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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对宣布脱离血亲关系。
我和我母亲也冷战过,心里骂她是多话唠叨的老太婆,翻来覆去就只会说这些话,当面还把妈妈叫成了阿姨,气得母亲阿姨要跟我断绝关系时,我还暗自鼓掌我打胜仗了。
更年期和青春期如果不理性对待是可怕的,可,更可怕的是,我现在还是两期同体的人。
我性格分裂了!人格也分裂了!我是疯子!
“……胡哥哥,我的命虽不值几个钱,可你也不能草草地菅啊,……胡哥哥,再隆重点,给我一剂死得干脆点的药算了。”我还能活吗?我这么歇斯底里的活着累不累啊。世上怎么会有我这种“两期”动物的。
我把药方还给胡椒,要求重新把脉重新写处方,不能这么草率对待我有病之人,这样对待我这个集“两期”于一身的人。我可是随时会发作、会火山爆发的。
“说什么呢?我这是对症下药,拿药方去抓药吧。”
没骗人?真的是对症下药?这么说我真的得了“两期综合症”了?
天哪,我的灵魂应该在动物身上安营扎寨的,不应该在妙龄女子身上,她们这个青春年纪都容易冲动,冲动是魔鬼,她们都是魔鬼。我上错身了!
不要活了,这么糟践我!
第23章是消遣还是赏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胡骄给耍了。
可我现在知道,病急了可以乱投医,话却不能胡乱说的道理。我被胡骄一脸严肃的表情和认真的态度给带偏了跑道。我忘了我随口所说的症状是我胡编骗他的。
……我以为自己快人格分裂了。……幸好。所以,骗人终害己。
胡哥哥也真有本事,我都急得快狗急跳墙了,他还能稳稳地坐着,一本正经地说不用把脉了,药方开的绝对没问题。
真是的,看着我上窜下跳的,也不安慰我一下。
看耍猴呢!一幅很无辜的样子,不知是真是假。如此的镇定,如此的认真。
可我能怪胡哥哥认真吗?怪他错在了不苟言笑的认真上了?但认真何错之有?
胡骄在医学世家里出生,从小就被父辈逼着啃完了一本又一本的医药书,成天与草药配方打交道,我想他的童年生活一定很无趣,枯燥的吧。所以他的性格才那么像药理,一板一眼的,什么药治什么病,一一配对不能出差错。
我拿起处方也认真地仔细地辩认着胡骄的鬼画符。医生都这德行,喜欢写病人看不懂的自创体。
虽然看不懂,从字迹上看,胡骄下笔还是认真的,他给我把脉时也是认真的,对待我的身体状况也是认真的。但我就是不放心这些鬼画符。
都是些什么字啊?就一个“三”字还能认得出来,还有几个数字。
“看不明白吗?要我念给你听?都是些清火消暑的,直接去药房取就可以了,他们都认得是我开的处方。”
“胡哥哥先说来听听,都是些什么药?”我哪放心啊,我要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
“听好了,清凉三鲜汤:鲜竹叶30克,鲜荷叶30克,鲜薄荷适量。加清水浸泡后煎煮,倒渣取汤汁用。还有,要多吃些“苦”的食物,苦菜、苦瓜、苦丁茶。这些都能清火。”
是不是真的?听起来好像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不过,前面那“三鲜”什么的,竹叶、荷叶、薄荷,这三种东西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是苦的,哪有半点鲜的可能。可我这不懂药的人,又找不出半点破绽来。三鲜不鲜,为什么还要苦上加苦,让我吃后面的“三苦”。
神医的单传嫡子开的就这方子?没有祖传秘方什么的?不会是藏私了不肯给我?
……胡哥哥会不会在捉弄我啊?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这种念头!
