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冤孽地看着绿豆汤,这么多哪喝得下啊?
平时这样份量的东西,皇上会喝上一两小碗,然后我再擦擦嘴分掉剩下的,再有剩的就撤下后给下人分食。现在没人会分食这碗汤了,皇上下令要我全部喝掉。喝吧。
呃!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继续喝,继续执行皇上的圣旨。从没喝过这么难喝的绿豆汤,这么甜,如果检查出来得的是糖尿病我也不会惊讶了,反正高血压我都得上了,还怕甜甜的糖尿病。
我又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偷气”还真是舒服。不能弯腰了,只能僵着身子笔直地走。
一个外来的轻轻的撞力,毫不意外地,我直直地倒了下去。
该死的!是谁不长眼撞我这个根基不老的饱妇。
我瘫倒了,就像上海“瘫”上有个性的那座倒塌的楼,我也很艺术地瘫倒在了地上。那座楼倒下后可以当平房卖,说不定比高层楼还卖得值钱,现在流行住农村的平房。可我倒下后得扶我起来,要不然敛尸房会当死尸把我埋了。
“对不起,没注意到,我拿样东西,皇上正等着呢。”
一个声音加一串脚步声,匆匆的来,匆匆的去,就是抽不出时间来扶我一把。
上海“瘫”去不了,瘫在这休息一会吧,难得的。楼房站累了都知道休息,何况人乎。
这两天,我感觉皇上像是个在闹别扭的小孩。
皇上对我是忽冷忽热,我看皇上也是雾里看花。琢磨不透。
难道男人每个月里也有不能言说的、状态不好的那么几天?也会有情绪不稳的那个时候?
不懂,其实男人也很难让人懂的。
这不,夏天都过了大半了,我以为避暑计划取消了,却又猝不及防地宣布即刻启程。
这皇上,也真让人难懂。
纠结成丝,终至成茧。我要是纠结皇上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忽阴忽阳;纠结皇上为什么当头热的时候不避暑,日偏西的时候要去避暑了;我要是纠结皇上这种别扭的古怪的性格,我估计我是在作茧自缚,自寻死路。
皇上是我管得了的吗?……管他的,我过我的。
避不避暑对我来说无所谓,心变了,世界就变了,皇上的骚扰少了,天气也感觉不是很闷,心情也随之跃然。
被皇上随身打包着向避暑山庄行进,一路上心情也好得不得了。于是,我高兴地发现世间万物都存在于某种和谐之中……,纯净的天幕在闪烁,沃土上洋溢着绿莹莹的欢悦,马儿的嘶鸣也是如此动听,清新的空气令人陶陶自喜……
夏天,我在皇宫里的这些日子里,夏天已在我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魅力。游泳、划船、吃冰激凌,这些都没了,美好的夏天只引起了我的不满。但,今天不一样了,看那纯净的白云,自由自在地飘浮着;看那布满空地的野草,死去活来地生长着。还有信马由缰的过路人在我极目的远处,我从他的行进速度中可以猜出他的神态一定是慵懒闲趣的。
不说别的,光是能呼吸这与宫中不同的野外的空气,看到不同于宫中的绮丽风景,享受这些偷来的快乐,就值得宫中众嫔妃绞尽脑汁争取避暑名额。可惜了杨二娘娘被皇上无情地删掉,要不然一定很有趣,不知像今天这样的情景,她会选择戴什么样的花,来增加杨二娘娘她特有的风情呢?
