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红被我催着走了,我也起来不睡觉去树林竹园什么的,边游玩散心,边捡点、折点、拽点枯枝,准备过冬能让炉火烧得旺一点,烤个香喷喷的地瓜啃啃。光想想就觉得今后我这日子过得有多么的舒心。
到农家乐游玩还要花钱呢,我现在享受的可是免费的贵宾待遇,有个独立的院落,有个尽职的服务员,吃住免费不说还倒贴我银子,这样的好日子打着灯笼找也找不到。
所谓繁华之处,无非就是人头攒动的地方。多见树木,少见人头,那就是偏远的地方了。西院就只有我和小红两颗人头在动,其他的都是些不会动的东西。不过我今天倒是看见了一颗会动的人头,和我和小红都不一样的人头,一颗男人的头,会动的男人的头。
我抱着几根柴火刚走到院墙边,就看见一颗男人头一直朝我的西院大门而去。
乖乖,内急了是吧?走那么急别眼花了当我的西院是高级厕所了。
“站住!急什么啊?你给我站住!听到了没?”
‘男人头’没听我指挥站住不动,而是越过我面前继续朝我的西院而去,目标好像就是我的西院的大门。这男人头竟敢当我是根木头,视若无睹,好,我要你好看。
我抽出手里的树枝朝移动的‘男人头’扔去,敢撒野,我的地盘我做主,叫你站住竟敢不听,瞧!站住了不是?敢不听我的!
“姑娘为何用木头打在下的头?”
在上的头我不敢打,别见怪,你在下的头我也只是试着打一回,“别叫姑娘,把那个‘姑’字去掉,我就告诉你为何。”
“娘?啊,你!你!”
干嘛瞪着我呼哧呼哧的喘气啊,这个形象可是与那一身翩翩佳公子的服饰不相配,是走急了累的,还是被我气的,这个责任必须得分清楚,哮喘病不好医治的。“不想去掉‘姑’字,那去掉‘娘’字也行,反正别加一块叫就可以了。”
“那,请问姑,…娘贵姓啊?”
“萧”我回答的即干脆又简单。看在挨了我一木棍的份上就饶了你一回。
“哦,是萧姑,是萧娘啊,啊~,”男人头拖长了啊的声音并还拐弯了,唱戏啊!啊完后继续说:“如果小娘能让在下去你的院子里坐坐,在下愿意叫你大娘。”
我赶紧把手一挡:“别,叫萧娘就行了,大娘不敢当。”
乖乖,便宜没占到几分,差点吃了暗亏。那要多老的人才是大娘啊,再叫老点直接叫老娘我倒愿意接受的。
我对着男人头上下一滴溜,“阁下不知宫中规矩吗?只有女人和非男非女的人可以进出后宫私宅,请问阁下是这两种人里的哪一种?”
“难道小娘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不但可以随意出入私宅,还可以随意出入私宅里的私宅。”
是吗?有这种人?就算有这种人你也用不着冲我挑眉毛。
男人头把眉毛一抖一抖的,一脸的色相,以为我是个没见过男人没尝过男人的深宫怨妇,抖抖眉毛就想勾引我,那我也太没有档次了。
真的是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到处瞎闯也暂且算了,还摆出一副小流氓样来。
欠揍!
第5章想要撞墙
我看‘男人头’一脸轻佻相,敢情不是内急,是内虚,找女人消遣来了。
“阁下的意思,你就是这第三种人?阁下可要想清楚了,冒充女人没关系,冒充非男非女的人也没有罪,冒充皇上大人那可要掂量掂量阁下的头够不够份量。”当我是没见过世面,没见过皇上,吓唬我来哉。
“小娘子为何认定朕不是皇上?”
呃?小娘子?还朕!?不是在下了?现在才说不显得晚了点?不过,早说也没用,我早已见过皇上的面了。
可恶这男人头不叫萧娘也算了,还私自加了个‘子’字,被吃了豆腐,便宜又让他给占了。
你还男女不分了是不是?要知道在宫里有一群人的名字带有‘子’字的,我是美娇娘,不是无根的太监,这点我必须要提醒他。
“请阁下别在称呼上私自的加个‘子’字。……想知道?”