这完全有可能的,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在皇宫里泡着,胡骄说不定早已与皇上是一丘之貉了。
我不怀疑胡骄会写错药方,但我怀疑胡骄也有坏了心眼的时候,捉弄我,故意叫我吃些“苦”,给他的生活添点乐。
我知道的三鲜汤的主要原料是,蘑菇、虾仁和肉片熬成的汤,喝在嘴里那才叫鲜呢。
“不要这个,胡哥哥,防暑降温不是还有“三豆”吗?绿豆,黄豆,赤小豆,为什么不给我开好吃的“三豆”,要给我开苦苦的三鲜汤?……另外换一种吧。”
“你还知道一些啊,看来是吃了不少了。……“三豆”你不需要,我给你的是能清热解毒、明目除烦、还能清心利尿,这是良药。”
利尿?干吗要利尿啊,我也想憋一肚子坏水使使坏的,和皇上臭味相投了,生活就没苦恼了。
是啊,良药苦口,凡吃在嘴里是苦的,不用问,肯定是良药。可胡哥哥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有什么东西是吃了不少了?
“胡哥哥这话怎么讲的,为什么我就不需要三豆了?”
胡骄又看了我三四秒,君臣都这德行,喜欢盯人审视。我家世清白有什么好审的,往前推三代我家也是无产阶级。
“听说你很得皇上的器重,皇上时常赏你一些吃的喝的,皇上用的消暑饮品有一半是你喝的。你还需要喝那些作甚?”
……有吗?……我有那么好命被皇上器重,还经常得赏?
我只知道皇上时常消遣我,叫我陪吃陪喝的,他老人家心情好的时候会让我陪吃,心情不好的时候也让我陪吃。……想想啊,……好像是吃了不少消暑的饮品,五花八门什么都有,都是些好吃的东西,莲子羹、银耳羹、百合汤,“三豆”应该也吃过。
饭店里的抹桌布,是尝过酸甜苦辣五味俱全的。我是皇上的擦嘴布,也沾过许多山珍海味。皇上吃什么,我这个擦嘴布就擦什么,可这也不能说是皇上赏我的啊。
要说赏么……
是有那么一次。
……,记得……
那一天的晌午……
皇宫里的所有有叶子的树上都停了几只知了,这一季的“金蝉杯”歌唱比赛正式开始了。所有知了都拿出全部的热情,拼了命似的高唱着,有的甚至还喊破了嗓子,也要想蝉联冠军,可见比赛的激烈。估计各类选秀活动安排在夏季进行,是这些夏蝉给他们的启发。
正式进入夏季了,夏蝉嘶鸣正酣着,人开始无精打采要昏昏欲睡了。
我摇头晃脑地站着,像不倒翁,有点找不到重心的感觉。偷眼看一眼蛾子和小全子,真是佩服他们,入禅入的这么坚定,肯定到寺院和尼姑庵去修过行了,基本功扎实。我晃了一阵后,怕晃熟了挨骂,就侧着耳朵辨认哪只蝉唱的最像宋祖英,把它推荐到鸟巢去当嘉宾。皇宫里出来的金蝉应该够资格的吧?当不了开场嘉宾,当个中场的,中场休息时让它顶一回。
我正在畅想宋祖英的鸟巢夏季音乐会。
“皇上,胡大人差人来说龟苓膏已熬制好了,皇上即刻就可品用了。”
福泉低眉顺眼说得很轻,我整个人虽无精打采,唯独耳朵特别有精神。这也是被逼无奈下训练出来的。
胡骄上次给皇上请脉时提过熬制龟苓膏的事,因龟苓膏是用龟板、土茯苓、金银花等中药熬制的,里面还添加了几味名贵药材,是胡家祖传的秘方,只供皇族使用,在皇上想用时才会下令叫胡骄熬制一些。
“哦,……那现在就去取一份来。”
龟苓膏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夏日冷品了,黑黝黝、滑溜溜,那口感,那味道,简直……不用说了。龟苓膏对身体的好处,那也是有一大箩筐,……也不用说了。它是男女老少首选的夏令滋补品。
提起龟苓膏我就会流口水,扔掉鸟巢,我开始畅想冰爽。
当我一见到那一盅黑色诱惑时,我端着盘子怎么也不舍得把它放到皇上的手里。
“看你,眼珠子都掉龟苓膏里了,你这副样子,朕都有点怕吃了。”
皇上斜着身好像在躲避我似的,我的神情真的那么可怕?