最是沧桑起风情。落寞的杨二娘娘如果选择合适的花,把她的风韵表现出来,一定是个别有风情的女子。
杨二娘娘落选或许是皇上不喜欢这种风情,可贵妃娘娘也没有被皇上带去避暑就有点看不懂了。他们不是和好了吗?他不是很宠她吗?看不懂。
第25章点头哈腰
避暑山庄是皇上度假休闲的地方,与严谨的皇宫相比,规矩自然是随意了些。
免去了三叩九拜,但点头哈腰还是需有的。
在宫中有严格的工作程序和人员安排,我是个内勤兵,只给皇上做做内勤工作,不对外的。在避暑山庄里,宫娥太监的配备就不会很齐全,皇上他老人家也只能将就着用了。我不知是我太讨人喜欢了还是太讨人厌了,把我使唤得,我都成了拨浪鼓了。被福泉公公拨来拨去的,一直被拨成了皇上身边寸步不离的“小答应”。
我这个小答应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甭管什么事,只要皇上开口,只要福泉为皇上的事找上我,我都得答应。
“麻烦萧答应,把这个送到昭仪娘娘处,皇上等着要。”
“知道了,公公。”
“萧答应,皇上想吃这个,你……”
我接过匆匆送去。
……
“你去把朕昨天用过的扇坠拿来,赏给……”
“是,皇上。”
“…朕…,你……”
……
来见皇上或皇上去见的人,都是比我地位高的娘娘,来回一次,点头哈腰两次,我这点头哈腰的活做得可比原先多得多了。
见一个点头一个,见一个哈腰一个,这样下去要得腰肌劳损的。这种礼节日本最盛,日本人为了避免全民众集体得腰肌劳损这个病,在点头哈腰鞠躬行礼时要念一句咒语:“我哈腰你妈就死。”听说很灵验,所以,日本人早上起床第一句问好就是念这句咒语。
我做上拨浪鼓那天起,就没停过这点头哈腰的事,迟早要得腰肌劳损的。
心里郁闷,念咒也念得狠了!我见谁都念一遍,凡是我见过的娘娘,表面说一句:“娘娘好。”“早上好”心里骂一句:“我哈腰你妈就死。”,皇上也不例外,也被我咒过,但咒得少了点,怕皇上看面相时把我看透了。
……我怎么觉得我总玩不过他老人家啊。
芙蓉妹妹住进避暑山庄第一天起就找我的茬。
因为那天的事,和那只白猫的借口,被皇上三言两语几句话,艳丽的芙蓉花就失了所有颜色变成了白芙蓉。她自己没成功勾引住皇上,还要怪我故意陷害她。我问她我陷害她什么了,她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说她就是觉得那天惹皇上不快是我陷害的。
好心没好报,皇宫里还真是什么鸟都有。
鸟人说鸟语,芙蓉妹妹一见到我就“啾啾啾,啾啾啾”地叫上了。
我哪听得懂鸟语啊,甭管她说什么,我只抹点笑在脸上,点头哈腰规规矩矩地给她行礼就是:“我哈腰你妈就死。”
“什么!你这鬼丫头又说什么!”啾啾啾的。芙蓉鸟的说话频率还是有点快,不过勉强还能听得清在说些什么。
……唔,糟了,不小心把咒语念出来了。
“娘娘,没什么,是佛语,是早上好的意思。‘我哈腰你妈就死’。”
说是外来语怕解释不清,说是咒语怕引起误会,以为我在诅咒她。
“佛经里有这句话?在哪本哪段?”芙蓉鸟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看得出,我的信誉度在她的心里已没有了,不知那天她被皇上怎么训斥的,皇上又是怎么伤了她的。以至于她会对我产生这种见到我就想骂我的冲动。
“回娘娘,佛经里没有,是口口相传的佛语。见面问个好而已,没什么特别意思。”
“真的?……我呵呦、你么、急思是佛语?不是在骂本娘娘?”
“奴婢哪敢呢,对,对,就是‘我哈腰你妈就死’。娘娘,皇上还等着呢,奴婢告退了。”我找借口赶紧溜了。
想不到才离开,一眨眼的功夫又听到啾啾啾的鸟叫声了。
“……,唉,……你这臭丫头手里拿的是给谁的……”
隔得老远就能听到芙蓉妹妹对我叫唤着。
一早上碰两回,倒霉,又碰上了。没事老堵在路上干嘛啊?被皇上冷落了几天,就知道冲着我叫唤。也不想想如果按字排辈的话,也还没轮到芙蓉妹妹你啊,多等几天都等不了,到了如虎的年纪该咋办呢?