你会抖眉毛难道我就不会勾手指头?我伸出纤纤的细长食指,朝‘男人头’勾了几下,还外加配合着食指的动作眨巴眨巴几下眼。像小狗一样乖乖地给我过来,我就告诉你为什么,知道不。
‘男人头’愣了一下,随后嬉皮笑脸地缓步过来。过是过来了,不过,这缓步的姿势,这走路的架势,不像是弄堂里跑出来的摇尾巴的哈巴狗,倒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满腹经纶的富贵狗。我看他的眼神好像对我的行径也相当的鄙视。
哎,乖乖,这‘男人头’还自命清高了,我还没鄙视他勾引我,他倒先鄙视我勾引他嫌我不正经了。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乖乖,我觉得他这一系列的架势出来,我感觉我没赢得半分,好像我还输得好没学问似的。
真蹩脚!我暗骂自己。
输人不输阵!我把脸凑到男人头面前,自认是妩媚一笑,我单挑眉毛问道:“阁下看仔细了,请问阁下有认得小女子?……那,既然阁下不认得小女子,而小女子也没得白内障,也不是青光眼,这事情不是很清楚了吗?
“听你这么一说,朕倒是越发的糊涂了。朕不认识你,怎么朕就不是皇上了?”
还说朕!我连白眼都懒得翻。“因为皇上大人没阁下你这么聪明,会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认识。”
朽木不可雕也,我说得这么明白应该会知道了吧,站在他眼前的我,是皇上的女人,是见过皇上贵体龙颜的女人。你这男人头就别在我真人面前说假话了,装得跟真的似的。如果我没见过皇上,也准被他这架势给蒙骗了。
“哦,你是朕的女人?朕怎么不知道还有一个这么有趣的女人?让朕想想,朕何时宠幸过你。”
我看着男人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还真叫人恶寒,假的装得再像也真不了,你就慢慢的想吧。我不理会这男人头了,不要和我装傻,我傻得不想看你装了,我径直地走入我的西院。
我放下柴火,回转身竟发现男人头跟在我后头也进到院中了。犯贱了不是,让你像哈巴狗似的过来,你偏要装模作样学狗中君子,我不叫你跟了,这回你倒像是哈巴狗似的跟上了。
“朕进来,进你说的后宫私宅,朕是想证明朕是皇上。……呃,朕现在进来了,这样你信了朕的话了吗?”
进入我的私宅就是皇上?那小红天天呆在我的私宅里的私宅,不就是皇后娘娘了吗?这男人头还真让人开心,是哪个伟大的母亲养育了这样优秀的儿子,真让人开心啊。
“信,信……”我笑得已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了,也不知道我的笑声是属于银铃般的悦耳,还是属于疯狂的叫嚣。
男人头咧着嘴跟着我干笑了两声,随即脸一沉,大声呵斥:“大胆,竟敢在朕面前笑得如此放肆!来人,把她的嘴给朕捂上。”
是啊,不捂上还真停不了这笑呢。可是这男人头刚说完‘来人’,怎么就真的来人了呢?来的还是另外一个顶着男人头的男人,像是个侍卫的男人。侍卫男人很听命令,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的嘴给捂上了。
哎,哎,侍卫大哥你得听我解释,你要是听了保准你也笑翻天,哎!你别再捂着了,我都不笑了你还捂得这么严实做什么?
我想扭动一下身子,暗示侍卫男人可以放开我了。乖乖,居然动不了!捂嘴巴干嘛把我的身子骨捂那么紧做什么?
妈妈呀,看这架势,莫非是打劫的!