“……”我不管,继续盯着龟苓膏。
“想吃?……朕就赏给你。”
皇上嫌弃似的轻推了一下还在我手上端着的盘子。
“……”什么意思?我没听清楚,最近我耳朵不好,请皇上再说一遍。
“朕赏你这碗龟苓膏,没听见吗?……看你那样子朕敢吃吗?朕怕吃进嘴里的除了龟苓膏,还外带你的眼珠子。”
“什么?……啊哈,谢皇上赏赐,谢皇上赏赐。”我没等自己有第二个反应,也怕皇上会反悔似的,一盅龟苓膏从张嘴到闭嘴只用了两秒,比猪八戒吞人参果还要快。
“这么猴急?……肯定不知其味。”
皇上摇头讥笑,那嘲讽的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意思是说:就是赏给你吃,你也是白吃了,白痴。
虽然吃得急了点,但还是能分得清超市里买的和皇宫里特制的有什么区别,“回皇上,苦了点,要再加点蜜糖就好了。”
“……哈哈哈……,难得你吃成这样了,还能尝出味道来。你,你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哈哈……”
就喝了一盅龟苓膏,我怎么又引起皇上他老人家的兴趣了?皇上你也太无趣了吧。趣点这么低。
无任何附加条件得赏的,好像也就这么一次。以后再有龟苓膏时,我就是把眼珠子埋进龟苓膏里,皇上也不赏我吃了。还故意拿龟苓膏引诱我,故意让我端着不马上品用,故意在品用时慢条斯理的。故意……
唉,不提了……
唉,不会再有得赏的机会了。我就那点本事,做做眼操,做做按摩,……现在,连那点特长也被皇上视为我的职责了。
唉,……,我看向窗外。
都比赛好久了,不知哪只蝉会蝉联冠军?
“胡哥哥是怎么知道我每天被皇上当擦嘴布的事的?”
“擦嘴布?别人羡慕的事,你却当成累赘。”
羡慕我什么?别人会羡慕,是因为别人只看到我得了表面的一点好处,而心生嫉妒而已。
嫉妒!……那是危险的信号!
嫉妒会让人失去理智,……我该小心了?
小心谁?我不知道,……
我,唉……
“出来太久不好,我该回去了,谢谢胡哥哥。”
胡哥哥不会骗人,他说良药就良药,我相信胡哥哥,就这么定了。吃得苦中苦,才能清火又防暑。
我拿着苦口良药先回我的西院,然后上芙蓉妹妹的主殿瞧一眼白小姐。果不其然,白小姐在徐贵人的闺房里练猫步呢。
白猫不怕人,也不怕有人靠近它,真是只聪明的有灵性的猫,对自己的优势相当自信。现在,它停下了它的脚步,正以主人的姿态看着我。
以为我会进来点头哈腰地来抱你吗?讨好你一只猫?想错了,这样的奴骨我还没长出来呢。……如果我们是朋友,我就进来跟你玩。……想交我这个朋友么?那你站起来走两步,就走两步,我就是你的朋友了。……不走?不走拉倒,谁稀罕了。
我在门外也用猫步转了一圈,然后一扭屁股昂着头就回复皇上去了。
第24章雾里看花
从我喝上胡椒开的三鲜汤那天起,皇上的脸就比那“三苦”还要苦。不知他老人家是苦给谁看的。莫名其妙!
皇上乐的时候我乐不起来,皇上大人不乐了,我又胆颤心惊。晴雨表被别人掌控还真不是那么好受。唉,何时才能让铁轨运行正常啊,像蛾子那样,宫女是宫女,皇上是皇上。
不是说人生像舞台么,那我现在踩的舞步是三步还是四步,是恰恰还是伦巴啊。
看皇上今天的脸色,我好像跳的是空中芭蕾。
我有不小心做错过?没有啊,我一直都是很配合很小心翼翼的。那皇上现在杀气腾腾地看着我是为了什么?
我思前想后想不明白。
“过来!把这碗绿豆汤喝了!”