我把手里的东西在芙蓉妹妹眼前一晃。“我哈腰你妈就死,娘娘早上好,奴婢告退。”
芙蓉妹妹正努力想看清我在她眼前一晃的手中物。
赶紧溜吧,趁这时刚说完话,芙蓉妹妹还没清醒、糊涂的机会。
我手里拿的是什么?皇上赏人的财宝呗。一会儿赏那个,一会儿又赏这个,不知是故意让我多跑跑腿、多哈腰哈腰地让我咒几句,还是故意让我眼馋,看着一件一件的珍宝从我的手里流出,流到别人的口袋里。我不舍啊。
女人爱珠宝那是天生的,我不是贪恋,我只是纯粹的喜欢。
皇上你这是什么眼神?以为我是贪心鬼?
德行!爱赏谁赏谁,我纯欣赏绝不动心。
就这事让我多跑腿,我也不亏了。虽没有中饱私囊,但眼福是饱了。
好家伙,出手不凡呢!皇上拿出手的东西都是大手笔,平时常见的珍珠玛瑙,要是从皇上手里出去的,那可是极品啊。
用水晶和珍珠做的苍蝇挂件、金手镯上镶嵌的大小不一的珍珠、用玛瑙和红宝石和绿松石做的各种鲜花头饰。件件都是艺术品哪,宫廷风格,古典精致,拿到现代展览每件都是经典之作。
白玉无瑕的玉碗、玉杯我也是头回见到,那真的是白玉无瑕晶莹剔透。翠玉的小屏风,那种翠只有在仙山里才有,人间的土壤只培育绿。
珠宝配美人,皇上赏的都是对口的美人,没什么可以质疑的,可我怀疑皇上是不是像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里的大盗一样,有一座宝库,只要说一句:芝麻开门,就有取不尽的奇珍异宝。
没有一个人喜欢红,像我这样的。我喜欢各种红,就像喜欢收集火山和晚霞。火山红得壮观,晚霞红得瑰丽。
我喜欢火,更喜欢如火的石榴花。
那件火红火红的石榴花造型的项链吊坠,那红得热烈、红得艳丽的色彩,只有石榴石才能诠释石榴花的朴实无华却又明艳逼人的品格。
郭沫若写过石榴:石榴有梅枝的枝干,有杨柳的叶片,奇崛而不枯瘠,清新而不柔媚,这风度实兼备了梅柳之长,而舍去了梅柳之短。最可爱的是它的花,那对于炎阳的直射毫不避易的深红的花。单瓣的已够陆离,双瓣的更为华(童华),那可不是夏季的心脏吗?
夏季的心脏,火红的石榴花,精致的石榴石吊坠,真是美啊。让我爱不释手。
我拿着石榴花吊坠,把它对着艳阳,石榴花看上去红得更加的灿烂热烈。
“喜欢上这东西了?”
“是,喜欢。”
“朕让你送去给王婕妤,你竟在这偷懒!想私藏了不成!”
“嗯?……皇,皇上?”
吓死我了,我一转头竟发现皇上站在我身后。我也就多欣赏了一会,多偷了一会懒,怎么那么凑巧就刚好被捉住了呢?没事跟踪我来着?
“没,没有,奴婢这就给婕妤娘娘送去。”
“拿来,……朕自己送去。”
我把石榴花交到皇上的手上时,又不舍地看了一眼。
“看来好像是很喜欢这东西,……那,朕问你一个问题,要是答案让朕满意了,这石榴坠子就送你了。”
有这好事?逗我玩吧?
“真的!……额,皇上问吧。”我还是显得有点兴奋了。对与错有一半的机会,不是吗?
“好像很自信一定能让朕满意似的,要是答案朕不满意,罚你守夜不准睡。”
哎呀真是的,啰嗦什么?只要不是脑筋急转弯这种题,其他的总有一半的希望。无厘头的脑筋急转弯我是怎么也转不过弯来的,错误的概率也是百分百,不知是谁想出来的,还能让脑筋来个急转弯。
“朕想想问什么好呢?……对,石榴里有几颗籽?”皇上对我亮了亮手中的石榴坠。
毛里有病吧,问这种问题?谁数过啊?就知道又是故意哄人的。……蒙吧,皇上肯定也不知道,或许还能蒙对,蒙不对也要把它辩解对了,“皇上,奴婢认为有一百颗。”
“这么确定正好是一百颗?”