劫财?家徒四壁,我没得白内障,男人头看上去也不是青光眼。劫色?小姿色是有点,大美人还算不上,看男人头两眼也没放绿光,就知道不会那么没眼光会盯上我。呸,怎么可以这么自贬自己呢!或许男人头现在正空虚的很,所以劫色是最有可能了。
“不笑了是吧?不笑了就放开她,你把福泉去叫来。”
男人头一句话,侍卫男人就消失了。我知道福泉肯定是个大公公,小太监都叫小全子,就跟太医都姓胡,搞财务的都姓张一样的普遍。
我暗咬牙龈,憋着不笑,这架势吓不倒我的。别以为叫个太监来我就信你是皇上,有本事把真皇上叫来,来个真假美猴王,到时我这个火眼金睛一眼就能认出你是个假的来。
今天还真热闹,过去的那些岁月里,除了我以外,在我眼前晃动的就只有小红一个人头,今天居然晃动着的是两个男人的头,外加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头。
“福泉,说说这女人的来历,朕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话说的也很好玩,我也从来没见过你,你怎么不说了?初次见面大家都要互相关照,何必弄得像现在这样剑拔弩张的。
我是犯人吗?你们怎么把我弄得跟三堂会审似的。特别是那个侍卫大人,两眼别像防贼似的盯着我,难道我还会偷袭你的假皇上不成?
能在皇上身边做太监的,都有一定的本事,想不到假皇上身边的太监,这本事也相当的了得,莫非真有过目不忘这种奇人奇事?我还在脑子里搜寻‘她’的记忆,福泉已一点不差的把‘她’的主要经历汇报好了。
乖乖,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惹上他们了吗?我没惹过啊,那我现在惹的都是些谁和谁啊?
“既然真是朕的女人,虽然位份小了点,相貌差了点,这性子么,还不是很清楚,不过,瞧着倒是挺解闷的。这样吧,朕就封你为御前答应,明天就过来吧。”说完抬腿就走,那副样子好像给了我多大的恩惠似的。
奥,你说是御前答应我就是御前答应了?这男人头还真会摆谱,这么会演戏,还封我为御前答应,反正是假的,也不封我个娘娘什么的,封来封去还是个答应,我这个真答应不如你假皇上封的假御前答应?
我就当自己跑了一回龙套,没拿半分工钱白跑的龙套,我也没把这事放心上。没想到第二天,第二天竟然有个小太监来宣我了,宣我去上班,御前答应当然要到御前,也就是皇上大人的面前去上班。
纳闷!费解!居然那个假皇上封的御前答应会有效!那就证明假皇上不是假的,是真的。那我在河边遇到的那个是谁?
这一路上我试图能理出个头绪来,结果在我见到真皇上后,不但没理清头绪,还郁闷得我就直接想撞墙死掉。
我走入皇上的寝宫,朝背对着我的穿着黄灿灿的龙袍的人低头弯腰,“御前萧答应,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哦,是萧娘来了,起来吧,你不是不信朕是皇上吗,怎么,这回信了?”
我抬头一看,这不是河边遇到过的皇上么?那他说的话怎么会是昨天那个假皇上才应该说的词呢?那个福泉公公也在,那个侍卫大人也在,他们侍候的是昨天那个皇上,还是今天这个皇上?
我真想撞墙而死,费解!纳闷!
难道福泉和侍卫兄都有双胞胎兄弟,他们分别侍候真假皇上?那谁又有那么大胆子敢冒充皇上,在宫里横行,还封我为御前答应,而且还是真的让我站在了御前。
难道……,难道说,真假皇上的灵魂可以随意的互换?我忽然毛骨悚然,这也太诡异了。还是说,真龙天子真的是个不同寻常的异人?
乖乖,是我太傻太天真了,看不懂猜不透,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无法了解。
皇上大人呐,如果河边的那个是今天的你,是真正的皇上,那么说着昨天的话的那个你是谁?封我为御前答应的是皇上你吗?墙壁在哪?让我撞一下开开窍,我就不信撞出一个洞来还会开不了窍。
“怎么?你还是不信朕是皇上。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的奴才的眼睛给朕挖了。敢无视朕!”
