和蛾子和小全子,就在御书房侯驾。还有,如果皇上夜宿冷漠的张贵妃处,或优雅的李昭仪处,我和蛾子和小全子也在御书房侯驾就行了。
皇上临幸的是其他嫔妃,那我和蛾子他们就得早早的起床,忙着给皇上洗漱布菜,恭送他早朝,然后再去御书房侯驾。
人倒霉的时候就是我这样的,我没把时间算错,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确实还没到,可我这样疯跑的样子,让远远的远远的皇上看见了。
我进到御书房,蛾子就埋怨了:“答应姐怎么这么晚?小全子已经把墨都磨好了。”
男人总比女人要理性点,尽管小全子不是全男人。“蛾子姐别说了,皇上马上就要到了,快替答应姐再整理一下衣衫,皇上发脾气了我们都得挨罚。”
出门急了点,没注意衣衫还是松散不齐的。蛾子估计是受过军训的,动作麻利,做事有条理,而且还做的干净漂亮,不留痕迹。除了咕咕叫的肚子证明我晚起没吃上早饭,从形体上看我就是一个持着一朵马兰花的勤劳小兰。
御书房里的铃铛第一次响起,噢,不是,是第二次响起,第一次响的时候我在路上疯跑没听见。第二次响了说明皇上已到了门口,我们都要放下手中的活恭候于一旁。
皇上进来后没和前两天一样坐到书桌上批奏折,而是踱步到我们跟前,“今天是谁最后一个进御书房的?”
听声音怪吓人的,皇上会这么问,说明皇上不知道是谁是最后一个,我当然不会逞能在皇上面前做英雄,我很狗熊地一声不响地站着不动。
“自己站出来,朕就罚的轻一点。”
如果皇上说站出来就不罚了,我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金口玉言。如果皇上说会最轻处置,我也一定咬咬牙挺一次身,毕竟连累蛾子他们也不好。可皇上说是罚轻一点,这一点是多少?如果打一百杖,减一仗也是从轻处罚,那我还不如受满一百杖的罚,省得还要记皇上从轻的恩。
我还在为是不是要连累蛾子他们而苦恼时,皇上在我面前站着不动了。乖乖,皇上是张半仙吗?他能算出是我迟到了?
“在路上跑得像疯婆子的是你?”
乖乖,皇上是张半仙无疑了,他不仅算出我是最后一个到的,还算出我是疯跑过来的。我偷眼往蛾子处瞧,想得到蛾子一点暗示。
日子短,我不是十分了解皇上的脾性,这种情况下我不知做何反应会更对皇上的胃。下跪求饶?宁死不屈?还是死不承认?
皇上只是猜测,没证据证明,法不责众,还是死不承认的好。我有点犹豫不确定了,偷眼看蛾子却找不到蛾子,我把头来回转了七百二十度,才找到蛾子和小全子。
他们什么时候离我那么远的。乖乖,到底是老搭档了,这么有默契,把我一个新人给牺牲了。我还为是否会连累他们内疚呢,他们竟已联手了。臭蛾子,我要你好看。
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替皇上把尿时,想个什么法子让蛾子你完成心愿呢,从现在起,你再也没机会看皇上漂亮的小鸟了,我让你死不瞑目!
第8章天地之别的奖
“不要来回转头,让朕仔细瞧瞧。”
皇上托起我的下巴,像五官科医生似的上下左右检查一番,“嗯,是,就是你这个不做事坐河边学主子样的奴才,朕还没找你好好惩治呢,你自己倒是又疯跑着出来了。你这奴才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敢三番五次的无视朕。”
五次?有这么多么?只有三番两次而已。
皇上踱着步在我身前身后转了一圈,然后重新在我的面前停下,用手指戳我的脑瓜子,特别是最后几下,是特别用力也特别疼。皇上的最后一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手指配合着也是一下一下的戳。
幸亏皇上没有长指甲,如果像女人一样有长长的尖指甲的话,我的脑瓜子准被戳出个血窟窿来。
秋后算账!敢情皇上把我揪出来,不是要治我迟到的罪,而是要翻老账。我是死不认错的,认了错说明我有罪,有罪就得挨罚,所以有的错是不能随便认的。太诚实了也不好,坦白从宽这句话自古就是一句错句。
“皇上不能怪奴婢无视,皇上那天没着龙袍,也没表明身份,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