……呃哦!乖乖,这么大一碗怎么喝得下呢。何况我是喝足了三鲜汤,为了解苦我又喝了一杯清水的。
皇上的手段真是越来越恶毒了!想把我撑死啊。
“皇上还没喝,奴婢不敢先喝。”
“……哼,把朕当皇上了?”
干吗要拉长苦瓜脸啊。
这话问的,我什么时候敢不把皇上您当皇上了?这不是找死么?这个误会不能有,皇上,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藐视过您,……额,至少表面我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一直是唯皇上您是从的。
让皇上误会是我的责任,我先自责地说:“奴婢万死。”
“万死?你现在的表情,就是死一万次也不为过。”
我低着头看不到皇上的表情,听语气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就跟平时恼怒时一个调。可我的表情怎么了?我自认为很平静,没表现出不满或鄙视的情绪啊。皇上还会看面相?……相由心生!我把心露在外相上了?乖乖!
我头垂的再低一点,别让我死在第一万零一次上,“奴婢万死。”
许久没听到动静,估计又再审视我了。不知这次审视能通过否?
“……,……白猫也去找胡骄看病了?”
皇上“阴调”忽转,冷飕飕的,阴风扑面。不详!
“额?”什么意思?白猫是人还是猫?它也会找御医?
我抬头看皇上,请解惑。
皇上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到红木椅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一会又端起,我以为又要喝茶的,想不到皇上把它砸在我的面前。
砸杯前也不预先发个通告,还真是吓了我一跳。不详的预感灵验了。
可,这火发的怎么让人摸不着头脑啊。怪!
“胆子大了啊?啊,朕让你去找猫,你敢抗旨!不去找猫直接去找胡骄。”
原来皇上是气我没重视白猫,没有急着先去找白猫,而是偷懒先去找胡骄了。看来白小姐也很得皇上的宠啊,怪不得芙蓉妹妹要用白猫失踪做借口,这个我认为的烂借口原来不是烂的。到底是同床共枕过的,这么了解皇上的喜好。
皇上这么看重白猫,我可不能让皇上误解我没把白猫当一回事,还敢大胆抗旨糊弄皇上。
这个事情一定要解释解释的。
“皇上千万不要误会,奴婢不急着去找猫,是因为奴婢知道小白猫在……嗯里,……额,会自己回研屏殿的。”
说早知道白猫在哪里,皇上会不会认为我是和芙蓉妹妹一起在欺君啊?……有点悬。
“朕误会了?……不要以为你做了些什么勾当朕会不知道,你最近都在做好人好事啊。……”皇上走近我,又拿起手指头开始戳我的脑瓜子了,“……胡骄不是你最喜欢的哥哥吗?那你就一直喝着他开的三鲜汤好了,枉费了朕给你吃了这么多的清凉的好东西。……”
等等,等等皇上,别戳了,都被戳的笨兮兮的了。皇上你说的话我有大半是听不懂的。我做什么勾当了?是我买卖消息的事?可我没得过半分钱!我喜欢的哥哥已经死了,我不是告诉过皇上您了吗?胡骄只是像哥哥而已,我没说我喜欢胡骄。还有,听皇上您的口气,好像胡骄开的三鲜汤有问题似的,还有还有,我这擦嘴布好像擦的也有问题。
……我怎么都理解不了啊?皇上啊,都被你戳笨了。
挺机灵的一个人,就这么被皇上戳成笨蛋了。
我怨啊,我冤呐。
皇上瞪了我一眼,恶狠狠阴恻恻地说:“把绿豆汤全喝了!”说完又瞪我一眼,随后在空气中一拂衣袖,像赶苍蝇似的,跟着跨步离开。
在我这里找好麻烦,不知又要到哪里再去找麻烦了?什么毛病!
我冤孽地看着绿豆汤,这么多哪喝得下啊?
平时这样份量的东西,皇上会喝上一两小碗,然后我再擦擦嘴分掉剩下的,再有剩的就撤下后给下人分食。现在没人会分食这碗汤了,皇