挖吧,挖吧,是该把这双眼睛挖了,挖掉了就真的是不长眼了。既然是不长眼,就不能怪我自己不开窍了,我也不用撞墙而死了,一双眼换一条命也值。
嗯?是谁说要挖我的眼睛的?谁敢挖我的眼睛,我就要谁好看!
第6章我干这种活
我在紧要关头脑子突然清醒了,挖眼睛可不是好玩的,痛苦的不是挖掉时的一时之痛,而是失明以后带来的痛苦,我宁可我是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也绝不要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
“等等,我信眼前的皇上是皇上,但我不信昨天的皇上是皇上。”都要挖眼睛了也顾不得什么了,我是怎么顺口就怎么说,自称奴婢什么的,会把我的思维给搞混乱,要说的话也会变成词不达意的糊话。“如果皇上能证明昨天的,和今天的,都是皇上,或者说,是同一个皇上的话,我这双眼睛是不用长了,我还会奉上我这只鼻子。我竟然连天子的气息都闻不出来,也是白长了这只鼻子。”
我用我的五官做赌资赌上了。凭我的直觉,我信皇上不会和我打赌。皇上只会有一个,要不然这天下岂不乱套了?后宫嫔妃们所养育的皇子又该如何区分呢?如果真存在真假皇上的话,那么,那个假皇上也是绝对不能曝光的。
我看皇上的神情就知道,这个皇宫只有他才是真正的主,只有掌控一切、目空一切的人才会有这样自信的笑声。
“朕说了你能给朕解闷,果然不假。那要如何证明呢?”
“简单,不用太多,只要皇上的枕边人中,有三个人能指认出昨天的,就是今天的皇上就行了。她们与皇上朝夕相处,我相信她们的眼睛和鼻子都能带给我好的消息。”
“看来萧娘还是个自信的人,好了,眼睛和鼻子先留着吧,福泉,下去给她讲讲御前答应该做的事。”
没弄明白真假皇上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可能安心学习呢。福泉讲的规矩什么的,我是左耳进右耳出,甚至无视于福泉的存在,只管自己解答疑惑。冷静下来后我竟发现了一个一直被我忽视的细节,除了相貌不同外,昨天的皇上和今天的皇上的共同点在于,他们的气质和架势十分相似,甚至连手势和踱步的姿势也相同,都像是一只名校出来的君子狗。
“我提供一个方案,不会为难公公的,公公听听看怎么样?公公你不用回答我的问题,我说的话你只需摇头或点头。不然我就在皇上面前故意做错事,把责任推给公公。公公也用不着吓唬我,我都敢跟皇上理论一番,可见我的胆子比我的命还要大。”
“就依萧答应的,老奴还是头回见着你这么难缠的主子。不过说好了,老奴只选择一次的。”
抹胭脂水粉我没那么多多余的闲钱,向人请教抹点笑容还是必要的,“嘿嘿嘿,那请问公公,昨天的皇上是戴着人皮面具还是易容了?”
“不是只要老奴点头或摇头吗,两个答案只有一个是对的,这怎么点,怎么摇啊?”
“是吗?公公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知道答案了。那么再请问公公,昨天皇上可是在办私事?”如果只回答一次的话,我必须要用这样的问话方式才能问到第二个问题。对我来说,皇上不管是戴着人皮面具还是易容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他们是同一个皇上。如果公公在第一个问题上选择摇头的话,那么我的第二个问题也不会是这样问了。
“萧答应不用再问了,说好了老奴只点这一次头的,以后在皇上跟前做事,也要学会察眼观色,做到不闻不问。”
在皇上跟前做事不是我的理想,找到适当机会后我一定要辞去这个职位。虽说在皇上眼前晃着,会有许多侍寝的机会和晋升的机会,但相对来说危险也就更大了,而且还没了自由。我都已设想好了我的隐居生活了,没理由就这么无端的放弃。
问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