“古话说,榴开百子嘛,肯定是一百颗。”
“这是讨个彩头才说的,你的答案朕不满意,……明明不知道还要瞎猜,不诚实。”
“那,皇上说有几颗呢?”
“朕也不知道,有几颗不重要,关键是你的答案朕不满意。”
“为什么?理由呢?皇上不是不知道么,怎么说我说的百颗就错了?”
“朕没说你错,朕只说不满意。你说不知道,朕会满意,因为你诚实,你说和朕知道的是一样的,朕也会满意,因为你取巧了。你说其他什么的朕都会满意,就是给朕一个准确的数字,朕不会满意。”
这样么?
……,就知道在耍人,说的比唱的好听,我要是随便说个答案,肯定又会罗里啰嗦地另外找一大堆理由了。不肯给就不给,寻什么开心啊。
我眨巴眨巴眼睛,愣是呆呆地看皇上脸泛笑意后得意地破声大笑。
看着皇上哈哈大笑地扬长而去,我气愤地朝皇上鞠躬喊了一句:“我哈腰!你妈就死!”,再玩我你就死!成天只想着怎么捉弄我。
皇上突然转过身:“你说什么?……没听清再给朕说一遍?”
我找死啊,再说一遍我还是直接去死的好。
我向皇上鞠了个躬,“奴婢罚站去。”
说完拔脚就跑,逃离得飞快,比“范跑跑”还跑得快。
第26章一场性的爱
不知何故,我破天荒的起了一个早。夜幕还笼罩着山谷,只有山头被那初升的太阳照亮。
我走入苑中,随手掐了一朵红色的花,花中的露珠滴在我的手上,短短的一线清凉后滑落不见。
我轻嗅花的芳香,朝微曦的太阳望去,此时的阳光是柔和的,柔光在我的脸上轻抚着,它一定也像关照我的脸一样关照着这里所有的生命。它是无私的。我朝着阳光微笑。
“萧娘……”
我听到一个声音在轻唤,我寻着声音回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在哪见过。于是,我友好地,对他微微泛笑,没有回答他,又把头转回来朝阳光处望去。我喜欢这种带点红又不刺眼的太阳。
静逸柔美的一切让我感觉如在梦境,只有最高的山头被太阳照亮,我极目的一切都在朦胧之中,如此静美,如此清雅,好像花草、树木、屋宇,所有的一切都在似醒非醒中沉睡。
“萧娘……”
又是一声轻唤,那个身影从站在的不远处,走到了我的前方,挡住了初升的太阳。光线从他的后面透过,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的周身被涂了一层柔光。我还是没有出声回答,我不敢回答,怕打破了这梦境,我又回他一个微笑。微笑,似梦似幻。
那个身影渐渐靠近我,我微抬头仰望,光线射入我的眼睛,白蒙蒙的更加看不清眼前的人,也看不清周围的一切,那感觉更像是在梦中。
我半眯着双眼,微仰着头,笑看那个身影。微微地笑着,看着他。
湿暖温柔的唇瓣轻吻我的脸颊,轻吻我的唇瓣,我闭起双眼感受着……
……那是梦吗?那一定是梦!
“萧娘……”
谁?在叫谁?萧娘是谁?
有一丝清明在我脑中一晃而过,因为我无瑕思考,我被更激烈的亲吻包融了,化了,化做一缕轻烟,化作一涧清泉,化作一朵火红的石榴花。热情燃烧了我的理智,热情也激开了我虚幻的梦境。
……这是怎么回事?
“萧娘,朕的小答应……”
陡然,我从梦境中清醒,而眼前人,皇上却坠入了梦境。
在皇上再次轻喃着情话亲吻我的那刻,我突然头脑充血,红晕荡开。……我高血压又犯了。
皇上拥吻着我,把我带入最近的一间偏房,迫不及待的松解着我的衣衫。
……无量佛!好家伙!
妾轻率,君急迫,如此绝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